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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尤其喜欢跟你们这种漂亮姑娘们套近乎儿!”
“啊?咱们可是上下邻村儿,你不会见死不救吧?”燕燕说着,贴近单英身子。
“嗨,你那话,它吃不吃你关我什么事儿?”
“你……你混蛋,没人性!”
“我是没人性!有本事你往自家跑啊!”
“你、你更混蛋!俺要往家跑,那不是明摆着往狼嘴里送吗?”
“那我不管!”扛起铁锨,做势欲往自己家里走。
“不管也得管!”燕燕扔掉铁锨,不顾一切地搂住单英,“反正今儿个晚上俺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真的?”单英故意问道,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流露着一丝狡诈的神色。
“这都啥时候了,俺能跟你开玩笑吗?”燕燕娇嗔道。
“这就好了!”单英狡黠地说道,“既然你把你交给我,那我怎么办你就别管了!”
心地单纯的燕燕不假思索地说道:“随你怎么办!”
“那好,跟我走!”单英扛起铁锨,拽起燕燕一条胳膊就走。
“哪儿去?”
“那边儿!”单英指指右边小山岗上一间小石屋。
“那儿能行吗?”燕燕看着那孤零零、黑黝黝的黑影,疑惑地问道。
“不行你别去!”说罢,单英松开燕燕的胳膊,顾自向小山岗走去。
“等等俺!”燕燕冰冷的小手刚离开单英那热乎乎的大手,马上又抓紧,被单英连拖带拽地向前走去,娇嗔着,“你这人,真霸道!”
“男人嘛,就得霸道点儿!”
“哼,男尊女卑,不讲理!”燕燕娇嗔着。
说是说,毕竟求生要紧。燕燕身不由己地跟着单英跌跌撞地走上小山岗。在单英手电筒光束的照射下,只见这座小石屋有一人多高,坐东朝西,略呈长方形,用石块砌成,屋顶呈圆形,上面似乎堆的是就地取材的山土,上面似乎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苔藓、杂草等物。但当走到距小石屋还有十几米远时,燕燕一不留神,脚下被乱石一绊,趴倒在地上。未等她站直身子,便觉有两只巨爪已搭在她两肩上,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直吹得她后脖梗痒酥酥的。她知道,野狼已经和她“亲密接触”了,吓得她尖叫一声,本能地欲回头张望。走在稍前的单英听见燕燕惊叫,扭头一看,忙喝道:“别回头!”因为她一回头,野狼便会立即象叼羊羔一样,一口掐住她的喉咙,那时说什么也晚了。与此同时,单英将身一侧,抡起手中的铁锨,用尽力气,猛地向那胆大的老狼拍去。只听那老狼随着“砰”地一声,发出“嗷”地几声惨叫,抛下燕燕,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跳到一边喘息去了。跟在老狼身后的狼崽则蹲在稍远处观战。而因单英用力过猛,铁锨柄也断成两截,锨头不知飞向哪里去了。趁此机会,单英对燕燕吼道:“还不快奔石屋去?”自己则手持半截锨柄,与老狼对峙。
燕燕不顾一切地扑进小石屋,打开手电筒,观察着石屋内部。只见小石屋有半间房大小,一人来高,地上坑坑洼洼,墙壁也是凹凸不平,石缝宽处可容一只手指,因此,仅可避雨,难以遮风。幸好三面的小窗户上钉有破塑料布,尚可遮挡风雨。石屋内侧有一用石块砌成的土炕,可容两个人睡觉。炕上铺有山草与一领破毛毡,窗台上有半截蜡烛,还有一只粗心大意的人丢弃的廉价塑料打火机,地上扔着几块肮脏的卫生纸,是避雨人扔下的还是野鸳鸯们随意丢弃的,不得而知。
燕燕略喘息了一下,拿起打火机,将蜡烛点着,小屋内顿时亮堂起来。从外面看去,小屋似乎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座灯塔。正当燕燕不知所措之时,外面又响起老狼的声声嚎叫,还夹杂着单英粗重的喘息声和杂沓的脚步声,狼崽稚嫩的尖叫声。
燕燕忙走到石屋门外张望,只见在朦胧的夜色中,单英与老狼正进行激战。
那老狼不仅凶残,而且动作灵活,身姿敏捷,屡屡向单英发起进攻,似乎非要报刚才那一锨之仇不可。但未等单英的半截锨柄及身,便灵巧地跳开。而单英面对凶残的对手,似乎毫不畏惧,锨柄所指,均是老狼的要害之处。
单英清楚,狼伤了自己,那倒没什么,自己负得起责任,而如果狼把燕燕给伤了,她父母知道了,他可担待不起,就是旁人知道了,也会笑话他无能、怕死。再说,眼看着燕燕这么漂亮的姑娘葬身狼口,他也于心不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4)
就这样,人狼双方你进我退,来来往往,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跳开,直看得燕燕心惊肉跳。就在这一刹瞬间,单英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突然高大起来,成为舍己救人的英雄。人狼双方激战一阵后,趁老狼又一次扑向自己的一瞬间,单英抬起右脚,欲奋力踢向老狼的腹部,谁知脚下被一块乱石一绊,站立不稳,侧身倒下,吓得燕燕“啊!”地惊叫起来。而那老狼则趁机“嗷”地怪叫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单英的颈部,那架式,似乎恨不得将对手囫囵吞下。与此同时,单英则将身子一滚,仰面朝上,左手用力托起狼的下颚,右手狠命地掐住老狼的喉咙,同时抬起右脚,猛地踢向老狼的后裆部。野狼前后受伤,“嗷”地惨嚎一声,挣脱单英的双手,跳到一边。趁此机会,单英一个鹞子翻身,站立起来。这时,他发现那只狼崽就蹲在自己身侧,似乎正在等着享用他这顿人肉美餐。单英灵机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狼崽的两只后腿,用力抡了几圈,然后突然松手一抛,那只狼崽重重地落在山石上,惨嚎不止。喘息未定的老狼见自己的宝贝崽子受伤,闪电般起冲到狼崽跟前,叼起来便落荒而去,而筋疲力尽的单英也“噗嗵”一声躺在地上。
燕燕见状,快步跑到单英跟前,关切地问道:“英哥,你咋了?”说着,打开手电筒看去,只见单英头发蓬乱,内外衣服均被狼爪撕扯的条条缕缕,活象个丐帮弟子。脸上、脖子及四肢被狼爪抓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几乎成了血人,于是惊叫道,“啊?真悬!怎么伤成这样?”
“没事儿,离心远着呢!”
“哼,还没事儿呢!吓死人了!”说罢,用力搀起单英,“走,到石屋儿去,俺给你擦擦包包!”于是将单英半拖半搀地弄进小石屋,放在石炕上,脱下自己的红方格外衣,给单英擦去身上的血迹。见单英身上伤痕累累,有的地方还在不停地流血,便寻思着给他包扎。但见单英的破烂衣服血迹斑斑,太脏,自己的外衣又太厚,撕不动,正在犹豫之际,突然想起自己里边套着一件粉底白花衬衣,于是毫不犹豫地脱下黄色薄羊毛衫,接着脱下衬衣,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粉红色文胸。燕燕也没有多想,手脚麻利地将衬衣撕成条,给单英包扎起来。单英躺在破毛毡上,看着燕燕那丰满挺拔的乳胸随着两手的动作一颤颤的,极其诱人,不禁砰然心动。他从记事起,哪里见过这个?尤其是未婚姑娘的乳胸,更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单英盯着燕燕那耸动的乳胸,两眼发直,冒着火花,口里咽着唾沫,似乎象那条饿狼一样,找到了自己寻找已久的美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单英似乎再也遏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那股如潮涌动的欲望,突然坐起来,将燕燕按倒在炕上,一腿跨在她身上,边热烈地亲吻边扒着她的文胸和裤子。燕燕不由一惊,少女的本能促使她奋力挣扎,一下将单英翻倒在炕上,两手紧捂着胸部,斥骂道:“卑鄙!你想干什么?”
单英紧张地说道:“燕燕,你太漂亮了,我、我太喜欢你了!我实在控制不住了!你、你就让我……”
“不行!”燕燕断然拒绝道,“俺还是没结婚的姑娘呢,怎么能让你……欺负呢?”
“那、那你就嫁给我吧!我、我太爱你了!”
“爱俺也不行!俺已经有人家了!”
“啊?真的?”
“俺骗你干吗?他是咱们镇党委书记的儿子,去年毕业的大学生,在政府机关工作,是他爸爸亲自跟俺爹说的。那人俺见过两次面儿,人长得很帅,品行也很好,当然,家里条件儿也不错,俺也满意。俺已经答应他,等俺够年岁了就结婚。”燕燕认真地说。
单英既失望又愤恨地说道:“哼,看来象你们这种干部子女,长得漂亮的姑娘都他妈的势力!算我瞎了眼!早知这样,刚才还不如让狼把你吃了!没良心!”
“难道你救俺就是为了要俺?”
“不,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再说,咱们上下邻村,又是地邻,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能眼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被狼吃了吗?”单英真诚地说。
“俺知道你是好人,勇敢,也有文化。可俺已经是有主儿的人了,不能用身子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俺用别的方式儿行不行?再说,俺要答应了你,回家俺爹非把俺的两条腿打断不可!”
“我刚才说了,我救你并非想让你报答我什么,我只是喜欢你!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你走吧!你老在我这眼前忽悠,我实在管不住自己!”
“可这半夜三更的,狼再回来了怎么办?”
“那我没办法!我现在这俩腿沉的抬不起来,也不能送你,可你要在这儿,我真管不住我自己!”
“那怎么办?”
“怎么办?就两条道,一条是你马上回家去,一条是留下当我的老婆。”单英进一步威胁劝诱道,“你自己盘算盘算,到底是自己的两条腿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这……”燕燕想想也是。自己如果真答应了单英,回去父母肯定不答应,挨顿打骂之后还得被轰出家门,那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但是,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万一被狼吃了怎么办?她犹犹豫豫地抬起头来,看着正期待地盯着自己的单英,眼前浮现出刚才单英与狼搏斗的情景。心想道,自己这条命是他给的,他又那么喜欢自己,难道自己就不应该用他希望的方式报答他?再说,如果自己嫁给他,也未必会穷一辈子,是花就有开放的时候嘛!况且,自己如果留在这儿,他真要欺负了自己,自己还不得照样儿忍着?至于父母那边,只好随他们去吧!唉,这老天爷也真会给人开玩笑,难道自己命中注定这辈子就是他单英的老婆?想到这里,忽然一股悲凉之意涌上心来,倒在炕上啜泣起来。
(5)
单英以为燕燕不愿意,但又无奈,凑到跟前道:“燕燕,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你要真的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再说,我就是不欺负你,咱们俩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让人家知道了,你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燕燕抹抹眼泪,说道:“谁说俺不愿意了?俺答应你,做你的媳妇儿,不过,你得给俺发个誓,一辈子对俺好!”
单英喜出望外地:“啊?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燕燕坐起来,郑重地点点头:“愿意!俺认命!”
“那好!”单英紧紧搂抱着燕燕,“你放心,我单英如果今后有半点儿对不起你,天打五雷轰!”
燕燕躺平,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眼角淌出几滴晶莹的泪水,低声道:“那你来吧!俺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山区的初春,虽然比平原地区暖和一些,夜却是寒意袭人。而石屋中的这对少女大男,却激情澎湃,全然不顾,处于前所未有的亢奋之中。爱的热流如同蒸腾的烈火,将石屋烘烤的犹如夏季,热浪逼人。但那条老狼的心境却全然不同。此时,处于深山中的它盯着被单英摔死的崽子,边一声接一声凄厉地叫着,边恶狠狠地盯着那座黑黝黝的小石屋,想去报仇,却又担心单英那根毫不留情的半截棍子再打向自己,于是就那么站在山岗上,冲着暗夜悲嚎。
一阵急风暴雨之后,小石屋中渐渐平静下来。满头淌着热汗的单英一手搂抱着*着身子的燕燕,一手给她擦着眼角中的泪水,连连说道:“对不起,燕燕,我实在太激动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能娶上你这么个好媳妇儿!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燕燕用自己的外衣擦拭完毛毡上那片殷红的处女血和单英的排泄物,象小鸟依人似地偎在单英怀里,幽幽说道:“你把俺这生米已经做成熟饭,说那还有什么用?俺以后一心一意地跟你过日子就是了!可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呆一辈子吧?”
“那是!我刚才想过了,本来我打算等把麦地浇过之后,就跟你们村我表弟燕春山去石家庄打工,据说是给美国一个什么公司推销产品。只要好好儿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