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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那间牛逼哄哄的放映室,还是那个巨大的计算机机柜,地上的线理的跟处女座强迫症一样,裴佳木找了一圈推开这间屋的门,就见季童带着护目镜坐在十来个屏幕前面牛逼的好像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一样。
“你这伪装的,够彻底的!”裴佳木啧啧看他几个屏幕上的图像,都是俯瞰图,不知道透过什么监控设备抓到的。
季童嘚瑟地吹了个口哨,“帅不帅?!”
“帅瞎了!”裴佳木往他手边放一杯水,再仔细打量周围的情况,又想笑。
上个月还拿这个房间忽悠大神,正正经经的放映室研发中心在季童手底下就变黑客密室了。
季童把他抱过来放到自己腿上,“等我画个设计图,复原一下当年我站在星际战舰指挥室里的样子给你看,比这样子帅多了。”
裴佳木感觉头顶“叮”一下,“呦,我以为你就是个小兵呢,不是开着战舰跟人同归于尽么?站到指挥室里?!什么级别?”
“倒是忘了说了。”季童顿了下,反应过来,只跟裴佳木讲过自己曾经是军人,来到这个世界的原理,大略说了念书的细节,真没细讲过什么从军的故事。
曾经作为一名帝国军人的时候,他是受过严格的保密训练的,对工作内容向来讳莫如深,换了个世界,成了潜意识里的习惯了。
而裴佳木,重生一回毕竟现在更重要,季童是牺牲的,那么可能结果很惨烈,他就没什么兴趣去挖爱人曾经的过去了。
“嗯?讲讲呗,”裴佳木看看几个屏幕上的图像,都挺无聊的,“总不能盯着这些过三天吧?”
季童摩挲着裴佳木的脊背想了想,“从哪儿说呢?我当时不算在人类地球的军队体系内,应该算,某个家族的私兵。读书时候,学的科目叫战舰指挥。”
人类在星历三千多年开始使用机甲,一般机甲都有两套操作系统,直接精神力操作的,和替补手动操作的。
精神力操作系统能让机甲做出更精密灵活的动作,只是需要使用者有极强的精神力及控制力。这套系统逐渐开发到可以操纵中型战斗舰,后来更是进一步扩展到星舰战斗群操纵。
战舰指挥系,入门级指挥的精神力就已经需要百万里挑一的人才,季童是帝国默海中央军校战舰指挥系的高材生,毕业时候初入部队就能以一人之力操纵近百艘规模的战舰群完成教科书上的全部战斗编队模拟。
因此他被选入当时人类帝国最厉害的默海军部,进入默海军方战舰指挥预备队。在其中一呆九年,到人类的星际疆域与硅基生命相接,一次遭遇战中因帝国其他家族人陷害牺牲。
这些故事,断断续续,季童讲了大半天,他自己觉得乏善可陈,裴佳木听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甚至拿着笔记本开始记录,“你之前讲过,这个世界和你原本的世界是不相干的平行吧?那么历史进程也可能不同?”
“到现在开始已经不同了。”季童回忆了下已经可以算是几十年前学的历史课程,在那个世界里,这个年代的地球已经开始进化筛选。而这个世界,还没有丝毫迹象,他在前几年有了足够的钱和实力后,做了许多调查挖掘。
得到的结论是,这个地球似乎没有被蛮横的宇宙高级文明埋下种子,或者这边的高阶文明约束力更好些?
总之,在某个未知的分歧点,两个空间已经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么,把你这些回忆拍成电影吧?”裴佳木兴奋地打字,凡是男人总是对星辰大海战舰炮火有非同一般的狂热向往,“不会比风入松大神的故事逊色,没有什么比真实更动人心魄不是吗?”
季童一想,“你高兴就随你,其实自我到来这个世界已经与原本不同了,多一部电影而已。”
两个人一起聊聊天玩玩儿闹闹很快到了第三天,车海和范思达在脸上做了手脚换一张护照跟着秦胜上了船。
那是一艘名叫爱娃的大型游轮,入夜开到新城附近的港口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和食物,放下尽兴的游人,在太阳升起之前重新接上去狂欢的客人在离开港口。
车海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指上一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花衬衫墨镜端着一杯酒趴在船舷上看渐渐升起的启明星。
范思达修身小西装,带着领结,手腕上名表镶嵌的钻石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也时不时闪光,仿佛无意一般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站到他旁边,“哥们,借个火。”
车海也跟新认识他一样,一边从兜里掏打火机一边转过脸,定睛一看,口里的酒喷出去,“噗!”
范思达往后跳了一步,看看十米之内都没什么人,声音也不压着了,“卧槽,发什么疯?哥衬衫好贵的!”
车海借着黎明的微光凑近他仔细看了看,咽了口唾沫,“哥你厉害,豁的出去,我怎么不知道你拉双眼皮了?!”
范思达脸一黑,幸亏光线暗看不分明,“你才拉双眼皮,哥细眼睛挺帅的!拉双眼皮对我来说是毁容懂么?毁容!”
“那你这?!”车海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眼睛上。
范思达又往后退了一步,“妈蛋,明显特征要隐藏好懂么?”至于用了什么手段,就不必细说了好么?!
车海把打火机扔给他,一口灌掉杯子里剩下的酒,随手就把酒杯丢进大海,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又去看范思达的眼睛,过两秒忍不住又看,又看……
根本停不下来!
范思达眨着一双大了两倍不止的眼睛,恶狠狠剜了它一眼,“再看把你丢下去!”
车海拿回火机扬长而去,不在意地嘀咕,“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把喝掉……”
这回轮到范思达嘴里的酒,“噗!”
☆、第81章 螳螂捕蝉
范思达和车海互相吐槽完,各自回自己的舱房,分别拆几个袖扣、领带夹丢出去,几只小蜻蜓就顺着通风口往不同的地方飞了。
季童在c市这边监控看了好一会儿,找到秦胜的屋子看了看,老家伙已经安稳睡过去了,就让车海和范思达也休息了。
闹事儿肯定要等开出几百海里进了公海跟其他的船汇合才行,按照这条船目前的速度,要开到第二天早晨了。
这边裴佳木和季童等的无聊,甚至白天进市区采购了一趟给阳台添了个花架,又带宝宝去儿童乐园玩儿了半天。
到晚上提前两小时,车海跟范思达去穿上的party,一进大厅俩人就皱起鼻子,有人在公开场合溜冰。
转了一圈儿,没什么要紧的人,倒是看到几个曾经在外头暗地里见过的人物。
华国某个特勤部门的人,范思达端着酒跟车海使个眼色,出去吹风,到了空旷的甲板上,顶着夜风问季童,“老大这回当好公民是告诉谁了?”
季童用代码暗语解释了下,范思达有些惊奇,“他们倒是挺重视,派出来的都是评级最优的好手。”
每出一次任务往往就要丢弃一个养了许多年的身份,一次用这么多好手,可见有关部门还是很重视的。
季童嘴角勾起来,“我跟他们说船上有最先进的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你们就看看热闹帮他们补漏,差不多结束了就提前放小船出去,我联系人到附近接你们走了。”
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不是我俩放出去的蜻蜓么?范思达就醉了,老大跟国家表忠心要不要手法这么曲折。
实际上这样的蜻蜓大概再有十来年就能出现在地球上,季童认为对世界影响不算大,所以才提前放出去一点。
同样的小型飞行器如今并不少见,只缺在远程控制这一点,季童利用了特殊材质的芯片方便信号传输,同时重排了传输信息的密码而已。
这种材料,已经出现在材料学科的高级刊物上,编码方法也有计算机和数学领域的顶级专家提出来,只需要一个有心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而已。
两个人瞎唠叨这一会儿,接客人的船靠近了三艘呈等边三角形浮在大海中央的游轮。
三艘船远远看到这艘船靠近的时候,也都开始调整方向,等到这一艘接近,刚好用吊塔舰桥连接在一起成井字形,水手踩着离海面几十米的舰桥迅速给它们裹上防护网,方便客人去不同的船上作乐。
秦胜就顺着人流往灯光最盛的大船过去,惯例客人来的第一晚大船上会有表演晚会,坐镇的几个老大当然也聚在那边。
车海和范思达也不紧不慢地跟着过去。
大油轮有三层中央打通成了一个小剧院的样子,金丝绒的垂幕,水晶吊灯,现场乐队,比基尼的兔女郎女招待,只裹着兜裆布的男招待,站在小水池里身上只围着宝石链子的舞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给不出。
所有的客人,一进来就被这样奢靡的气氛包围,迅速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玩儿去了。
秦胜也站在门口咂咂嘴,五六年没来,东西又换了一轮,做这么大改动可没人跟自己报备过,这么一想,火气又隐隐要上来,忍不住跟自己带着的那个保镖嘀咕一句,“阿林上回来,也是这样吗?”
阿林左右看了一眼,一起过来的课上早摸到一个舞女的屁股上去了,“有几样子新添的玩意儿。”他上回来也差不多是两三年以前了。
新增了就有新利润,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秦胜哼一声,“还能找到老端他们坐在哪儿吗?”四下一顾,重重叠叠的布幔,根本找不到出口和楼梯。
恼火更上一层楼,秦胜忍不住摸了摸后腰,站在离他十来米远处的一个正跟兔女郎调情的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秦家的一把手,怎么会带枪?!
秦胜丝毫没注意到这些,等阿林去问了人,跟着他绕过乱七八糟的各种幔帐上了楼梯。
剧场中央的舞台上,一队裹得严严实实的女郎扭着曼妙的腰肢开始随着音乐晃动,她们侧边一位褐发戴面纱的姑娘不知道用哪国语言开始演唱,声音滑腻靡靡如呻吟。
在场子里玩乐的众人注意力转过来,如泣如诉的调子里,不论是舞娘还是歌者身上的衣服都渐渐地扯开了些。
歌声渐渐清脆,调子也活跃欢快起来,场子里不知道谁先吼了一声“脱!”
先是凌乱的“脱!”“脱!”很快就整齐划一地所有人晃着脑袋跺着脚吼叫!
台上的歌者和舞娘虽然姿势越发奔放大胆,歌声也趋于嘹亮欢快,却仍旧保持着自己固有的节奏,很快又有与舞娘人数相对的一列帅哥跳上台子。
他们个个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裤子,每人蹭到一个舞娘身边贴着扭动起来。
遥远的c市,季童下意识要捂住裴佳木的眼睛,被裴佳木一巴掌拍掉胳膊同时抓过手掌咬了一口,“老子成年了!”
季童咕哝了下,发现每个屏幕上是一只蜻蜓的画面,切换都没得切,智能黑屏。
好在裴佳木对这种事儿只是稍微好奇,看了两眼发现这些舞娘和男人的表演主题就是活春宫,就意兴阑珊地去关注正事儿了。
秦胜绕过一堆藏着各种人体的幔帐,上了三十多级台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门,站在门口的保镖还认识他,赶忙开门引路。
秦胜站在门口眯眼看了下屋里的情况,几个年纪都不轻的老头正懒洋洋打牌,脚底下各自伏着一位貌美的女侍。
其中正对门口的瘦子甩出一张牌抬眼看门口才发现了他站在那里,瞬间脸上的神情就变了,丢了一手牌站起来,“胜哥终于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下面玩儿一会儿。”
秦胜堆出笑脸,“老了,没什么兴趣,还是见老哥们更重要。”这几个老家伙装什么蒜,分明应该到甲板上去迎接自己的。
瘦子旁边几个人也纷纷丢了手里的牌站起来,各个寒暄让位。
秦胜挨个跟他们握手拍肩,“老端你都长白头发了……瘦子倒还结实,二龙你这眼角怎么回事?”好一通寒暄。
等落了做,瘦子才先摸摸自己的光头,“胜哥带来的客人很重要?”竟然需要亲自陪。
秦胜对他态度很好,只因为前几天收到的资料里没有这一位,他分析了半天瘦子的父母家人都在岸上,大概他是悄悄给自己报信的人,明显对他特别亲热,“不算什么重要的人,我主要是想见你们了。一把年纪啊,见一回少一回了!”
混黑的人最迷信,能善终的不算多,今天这才接了客人算开场,他忽然来这么一句,气氛瞬间就有些尴尬。
头发仍旧浓密乌黑的老端喝了一口酒,“胜哥说这话干什么?”捏住旁边女招待的胸拧了一把,舔舔嘴唇,“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的很呢。”那女招待身体一软伏到他膝盖上。
秦胜眼神阴鹜,说自己用他们卖命钱舒坦的就是这一个,“到底是不如二十多的小伙子了,该注意保养自己。不是我说你,老端,悠着点儿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