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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确定你真的没事……”柴夫尔语带结巴。
“我真的很好,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葛珞紧张地咬着唇,见他执意不走,已是心急如焚。
“我想你该知道我的心意,反正亚历不在,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说几句话好不好?”
他情不自禁地拉住葛珞的手。
葛珞愣住,还来不及推开他,却已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呼,“啊——”
他们立刻分开,只见照料葛珞的新侍女莉莉立即拔足往外狂奔……完了,这下可糟,莉莉定是误会了!※※※“你还真不愧是樊斯的女儿,居然把柴夫尔侯爵诱拐到你的房里,还真有本事啊!”
亚历脸色如腊般的伫立在她面前。
才一回堡,他就听见这件已在堡内沸沸腾腾传开的丑闻。他这个一堡之主,自然是愤怒不已地冲到葛珞面前,打算来个彻底的质问。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葛珞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但他那双利如枭鹰般的视线太狠戾,嘴边那丝狂野不羁的线条太冷冽,仿佛是要将她碎尸万断,让她不知如何解释。
“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那么究竟是怎么样?”他缓慢地跨前一步,寒光迸射的眼眸直在她姣好的身躯上流连。
此时,他身穿一件紫黑色镶金边的及腰长袍,身披黑亮斗篷,每每有风透窗吹过,他的斗篷便会扬起一片黑海,仿佛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大鹰。
尤其是他脖子上那只纯金项圈,上头刻划着的烈日图腾,更加显示出他的昂然贵气与遥不可及的感觉。
“说话啊!不说就是默认了?”他突然大步跨前,矫健的身手将她困在臂弯中!与她脸对着脸,灼热的气息缓缓喷拂在她脸上。
葛珞眯着眼,看进他那双蓝紫色的眼瞳,那柔柔暖暖的感觉,和他此刻冷漠的脸竟成了强烈的对比!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解释了。”她猛地推开他,以缓和他那温热的气息吸入鼻腔间所引起的蠢动。
“很好,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必听了。”
他一步步逼近她,葛珞心慌意乱地直往后退,却不注意,勾住了一旁摇椅的弯脚,整个人跌坐在里头。
“别过来——”
葛珞急着想站起身,摇椅的弯脚竟压住她睡袍的边缘,使她怎么也无法如愿。
最后她一个用力,衣裳刷地一声,竟裂开半截。
“想不到你已经那么心急了?”亚历撇开嘴,沉冷诸笑。
他目光直凝在她微露酥胸的袒露部位瞧,大胆地看着她颊上、颈前染上的一片躁红。
“别——别看,你说过……不会碰我……”在他火热的眼光下,她十足困难地说完这句话。
“我早打算毁掉那句话。何必呢?既然你心急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你说是吗?”他直接逼近她,迅速剥除她身上那件已裂开残破的睡袍,里头曝露出来的是她潮红的雪柔肌肤和微微颤动的双乳。
她紧闭上眼,双手紧抓着椅把,紧张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别绷得这么紧,就算再急,也得放轻松享受啊!”
他唇角勾出一撒冷笑,侧过身子,以不同的角度邪恶地欣赏她的高耸浑圆,那足以令男人亢奋难耐的乳丘。
“滚——!你这个狂妄的恶贼!”
她咬紧下唇,硬是把眼底荡漾的泪水逼回腹中。
“我是恶贼?好,那我就学学你父亲樊斯那老贼的恶劣行径!让你骂个过瘾。”
他毫无感情地咧开嘴,蓦然低下头以齿咬住她的乳花,并以舌尖缓慢地撩勾逗弄着她亢奋的敏感带。
“呃——”
葛珞身子一紧,双手抵住他的胸,却敌不过他侵犯她的意图。
“天!你比上次更甜、更丰满了。看来女人真的是需要男人的滋润。”他粗哑地谑笑了声。
“不——”
他双手大胆拢起她的热乳,大拇指按在下处,有意无意掂秤着它的重量,这种大胆的动作,让她身子狠狠一颤。
“别抗拒,否则我是会很粗暴的。”他一手钳住她顽强的小手,另一手蛮横地推揉她的胸脯。
他眼眸似火般凝住在她如桃般的靥容、樱果似的红唇,所有的热情刹那间全聚集到了他愤张的下腹部。
“好痛!”她绷紧身躯,被他握紧在掌心中的小手微颤着。
亚历却毫不怜爱的加重力气掐挤着那两团丰乳,直到它们胀得火红,乳头俏挺凸立起来。
“真美……”他低叹了声,以一种男人的眼神煽情地挑逗她稚嫩却又不失妩媚的肉体。
葛珞掉下泪,羞愧地挣扎着,试图遮掩自己的雪白乳房。
“别动,你这是在刺激我吗?”亚历眼中闪着炙烫如火的热焰,眼看她波动的乳丘,无法压抑地低头衔咬住它。
“啊——”
葛珞惊呼,而他的大手不撤,反而更牢牢地握住她。
蓦地,他嘴角勾起一弯讽笑,眯起邪肆的眼,欣赏她浑身映照红晕的姣美曲线,简直就可和尤物相媲美了。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接着,亚历猛地抽掉她残留在下身的裙布,炽烫的目光紧锁在她两腿间的神秘地带……“不——”她拼了命地扭身挣扎,摇椅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你知道吗?你有一副火辣的身子,又美又迷人……”
“呃——”她情不自禁抽搐了下。
他湿濡的滑舌开始往下移动,在她敏感的腰际舔吮了起来。
“呵……别……”她又酸又痛楚,气息已不匀地乱了,大腿开始加入了抗议的行列。
亚历眸光一沉,嗓音嘶哑地轻笑,长指抚向她两腿间,“你是在提醒我该褪下你最后一块屏障,是不?”
他恣意的碰触令葛珞燥热不已,粉颊也熨烫如薄霞般透红,“不可以,你毁了承诺,不怕……我也失信?”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想尽办法让他自动打退堂鼓。否则凭他这深富经验的挑勾,定是她无法抗拒的。
不——她不要沉沦……绝不要!
他霍然大笑,瞬也不瞬地勾视她每一分表情,亦没放过她胆寒、羞涩的神情。
“你以为我非要你合作不可?对于你父亲将要的去处我已完全掌控,只要我埋伏人手在那儿,还怕不被我所俘?你的配合只不过是在一些细节上得到更清楚的解释,有或无都无所谓,况且……”
他的薄唇弯起一弧戏狎,“你这个人质的身份对我而言已是一大便利,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人质而牺牲我的性欲。”
亚历残佞地说,两泓邪魅的幽光直直对住她惶恐的容颜。
葛珞的小脸瞬间惨白,心底已莫名地对他烙下“残忍”两字的印象。
就在她还来不及收拾惊慌的同时,他已放肆地剥除她的底裤。
“啊——”
他的粗鲁弄疼了她,她的身子猛然一颤,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怎么,被男人蹂躏的滋味如何?”他肆笑,着火的目光直瞅着她嫩白身子上所泛起的红潮。
“恶……恶魔……”她哑着声,已喊不出话。
“是啊!我就是掠夺你清白的恶魔。”他腾出两只手掰开她的下肢高挂在椅背上,捉弄似的直盯着她水嫩嫩的艳花瞧。
“别、别看——”葛珞倒抽了一口气,微启红唇娇喘着,心口已胀疼不已。
“我还想玩玩它。”
“别……放开我——呜……”她痛哭出声,借此发泄积藏在体内的热力,与下腹酸涩的疼。
“想要我吗?”
“嗯……”她双腿轻颤,脚趾蜷成极难耐的渴求状。
看着她身子蜷缩,小脸微仰的战栗样,仿如一个向往爱情的女子,故意作出勾引人的娇怯样。
“别急,等着看我如何取悦你。”
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绝没有一个能逃过他的掠取手段,亦无法对他的男性魅力免疫。
“喜欢吗?”他喑哑着嗓,眯起狭眸盯住她那不断吟哦的小嘴儿。
“呃……”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尤其是那儿有股空虚的战栗。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我好难过……好痛苦……”葛珞身子频频打颤,心跳剧烈地怦跳起来。
“哦,想不想解脱?”
亚历额上冒出冷汗,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饱满香泌的乳房,他下体也跟着胀疼,已迫不及待想攻占她。
“啊——”她逸出一阵呐喊,指尖扣住他的腰身,感受到他的刚强紧紧充塞她的体内,又疼又胀。
“你真是紧得不可思议!”
“走……走开!你弄得我好疼啊,”她痛哭失声!
“我没办法抽身了。”亚历浓浊地喟叹了口气,抓住她的双腿,猛地一阵深捣,彻底冲破那层阻碍的薄膜。
“不——你这个大坏蛋,这个大恶魔,快住手!”她疼得小手胡乱挥动,下体更是紧绷难抑。
“别鬼吼鬼叫的,我会给你一次最疯狂的激情。”
抓住她的双腿扣在腰臀上,亚历赫然开始冲刺,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孟浪。
“啊呀——”
她殷红了全身肌肤,最后在一声愉悦的尖嚷后,亚历在她体内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第六章
“亚历,经我派出的手下回报,樊斯目前人在“宾欧城”策划征收税捐一事,由于主管宾欧城的安南公爵于上个月逝世,膝下又无子继承,所以他打算接收,开始着手征税。”
利森在早餐聚会中,立即将他调查到手的真相宣布出来。
“什么,这太过分!”
霍克猛一拍桌,“宾欧城就算无人掌事,也该由国王调派人手,他怎么可以仗恃国王对他的宠爱而擅自作主?”
“凭他根本无法驾驭宾欧城子民。”亚历闲适地开口。
宾欧城是皇宫城堡周边的四大城镇之一,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更是所有物品的交换枢纽,凭樊斯一个人的力量绝不可能控制得了。
“也对,况且国王尚未确实下令加税,他怎能自作主张?”柴夫尔表情也转为严肃,眉头紧紧一蹙。
“我看我们得赶紧把他逮到手才行。”利森又发言。
“最好把那个叫葛珞的女人带在身边一块儿前往,临时若出状况,也好拿她做交换。”霍克颇是同意利森的说法。
亚历咧开嘴角,眯起眼看向柴夫尔,“有关这项决定你不会又控制不住情思,溜去向她泄漏了吧?”
“我知道我做错了,不该意气用事,但你相信我,今后我绝对有分寸,一定不影响咱们的计划。”
柴夫尔立即发言澄清,可不希望让其他伙伴误以为他是个公私不分的人。
“我相信柴夫尔,亚历,你就别太忧心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我愿意为他做保。”霍克与柴夫尔向来交情不错,凭他对柴夫尔的信任,他相信他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亚历轻笑了声,睨了他们一眼,“瞧你们,当真以为我是个为了女人会六亲不认似的,其实,我主要的目的只是想提醒他,这次的行动绝对不能失败,否则不仅宾欧城的子民受苦,说不定就连咱们英格兰也会落入他手里。”
他走向窗边,遥望着外头一轮新日,但愿英格兰的未来也如它这般,旭日正升——“你放心,有关这点我绝对明白,就算樊斯公爵现在在我眼前,我也绝不会对他心软。”柴夫尔沉着应对,极力表现出自己无私的立场。
“好,那就十天后出发,由我先带着葛珞前往宾欧城。”亚历立即下了决定。
“什么?你带她去?”柴夫尔拔声问。
“有什么不对?”他利眸一闪,对住柴夫尔那吃惊的脸孔,“莫非你是想接替这份工作?”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打算这么做。”柴夫尔毫不避讳道。
“难道你想乘此机会向她表达你的爱意?”亚历撇开嘴,嗤笑了声。
“就算我想,人家也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又把她当人质一样对待,你不想想她只不过是个女孩子啊,”
每每见到葛珞,总觉得她一次比一次消瘦,他不禁怀疑亚历是否暗中虐待欺凌着她。
“哈……没想到你真把我当成个没心没肝的暴徒了。”亚历笑得狂肆,差一点连眼泪都逼出了眼眶。
瞬间,他拧起眉,正经地看着他们,“我不会虐待她,当然,也不会对她怀有妇人之仁。你们每个都太过善良,极可能被她所骗,还是交给我吧!”
“侯爵,我跟你一道去吧!”待在一旁静默无声的柯尔立即请求道。
“不,丹尼士城堡还需要你代为掌理,你还是乖乖待在这儿陪你的新婚妻子吧!”
他又对利森他们说道:“另外,我想麻烦你们三位,到时候得抄捷径跑一趟王宫,最好能说动陛下与你们出宫一趟。”
“可是,侯爵你形单影只,又带着一个女人,如果半路上遇到樊斯派来的人,那该怎么办?”柯尔想想,依旧是无法放心。
“别为我操那么多心,我相信自己的身手,再说,有葛珞这个人质在手上,她可是我最好的护身符。”
亚历深沉一笑!眼底露出了乖戾的光影,让柴夫尔见了蹙眉不已。
他实在是为葛珞担心啊,然而事到如今,也只有为她祈祷了。
“既然侯爵坚持,我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