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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让她给逃了,于是直接挡住她的路。
苏滟晴毫不客气的怒叫,“走开!”太可恶了,她要找他谈,他竟……
“我若不走开,你会跟我打?”
“我会,就算打不赢!”
“可我们若打起来,”他看了看这间摆放了不少古董花瓶的房间,“是会摔到或碰到这些花瓶,届时乒乒乓乓的,再依我过去的恶名判断,家仆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在翻云覆雨,万一又不小心的传了出去……”
又在威胁她!苏滟晴咬咬牙,“那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黑眸突然炯亮得烫人,就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我想怎样?!我想做这一段日子以来,一直想做的事……”
尚未意会出他话中语意,纤腰突地被他一扣,她倒抽了口凉气,直觉的抬头要抗议,却正好迎向他俯下的唇瓣,双唇相贴,她惊骇的想推开他,但他的舌却大胆探入,霸道的将她紧困怀中,恣意吸吮她唇中蜜汁。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炎靖愈吻愈深、愈吻愈狂野,他非得将这段日子因她而骚动的渴欲好好宣泄一番不可。
苏滟晴被吻得全身无力,几乎快没法子呼吸,甚至发出求饶的低低呜咽。
但他还没打算放过她,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处于上风,总得补偿他一下。
在他这销魂蚀骨的一吻下,苏滟晴的神智逐渐迷离,甚至在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时也无力挣扎,她全身的血液被他狂妄的情欲烧灼着,当她身上的衣物被褪下后,赤裸的肌肤在他刻意的撩拨下变得滚烫,她忘了自己,彻底的臣服在他情欲的诱惑下。
炎靖着迷的看着在他下方呻吟的美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真的栽了跟头,竟不惜以占有她的清白之身来拥有她的一生一世。
虽然这法子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屑,但他知道面对这样的顽固佳人,惟有燃起她体内的那一把火焰,也许才能让她明白,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他灼热的唇深情的吻着她的,接着一记挺进,她那双迷蒙的星眸顿时变得清晰,随即转为痛楚的瞪视着他,“你……好痛!”
“等等……再等等就不痛了……”
但苏滟晴仍痛苦的哭泣着,双手握拳捶打他的胸膛。
炎靖以无限的柔情来安抚她、亲吻她,让她习惯自己,再以深情的黑眸牢牢的锁住她的,慢慢的,一次又一次,在那双美眸中再也看不到痛苦后,诚如他曾跟她说过的,带着她去飞……
一阵翻云覆雨后,苏滟晴根本没脸见炎靖,她以双手蒙眼低叫,“走开!拜托你走开!”
“滟晴──”他轻声一叹,温柔的拉开她的双手,竟见她美眸漾着泪光,不禁蹙眉问:“为什么哭?”
因为她根本像个荡妇、根本跟那些妓女没两样!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享受着巫云之乐。
炎靖从她那双自责又羞愧的明眸中看出端倪来,不舍的将她拥入怀中,“别担心,享受鱼水之欢并不是罪,何况我未娶、你未嫁,我会负责的。”
说完这话,他忍不住笑起来。他从未想到自己会说出负责这句话,听来还挺瞎的!
但他的笑让她更为光火,她用力的推开他,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坐起来。
“我没兴趣当你的小妾!”
他再度蹙眉,“当然不是小妾!是明媒正娶的正室。”
因为她现在是仁亲王之女了?!她还是不愿意!“对我而言都一样,我说过要自己决定自己的终身。”
“恐怕不行,情况显然已经逆转了。”他那张魅惑的唇上有着浅浅的弯弧,因为他相信,他们同喝合卺酒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什么意思?”
“你肚子里也许已有我的孩子。”这么说是最直接的了。
苏滟晴当下一窒,惊慌的低头看着肚子,“不会的!”
她的反应让他颇为不快,执起她的下颚逼她正视他,“你到底在怕什么?当我的王妃、当我孩子的娘有那么可怕吗?”
她不悦的打掉他的手,“不可怕吗?!你会娶妻再纳妾,然后纳个没完没了,我不想当一个守着正室之名,却得跟一些环肥燕瘦分享一个丈夫的女人!”
“老天爷,你竟是这么想的?!”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但下一秒却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反正我不嫁就不嫁,就算有了娃儿,我也不嫁!”
“不是每个男人都爱纳妾,你的父亲就没有──”
“但你一定会,你那么风流!”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所以,即便是把自己给了找,也把心给了我,你还是不嫁?!”
“是!”这话她答得毫不考虑,反而把自己吓到了。她……她也把心给了他吗?!
难道没有?要不,两人分道扬镳时,她怎么还会梦见他?
要不,这一次回宫,她怎么还期待跟他见面?
要不,她怎么还会因他的笑容而脸红心跳?
再要不,她怎么会真的把自己给了他?!她可以高喊淫贼,但她没有,反而沉醉在他的欲望里?
在她思绪百转时,炎靖则是气炸心肺的下了床,以极快速度穿好衣服后,扔下她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该死的、愚蠢的、顽固的女人!他不跟她争辩了,他要直接入宫,直接向皇上要了她!
“你……你要跟我要了苏滟晴?那个仁亲王之女?凌妃最疼爱的侄女?!”
皇上近一个多月来常跟炎靖聊民政、兵法,但就是没聊到女人。
也因此还提醒过他,曾答应过他的事,但他的表情却总是兴趣缺缺。
可瞧瞧这会儿,他的下颚肌肉抽动扭曲、眼睛冒火,非凡的俊容更因愤怒而涨得红通通,而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来到金銮正殿,竟是来要女人的?!
“皇上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他心口上还有一把火、不,好几把火在烧!
“君无戏言,朕怎么会忘了?不过,你跟苏姑娘是怎么擦枪走火的?!怎么你全身都带了火气呢?”他总得问个明白吧,要不,他怎么去跟仁亲王要了他女儿?!
“我其实……”
一想到他跟苏滟晴刚刚结束的相爱欢合,再想到他在思思念念了那么多日后,终于能将她拥入怀中,而她,也终于坦承将心给了他,那他有什么好气的?又在懊恼什么?
她只是不想嫁给他,但他有皇上牵线……
炎靖勾起嘴角一笑,心情豁然开朗。他怎么自己乱了分寸了!
“皇上,我跟苏姑娘其实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而非擦枪走火!”
皇上先是浓眉一蹙,接着,难以置信的看着眉飞色舞的他,“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
“是的,皇上。”
他抚须一笑。那自然就不需要再多问了,都已有夫妻之实了嘛!
“来人啊!宣朕旨意,要仁亲王之女苏滟晴进殿。”
皇上认为只要他动动口,下旨赐婚,炎靖跟苏滟晴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他一直以为是这么简单的,没想到,那苏娃儿竟搬出他的爱妃来,说她对她也有承诺,因此即便是他也不能主宰她的婚事。
为此,他只好把凌妃找来,也因而证实了苏娃儿所言不假,可问题来了──
“请皇上遵守承诺!”炎靖眉开眼笑的看着皇上拱手道。
“请娘娘遵守承诺!”苏滟晴却是绷着粉脸看着凌妃。
“爱妃?”皇上头疼的看着她。
“皇上?”凌妃也一脸为难。
眼见两人举棋不定,苏滟晴再次请求凌妃不要违背承诺,而炎靖也不认输,搬出了“君无戏言”四个字,又再跟她唇枪舌剑,谁也不让谁,简直是吵翻天了!
皇上跟凌妃相视无言,一个头两个大,都快被他们给烦死了。
“够了!你们让朕想想,都回去吧!”头昏脑胀的皇上要他们全退下后,另外又找了仁亲王跟王妃来商量。
结果是一面倒,毕竟炎靖已改变许多,他跟苏滟晴又有了夫妻之实,成亲也是应该的。
于是,第二天,皇上又将一个关系人找来,也不啰唆,直接宣布,“朕赐婚,炎靖跟苏滟晴听旨……”
“皇上!娘娘答应了我!”她急忙出声制止。
“滟晴,”凌妃温柔劝慰,“你已经把心给了他不是?既然两人都相爱──”
“哪来的两人相爱呢?他是那么滥情!听闻他在外面的女人可不输皇上,私生子女更是满街跑!”苏滟晴愈说愈火,“总之,皇上要他当滟晴的丈夫是绝对不成的,何况,滟晴都已证明自己是巾帼英雄了,何需男人?!”
炎靖定定的望了她好半晌。他似乎在她的话里抓住了某个重要东西,但那是什么?
“炎靖,你的私生子女满街跑?!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开口问了。
“哪有这回事?”他快想到了……
“外面分明都是那么传的,你还敢耍赖!”苏滟晴也很坚持。
该死的,他快想出来了,她还干扰他!
“我承认,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确玩了很多女人,但事后我都派人安排她们喝下避孕汤药,她们根本生不出半个子来。”
“是吗?”她还是不太相信。
“是!再说自从你消失后,我就改邪归正不近女色了!”
苏滟晴一愣,“这是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换他的眼睛冒出怒火了,“因为我的脑海里装的都是你,因为我的思绪全被你占据了,因为就连我在看其他女人时,她们的脸也全变成了你的脸,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正殿里,皇上跟凌妃都很有默契的不出声,笑看这一来一往、态度不一变的俊男美女。
闻言,苏滟晴的心跳声有如擂鼓,一张粉脸儿更是红咚咚的,“你……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是病情吗?!
“是,它就是这么严重!所以……”炎靖突然笑了,笑得好有魅惑力。他终于知道他抓到什么了,就是那个“爱”字啊,她刚刚那句“哪来的两人相爱”露了馅,原来他一直忘了跟她说这个字。
“所以什么?!”她好奇的问了。
“所以我才明白,我患的原来是一种叫“相思”的病,是一种因为压抑不了太想爱你的心而引发的绝症,偏偏这病又只有心药能医!”
“是吗?”苏滟晴粉脸上的徘红又更深了一层,“你的病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我算是你的药方吗?”
“不是算,你就是!”
他话中的肯定,使她忍不住笑了,“那我这道药方你打算如何处理?”
“还用问吗?当然每天要服用三次,且要服用一辈子。而这会儿,应该又是用药的时间了!”他的黑眸闪动着邪魅之光,在她惊觉不对而“习惯性”的想逃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大掌一伸,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但是──
“咳!咳!咳咳!”
皇上不得不用力咳个几声,才能提醒这对眼中只有彼此、忘了天、忘了地、忘了身在何方的俊男美女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人在场。
一时之间,炎靖可尴尬了,而苏滟晴则是羞到不敢抬头看人。
“好了,凌妃,不管有什么天大、地大的事,这会儿有人患了重病要服药,我们就别耽搁他的时间,这用药也要看时辰的不是?你就陪朕回宫吧。”
“是,皇上。”凌妃眼中、嘴角尽是笑意。这一对冤家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呢!她再瞧两人一眼,便跟着皇上离开了。
炎靖跟苏滟晴连忙行礼恭送两人。
“都是你的错!”她从来没有这么困窘过,如果地上有洞,她一定钻进去了!
“不对,是你的错,如果你没有女扮男装的去从军,我就不会遇见你,自然也不会有刚刚出丑的事。”他虽然反驳,但一双黑眸仍见笑意。
“那你想怎样?”
他俯身靠在她耳畔说了句悄悄话,就见她眼眶突然一红,泪水闪动。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身影相随,一生一世。”
江南
仁亲王府里,苏旭本夫妇、薛值正夫妇一脸不解的看着站在客厅的杜丰威。
也不知他是赶了多久的路才回来的,但从他跌跌撞撞的从马背上下来,又让仆人们扶到椅子坐下,但又坐不住的站起身来,只是喘着气的模样看来……
算了算,也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可他还是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喘个不停!
终于……
“有宁儿公主的消息了,她……她两、三个月前就被掳去番邦当俘虏了!”
“天呐!”两对夫妇同时变脸。
而垄一静眼圈一红,焦急的上前一把抓住杜丰威的手臂,惊慌的问:“那邑月呢?她跟宁儿在一起吗?”
他脸色一黯,欲言又止。
“快说啊!”
“她……她好像死了!”
“什么叫好像?!”薛值正一把抱住差点昏厥过去的爱妻,他的心都凉了。
杜丰威长叹一声,“说来话长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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