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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程无奈的坐回了床上,松松软软的。宋程无力的靠了上去,头有点晕晕的,看来感冒还是没好得彻底。
“你有病,得吃药。”
宋程不自觉的把头偏向床头柜上的备好的药,想到了那晚时雨端着三九来自己房间时的模样,不由得头脑一轻,有些飘飘然了。
成叔虽然对自己好,会为我备好药,但是却不像时雨那样细致,那样小心,那样温柔,那样傲娇…咳咳,算了,反正谁都没有时雨好。
水都凉了,准备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宋程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窗微开着,为了给房间透气。宋程的房间在二楼,风轻轻的吹着,却也把窗帘吹拂了起来,蓝色的窗帘像湖水的微波般,宋程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感觉好多了,看着窗子怔怔出神,像是在回忆什么。
“记得小时候妈妈喜欢吻我,不喜欢爸爸黏她,被我看见了,总是会红着脸瞪着爸爸,叫爸爸滚开。……”
“记得小时候,官官从那时就已经很花痴了,那时我身体差,没去上小学,在家里自学,官官每天来我家就跟我讲隔壁班的学委得了一个比谁都大都要漂亮的大红花。……”
“记得小时候,官官把我钢笔弄丢了,我一星期没理她,她就从窗外的树上爬了进来,期间摔了好几次,我本来打算一星期不理她,下一星期就像往常一样的,她摔了,妈妈看见了,了解了,数落了我,说我小气……”
一桩桩,一件件,宋程突然觉得有些恼火。掏出手机,拨通了官官的电话。
“官官!我才发现你丫的从小就有大嘴巴的癖好!!!”
宋程从小就很乖,很少被数落,但总是被老妈数落,越洋电话打来就要理骂自己好一阵子,肯定是经过那一次,她养成了习惯!该死大嘴巴,本来以为她不在意什么,自己轻松了不少,可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搞破坏的家伙。竟然告诉了长辈!唯恐天下不乱。
“啊?啥?小炮,怎么了?我没招惹你吧?你怎么能这么吼我呢!”官官接了宋程这莫名其妙的电话,整个人都莫名其妙了。
“我和时雨的事,你怎么告诉我家那俩傻男人了?”宋程情绪有些激动,汗水都冒了出来。
“别乱说好不好,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官官理直气壮的说。
“哦?真不是你?”宋程怀疑的问了官官,她始终确认,除了官官,没别人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接着说,可语气却弱了不止几倍了。
“我真没告诉宋爷爷,宋爸爸。那个…宋妈妈算么?”
“嘟——”
官官还没有听见宋程接下来的说话声,电话就被不客气的挂断了,悻悻的收回了手里,对坐在对面的顾苏尴尬的笑了笑。
再回到宋程这边,她可是吓得不轻,这下好了,不打电话还不知道,感情全家人都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了,老妈不像官官那种会口无遮拦的人,是不会告诉老头和爸的,头脑也比他们清醒多了,看来他还真的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自己了。
宋程心里有些苦涩。爷爷爸爸不懂事,妈妈太理智,这些都像大山巨石一般压在她的身上和胸口上。
把目光锁定到了微开着的窗户,虽然窗外那棵树被砍掉了,可是,二楼的高度也不是多大的难度,更何况,宋程还有大长腿呢~≧▽≦)/~
一直脚踏在上面,一只手放在弯曲的腿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扶着窗框,巴拉巴拉的,借着与墙壁的些许摩擦,纵身跳在了草坪上,草坪似乎太多柔软了,宋程一个不小心,跌在地上,滚了两圈,头上粘上了嫩草削。
“呲,差点吃了我一嘴的草。”
宋程拍拍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抖落了一些杂草,摸摸肚子,两天没吃饭了,还真是有点“空虚”了啊。
刚想往外走,右面就传来了成叔好听的声音:
“小姐,你出不去的。”
宋程无奈转过头,“不可能。”
“你知道我的。”
“切。白宫都是别人想进就能进的了,咱宋家还算个啥。”宋程不谑,还是想走。
“只要我在,你就离开不了。小姐,去客厅吧,食物准备好了。”
宋程无奈了,怎么他就这么会对症下药!
“有好多肉。”
“啊好,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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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来了。
宋程被一桌的饭菜给捕获过后,填饱了肚子,就又开始思考真的逃出家了。
“成叔,你要准备宴会吧,快去忙吧,不用管我的。”宋程用准备好的白手帕粗鲁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就差用根牙签来突出她的市井了。
成叔纵使心中满是感慨,也不好意思冲家里小主人数落,只是面无表情的吩咐一旁的保姆大妈收好桌子。转身就要出去。
“我忙去了,你也逃不走的。”
这句话像阵风,成叔则留给了宋程挺拔的背影。
无力的躺倒客厅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饼干,慢慢的抿着,很无聊啊。
慢慢的天开始昏黄了,躺了一下午,宋程的背有些酸疼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上盖着薄毯,想了想什么,就把薄毯放在了一边,到院子里去找成叔去了。
一般来说,豪门宴会都会穿个啥顶好看顶贵的衣服吧?虽然自己很少参加,或者叫做没有参加,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给自己准备吧?虽然天生丽质,但偶尔也需要包装一下吧?别人都盛装出席,自己一个人风衣牛仔,怕是有些傲慢了吧。
屁颠屁颠找到正在指挥人搬器材的成叔,院子里草坪上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看来还做的有模有样的。宋家在军区挺有分量的,来的不仅仅只有政治上的人,还有许多商人,官爸官妈当然也来了,今年的燕京,这几天似乎格外的冷,最低气温都到零下了,冷嗖嗖的。
宋程把头缩在风衣领中,声音也冷的发抖,“成叔,你看,我不走了,你好歹也给我换身行头吧,我不是也要参加宴会么?”
成叔以为宋程又要耍小聪明了,犹豫地看着宋程。
宋程很识趣的打了个喷嚏,成叔才说:“嗯,也对,唐小姐和她妈妈都来了,小姐去房间里等着吧,我一会吩咐人吧衣服送来。”
“好吧。”宋程揉揉鼻子,“不要太那啥了…”
“什么?”
“别太露了…”
“不会的,小姐,你是男装。”
“…”
宋程忧郁地想走,走开几步,却听到成叔的手机响了起来,不自觉的顿了脚步。
“老爷。对,只是发烧,已经醒了。都准备好了。嗯,额…,唐小姐挺漂亮的…好,一会我会去接你的,小姐的着装需要收拾一下。……”
宋程一听是和老爷子的电话,索性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上了二楼,宋程有些吃惊,因为自己的房门微开着,又想想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自己那时开门时明明还锁着的,越想越不对劲,放轻脚步,慢慢推开了门…
啊咧?床上那人是谁?
只见宋程穿上躺着一个女人,黑色的尼蓉大衣,那双长腿有点熟悉,女人的脸埋在宋程的被窝里,微卷的长发肆意披散。
到底是谁?
宋程着实被吓了一跳。轻轻的往床边走,怕被发现,屏住了呼吸,她也不知道为何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会显得如此的拘谨。
佝下身子,闻着熟悉的味道,宋程有些痴了。
“时雨么?”
来不及宋程的询问,躺在床上的时雨突然翻过身,促不及防,双手环住了宋程的脖子,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宋程来不及反应,双手撑在时雨耳侧,就这么近…
大大的呼吸就这么铺洒到时雨脸上,太过思念,忍不住凑了上去。
起先微疼的牙齿的碰撞,变成了时雨浅浅的和宋程的嘴唇撕磨,轻咬着宋程的下唇。
“怎么又骗我?”时雨柔声打在了宋程的胸腔上,朦朦胧胧的,想解释些什么,又发现时雨又堵住了自己要说话的嘴,小舌在自己的牙齿上来回扫动着,痒痒酥酥的,弄的宋程很想笑。
“一个电话也没有,短信也没有。”
“我…”
宋程感觉自己腰间又是一疼,感觉很委屈,自己生病了嘛,没办法的啊,不是不可抗力么这。
“而且还感冒了…呆瓜。”时雨又使劲儿把宋程往自己身上带,宋程一趴了下来,时雨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比刚才被子上的味道更浓烈。
听到时雨是因为自己而责难自己,心上一暖,也不顾刚才的疼痛,紧紧的抱着时雨,攥紧了时雨的大衣,努力往自己身子里融近。
“时雨?”几分钟过去了,宋程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热了,总…总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吧!
下巴搁在时雨的头顶上,轻轻的摩擦着,像个小狗一样。
“嗯?别闹,再睡会儿。”
时雨哝哝的低语,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宋程听得心动,跳的厉害,大着胆子,把时雨的脸对正自己,时雨眼睛还是闭着的,微微皱眉,不大习惯光亮吧。宋程轻轻吻了上去,倾尽温柔,她不懂的接吻,只是凭借本能,“我要对她温柔”,这样的想法一直盘旋在宋程的脑子里,以至于时雨都觉得有些晕旋了。
这吻真么这么长。
“呼。”时雨率先推开了宋程,刚才太、太出乎她的意外了,自家呆瓜怎么能这么开窍了?不过发展方向不大对啊,真么越来越像攻君了?不科学了呀?
宋程见时雨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搓揉着自己的脸庞,笑出声来,却又被时雨瞪了,收住了笑。
一把搂过时雨,在她的耳边说:“时雨,你怎么在我家?今晚宴会你也参加么?你竟然还认识燕京这边的人?”
“咳咳,我爸是当兵的,妈妈是公务员!”时雨挣开宋程,坐起身来,学着宋程的语气,把一旁的宋程尴尬的裹上了被子,像个毛毛虫。
时雨用脚轻轻踢了踢宋程露出的腿,“喂,你该解释些什么吧。”
“什么啊,什么啊,我好困。”宋程的声音经过被子里传出,嗡嗡的。
“不解释我就生气了!”
“我不就是想低调低调嘛~”宋程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头型都乱了。
时雨笑着拨弄她的头发,“你的低调可是让我郁闷了许久的呢。”
宋程嘟着嘴,还不能明白些什么。
“少爷,衣服准备好了。”
门外站着笔直的成叔,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宋程立马窜下了床,时雨则是在一旁别有深意的看着宋程。
“哦?少爷的呢。”
☆、来之前
宋程大红着脸把衣服拿过,然后把成叔推出了房间,“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好了,你现在可以跟我解释解释了。”
宋程嘟囔着嘴,“什么嘛,你都没有跟我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我房间里,还是在我床上…”
时雨听到了宋程的声音,轻笑,“我想你了我就来了啊。”
宋程心恁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砰砰砰的心跳吵的她自己头疼。
“好了,不逗你了。我就是那个唐小姐了。”
宋程呆在那里,像听不懂时雨在说什么一样,“唐小姐?你姓唐我知道啊,你也可以叫我宋少爷…”
知道宋程在故意装傻了,时雨用双手捏住宋程的双颊,肉嘟嘟、软绵绵的,感觉很好,时雨揉捏的起了瘾,这叫作爱不释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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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今早本来很烦躁的,呆瓜明明答应自己会发短信,会打电话,上飞机前明明还有短信的,想着她坐飞机之后又是回家,应该没空,等停下来总会联系自己,可是自己等到晚上也没个信来,一个人生闷气,又担心她迷路行李被骗什么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她都忍住了,“才不要关心她怎么样了呢。”这样的想法一直左右着自己思维,还当真是忍住了,有时候,自己就是这样,宁愿被动,都不愿意放下身段去妥协,大概这脾气很不好吧,太骄傲了啊,不是么?
直到昨天晚上还在说服自己宋程不会出事,她那么优秀,除了呆呆的和路痴以外就没什么可担心了。可是越这样想越是后怕,单单这两样就很要命了,最近又总是女大学生被拐的事,虽然呆瓜扮男人,但也很可爱的啊,这个社会,存在男女通eat、老少皆宜的人吧?
越想越悬乎,早上五点多就醒了,空落落的,去厨房,拿出呆瓜平时准备好的零食,坐在客厅里,咀嚼者薯片,“噼擦”的咀嚼声显得客厅格外安静、空旷。发了近一个小时的呆,揉揉太阳穴,感觉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怎么就开始不适宜一个人了?人,果然是群居动物啊。
接到妈妈的电话时,时雨有些惊讶,连忙滑开屏幕,接了电话。妈妈起先是很正常的和时雨说家常,时雨乖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