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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艺2009.5-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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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墨:人生中充满亮点
曾子墨:人生中充满亮点

  作者:天明

  
  曾子墨,祖籍地湖北武汉,1973年10月22日出生于北京,1991年保送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国际金融,1992年赴美留学,1996年以最高荣誉毕业于美国达特茅斯大学(长春藤盟校),取得经济学学士学位。毕业后加入国际著名投资银行摩根士丹利工作,先后在纽约总部及香港分公司参与完成超过700亿美元的企业收购及公司上市项目,其中包括新浪上市。2000年,毫无新闻采访经验的她,加入凤凰卫视资讯台担任财经节目主播,发挥其事业判断透析全球经济形势及第一手金融行情。她专业的财经知识及高度良知责任惑,令她赢得「2002中国电视节目榜」之「最佳财经类节目主持人」。她是一个对新闻工作有热情、有干劲,对财经世界有触角、有判断的女孩子。

  
  我叫曾子墨,曾子的曾,孔子的子,墨子的墨;她就是这样跟人介绍自己的,单从介绍中,我们就能亲切地感觉到这个与文化十分有缘的中国女孩。

  十八岁的选择

  在人大附中度过的六年,对我说,就是一个最简单、最纯净、最开心的日子。

  不管怎么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要用在学习上,当时在学校里,流行着一句话: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学生的命根。在学校里,凡是期中、期末和各种名目繁多的统考联考,班里和年级都会排名次,名次,就是检验学生优秀与否的唯一标准,这就决定了,每一位学生都要循规蹈矩的学习。

  高二时分文理班,我选择了文科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也无所谓“子承父业”,就是觉得文科班相对来说比较轻松些,不用再做那些没完没了的习题,只要多看几遍书本就可以了,其实这是错误的。在文科班,同学们大都多才多艺,琴棋书画,人才济济。很奇怪的是,每一次统考我都排第一,长此以往,老师和同学们开始习惯于默认我就是第一,我自己也开始有了一种必须考第一的使命感。如果哪一次考的不够理想,便会趴在床上哭个没完,担心自己的第一名让别人给抢去,爸妈就会劝我,要对自己有信心。其实我爸说的没错,觉得自己没考好,然后哭哭啼啼,结果大都是虚惊一场。事实证明,就是这样的,每次走出考场,如果我说“还行”,那就是非常好;如果我说“不好”,那就是比较好;如果我觉得“很差”,其实结果还是不错的。就因为这种感觉,让我浪费了不少感情和眼泪。

  中学时光就这样过去了,转眼间到了考大学的时候了。我有幸被“保送”将我从“黑色七月”中搭救出来,并且还有可以选择学校和专业的特权。老师的意思,让我去北大,我拒绝了,因为当时在北大,新生必须在正规军校里接受一年的严格军训,我曾亲眼看到过北大的一位师哥,原本是阳光男孩,最后训的死气沉沉。为了当时不让别人说我什么,我选择了人大国际金融专业,而当初之所以选择金融专业,则完全出于好强。考分最高的专业一定是最好的,既然我的成绩不比别人差,别人能学,我就能学。

  被父母“赶”到美国

  因为“保送”不用再参加考试,待在家里,又无所事事。正好当时,报纸上说“舒尔美”公司设立高考奖学金,凡是成绩在北京进入前10名的女生,就可以获得1500元的现金奖励,当时对我来说,诱惑确实很大。所以我就跑到学校,找到班主任,想参加高考,被拒绝了,理由是保送就不能参加高考了。

  回到家里,开始发牢骚,爸妈就说:“你要真是闲不住,不如试着考考托福,没准儿还能提高一下英语水平。”想想这话也很有道理,于是,我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加入到考托福的行列。报名以后,像所有的“托派”成员一样,我从书店里抱回一堆有关托福的书,还给自己制定了周密的“60天计划”。

  考试成绩出来了,673分的试卷,我考了660分,这意味着我只做错了两三道题。660分带给爸妈的喜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原来,在他们的心里,660分就像一张船票,可以把我送到美国去。爸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们竭尽所能,强忍着思念,送走了我姐和我哥,现在,又轮到我了。于是,领取托福分数后,他们就开始了地毯式的疯狂轰炸,极力说服我出国要趁早,留学要趁小。我开始也是不情愿,渐渐的也就接受了爸妈的决定,我答应他们,尝试着去申请美国的大学。就这样,几个月后,我不可思议的收到了达特茅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和全额奖学金。

  签证受阻,泰然面对

  沿着“秀水街”走进去,远远的就会看到星条旗在风中时隐时现,这就是美国领事馆的驻地。去签证那天,和托福报名那天一样,领馆对面排着九曲十八弯的长龙。等了很长时间,才听到扩音器里开始叫我的英文名字。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和全额奖学金证明,走到窗口前。结果呢,签证官却说我不会拿到奖学金,除非能拿出充足的资料证明奖学金的真实性,否则是不会办理签证的。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获得学校的奖学金,居然还拿不到签证,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就在这一刻,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冲动,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对他说:“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奖学金是真的。”

  从美国领事馆回来,我翻出了达特茅斯大学寄来的所有材料,我把它们统统地塞进纸袋里,要让签证官看看,这些都是真的。然后,等到美国时间上午9点时,我专程跑到邮局给学校录取办公室打电话,说明原委。接电话的工作人员叫JOE;他亲切地安慰我,最后对我说:“我们会竭尽全力,让我们录取的每一位学生都能够来到这里学习。不管是签证还是其它的障碍,我们都愿意帮助你克服。”

  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嘟嘟”的响着,我也睡眼惺松的拿起电话,对方传来的是JOE的声音,他说,他们已经给美国驻京领事馆发了传真,证明了我确确实实得到了学校的资助,希望我能顺利地得到签证,他和他的同事都会在学校等着我去学习。

  早晨,我回到了美国领事馆,接过那张“黄条”开始,就意味着,我可以去美国了。

  就这样,1992年,我第一次真正离开家、离开父母,带着两个硕大的皮箱,雄赳赳、气昂昂,远渡重洋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开始独自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的考场

  美国的大学一直传承着“自由教育”的传统特色,它的最大特点就是被定位在基础教育和素质教育,而不是专业的技能教育,学生在入校时并没有系别专业之分。在每个新学年的开始,我都回拿到一本厚厚的课程介绍,里面则密密麻麻的罗列着这一学年中的所有课程。学生们可以按其所好自由选择课程,但是4年内必须修满35门课程,其中包括人文科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类的课程各3门。

  在达特茅斯,每个学期的最后一周都被称作“期末考试周”,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试都会集中在这几天进行。在二年级,我选择了经济学作为专业,一共需要修8门课,其中有一门是公司财务,授课老师是Bowdoin教授。上课时,他时常点名,把爱逃课的同学修理得老老实实;考试时,他出的题目难度大、数量多,能在他的课上得到A的,绝对是凤毛麟角。那个学期,“公司财务”的考试偏偏安排在“期末周”的最后一天进行。正好当时,我即将在新学期里到日本留学,就想着利用这两周的春假回家里看看,再从北京转至东京。我查询了好几家航空公司,如果等到考试完当天启程,根本就没有机票了,所以,我想提前考试,便去找他。见到他,我吞吞吐吐的兜了半天圈子,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其实,教授听出了我找他的目的,直截了当的问我:“是不是想提前考试?”我连忙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翻得破烂的日历本,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半天,说:“我可以把你的考试单独安排在期末周的第一天。”

  在“期末周”的第一天,我如期来到平时上课的教室。Bowdion教授拿出试卷,吩咐我:你有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结束后,把试卷放到我办公室外面的邮箱里,明天我会去取。是的,不用迟疑,没有人监考,赶快开始吧,祝你考试好运。说完后,他转身匆匆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独自面对这场特殊的考试。我明白,诚信和荣誉远比成绩重要,如果考试作弊,那是在欺骗。我还明白,这是教授对我的信任,他没有派助手监考,也没有检查我的书包,他甚至没有叮嘱我不要泄题……的确,在美国老师和学生的心目中,自觉地遵守考场规则就像地球自转一样天经地义。

  校园打工

  在很多人眼里,出国留学是一种十分光荣的事情。殊不知,他们在留学四年里面,吃尽了多少苦。记得有一次,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伤了脚,一个人坚持走到两公里外的医院去看医生,却恶化了伤势,被警车送回宿舍。之后,无法下床又不愿意麻烦别人,我只能躺在床上,饿了渴了就叫外卖,足不出户地熬过了6天。

  其实,最吃苦的要算校园打工(勤工俭学)了。在达特茅斯大学,每个部门都会给学生提供一些勤工俭学的机会。像餐厅、图书馆、商店的工作人员,相当一部分是在校学生,如果有一技之长,学生还可以担任电脑中心程序员或者校报的记者和编辑等等。我们很清楚,勤工俭学的目的不只是“赚钱”,更多的是学会自立,了解社会。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学校剧院里做舞台制景。 因为其他的紧俏工作早就被别人抢光了,只有这个舞台制景,没有名额限制,没有资历要求,甚至不用面试就会通过。

  第一次做制景,是给一部音乐剧。我下课后,匆匆赶往剧院,气喘吁吁的到达后台时,主管已经开始分配工作了,因为来得晚些,我无从挑选,能做的只剩下调灯。主管问我,有没有恐高症。因为找工作心切,我的回答很坚决,高度对我没有任何障碍。就这样,我跟着主管开始爬“天梯”。天梯是铁质的,就像工厂烟囱上的梯子,很细,很高,几乎与地面呈90度。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紧紧扶着两侧的扶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的隔板,慢慢的往上爬,不敢抬头往上看,更不敢低头看下面。要说不害怕,那是在自欺欺人。

  来到剧院的最高处,主管打开电灯,在灯火通明中,我看到连接铁梯顶端的是一条向各方延伸的廊桥。廊桥大约两人宽,前后左右,到处挂满了射向不同角度的舞台灯。扣上绳索,缓缓地深深地呼吸,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然后听从下面的指挥要求,调整灯的角度和位置。面对巨大的压力,人总有无限潜能可以被激发。最后,真是惊魂未定,手心里浸满了冰凉的汗水,有惊无险,我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笑。

  此后,几乎隔上两三天,我就跑到图书馆里去询问消息,甚至到后来整个图书馆都知道了,一个新来的中国女孩在疯狂的找工作。

  让我庆幸的是,一个月后,我心满意足的成为了阅览室里“白领阶层”的一分子。再后来,因为我的数学成绩优异,受聘到数学系协助老师们批改作业。

  走进华尔街

  离开北京以前,“投资银行”这个词从来没有在我的世界里出现过。直到在达特茅斯念书,才第一次对头顶无限光环的投资银行有了模糊的概念,因为高年级的同学总是一批一批前仆后继,削尖脑袋费尽周折,希望能在那里占据一席之地。仿佛摇身一变就成了投资银行家,身份就会高人一等,财富就会滚滚而来,生活就会充满阳光,连丑小鸭都会变成白天鹅。

  记得四年级一开学,我便身不由己的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面试漩涡中。已经到了11月份时,还在零下20多度的冰天雪地里,穿着西装短裙和薄薄的*,披着黑色长大衣,在汉诺威旅馆和教室宿舍间来来回回,奔走穿梭。

  汉诺威旅馆是投资银行来学校进行前两轮面试的地点。那阵子,旅馆每一层的走廊里都挤满了要面试的学生。

  第一次面试是和第一波士顿公司的一位副总裁,让我讲自己的经历,让我说怎么样团队合作。我就跟他讲:我在人民大学是怎么军训的,我们在团队成员的相互帮助下,我们如何在泥沙混杂的壕沟里匍匐前进,如何在烈日当空时俯卧打靶,如何在漆黑的夜里轮流站岗值班,如何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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