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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把扶着苏瑾瑜的腰,把他固定住,把自己的肉ren插|进苏瑾瑜的腿|缝间,就这么前后的动了起来。
紧紧的搂着苏瑾瑜的腰在他的腿间上下磨蹭。
滚烫坚硬的肉|ren摩|擦着tui|间的嫩肉,白穆俯下身有,吻上了苏瑾瑜胸前的凸|起,尽情的用牙齿欺负,轻轻的噬咬。
苏瑾瑜全是发软,背抵着沙发,白穆整个人罩了上来,连着触目可见的光线也变得黯淡了起来。
他的手抵着白穆的胸,只能任由眼前的人胡作非为,像是一叶随波逐流的舟。。
白穆磨|蹭了半天不见出来,松开苏瑾瑜的手,抱起他,把他的上半身压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白穆搂着苏瑾瑜的腰,把他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把tun部拖高,“咱们换个姿势,我包准不进去,我现在可难受了,你就让我舒服舒服吧。”声音带着些哀求。
苏瑾瑜干脆闭上了眼睛,现在这种情况说拒绝有用吗?这白穆是早有预谋,若不是他帮自己含了这么久,现在也不会由着他这么胡来。
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到是徒增了情趣。
苏瑾瑜全身紧绷,不知道白穆要干什么,心里反而多了些莫名的……期待。
白穆捏了捏苏瑾瑜弹性十足的tun瓣,用力的亲了几口,声音啧啧作响,听起来十分的色qing。白穆扶着了苏瑾瑜的胯固定好,不让他被撞击的往前面去。 他把xing器从后面插到苏瑾瑜的腿间,就那么在他腿间的剧烈的动了起来,
白穆xia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边俯下身轻|吻这苏瑾瑜光洁的背,漂亮的蝴蝶骨,一边把手绕到前面。抚慰着苏瑾瑜已经又抬头的xing器,时重时轻的抚慰。
苏瑾瑜低着头,浑身力气被抽空,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上,前面后面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呼吸失了频率,全身发热,被撞的破碎的shengyin从嘴角溢出,故意的压抑,带着些禁yu的意味,反而更加的撩人。
白穆像是故意一般,隔了几下就用力的往上一顶,九浅一深,那用力的一下,恰好能顶到他的nang袋和已经bo起的器官,刺激的他几乎双腿发软,只有靠白穆扶着才不至于瘫软。
白穆翻来覆去的弄了几遍,最后在tui间狠狠的cha了几下,终于身寸了出来,白色的一片全部都射到苏瑾瑜tui间和小腹。
平复了会儿,白穆心满意足的抱着苏瑾瑜去清理,这么一番的折腾,刚刚的那个澡算是白洗了,苏瑾瑜早就被他折腾的没力气了,只要任由他抱着。
洗澡的时候,白穆假公济私,趁机嘴上手上又吃尽了豆腐。
洗完了澡,白穆仔细的把苏瑾瑜身上的水擦干,这伺候人的活儿,他干了半个月了,早就顺手了,绝对是比专业人士不会差,把人抱上了床。白穆心满意足的搂着苏瑾瑜,末了亲了两口,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苏瑾瑜被他折腾的没力气,白穆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抱着他。
不过,没过多久,他发现了一个更加严肃,需要引起注意的事情,身后有一个硬硬东西抵着他。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苏瑾瑜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你怎么又……”
“不能怪我,你自己说说,我有多久没碰你了,我能做几次 ……你知道的,今天就这么随便的蹭了蹭,还就蹭了一次,它怎么会罢休。”白穆说的十分委屈。
苏瑾瑜转过身,和白穆面对面。
什么叫就一次,那一次就弄了大半个小时,他现在双tui间现在还火辣辣的,这么摩擦,也幸好没有破皮。
他知道白穆确实是顾念着他,只弄了一次,男人要是yin了,忍忍也就下去了,但是估计白穆这么忍下去也不好受,苏瑾瑜眼眸沉了沉,合拢双手,握紧了白穆双tui间yu望勃发的xing器。
“要是不舒服,就自己弄啊。”
白穆闷哼一声,搂着苏瑾瑜的腰,“我自己弄的没有你弄的舒服。”
苏瑾瑜白了他一眼,估计这人是一直等着自己主动的贴上来啊,“下不为例。”
苏瑾瑜弄了会儿,掌中之物依然是炙热如铁,没有丝毫疲软下来的痕迹,他腾出一只手推白穆,触手的是对方坚硬的胸膛和紧密的肌肉,“你给我适可而止,该出来了就出来。”
白穆一笑,亲了亲苏瑾瑜微微皱起的眉,“他不罢休,我也没方法,只能说我的持久力……嗯……好,你倒是手上轻点儿啊,这关系到你以后的xing福,我错了……别……”
苏瑾瑜收回手,“你自己弄。”
“别,我错了,开个玩笑而已,我自己弄不好,这样一直硬着多难受啊,你帮帮我吧。”白穆把苏瑾瑜的双手合拢,把xing|器递到了苏瑾瑜的tui间,自己前后的摩擦了起来。
苏瑾瑜的脖颈间都是绯红的,两个人今天倒是真的有些荒唐了,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
白穆射在了苏瑾瑜的手上,他起身去拿了湿的毛巾把苏瑾瑜的手擦干净,末了亲了一下苏瑾瑜的手背。终于搂着怀里的人,神清气爽的睡了。
第二天,吃完了早餐,苏瑾瑜准备去学校,算了下,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去了。既然去上大学,总是不能挂科。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很多科目已经着手期末考试了。
他算了算,这个学期读完之后,下个学期再上两个月就要请假或者是休学了,其实也没必要,大学本来就管的轻松,只是孩子的照顾是个问题,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有些早。
幸好,现在肚子看不出一点端倪。
白穆今天也要去公司,他请假了几天,再不去,白夫人就意见大了,苏瑾瑜估计自己在白夫人眼里已经是妖魔化了,蓝颜祸水。
知道苏瑾瑜来学校,李敏一早就在教室等着‘讨好’自己的老板了。苏瑾瑜一进来,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挺好,看来是没问题了。,以后别伤到自己了。”
李敏知道苏瑾瑜受伤了事情,但是,苏瑾瑜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她以为苏瑾瑜是在上次台风来的时候,让破裂的玻璃不小心割到自己的脚,后来行动不便又摔了一跤之后才又要接着休养。
女人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性取向有问题的时候,大致会有两种转变,一种是剑走偏锋,满满的恨意,觉得自己凭什么不如一个男人。
而另外一种,则是看开了,不是自己不优秀,是不对号,甚至于有些的同情,毕竟男人间的爱情要难走很多。
李敏自然是属于后一种。
其实在大学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个班上总要那么一两个。恰逢今天是一个老教授的课,那位老教授今年已经七十二岁,本来早就退休了,闲不住,是被学校又聘请回来了的。老爷子身体十分的硬朗,每天上课带一大壶的茶来喝,接着上一个上午的课都没什么问题。
他有一个爱好,或则说,是有一个执着。十分喜欢的点名,基本上是每节课都点名。
当他点到苏瑾瑜的名字时候,苏瑾瑜是第一次答到,老爷子推了推眼镜,看了苏瑾瑜一眼,没说什么,接着往下面点。
上午上完课之后,苏瑾瑜和另一个男生被留下,去办公室‘谈心’。
这个老教授十分的固执,若是学生无原因的缺课,班导求情都没用,找不出正当的理由连着班导反而会被训导一顿,算是名声在外。却又德高望重,连着商学院的书|记也是他的学生,见到都要礼让三分,所以,敢逃了他课的人,没人。
但是,这个学期破了纪录了,有两个人撞在了枪口上。
两个插班生,一个苏瑾瑜,一个从美国转学过来的黎昕。
老爷子推了推眼镜儿,看着站在的两个人。
☆、53
老爷子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两个人;不动声色的说:“你们两个人;是觉得今天天气好不是?怎么来上课了?还是把学校当成你家的菜园子了,想来就来?”
这是一个发怒的前兆。
苏瑾瑜倒是坦然;没什么负担。首先;他确实有正当的理由,脚伤。其次,这门课在他在家休养的时候;已经基本把自学完了,及格不成问题;甚至于还可以拿一个好的成绩。
马克、思弄过来弄过去就那么些;只是不断的加深程度和理解。 简而言之;就是不断加深折腾人的程度。
这确实一个恒久的课题,伴随着每个天朝少年的成长,虽然学完了你未必知道到底说什么。
没错,这门课就是加强个人政|治思想建设的。全称马克思主义哲学。
苏瑾瑜主动的把医院的病例拿了出来,李敏早前就有提醒他,这个老头特别固执,十分难搞定,软不吃,硬想都不要想的pass掉。但是,要是态度诚恳,又真的有原因,也不至于会胡搅蛮缠。
他倒是早有准备,临危不惧。
“教授,我前段时间腿不小时伤到了,一直在家里休息,没有提前知会您一声,十分的抱歉。”
老爷子接过病历书,扫了一眼,看了看苏瑾瑜的腿又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病假不来是情有可原,但是缺了这么多课怎么办。现在是第十一周,第十八周的考试,你能考过吗?”顿了顿 ,又说:“我可不会因为你病假,就让随意的过关的。”
“教授放心,补考的名单里不会有我。”
老爷子看了一眼病例上的名字,“苏瑾瑜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年轻人有信心是好的,只是到时候可别放‘卫星’。”
老爷子回过头又看着黎昕,“你呢?”
黎昕笑了笑,“我……我和他一样。”他看了看苏瑾瑜,“身体也不太舒服。”
老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看挺精神的,怎么没看出来你哪儿不舒服?”
这办公室是学校分给老爷子一个人,现在房间里就三个人。黎昕耸了耸肩,“爷爷,您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不舒服,我一听这东西就头晕,不针对您。”
老爷子一点儿不买面子,“头晕?这么多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头晕。”
“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才回国吗,这绕过来绕过去的我真不懂,这不能强求,再说了,我的政|治觉悟高,学不学都一样。”
“油腔滑调,在外面几年,连汉语都听不懂了?和我说说,怎么就不懂了,我可告诉你,你们两个人一样,要是你的卷面分不及格,我是不会让你们过的,统统去补课。”
“这您放心,我包准过。”黎昕大意的拍了拍胸膛。
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及格还不容易,到时候他只要‘临场发挥’就好了。
“你这话可别说的太满了,连我的课都敢逃,回头我告诉你叔让他收拾你。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这么大人了,在国外不安生,在我眼皮子下你可老实点。”
“好了,老爷子,您就别揭我短了,我现在可老实了,真是好学生。今天不是乖乖来了吗?”
“不光是今天,以后我的每一节你都得来,不能迟到早退。”
“啊?不是吧?”黎昕的脸色变了。
老爷子脸色一肃,“听见没有?”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黎昕丧气的点了点头,认命的说:“知道了。”
黎昕和老爷子没什么血缘关系,两家人算是世交,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辈分在那里,所以叫老爷子一声爷爷。
黎昕的父母去的早,是被叔叔带大的。而只比他大了八岁的叔叔要多忙就多忙。整天周旋在工作上,也没时间管他。
黎昕从小就在英国的寄宿制的学校读书,却也没学得英国的绅士风度,反而是跋扈惯了,一直以来很少有人制得住他。
除了他的小叔,就只有这些老一辈的长辈了,这些人是看着黎昕光着屁、股长大的,在他们前面,黎昕自然气短一截儿,不敢放肆。
从办公室出来。黎昕走在苏瑾瑜的身边,“看来,我们这次是中奖了。”
苏瑾瑜就这个话题和他没什么好交流的,接着往前面走,黎昕也不生气,接着说,“看着我们有缘的份上,等着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搞到了答案也分给你一份怎么样,包你过。”
十分的义气。
“不用了,谢谢。”可惜别人不领情。
看着苏瑾瑜走远,黎昕想想,这学校都什么人,天朝就是天朝,大学了还有早晚上自习。好不容易以为找到了一个自己的同类,看来不是。
下午没有课,苏瑾瑜从办公室出来就直接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