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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事,交给我吧,你放心,明天几点,我送你。”
“中午,十一点五十五。”
“嗯。我妈比较好说话,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季琳叹了一口气,往苏醉怀里靠了靠用很轻的声音说:“我爱你。”
“我知道。”
虽然知道,但是还是不能理解,这个女人既然爱自己为什么一定非要和自己离婚。
黑暗里,季琳闭着的睫毛抖了抖,有些伤感,我知道,而不是我也爱你。唉!找一个自己爱的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这样自己也不用总是花心思猜,不用过得那么累,怕被讨厌,被厌倦。
。。。。。。
海藻一样的长发在水里飘摇,阮西精致的面容倍显妖娆,水纹涌动的影影如轻灵的灵魂将他缠绕,通透柔嫩的肌肤,樱色俏皮性∕感的唇,他就是个专门为魅惑人而生的妖∕精,你看他一眼就被他困牢。
“咔——”
阮西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爬出了巨大的玻璃缸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面红耳赤,等到阮西到了地面,刘文马上给他披上毯子和毛巾,付云递给他一杯热茶,苏醉笑笑地走向阮西,阮西抬头定定地瞅着苏醉。
“阮西,你果然是最棒的。”
“之冉,谢谢。”
阮西眼弯弯,迷人的气场让看到和感觉到的人都静下来了,人类对美的追求、热爱以及欣赏,在阮西这儿得到陶醉,沉浸,感悟,直到苏醉走过来打扰到他们的视线才有些回神,不过这一看还是像画卷,两个美男子!
这一次阮西弄到的剧本叫《水妖》,阮西担任男主角水流粼,他是一只千年的妖,女主角是个爱探险的记者,假期前往神龙架旅游,失足跌进湖里,被水流粼所救,睁开眼便对水流粼有好感,请水流粼去她家做客,好好感谢他。
女主角是无神论者,水流粼说自己是妖时候,她不信,直觉得水流粼是头脑有点问题,请他回家做客也是想将他带到大医院去看病。
妖有妖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在人类的世界里,原本温柔的水妖,因为外面的环境污染太严重了性情大变,古里古怪,他模仿好人也模仿坏人,是非观变得混乱。
妖也有弱点,一旦忘了自己是谁,法力就会被自然界吸走,一点点虚弱一点点消失,记忆混淆的水妖糊涂的时候会问女主他是谁,清醒的时候会发脾气,要回家。女主焦头烂额照顾这个脾气古怪的病人,忍气吞声,向公司请假,送他回家,没想到被水妖伤害的人算计,要把水妖卖到泰国做人妖,女主带着病弱的水妖跟一帮糙老爷们斗智斗勇,笑话不断,这期间认识了男二号,两人合力终于将水妖送回了神龙架。
恢复过来的水妖为了感激二人;请他们到水底世界来玩,那是一个没有脏乱,没有污染的世界,那里的人诚实,淳朴,每个人发自内心地微笑,相互帮助相互关爱是一个大同的世界,那是以水为结界隔开外面的世界的桃花源。
女主是有一定人气红得发紫的谢晓盈,男二是影帝费川,他的戏份不是很重,加上阮西的演技也磨出来了,没被盖去什么风头。整个演出风格有唯美,华丽,写实以及玄幻,衔接十分流畅,内容穿∕插当代热点辅以搞笑,票房可观,阮西又热了起来。
包间三三两两凑成团谈笑风声,每个人面前都是各种各样的吃食,水酒,软饮。言实秋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苏醉衣裳不整被阮西和费川两个人拉来拉去,衬衫的第四个扣子有脱落的风险,他仰着头,脖子和下巴的线条极致的美感,麦色的肌肤闪着光泽,可见其光滑度,肯定是很细腻的,这人这模样不说,嘴里还哼着乱七八糟的歌,是醉了无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也看过来了,被酒水刺激的嘴唇格外的红,还有那迷醉朦胧的眼神。。。。。。言实秋心说,我是来接阮西的。可是,看到男人这样子就是移不开眼了,在心里暗暗骂这男人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该死!
第十四章
苏醉挣开阮西和费川,手里捏着一杯酒,摇摇晃晃地朝言实秋走去,抬手一巴掌打在言实秋的肩上,见他纹丝不动,拧了拧眉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大着舌头:“你这个巨型拖油瓶,又阴魂不散找阮西来了,来来来,喝了这杯,阮西你带走!”
言实秋听见‘巨型拖油瓶’五个字的时候脸就黑了,再听见‘阴魂不散’四个字两眼跟结了万丈寒冰似的瞅着苏醉,唇角冷然又危险,一手夺过苏醉手里的酒杯,一手捏住苏醉的下颚,将酒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喉咙,速度又急又猛,完毕,一手推开苏醉,一手扔红酒杯,清清脆脆的声音里,稀里糊涂的苏醉靠在桌角,一手抓着防他摔倒的人,一手捏成拳放在嘴边猛咳,舒坦了些后便直起身子有些诧异地看着言实秋,似乎懵了。
言实秋不再理会苏醉了,径直走到阮西身旁拉他离座,喝酒喝得朦朦胧胧的阮西经过苏醉旁边的时候又一把抓住了苏醉的手死也不松开,最后就成了这三个人手拉手一起出了饭店。
言实秋用力分开两人相握的手,将不听话的阮西塞进了车里,正上车,回头看了苏醉一眼,柔和的路灯下,男人听话地孤独立在风中,容貌英俊得让人抽气,酒红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在风中招摇着,那酒色朦胧的摸样性感得不像话。
似乎扔这样一个喝醉酒的人在马路上有些。。。。。。过!
言实秋下车走过去将苏醉也塞进了车里。
到了阮西家,一路进电梯,又听见许多的快门声,看见许多的闪光曝动,只是勾唇冷笑。进门,将阮西抱上了床,妖美异常的人儿,两颊粉然,戳了戳他的脸,抚了抚他柔软的头发,手滑过细腻的颈子往下走。。。就兴奋得加重了呼吸,眼睛看着阮西的唇时候,中了魔咒似的吻了下去,轻吻,不够,加重,深深地,撬开他的嘴,舌头攻城掠地,扰醒他的,一起共舞。
这样的深情马上唤醒了身体里的欲望。
粗鲁地解开阮西的扣子,意乱情迷时,浇下一盆子凉水
“之冉。。。之冉。。。”
言实秋的动作僵住了,所有的性味被冲散,从阮西身上爬了起来,盯着醉梦中的人,有那么一秒想掐死他,更多的是落寞,想他言实秋,从小到大看中的东西没有那个是没有弄到手的,想爬上他的床的人不计其数,勾勾手指头要什么样的没有,可是,他碰到了阮西,然后迷上了阮西,似乎也爱上了阮西。只是,此刻阮西醉后的真言,让他挫败。言实秋自嘲地笑笑,几个月的追求像一个笑话!
有些低落的出门,上车的时候看见熟睡的某人:
头仰在座靠上呼呼大睡,他是侧面是精湛的雕刻师完美的杰作,衣服扣,大半都开了,麦色有温度的细腻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修长笔直的腿大大敞开着曲弯在车中狭小的空间里,绝对的十分地不雅观,可是。。。很像一种低俗的邀请。言实秋摆了摆头,再看苏醉的时候已经是鄙夷了,可恶的男人睡在他的爱车上流口水,还流得那么晴色!不可饶恕!
暴躁地抽几张纸巾胡乱地帮某人擦了擦,他的爱车决不允许有口水滴在上面!
“嗯~~”
言实秋怔了一下,实在是这个风骚的男人哼得太撩拨人了!
苏醉的眼开启了一条缝隙,朦胧不清的神色倾泻出来,声音拖着沙沙到人心里去的磁性:“月月,乖,不要闹了哈。”
月月,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程之冉的老婆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言实秋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发动车子。
。。。。。。
“哥!你回来了,他他他,你怎么又把他带到家里来了?”顾一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苏醉大吼大叫,大惊小怪。
言实秋横了他一眼,一个字欠奉,什么叫又带到家里!
“哥,你不会是又要和他睡吧!”顾一小心翼翼地问。
一道门干干净净地隔开了顾一,顾一气的直跳脚。
将苏醉扔到床上,男人十分随遇而安,坦坦然然入睡。言实秋唇角牵起一个古怪的弧度,进入浴室放水。。。。。。
苏醉睁开了眼睛,全身都不舒服,头疼,腰酸,腿软,还有。。。
环顾四周,场景无比熟悉,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言实秋穿这上次那个颜色的浴袍出来了,苏醉看见他,打了鸡血似的揭开被子从穿上跳起,脚一落地,差点摔倒,可是他忍住了,一手扶着腰,几步走到言实秋旁边,一拳打出去。
只是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攻击力,所以轻而易举地被制止了,被压倒,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是让他呼吸艰难的重量,最让他如此暴躁的是他的脸差点擦到床单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印记,闻着那股腥腥怪味,真的要吐血了他:“妈的,松开!”
“别不自量力,给我识相点!”
“放开,你妈的,老子好歹也是和你一个公司的,你这样搞!”
“呵,一个工司,潜规则,你没听过啊,一大早的你这么冲动地惹我,是不是要我和你再来一发,嗯?”这话言实秋是贴着苏醉的耳朵说的,讲话间,呼吸都打在苏醉的耳边,让他酥酥麻麻的时候又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你先放开。”
苏醉无比憋屈,明明身型相当,偏偏这个肤色白白的家伙,力气却和自己不是一个档次的压他好几阶!
“别搞得像我怎么了你似的,还是个男人吧!呵~”
苏醉忽然想杀人了!什么叫你怎么了我似的,本来就是你什么了我!还有怎么就变得我像不是个男人了!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早上,他在顾一杀人的目光下喝稀饭,电话就响了,阮西又玩失踪,苏醉“啪”地一下关了手机烦躁地抬手揉眉角,大大滴出一口粗气,站起身往外走,顾一莫名其妙地看苏醉离开的方向,又看看他家表哥,忽然发现表哥今天胃口很好,又添了一碗粥。
路上又接到程妈妈的电话,原来程妈妈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让他回家去解释,苏醉耐着性子安抚了半天挂了电话,整个人力气都被抽走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木有!下了出租车看见刘文和付云站在小区门口翘首以盼,见到自己下车,急急忙忙跑过来,几个人讨论了一会儿,分头行动,寻找阮西。
第十五章
电话打了N遍一直关机,晚上一无所获,回到家,女儿坐在沙发上做作业,程爸爸冷冷地盯着他看,程妈妈开口询问他和妻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姐见状,就把月月抱到房里去了,而这时程爸爸也终于发作了,只见他咬着牙,抑着气,道:“你行啊!出息了!真是翅膀硬了,还有胆子离婚!当你爸妈都是死的!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老程家怎么会出你这种混账!”
好吧,其实程家是有点特别的,算是一个少数名族吧,为什么说算是,那是因为国家没有把它列入少数名族行列,直接就是汉族,他们讲的是汉语世世代代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那儿是个古镇,小桥流水人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姓程,而他爸大年前荣升族长,管理那方土地,那里的孩子都受上一辈的管教很守礼,国家也任职他爸是那里的书记,放全国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官,放他们那是老大!
“他爹,你先别生气啊,冉冉,你怎么就和琳琳离婚了呢,多好一姑娘,你怎么不懂珍惜呢?”
听了程妈妈的话,苏醉只有叹气的份:说是妻子先提出来的,季琳这辈子都别想再见月月,程爸爸是不会让的,而且很有可能将月月接到老家去上学堂,说是婚姻危机“七年之痒”那就是自己皮痒欠家法,两老觉得是无稽之谈,证明就是他们俩相处了一辈子,怎么就没有“痒”到他和季琳这里就来事了,“痒”!说自己移情别恋,肯定以后的每一天都别想再安生,活在程爸爸的‘冷眼’和程妈妈的‘苦口婆心’里,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妻子复婚!
“你说话啊!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程爸爸一嗓子吼出来,站在旁边抚他背顺他毛的程妈妈吓一跳:
“他爹。。。。。。”
“唉~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们也不懂。”
苏醉有些低落地嘀咕,程爸爸耳朵尖着呢,听见他这么说,甩开程妈妈拐棍就打上来了;苏醉不好还手,忍了好几闷棍,还好程妈妈把程爸爸拉开了。
“你个逆子!你长这么大就只会惹自己父母生气!叫你去考公务员,你跑到戏子里去闹腾,你看你都染了一身什么毛病!”
说实话苏醉听了程爸爸这古董一样的话语很无语,都什么年代了!于是求救地看了看程妈妈,然后说:“爸妈我今天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先上楼了!”
“你站住!”
“他爹!”
一整天都在找阮西都没怎么吃东西,早上就喝了那么几口稀饭还被人打断了,昨晚,让人玩了一晚上,整个身体早就累得厉害,所以在楼梯上的苏醉眼一花,差点倒下来,还好扶住了扶手,却把楼下的二老吓一惊。
战火,终于消停了。
“冉冉,你怎么累成这样了!”
程妈妈坐在床边抹眼泪,苏醉咽下口里的稀饭安慰:“呵,妈,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