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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还对我这麽凶!”她反过来指控他,并努力让自己的眼中泛起泪光。
“你……”
虽然明知道她这副无辜委屈的模样是装出来的,但是面对著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雍其磊满腔的怒气就被硬生生地梗在胸口发不出来。
看著他那一脸气恼却又莫可奈何的神情,阎紫藤不禁笑开了。自从与他重逢以来,她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总算是扳回了一城。
雍其磊盯著她甜美的笑靥,眼底忽然燃起了一簇火焰。他在她猝不及防之际,猛然扑上床去,颀长的身躯轻易地压制住娇小的她。
火烫的唇舌惩罚似的吮吻她的红唇、她的颈子、她的酥胸,大掌则由她婀娜的纤腰、柔软的玉臀一路往下探去,在她发出激情难耐的轻吟时,用力地扯下她身上碍事的障碍物。
“你……你要做什麽?”阎紫藤喘息地问,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
“你说呢?”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大掌开始在她美妙的身躯上作怪……
“啊……”阎紫藤娇呼一声,身子窜过一阵猛烈的战栗。“你别……嗯……不要……”
她轻咬著唇瓣,忍著他在她身上瞬间撩起的强烈感受,不愿意轻易示弱。
雍其磊罔顾她软弱的抗议,压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邪恶的手指继续蹂躏她敏感脆弱的感官。
“你……呀……讨厌……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我……”
“为什麽不行?你胆敢欺骗我,这是你应得的惩罚!”雍其磊恣意加重手指的力道,非要将她逼到疯狂的境界不可。
“呀……哇啊……好啦、好啦,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救命啊,哈哈哈,好痒啊!快放开我……”
“想得美!休想我会这麽轻易就饶过你!”
雍其磊继续执行著他的惩罚,不过到了最後,搔痒变成了爱抚,他的指掌从她的莲足游移而上,恣意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让她发出美妙销魂的喘息。
直到她因难耐的激情而一再呼喊著他的名字时,他才卸尽了彼此的衣衫,搂著与她一同共赴云雨。
床榻下,两人的衣物散乱交叠;床榻上,火热的身躯紧密结合,汗湿的发丝缱绻缭绕,一切的一切,彷佛都示了这对欢喜冤家,今後也将继续亲昵地纠缠下去,这辈子谁也别想摆脱谁!
尾声
“梨儿?”
“梨儿!你在哪儿?”
月光迷蒙、白雾袅袅的姻缘湖畔,隐约传来了雍其磊和阎紫藤的声声呼喊。
他们在林子里一边呼唤著,一边焦急地寻找六岁的女儿雍梨儿。
自从他们成亲以来,夫妻俩一同四处游山玩水,即使生了个女儿,也依旧过著这般惬意自在的生活。
这次适逢鬼回天六十大寿,他们特地带了贺礼要赶回鬼哭谷去,而今晚投宿的客栈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城里。
回想起几年前在姻缘湖畔重逢的往事,一时兴起的他们,也不顾此刻天色已暗,便带著女儿一同旧地重游。
没想到才一进入树林,就忽然漫起了浓雾,贪玩的女儿一溜烟不见人影,急得他们在林子里到处找人。
顺著林间小径,他们一路寻到了姻缘湖畔,就见他们的宝贝女儿正被一个男孩从湖中捞起,两个孩子全身都湿淋淋的。
“梨儿!你怎麽了?”
“爹、娘!”雍梨儿跑到爹娘的身边,还没喘过气就忙著告状。“我才刚跳进湖里打算游泳,这个人就莫名其妙地把我抓上来。”
男孩闻言一怔。“你不是失足落水?”
“才不是呢!”雍梨儿彷佛受侮辱般的大声反驳,她虽然今年才六岁,但水性可是好得很,就算是失足落水,她也可以自己游上岸来,哪需要他多事!
男孩有点尴尬,原本还以为自己见义勇为救人一命,没想到却反而换来“莫名其妙”四个字。
他搔了搔头,正不知道该说什麽时,一个带著惊讶的清脆嗓音蓦然传来。
“咦?雍其磊!?”
听见这有点耳熟的嗓音,雍其磊诧异地转头,当他看见伫立在一旁的另一对俪影时,眼底有著明显的惊喜。
“采衣?好久不见了!”
他带著妻子和女儿,走向项御遥和童采衣。
“这是我妻子和女儿。”他为初次见面的双方做介绍。“紫藤,她就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那个自己将心上人引诱到姻缘湖畔的童采衣,这位就是她的夫婿,项御遥。”
“都已经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麽?”童采衣难得的脸红了。
“对了,这个男孩是……”
“他是我们的儿子,项庭风。”童采衣笑了笑,说道:“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是啊,要不是梨儿乱跑,也不会……”
“啊!”童采衣突然惊呼一声,明媚的双眸迸出灿亮的光彩。“你们还记不记得姻缘湖的传说?今天正巧是满月,林子里又起了雾,你们女儿来到姻缘湖畔,遇见了我儿子……”
“真的!”两对夫妻惊喜地打量两个孩子,愈看愈觉得满意。
“莫非,他们将来会是夫妻?”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听著他们的对话,项庭风蹙起了眉头,什麽姻缘湖的传说,他听得似懂非懂的,唯一听明白的是……他们说眼前这女孩儿以後会是他的妻子?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雍梨儿,虽然她长得很可爱,但是……
“我不要娶她!我比较喜欢牧盈盈!”牧盈盈是牧初扬和谷向晚的女儿,今年七岁。
雍梨儿听了,一张粉脸气鼓鼓的,趁著项庭风不注意的时候,将他一把推入姻缘湖中。
“哇啊……你在搞什麽鬼?”项庭风没好气地骂道。
“你没有听见姻缘湖的传说吗?你将来是一定要娶我的!”雍梨儿人小鬼大地嚷著。
虽然她还不明白他们口中的“娶”是什麽意思,但是听他说他比较喜欢别的女孩,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见鬼了!谁要娶你这个泼辣女?”项庭风咬牙切齿地吼道。“等我先把这湖给填了,看那个鬼传说还灵不灵!”
见他们拌嘴拌得起劲,四个大人不禁相视大笑。
究竟若干年後,姻缘湖的传说会不会在他们身上应验呢?
就让大夥儿一起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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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线呢?”不是很明显,但看得出她在冒冷汗。
“一盏小灯,像快坏了,闪了几下忽明忽暗……呃,你……你不会又来了吧!我先声明我已体无完肤……哇!你……谁叫你又睁开眼……”那是一种本能,人家越说哪件事不能做,反骨的人偏是想尝试一下,看是不是如人所言,真的不能做。
其实莫随红也想闭着眼装死,睡着了心底就不会发寒,可是她偏是问出不如不问的状况,再加上自行想象,她的密室幽闭症又发作了。
只是她这次没法拳打脚踢,僵直的身体恍若有千万只虫子在叮咬,她嘤嘤低泣,咬着唇忍受痛到想撕裂肌肤的嚼咬感。
“喂!莫……随红,你打我好了,不要哭……”没看她哭过,还真是很奇怪的感受。
“呜……秦狼……我要秦狼……秦狼……我好痛……”她想见他,好想见他……“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囚犯耶!我上哪找你口中的狼。”莫风烦躁的抓头,一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的模祥。
“……秦狼……秦狼……帮我……好黑!好暗……有蚂蚁咬我……小哥哥,小小很乖,没有出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小小会怕……谁关灯了……啊——有鬼……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嘎?怎么回事,谁是小哥哥啊?这里有蚂蚁吗?不过小强倒是不少。
看她一脸痛苦的屈着身,脸上泪流不止,莫风心里也不好受,油然而生的同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想伸出手安慰一番。
突地,一道黑影跃过囤积如山的货物,先他一步抱起倒在地上抽泣的她,他原本以为有人要伤害她,正想出声一喝,乍然大亮的灯光照出那张刀凿的峻容。
“咦?秦狼?!”他……他居然来了?
“……不要走,不要走,好多蚂蚁在飞……小小会害怕,小哥哥,你放我出去,里面好暗……呼!呼……没有空气,我喘不过气来了……秦狼……秦狼。你在哪里?我不能呼吸……帮我……帮我……”神智混乱的莫随红充满惊惺,她时而像七岁的小女孩,哭喊着要人家放她出去,时而又似无助的女人,一心想找最爱的男人,希望他能帮她解除冰寒入骨的痛苦。
因为痛得难以忍受,她的手胡乱地挥舞,想抓住什么。
一双有力的大掌握住她冻僵的小手,收拢于掌心覆在胸口,以体温暖和她。
“不怕、不怕,我来了,慢慢呼气再吐气,不要急,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他们对她做了什么?竟然让她哭红了双眼!
“小……小哥哥……”眯起的视线看出去,一个瘦长的男孩正朝她走来。
“秦狼,我是秦狼。”握着她的手,秦狼的眼眶也是红的。
“秦狼?”努力睁眼一瞧,小男孩的身影逐渐飘远,一个高大男人的影像凝聚成形。
是男孩,也是男人,两人的形体重迭了,如潮水般的记忆不断涌现。
“是我,我来救你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我会牢牢地抓住你。”他握得很紧,怕一松手她会从眼前消失。
就像那个梦,门一开,里头只有无尽的黑暗眼神是迷蒙的,由迷惑转为讶然,苍冷的唇缓缓地浮出一朵美一丽的笑花。“我爱你,秦狼,我一直想告诉你这句话。”“我也爱你,吾爱,甚过我生命。”他怎能没有她,他的心为地而跳动。
“再……再看到你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啊!好痛,我的胸口好烫,快烧起来了,水,给我水,热……我要融化了……”“小小,你别吓我,冷静点,你哪里不舒服……”瞧她忽冷忽热的蜷缩着身子,心如刀割的秦狼也慌了手脚,他不断地压制她想捉伤自己的手,眼中含泪地想代她受罪。
“不要在那里卿卿我我了,赶快逃出去,以后要情话绵绵的时间多得是,不急于一时,先脱身再说。”当情侣们在数落花、哀春秋的时候,一旁总会有颗杀风景的灯泡,适时地打断人家的你侬我侬,在热火上洒水,使其降温。
急得跳脚的莫风爬过五十公吨的黄豆,正打算逃生,他发现后头没有跟上来的声响便回过头,没想到竟看到那对难舍难分的爱情鸟正吻得忘我。
这是莫氏船运的货轮,刚由美国南部开进港口,里头载满黄豆和大麦,一包一包的迭到顶,其实能活动的空间不多,想要站直身走真的有点困难。
因为是夜晚,船舱口很暗,只靠着里头一盏微亮小灯照明,所以进来容易,找人不成问题,可要出去就难了,得摸黑找出路。
所幸对船体结构还算有些了解的莫风能派上用场,他用打火机照明在前头领路,秦狼打横抱起莫随红,让她的脸紧贴他胸口,不去看周遭狭窄的环境,尾随其后。
可就在他们刚一踏上甲板时,马上有十几支枪指着,持枪者肤色黝黑,是一群泰国人,站在众人中间的是衣着暴露的伊莉莎。
“想走?你们有没有先问过我。”想把人带走,未免也太天真了。
“让开。”秦狼语气森冷,丝毫不把指着他的枪放在眼里。
“呵……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你以为你有几条命,能挡得住子弹乱飞?”仰头娇笑的伊莉莎轻抬细腕,腕上刻有古代文字的银环在月光下闪着辉芒。
“要不要试试看在我死前能抓几个垫背的?”他像一名战神往前大步一跨,全身散发着骇人寒意。
他这惊人的气势让拿着枪的泰国佣兵竟惊惧地退了一步。
“没用的,用不着做垂死挣扎,你身手再快也快不过要命的子弹,何况你还抱着一个女人。”根本毫无胜算。
黑眸一沉,阴狠冷残。“我的人在赶来的途中,你们一个也逃不掉。”秦狼能迅速的找到心爱的女子,靠的是他送给佳人的一只蒂芬妮手炼,上头一颗钻石底部黏有小型卫星追踪器,不过因为她被囚禁在船舱底部,以致他多花了一些时间才锁定发讯处。
心急的他未待其它组员做好准备便先一步夺门而去,他一刻也不想耽搁,一想到他的小小正在受苦,脚步更加飞快地往前奔驰。
“那又如何,在他们赶到时,你们已经死了,一、二、三,三具尸体并陈。”而她的人早就离开,不会留下来等死。
一、二、三……怎么会是三?应该是二吧!
见她数到自己的莫风立即脸色发白,很没用地想跑向情妇身边。
“宝贝,你不会连我也杀吧!我对你的心可是始终如一,没有变过。”好歹看在过去的情份,饶他一命。
“你想救她?”伊莉莎面色泛冷,纤指比向秦狼怀中的女人。善妒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当自己心爱的男人背着自己抢救另一名女子,无疑是一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