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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此刻已是无语,看着已经落入粗汉手中的凤凰血,满眼哀伤,别人不知,这白泽自是能知晓的,只不过天机不可泄露,也许这就是因果吧……唉……而墨苏华他并不知道,仅仅是这一滴他与百里彦在争执过程中无意得到的凤凰血,日后,给这些人带来了无妄的灭顶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月华倾城
“白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自从将那血修罗从粗汉手中救下后,白泽便一路无语,从繁华的街市,慢慢步入了幽静苍翠的密林。而那被救下的血修罗,对于白泽和墨苏华也异常顺从,自始自终,眸中都没有出现之前的倔强和敌意,而是一股带着期盼的释然。可此时的墨苏华并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而知道的白泽自然是不会开口的。
“月华城。”白泽终于耐不住墨苏华的好奇,勉为其难的开了金口。
“……白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怎的从刚才开始都不理我了?”墨苏华有些泄气地垂着头,而跟在他身后的血修罗轻轻撞了撞他的手臂,像是在给他鼓励。
“…………”白泽无语地看了看墨苏华又看了看一旁憋着笑地血修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提醒了一句,“一会儿到了月华城别随便开口说话,万一闹出了事,我可不帮你。”
闻言,墨苏华不由好奇起来,“白大哥可是说的不帮我呢,而不是帮不了我呢?莫非这月华城里有白大哥想见的人?譬如……这个人,就是刚才在市场上让白大哥失神的那个人?”墨苏华促狭的笑笑,纯真地笑颜晃花了血修罗的眼睛,也让白泽颇为郁闷,继续不理他。
见白泽不中招,墨苏华无比扫兴,转头对身后的血修罗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们都说你是血修罗,但是血修罗应该是你们族群的称呼,并不是你的名字吧?”墨苏华弯了弯眉眼,伸出掌心递到血修罗的跟前,“将你的名字写在我手心里吧,我叫墨苏华,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与你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种感觉从出生到现在,除了若梵之外,你是第二个呢,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呵呵。”墨苏华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留意到,此刻血修罗眸中希翼的情感更甚,隐隐泛有水光。
“秦涯……是你的名字吗?”墨苏华看着手心中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笔一划的落下,念念有词,末了一惊,“呀,这可使不得,我哪是什么主人?千万别这么叫我,再说,能救你出来大部分还亏了白大哥,怎么能喊我主人呢?”说着还特意看向白泽,而被两人不约而同盯住的白泽却不以为然道,“他喊你一声主人也是应该的,你就随他去吧。”
墨苏华却被白泽这话说得一愣,什么叫应该的?想来想去,白泽大概是指他出了凤凰血将秦涯换回来,便也不再多想,几人就这么慢悠悠的出了密林,来到了一处山涧边。
这山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遍地繁花开不尽,似是等待故人来,而此刻,白泽也是一副依恋地模样,并没有理会墨苏华的惊讶。
放眼望去,方圆数十里皆是碧水清波,奇花斗艳,三面环山,一面就是他们所出的密林,而那三面山体前却是水流飞溅,气势磅礴,远处看来,这里俨然是一座巨型悬空瀑布,但,即使近在咫尺却也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不由让此地生出一分诡异……想到这里,墨苏华和秦涯对望,都不由一颤。而此时,正值艳阳,七色彩虹斑斓于空,让这份诡异稍稍淡了几分,白泽却是一副自在从容,看向山巅之处,哪里似乎立着一个人。
没多久,那山巅处的身影徐徐向下朝着白泽的方向而来,似承光而来,踏着七彩云霞,身影更是绝妙无双,就连墨苏华这等绝丽的人也不由看直了眼。
碧波之上,一位承光而来,踏着七彩云霞的女子,高贵妖娆,端庄却不失娇俏,一袭紫金轻纱,看得几人面色通红,尤其是当她开口,那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让人为之心悸,只闻她轻轻说了一声,“泽,你来了。”却在看到白泽身旁的墨苏华和秦涯时,顿了一顿,直接跃入了水中。这时,墨苏华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敢情他和秦涯就是两个特大号的灯泡,一时尴尬无比,闹了个大红脸。
见状,白泽也是一愣,他自是知她不喜生人,未料会表现的如此直接,一时陷入了两难,就在他欲上前解释时,瀑布边上缓缓走来一位带着月华城标志,丫鬟打扮的女子,那女子玉盘上拖着一袭女子穿着的衣衫,想来是来服侍她的,却不料那女子走到白泽跟前,轻轻放下手中的玉盘,而后对着他身后的两人道,“白君大人,好久不见,想来这两位公子是白君大人的朋友,如此便让小婢先带回城中休息,以免打扰到两位大人……”末了,还不忘朝白泽促狭一笑,惹来戏水中的绝色一声轻斥,“放肆,还不快带两位公子回城中歇息?”
“是,大人,小婢怠慢了,这就去!”见状,墨苏华与秦涯如蒙大赫,频频点头,对着白泽道,“白大哥,我们先走一步,一会儿见。”
“都走远了,还看呢?呵呵……”戏水中的绝色身影,故意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岸边还在发呆的白泽调侃。少顷,白泽才回神,转过身正巧碰上了一双光彩流转的星眸,只见她半裸在外的娇躯,被如缎的长发遮住,却遮不住她那与生俱来的绝艳,白泽一时失神,淡淡地道了句:“月儿,这样容易着凉。”说着,就拿起放置在脚边那玉盘上的衣服,朝着水中的美人走去。
“呵呵……”被唤作月儿的女子倒也不做作,喟叹一声接受着心爱之人的关心,见他看着自己失神走来,湿了衣裳,也不提醒,鞠起一捧水花就朝他泼去,“不看你带来的那个美人了?”
闻言,白泽摇头失笑,“哪是什么美人明明是个男子,虽然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可是在我心里只有月儿你才是最美的。”
天月轻笑一声,腰肢轻转,顺势将自己的背靠进白泽的怀里,把玩着他胸前的衣襟呢喃道,“让他跟着你不要紧吗?看他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况且,你跟我说的时候是一个人,怎么此刻是两个人,而且还是一名血修罗跟在他身边,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血修罗的厉害……”天月无不担忧地伏在白泽怀里,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想她魔界护印者的身份,就连魔皇见她,都要惧她三分,生来便拥有雷霆之力的她更是让许多人畏惧不已,不敢靠近,她自不是那种温室的娇花,会去计较一些琐事的女子,但她的温柔只为白泽而现,自然也知道白泽的心事,墨苏华的情况,在白泽还未进魔界前就通过别的方式告知了她,若白泽的猜测是对的,让那孩子一直跟在白泽身边也不知是福是祸,她虽是魔界的护印者,却不能处处护着白泽,高位者自有高位者的无奈与规矩,出了魔界,她不敢想象那孩子会带给白泽怎样的福祸,所以担心……
对于天月的担心,白泽不是不知道,只是此刻佳人入怀,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而破坏了难得的光景,末了,终是天月打破了这份静逸,“我只是担心罢了,你要做的事自然也有你的道理。”
“嗯,你放心就是。”说着,便轻揽天月的双肩,转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摸索着手中的衣物,抖开为她披上后紧紧拥入怀中,蜻蜓点水般的吻,从天月的眉心开始,顺着眉眼至红唇,辗转至白皙的颈间后改为重重地吮吻,惹得天月一阵轻颤,“泽……轻,疼……轻些……你抱得太紧,我,我快透不过气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泽稍稍放开了天月一些,压抑下满心的思念,轻抚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来,“弄疼了?”
“…………呵呵,不疼,傻瓜……就是这水里挺凉,怕你一会儿不舒服,先回去吧,你那两位朋友还等着我们呢。”
“嗯……看来,那两个客人比我更重要?嗯?”白泽不依不饶地咬着天月的耳珠,心中有些不爽,虽然苏华那孩子在没有出魔界前,他是必须看护着的,也不枉他喊他一声大哥,可是他与天月真的是难得才见上一面,天月因被这世间的戒律所束缚,纵然强大却无法出魔界干预其他事,而他责任在身,时不时就要被召往下界(即人界),在看破无数生死轮回,经历诸多红尘琐事后,也只有天月能让他静下心来,他时常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们虽贵为神仙,却为何如此不自由?拥有漫长的生命又如何,这样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煎熬。
见他发呆,天月拂过他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体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终有一天我们可以放下这一切的是是非非,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可好?”笑颜如花,澄澈无暇,这一刻白泽只想为眼前的人一倾天下,“自然是好,好的不能再好,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血
被带到月华城内休息的墨苏华和秦涯,此刻,正坐在厢房内聊得欢畅,他们是被小婢直接带入休息之处,因此并没有看到月华城的全貌,一个叽叽喳喳,一个埋头挥笔,倒也有趣。
“小涯,你说白大哥和那个美人姐姐是什么关系?那个美人姐姐会不会是白大哥的夫人?”和白泽在一起的日子颇为开心,这也让墨苏华放下心来,一开心便不由自主的显露出原来的脾性,八卦起来非同一般,秦涯握着手中的笔,回望着眼前的小主人,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倒是急坏了墨苏华,“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们,他们挺亲热的啊……唉?我说你,小涯,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秦涯只觉额角隐隐泛疼,手中的笔提了又提,终于写了一句文不对题的话,“恕属下直言,主人不该将那凤凰血赠予那些低等魔族。”
墨苏华见他刻意转移话题,倒也不恼,关于这事,他当初本来就没把握,只是一时情急想救下秦涯,末了虽然看到白泽责怪的眼神,可是一直没人提起,自己便也不好问,现在秦涯主动提起,倒也宽了他不少心,立刻回道,“此话怎讲?”
秦涯想了想,写道,“主人,先不说凤凰生性桀骜,光是那四灵的身份,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将他们抽筋剥皮,食其骨喝其血,四灵之血皆是世间至宝,六界内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只不过碍于他们的身份和种族的强大,有贼心无贼胆,而这其中又以凤凰血和麒麟血最为宝贵。这龙血可壮筋骨,升修为;玄龟血可静心脾,助长寿;麒麟血乃是解毒圣品,毒之克星,可救人于危难间,而这凤凰血自是……自是救命良方,无论伤多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一滴凤凰血,便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况且,方才主人送出去的那一滴凤凰血,并不像普通的凤凰血,若不是来自凤凰的皇族,那定是七翎以上凤凰的精血,神族的精血本就精贵,而且并不像平常人只要伤了就会轻易流血,而残留在那白纱上的不过是一抹血迹,却能凝而不散,光华内敛,普通凤凰的血并无那种光华。况且,他故意留那一抹血迹,想必只是想在主人需要时,能护主人周全,未料想,主人将它拿来换了我……”
墨苏华听着秦涯一通大道理已是头大,忽闻故意二字,心头不由一跳,“你说的故意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血还是对方故意留在我衣服上的不成?”他只知那日与百里彦起了争执,无意识下出手伤了他,至于伤了他哪里墨苏华并不知道,直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外衫的纱衣上留有一抹殷红。
秦涯默然地点了点头,随手一笔一划道,“想必那人与主人是朋友吧?这凤凰血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怕是那人早就想好的,不过经主人这么一闹,倒是枉费了那人的一番好意,而且你已将那血赠予一个低等魔族,试想,若是自己的一番好意让人不领情反而弃之如敝,凤凰又生性孤傲,不知知道后会是个什么表情,想必是气急……所以,主人也可以说是间接的害了那些低等魔族,虽然那些人死不足惜……”
墨苏华忽觉秦涯说得非常有理,一时尴尬不已,“小涯,你为何觉得那人一定会杀死那些魔族?”
而秦涯只是淡淡一笑,一副主人你太天真的模样,在墨苏华手心中写道,“回主人,不是觉得,是一定。”那一时从秦涯身上迸发出来的凌厉之气,让墨苏华不由一愣,可细细回想起来,墨苏华虽也有纠结,但东西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再去斤斤计较为时已晚,还不如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若百里彦日后问起此事,打死不承认便是!打定注意的墨苏华,忽而笑得灿烂,对着秦涯道,“小涯,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