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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新的王妃是吧?』
『听说是南国人,长得好纤细!』
『是个美人,像个仙子一样……』
无垢勇敢地回视这些好奇的目光,她可以感觉得出来大家的好奇跟隔阂感。她试图对着人们微笑,有的人也报以笑容,有的人还右点,怕生的模样。
『恭喜殿下!』人群中有人喊着。
阎罗焰嘴角终于绽开一抹笑,于是恭贺的声响逐渐扩大,在他们周身环绕着。当阎罗焰的坐骑回到住所,他领着无垢回到他的寝居时,无垢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啊,看来裴大夫他们还没到呢!』无垢环视着这个偌大的寝居,布置得真是华丽气派,跟他们南方小巧精致的庭园很不相同。
『陪着我来的绮萝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侍女,但她与我情同姊妹,你以后要对人家客气一点喔!』
『你才要对我客气一点昵!动不动就瞪我,大家都被你的外表骗了,其实你是一个悍丫头。』他调侃地说。
『旁人可不曾这样说过我。肯定你是性格太差,才会老让我生气。』她毫不客气地说。『哈哈哈!你这张嘴还真菲说。』他毫不在意地犬笑几声。
『既然那个你带来的姑娘是你的朋友,平常就陪陪你,我会找人伺候你。』
『我不用什么伺候…』她话都还没说完,寝居外就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停在门外敲了下门。
『殿下,奴婢给殿下跟王妃送茶水过来了。』仆人隔着门轻声禀报。
『进来。』阎罗焰喊。
门被谨慎地打开,然后一个丫头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阿喜……』无垢惊讶地站起身,迅速迎上前。
『小姐……不,是王妃!』阿喜也咧开嘴直笑,满脸的热情。『王妃,阿喜好想念你喔!』
『我也是,我时常想起你,担心你被罚呢!』无垢拉住阿喜的手激动地说。
『阿喜没事,阿喜活得好好的,脑袋还在。』阿喜有点傻气地摸了摸头。
无垢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就这样跟她聊了起桌。
阎罗焰无奈地被晾在一旁,顿时奢点不是滋味;『喂,你可以走了,王妃说她不需要人伺候。』正聊着开心的主仆二人同时转头看他,阿喜听了垮着脸,但不敢反抗就要告退,无垢却开口了——
『不行,我要阿喜。你就让阿喜留在我身边,好不?』她殷切地望着他,顿时想起绮萝劝诫她的,要以柔克刚。』
阎罗焰微眯起眼。『你这是求我吗?』
无垢獗起嘴原本想回嘴,但终究是娇慎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细声说:『对啦,不成吗?好不好?』
看见她那柔得像水的神情,他心神一荡,直想把仆人踢出去,直接抱她亲热去了。
『成。那你今晚记得谢我。』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今晚?怎么谢?』她还傻一瞬愣地问。
一旁的阿喜都听懂了,脸红透了,无声地退下去。
『阿喜?人呢?你走去哪?脸红通通的,是不是病了?』无垢起身想追上,但手腕被阎罗焰一把扣住。
『亏你在战场上运筹帷帽,好不风光,现在脑袋倒不灵光了。要怎么谢,阿喜那傻丫头都懂了,就你没懂吗?』他的拇指在她的掌心若有似无地画过。
她发现到他暖昧的举动,乍然明白了,顿时脸胀红了。『你……思想耶恶!丢不丢人?还说给旁人昕昵!』
天哪,好尴尬。不知道阿喜会怎么看她昵!
『哈哈眙!』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让她跌坐在他张开的大腿上。『我的思想邪不邪恶,你今晚就会知道了。』
她闻言脸更红了,拍了他肩膀一记,他倒是不痛不痒地继续狂笑着。
阎罗焰的住所里,前院热闹纷纷。他的手下除了值班的人之外全都聚集在前院的天井中吃喜宴、喝喜酒。喜房里,无垢顶着一身华丽的装扮,坐在床边猛打瞌睡。
她的头上盘着复杂的发式,是其它丫鬟跟绮萝的成果。发里插满了各种名贵的首饰,各自镶着看了就知道极珍贵的宝石,这种东西据说梳妆台里还有好几毽。她身上的服饰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白底的衣服套上外衣,那衣物每件都用金丝线绣边。那花样细看之下竞都是一只只的狮子,她不禁想埋怨,这些人是急着替阎罗焰标示所有权吗?
『缔萝,时间不早了,我看前面热闹着,他不会这么早进来。你回去睡,我也睡下了,好不?』无垢苦着脸,在她打了好几次瞌唾,差点把沉重的头给点到床底下去时,她开口了『可是这样不好,毕竟是新婚,得等殿下进来我才能走。』缔萝知道她也累了,但却又担心这样做不妥。
『还殿下呢!你都快要把他当主子了。』无垢不以为然地撇椭嘴。
『你不用怕他,我已经告诉过他,你不是下人,你是我的手帕交。』绮萝惶恐地看向她。
『这怎么可以?无论如何,我毕竟是陪嫁过来的侍女呀!』
『这里都不是将军府了,你还抛不开身分的问题吗?』无垢无奈地说。她隐约也知道,教缔萝将对哥哥情感深埋的,恐怕就是身分问题。
『无垢……』绮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无垢叹了口气。『那你先帮我换掉这一身衣服好吗?我好累喔,现在都月要酸背痛了。』
『你这样很美,应该留着让殿下欣赏。』绮箩淡淡笑着说。
『他已经看过了,先前在举行典礼时他就看过了。』在外人面前,问罗焰可是有点不苟言笑维持着他身为主子的风范,倒是她觉得这样的他有点陌生。看来她得习惯才是,她的夫君毕竟是这汴城的城主。
看到她那疲惫的神情,绮萝终究是妥协了在绮萝的协助下,她终于卸下了华一丽的衣裳,只留下一件中衣,头发上的装饰品一件件被解下,她的发丝终于得以自由,再度披散在身后让她舒服许多。她站在床边背对着缔萝抖了抖如丝缎般的秀发。
『你可以去睡了,缔萝,夜都深了。』但是一只手先是握住了她发尾,随即穿过她的发,指尖在她折腾了一晚的头皮上轻轻地按压着。
『嗯,这样舒服多了,谢谢你……』她轻轻转身,却发现自己面对着满脸笑意的阎罗焰。
『怎么是你?绮……缔萝呢?』她四处张望但屋于里哪还有绮萝的身影哪?
『走了。』他应声,将她的发丝抓握在手呈把玩着。『你从来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发色如此特别?』他看着手上那在烛光下闪动着不同光泽的秀发,着迷似地把玩着。
她红着脸将发丝抽回,顿时觉得自己只穿着一件中衣很单薄。虽然屋于里面早烧了炭火,但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穿太少了。
『我:……我加件衣服。』
『冷吗?』他拦住了她的去路,边说边解着衣物。
『就要睡觉了,不必再加衣服了。帮我脱掉这个。』
她愣了一愣,犹豫片刻,终于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腰带,然后那沉重的腰带还差点让她失手掉到地上去。
『哈哈,还好你不是做丫头的,否则肯定被主于骂。』他笑着接过,随手往旁边架子一搁,架上此刻正披着一件他的披风,正是今天他骑马带着她时穿着的。
她有点不敢相信,经过了今天的仪式,她已经正式成了他的妻。
她的手在他身上探来探去,心思绕着他们的相识过程,但他却因为她那无心的碰触心猿意马起来了。
他接替了她的工作,三两下把衣服剥个干净,身上只剩一条长裤。她才抬头,来不及因为他赤裸的胸膛脸红,他就打横将她抱起,掀开床帘后将她放在极为柔软的枕被上。
『啊!』她惊呼着跌入那软绵绵的丝被中。他没让她孤单太久,随即上了床。大手一揭,床帘应声而落,将两人围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
床帘外那灿亮的烛光透了进来,倒是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
他俯身靠向她,身子撑在她的上方,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无垢呀无垢。你终于来到我身边了。』
他的话语轻软似叹息,语落,细碎的吻跟着落到嘴上,还有颈项上脉搏的脉动之处。
『焰。』她闭上眼,轻映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知道这名终究是刻进了她的心口,刻进了她的命运之中。他的回应是一连串更为滚烫的热吻。她的身子开始发烫,不耐地在枕褥之间欠动着身子。
他的大掌拉松了她的衣襟,手探进了她的抹胸中,轻轻地揉捻着那一方柔软。
他试着解开她的衣物,但她羞了,抓善衣领红着小脸望着他。『我…~我冷!』她说着谎。
他不以为意,仅是一笑。
『还冷?没关系,我帮你。』他不再执着于与她拉扯上身的衣物,将她裙子往上掀起。
『来,抓着。』
她傻呼呼地就着他的命令伸手握住裙摆,这一握她就看不到他了,他俯身在做着什么,她都看不到了。这样好像让她舒服了一些,比较不那么尴尬,于是她偷偷喘了口气。
但一口气吐了还来不及吸,她就狠狠地倒抽口气——
『阎罗焰,你在做……做什么?』她颤声问。
虽然看不到,但是触觉更是敏感了。她藤觉自己的亵裤被扯开,直觉地夹紧了腿,但是他的指尖却在她小腹与大腿间游移。
就算她紧紧夹住腿,脸也胀红了,但手里握着裙摆,一时间像是被绑住了手一样,忘了还有双手可以制止他。然而下一刻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指尖哄诱地探入她的紧致柔软之间,激起她一阵陌生的颤抖。
『间罗……焰!』她的最后一个字是惊喊出声的,因为他的指探进了她的身子里,毫不客气地揉弄着。她觉得整个人像是高高被抛起,又被重重放下。那心跳比什么都快,呼吸都乱了套了。
她的轻吟引来他满意的轻笑,随即那细碎的吻随着他的手折腾着她羞到快晕过去的身子。
『你……住手。』她喘息着喊,但那声音一点威严也没有,像是只猫儿咕哝一样,怎幺听都让男人心悸。
『说清楚,是要快,还是要住手?』他邪恶地凑近她脸蛋旁问。但那指依然在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肆虐着。
她的脸红透了,那娇羞的模样让他的欲望火热地烧灼着。
『你……』她微微哽咽着,委屈地望着他。
『你好坏!』
阎罗焰的心一软:『那我不碰,换你碰我,好吗?』他将她的手抓握到胸前,让她的手滑过他光滑的皮肤。
她有点羞怯,但在她的手引起他眼眸中细微的变化时,她开始好奇起来。她的碰触逐渐变得大胆许多,只不过这回换他苦了。当她的手不经意地往他下身探去时,他瞬间变得坚硬无比。她都还没碰到他,他已经快要受不住了。他咬牙,弯身亲吻她,决定让她一起受这欲望折磨。
帐内的空气逐渐火热,帐外的烛光逐渐冷却。
怕冷的无垢在他怀中度过了第一个北国之夜,那一晚她一点也不感觉冷。
第七章
无垢醒来,缓缓地张开眼睛,觉得有些困惑。
好奇怪,这烛光有这么亮吗?为什么床帘外的光线这么亮,仿佛大白天一样。
她眨了砭眼,再眨了眨眼。
『啊!』她从床上弹起身来,随即因为牵动了僵硬的肌肉而呻吟出声。天哪!痛……』
原来天色已经大亮。事实上不只大亮,按这光线看来恐怕是近午了。她昨夜迷迷糊糊睡去,居然睡到这么晚,旁人会怎么看她昵?
『哪里痛}』一个沙哑的声音询问着,一只大掌随即抚上她光裸的身躯,在她身上游移了一趟。
被这一摸,她才发现跪坐在床上的自己,除了一头披散的长发之外,毫无任何遮蔽之物。
『啊……呜……』她赶紧拉过被子挡在胸口,这下子可真不知道要哀嚎还是呻吟了。
而那个依然躺在板褥间的男人一脸佣懒地望着她,一手甚至还枕在头下,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他可是惬意得不得了。
『身子酸痛,对吧?』他理解地轻哄,很同情她,毕竟他昨夜真是一点也没有客气过。那不识云雨滋味的她,此刻身于肯定既僵硬又酸软。
她抿起嘴。『你不要问了,天很亮了,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起床?』
他伸手将她拉过来,让她跌靠在他的胸口,当那红发散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他眸光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他喜欢这个画面,喜欢她睡在他的怀中。
他的手往下抚过她纤细的腰,在上面轻轻地按摩着。她眯起眼,轻轻叹息一声,想推开他又有点舍不得,毕竟他的手劲很刚好,揉起来很舒服呢!
『这儿也酸疼吗?』他的手握住她的丈腿根。
『阎罗焰!』她吼着夹紧双腿,却把他的手夹在双腿的柔软之间。
他故意动了一动,引来她恼怒的瞪视。
他叹了口气,敛起自己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决定该给她休息恢复的时间。
『你因为不习惯才这样,等等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翻身而起,掀开床帘下了床。
她望着他光裸地走过屋子,身上的肌理随着动作波动着,在晨光中闪耀着光芒。她顾不得脸红,看得都出了神。
谁想到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