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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用拐肘顶住田燕的脖颈，同时用膝盖顶住田燕的下身，紧紧地把田燕贴到了墙上，猥亵地冲着田燕的脸说：“你以为赵晓东能碰你，我就不敢碰你吗？”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怎么样？赵晓东他敢这样对待你吗？”他把对赵晓东的怨恨发泄到田燕身上。
田燕拼命反抗，想喊却张不开嘴，只能用手慌乱地扑打他。而他愈发用力地顶住她。她渐感窒息乏力，双手垂了下来。他喜形于色地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赵晓东是个什么东西，嗯？他是一个蠢蛋！孬种！他只会把苦难留给自己的女人！”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脸上，用力捏揉她的乳房，“你朋友小丽的身子，可真让人难忘啊！小胖那肉乎乎的大*也让人眼馋。现在，该轮到你衣服里这身嫩肉，看看能不能吸引住我？我可要率先占有赵晓东的女人了！”
田燕双眼上翻奄奄一息。他松开了她。她顺着墙壁瘫软地滑落到地上。过了片刻，她艰难地嘟嚷起来：“流氓……凶手……流氓……”
他恼羞成怒，踢了她脖根一脚。她头一歪，昏死过去。
第七十二章 父亲劝导
当田燕苏醒过来时，发现胡主任正在往自己的脸上洒凉水，自己躺靠在一张沙发上。这是一间装饰相当高级的办公室。她急忙抽身坐了起来，同时意识到什么，慌张地双手抱胸，拽紧衣服。
“市领导——你的父亲来看你了。不过我告诉你，不交出录音磁带，你甭想从这里出去！你仔细想想吧！”胡主任威胁她道，转身开门出去了。
田燕用手捂住疼痛的脖根，轻轻揉了揉，然后将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用手背揩尽了脸上的水珠，低头紧闭双眼。
门开了，先后走进来四个人。田副市长——田燕的父亲径直走到女儿的身边坐下，满脸愁容地拉住女儿的手，关切地喊道：“阿燕……孩子……”
田燕睁眼瞅了瞅父亲，又闭上了眼睛，泪水扑簌簌地流淌出来。
田副市长见状，心痛地也禁不住两眼噙泪。过了良久，他扭头对吴洲起说：“你们出去吧。让我单独和女儿谈谈。”
吴洲起盯着田副市长的脸，含笑点头赞许道：“这样最好。还请做父亲的多多劝导劝导。年纪轻轻的，来日方长吗，何必那么固执呢？”说完，扭头走出了房间。06和胡主任也跟着走了出去。门被关上。
房间内就剩下父女两人。父亲仔细端详着面容憔悴的女儿，怜爱之心油然而生。伸手想抚摸女儿散乱的头发，女儿却将头扭转到一边，不愿理睬父亲。父亲无奈地摇头，叹惜道：
“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疼啊！”
女儿没有丝毫的反应，父亲接着说：“赵晓东的事，他们已经告诉我了。我也不太相信赵晓东的罪行会有那么严重。国家和军队里的机密是不允许外泄的，这点你也知道。他们已经向我保证，只要你把那盘录音磁带交给他们，他们便既往不咎，你就可以回去正常生活工作了。”
女儿还是一动未动。父亲强忍着急躁的性子，站起身来，掏出香烟点上抽了两口，说：“你和赵晓东两年多的接触，感情很好，这些我都知道。还一直为你俩而感到高兴呐。可是这个年代，风有不测之云，人有难料之祸呀！一切都应该面对现实。你也不小了，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女儿仍旧未动，仿佛雕塑一般。
“他们对我说，赵晓东已经畏罪自杀了。”
女儿全身抽动了一下，抬头盯着父亲。父亲伤感地接着说道：“具体情况是这样的：赵晓东为了逃避追捕，钻进了大山里的一个溶洞。部队已分批进洞搜索，可一直没有找到赵晓东。他们说，溶洞的最深处有一个万年冰洞，冰洞内的气温在零下四十度，而且还深不可测。部队在冰洞口的洞穴中，发现了赵晓东取暖烧的火堆灰，还发现了许多具不知哪个朝代的人骨骸。由此推断，赵晓东为了拒捕，铤而走险进了冰洞。你想想，只穿单薄衣服的人，进洞后几分钟便会被冻僵。他们断定，这么多天，赵晓东不论是在食物方面，还是在照明和衣着方面，都必死无疑。他们已经给赵晓东下了定论，说他畏罪自杀，咎由自取。”
田燕两眼发愣，半晌才摇着头嘟哝道：“我不信……我不信。晓东决不会死……不会自杀……不会！”
父亲愁容满面地劝慰道：“孩子，听爸一句话。事已至此，你就把磁带给了他们，啊？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看着你受罪，爸心疼啊……”
女儿双眼突放异彩，坚定地说：“不！我决不和他们妥协。他们是一群流氓、凶手、杀人犯。小丽的死，小胖的死，都是他们干的。”她禁不住泪如雨下，“他们才是真正的罪人……”
父亲惊讶地扔掉烟头，弯腰对女儿说：“你说话要注意点儿。这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还会引火上身。”他直起身子，坐到沙发上，“小丽和小胖的死，我都知道。公安机关的定性是入室*杀人案，正在全力侦破。以后，凡事没有确凿证据，可不敢信口瞎说……”
女儿的眼光怪异，仿佛父亲就是仇人一样。“我没有瞎说，是他们自己说的！”她泣不成声，“他们故意制造小丽和小胖的死，用毫无人性的残暴来恐吓我，威逼我……他们是一群人面兽心啊……”
父亲不知事情会有这么复杂，他相信女儿说的是实情，但他确信女儿拿不出任何真凭实据。他只能仰头长叹，“我虽然是主管公检法的副市长，可咱们国家还不是法制的国家啊！”他坐回到女儿身旁，“小丽和小胖的案子，我会留意查询的。听话，把磁带给他们，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女儿倔犟地一扭身，“不！不严惩凶手，我不会妥协！”
“孩子，军队里的事，不是爸爸说了就能算数的。爸爸也是身不由己啊！咱们不吃眼前亏，把磁带给了他们，啊？”
田燕立即站起身来，瘸着腿，跑到窗前；望着漆黑的窗外，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父亲走到女儿身后，嗔怪道：“你这孩子，干嘛这样不听劝呢？”
田燕啜泣道：“你走吧。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她转过身来，瞪着惊讶的父亲，“妈妈在世时，你身不由己，终年不回家。妈妈病重时，你也身不由己，从未照看过妈妈一天。妈妈临终时，想见一面自己的丈夫；可你，你知道妈妈病危，你都不肯回家；这还是身不由己吗？”她双手捂脸哭泣，“妈妈嘴里喊着你的名字，眼睛流着泪，在企盼和悲痛中去世……”女儿泣不成声；父亲也两眼含泪，愣愣地看着女儿，“如今，你女儿仅有的朋友和姐妹，被他们凌辱，被他们杀害；你的女儿也被他们欺辱。你却不问缘由，一味地要女儿向他们屈服、妥协、委曲求全。你这也是身不由己吗？”女儿怒不可遏。
父亲目瞪口呆地面对女儿……
第七十三章 终于松口
“这个丫头片子竟敢如此猖狂！”吴洲起恼怒地把手里的香烟甩到地上，见06和胡主任都不吭声，他故意缓过口气问：“对付那丫头片子，还有什么好办法？”
胡主任慌忙献媚道：“把她关进一间黑屋子里，不让吃，限量喝，用不了几天，她的精神就会垮掉。到时，不怕她不交出磁带。”
“不行！”吴洲起烦躁地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消耗。我要求你俩速战速捷。”他踱了几步，“撬开女人嘴的突破口，是彻底撕毁她的自尊！你俩要连续作战，不能给她喘息的机会。”
“是。”06和胡主任异口同声地答道。
吴洲起刚要出门，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对他俩交代道：“她是市长的女儿，这一点要记住。要注意保全她的完整。要善于运用恐吓加威逼的手法。市长的千金嘛，事后我们也好给市长一个交代……”
两名光着上身的大汉，揪住田燕的衣服，强行将她按压到那把砸指头用的靠背椅子里。田燕惊恐地大声喊叫，双脚乱踢乱蹬，却无济于事。一根粗大的绳子勒住了她后仰的脖子，后颈部担在椅子靠背沿上，头发被使劲地往下拉拽。由于她的头超限度地强制后仰，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和控制，呼吸变成了奄喘，嘴张得老大。
“扒光她的衣服！”06站在田燕扭曲变形的脸旁，自己的眼睑急速地抽搐了好几下，喊道：“把警卫排的人都叫来，列队欣赏我们这位市长千金小姐的玉身。让大家都看看，这位千金小姐的自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大汉答道，便动手撕扯田燕的衣服。田燕盲目地奋力用双手护挡。大汉只三五下，便把田燕的上衣撕扯下来，扔到地上。田燕慌忙双臂交叉护在胸前，想护住自己贴身的束胸背心。
06对呆站着的大汉叫道：“继续扒！”
大汉望了一眼满脸通红、青筋爆出的田燕，弯腰动手拽解她的裤带。田燕拼命地踹蹬双腿。当裤带被强行解开的一刹那，田燕艰难地从仰张着嘴的口中吐出两个字：“我说。”
06挥手叫大汉住手。他托住田燕的后脑勺，盯住她的脸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田燕紧闭双眼，泪水不住地流进自己的鬓发。她瘫软无力地说：“我给……我给你们磁带。”
06显现出胜利者的微笑。对大汉喊道：“松绑！”又对身边的胡主任说道：“给她拿件衣服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十四章 有苦难言
戒备森严的基地内，吴洲起立在楼前的门厅外，等候着06的到来。
一辆军用吉普车急速驶来，迅速停到吴洲起面前。06从车上跳下，跑到吴洲起跟前行了军礼。吴洲起回礼后，接过06手中的防水袋子看了一眼，便转身匆匆进楼。06也疾步跟进楼。
进入办公室，吴洲起兴奋地坐到办公桌前，双肘趴在桌上，将手中的防水袋口解开，从中掏出防水雨布小包放到桌面上，小心翼翼地一折一折打开雨布，一盘微型录音磁带展现在眼前。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起磁带，仔细翻来覆去地看着。由于已临傍晚，光线不足，他打开桌上的台灯，把磁带置于台灯下，细细观摩起来。
06立在一旁，见首长开心惬意的样子，自己也倍感高兴。
“这小小的录音磁带制作得很精致。你知道是哪国生产的吗？”吴洲起头也不抬地问06。
06将头凑到台灯罩下，扫了一眼磁带上的标签，立正回答道：“是英国制造。可能从香港过来的。”
吴洲起瞥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很赏识他的才干，说：“坐下吧。”望着06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他喟叹道，“军队里的败类不少呵！像这类事件，”他把磁带举到眼前，“我军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唉！风险也太大了。”
06好奇地盯住首长手里的录音磁带，献殷情道：“首长，您如果要听里面的内容的话，我去拿设备来……”
吴洲起闻言，吃惊地瞪着06。06见状，慌忙解释道：“首长，我的意思是您听。我不会听的。”
吴洲起严肃地说：“你宣过誓吧。作为军人，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决不能打听！”
06唯唯诺诺，豆大的汗珠挂满了面颊。
“有人听过这盘录音带吗？”吴洲起斜眼盯着06问道。
“绝对没有。从田燕母亲的墓碑下挖出来后，我就直接送到您这里来了。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动过这盘录音带。”
吴洲起点点头。又问：“那个叫田燕的女人，她听过这盘带吗？”
06大吃一惊。
吴洲起接着说：“你不要忘了，她在研究所是干什么的。她有设备可以偷听，也有设备可以复制。”吴洲起说着，对自己下意识的推测过程吓了一跳，蓦地站起身来，冲着发愣的06嚷道，“你给我马上去查，查清后立即向我汇报！”
“是。”06急忙转身就走。
“慢着。”吴洲起绕过桌面，走到06身旁，低声吩咐，“还有一件事。赵晓东和李斌因为没有找到尸体，现在还不能确切肯定是死亡。要多派些人手，密切注意申城这边的动静。一旦发现他俩，就地处决！”
“是。”06异常紧张地向首长敬了军礼，开门出去了。
吴洲起缓步走向办公桌。他懊悔自己，录音带能被复制这么个简单的问题，自己事前为什么没有考虑到？难道自己累糊涂了吗？在他心里，犯这种低级的过错，实难饶恕。
桌上，红色专线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话筒，顿时紧张起来，应声道：“是，首长。我是吴洲起。是，是。我立刻启程回北京。”
他迟缓地搁下话筒，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