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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辈子不许他出来!看他还跑不跑!
最后,北谛君还是按照陶艳的个性,在假山周围找到了昏睡的他,将他抱了自己的寝宫。看这个家伙嘴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又是
嘟囔,又是说梦话,一路上还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啊蹭,活像只小猫。
北谛君早就被陶艳激起了性质,在路上就已经可以隔着衣料充分感受到他自己勃 起的小宝贝在不断的举旗抗议了!
所以在对方耗尽所有控制力之前就下定决心,今天不管陶艳他哭也好,闹也好,想逃跑也好,再咬他也好,全部都选择无视。
目标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无关的,那就是,“一定要替陶艳的小菊花开 苞!”
四一 本垒君!
挂牌:今日无o(╯□╰)o。
请假理由:o(╯□╰)o君让位给了本垒君,如此重要时刻,闲杂围观人等一律退散……
************** *************
陶艳咬着嘴唇瞪着北谛君,不说话。
北谛君直接坐在他身边,伸手过去就捏住了陶艳的小下巴,又问:“……你真的……那么怕我?”
陶艳起先还是不回答,只是跟北谛君眼对眼消磨时间。
瞪来瞪去瞪久了,眼睛很酸,陶艳把脸扭过去,酸涩的眼里自动流出液体滋润,一时间眼睛都红红的。
好不容易把嘴巴放开,刚刚被牙齿咬的地方红成了一片晕开来,可口的小嘴幽幽的飘出一句:
“……我……怕……”
虽然难以考证陶艳这两字的真实性,这不一样风情的味道却给了北谛君一道重击。
好像是天灵盖同了雷电,被正中的劈醒了!
那样子,北谛君觉得陶艳很是委屈,而且眼睛还是红的,好像真的是很怕他的样子。
可惜陶艳忘记了,北谛君就是这类,你越怕我,我越要折腾你的神奇物种。
所以在陶艳才刚刚说了“怕”这个字的时候,北谛君就按耐不住地直接扑了上去,迅速地将陶艳压倒在床。
“你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的?怕什么!”
这话里其实有点愤怒的意味,刚刚陶艳那声颤颤巍巍的“怕”,足够叫北谛君火冒三丈了,他心里不舒服,他是从心底里想待他好
的,可他为什么总是怕他呢?
就因为自己平时对他不温柔么?还是因为差点强 暴了他?小家伙在心底里抗拒自己?
那情 欲参杂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想要征服的意愿,北谛君眉头深蹙,不给陶艳任何反抗的机会,三五下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陶艳的手早被制服了不用说,连想咬人机会都没有逮到。
——那是肯定的,要是北谛君还能大意到让这家伙再咬一口,他也就是跟陶艳一样的傻缺了。
所以,当这个滑溜溜跟刚剥了皮的煮鸡蛋一色的家伙别扭地扭动四肢时,北谛君等不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手指摩挲过对方被洗
得很是油光发亮的皮肤,一路往下。
陶艳看到北谛君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样子,这回是真的怕到心脏快要停滞了!
“呃……求你……不要……”
好吧,以前是反抗到底没有用,这回换软的,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不舍得下手。
刚刚说了,陶艳眼睛很酸,不由地渗出一点液体,其实是自动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眼眶的,他用力一挤,硬生生又从泪腺里挤出一
滴眼泪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很是自觉地顺到了北谛君抓他小下巴的手掌中。
手指尖突然被弄湿,北谛君惊觉地顿了顿。将视线牢牢锁在对方的眉目间。
——哭了?
——他,哭了?
——这个从来都只干嚎不流泪的家伙,竟然惧怕自己惧怕到哭了?
北谛君开始还只是微微不爽,现在好了,陶艳小朋友明显地将北谛君最后理智的神经扯断,霸道君主的心情开始从热情如火,转到
了热血爆发,眼看火山口要决堤。
盛怒之下,也不管他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一把大力地扯过他的腰身,将人整个翻转过去,让他的屁股对准自己!
“啊!”
陶艳大惊失色,明白今天可能就要晚节不保,再次被强 奸了!
该死的也不知道这个北谛君哪根神经答错线,一点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今天话不多,却分外的强势!
他还想要最后一搏,趁北谛君还没有把自己压死,撑起双手双脚,以一种及其微妙的小狗姿势,抓住床单奋力朝前窜逃……
扑腾!扑腾!
扭摆!扭摆!
“——啊!”
幻想被粉碎!
陶艳的腰被北谛君抓的牢牢的,往后一提,整个身体重心不稳,又被拖回了北谛君身下。
他前半身贴在床上,后半身的大腿还撑在那里,结果不凑巧的,这个姿势是北谛君正想要的背后式。
——
后 臀高高翘起,被洗的很干净的屁股正对着北谛君雄赳赳气昂昂的坚 挺欲 望。
那腿还大开着,这个姿势微妙的很,小菊花早就暴露在了敌方面前,而且还是嫩粉色,一开一合地不自觉伸缩。
这个家伙,每次做事情都只会把自己带到更糟的状况下,实在是……北谛君一时大脑空白,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陶艳分明是在叫自己没有后路,谁逃跑能用这个姿势跑的?不是故意在邀请自己一捅到底强 暴他么
?
控制?
野兽模式到现在才打开,已经算是仁慈,哪里控制得住!
北谛君勒住他的腰,伸手抓住对方的大腿,大力拉开,撑到最大。
弹性十足的屁股两半被揭开,小菊花紧锁成一点,诱人采撷。
他喉咙里重重吞下一口口水,声音略带沙哑,对着还在挣扎不断的陶艳下了最后通牒:
“——别动,再动别怪我给你上媚药!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着求我!”
陶艳一听这话,想到了曾经在书房误食了下了春 药的桂花糕,那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感受,几乎让他崩溃,想到这点,呜呜
地继续抓紧床单,一口咬在了被子上,合上眼睛不愿意再去想了。
北谛君褪下自己的亵裤,小宝贝早就烦躁到要爆炸,好像是要惩罚陶艳一般,那滚烫的坚 挺之物一面触碰着他两股间的缝隙,来
来回回地摩擦。
“呜呜……”咬住被子不吭声,屁股却是越绷越紧。
——啪!不算重的力道,北谛君一巴掌打在陶艳的屁股上。
“放松点……”
“啊……”轻唤一声,人在别人胯 下,要想不吃苦头,只能低头。
北谛君抓过床头上的润滑膏,用中指挑出一点,按住陶艳的屁股,将肉瓣掰开,一点点挤入了陶艳的后 庭。
突然有异物进去,很是不舒服。陶艳眯着眼,想要将那东西推出去,那热热的膏药刺入自己的内壁,由开始的冰凉缓缓转热,一时
间整个洞口都像火烧一般的被点着了。
而后更更更过分的是,北谛君的手指竟然在这股火热中开始前后抽 动。一下下,富有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时又紧,一
时放松,那根中指灵活的很,不仅前后抽 插,还会左右摇摆。
一根不够,又进来第二根。窄小的内 壁被生生撑开,微微觉得疼痛。
陶艳眉头紧锁,那样子被北谛君看在眼里,却只是解释道:
“忍忍,现在帮你熟悉大小,等下还有更疼的……”
“呜呜……求……求你……我不要……”
不理他,谁叫他三番五次想逃跑,竟然一副怕自己吃了他的样子,活该就要惩罚他!
北谛君再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停了下来,好像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内壁因为手指的抽离而突然觉得放松了很多。
陶艳刚刚松了口气,以为北谛君良心发现,刚要准备整个人趴下,没有想到后面的男人一瞬间把他的腰身整个提了起来!
还没有等陶艳缓过劲,想明白怎么回事情,北谛君便一记闷声,猛然又坚定的将自己硕大的坚硬之物,直直地插 进了陶艳的小菊
穴。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惨叫,从床第萦绕整个寝宫,又从整个寝宫环绕整个镇国公府。
==============瓦是代表继续不断口口之的分割线( ⊙o⊙ ) ================
囧太:= =|||||||||||……万年不出来的分割线,乃出来干嘛?挡住视线鸟!
==============瓦是代表恭喜小北北终于勇上小艳艳分外欢乐的分割线==========
囧太:= =||||||||||……乃真的……挡住大家视线了……咳咳……大家请无视……分割线它已经疯了……
一杆进洞,百发百中!
陶艳大叫不迭,将被子一角咬在口中,几乎咬破。
后面的巨物只进不出,疼地他眼泪打转。
——这回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全身跟撕裂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快痉挛了,可恶的是刚刚的三根手指跟这回真刀真枪相比,简直是拿火柴棒对干大树叉!
那跟火热滚烫的坚硬圆柱体不留情面的一捅到底,陶艳觉得自己的直肠都快被捅破了!
他奋力地那手猛捶床榻,几乎要把床板都给捶下来的意思。
这疼还不算,更叫陶艳想哭的是,他竟然真的被北谛君这个混蛋吃了!还是没有一点悬念的就被吃了。
从来都只有陶艳他陶公子上别人!哪里有陶公子被别人上的道理!
生理上接受不了,心理上更是如此。
所以在北谛君开始摁住他乱抡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时,陶艳一时间羞愤难当,全身红透不说,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以谢天下!
再然后,伴随着北谛君开始大力的抽 插,后面的坚 挺一下下地冲撞着陶艳的内壁。
小 穴包裹地紧紧的,因为紧张而把北谛君的宝贝牢牢含在里面,温温热热,很是舒服。
北谛君每推进一分,小 穴就往里吸一口,那坚 挺抽出来一点,小 穴又吐出一气。
来来回回折腾地成百上千下,北谛君几乎要舒服地绝顶了。这个家伙果然没有经过这类情事,小菊 穴紧致的厉害,又紧致又鲜活
,还陌生。
小家伙疼地大叫不停,乱摇乱动挣扎地要脱离巨物的侵略,北谛君皱紧眉头,下了大力勒住小腰板,又把人往自己身下拖。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疼……”
“……乱动会更疼,你疼,我也会不舒服……”
“啊啊……”
热吻亲上陶艳光滑的背脊,一点点撕咬着对方的皮肤,紧致的包围让北谛君心里徒生“终于吃到了”的独占的胜利喜悦。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陶艳细碎的呜咽,北谛君不由地从喉咙里传出久违的快 感呻 吟。
他吐出一气,大力推进着陶艳的小腰,又重重朝前一挺,小腹撞击在对方的臀部上啪啪直响。
一面道邪魅道:“嗯……果真是没被人享用过……好紧啊……”
“……呜呜……”
腰身几乎要被摇断了,也不知身后的男人哪里来这般叫人无法抗衡的力气,一面抽 动,一面扣住陶艳的身体,吃得完全不留余地
。
每一次撞击都叫陶艳吃疼地要掉眼泪,巨物一下下咬合小菊花密不透风,小小的内壁几乎被磨到失去触感,又麻又酸……
呜呜……这个家伙……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射……是不是人啊?……
呜呜……这算哪门子情 事……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
呜呜……一点也不好玩……好痛……快被弄死了……
后 庭贯穿的疼痛伴随着麻木,这才一点点适应了北谛君的硕大尺寸,可光光只是适应,丝毫没有一点快感,陶艳知道自己逃不掉
的,唯一只希望这个男人快点结束这一场酷刑……
可是这个偏偏用不完的精力……
陶艳的嗓子都几乎要喊哑了,后面小 穴里的硬 棒还是金枪不倒,一点熄火的意思都没有……
这都……多长时间了?
进进出出,都插了几百几千下了……
小东西脑子稀糊一片,已经没有知觉了,几乎快要被做晕过去。
在他还仅存一点意识的时候,微微感觉后面滚烫的巨物好像又增大了几分。
那抽 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男人嘴里的声音也逐渐迷离起来……
“恩……”闷声达到顶峰!
在北谛君最后重重一击后,白色液体几乎忍受不住的倾巢而出,他没有把它们都灌在陶艳体内,而是在高 潮癫狂的一刹那抽离了
陶艳的身体,将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