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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氓时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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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我在法国呆过不少时间,不像旅游者那样在酒店里呆着,而是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穿街入巷,深入到了法国生活的内部去观察它。
  我在巴黎的时候,总感觉不出这个城市有什么好,尤其在冬天冷雨霏霏的巴黎,天空那样的阴暗,湿冷的空气使人抑郁、沮丧,那些世界闻名的建筑物黯淡无光地躺在那里,恰如其分地象征着法兰西的没落。然而,我只要一离开巴黎,从无数风光电视片或时尚杂志的片头中一瞥Paris的字样,就使我想念起那个地方。
  追忆似水流年。我想起NATION广场Daglation9号三楼我妻子租住的那个小套老式楼房古旧地板的咿呀声,窗子上的玻璃镶嵌画所展现的19世纪巴黎的场景,以及在厨房中烘烤法式蜗牛时所闻到的那种怪怪的芝士香味;枫丹白露附近一家餐馆的西式午餐做得好极了,留下的印象比古堡里拿破仑夫妇的豪华卧室还要深;电影《新桥恋人》中的“新桥”是那么旧,混浊的塞那河滚滚流淌,在2000年1月的某个正午我还看见一个破而旧的油桶翻滚着在河水中浮沉;希腊人聚居区附近吃的一顿用橄榄油浇制的色拉,味道是那么清新甜美,让人想起地中海的空气;无数个我喝了一杯咖啡的地道法国咖啡馆,烟草、咖啡以及煎烤面包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营造出特殊的纯法国氛围;还有巴黎街道中匆匆走过的有时亲切有时冷冰有时微笑的体态娇小的巴黎女郎,她们吸烟的姿态那样让人着迷;周末临时搭建的市场那么多新鲜食物,卖肉的法国胖子憨厚地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为顾客称量食品;无数条奇形怪状的狗,似乎也是巴黎人的一部分,毫不羞涩毫不犹豫地当街大小便;旧式法国餐厅里慵懒的侍者,不厌其烦地在饭后弄清你到底要吃哪种冰淇淋的友好态度;熙攘破旧的戴高乐机场里一群群奇异的黑人,讲着古怪口音的法语;以及最令人不快的记忆,巴黎香榭丽舍大道路易?威登店铺里售货员蔑视黄种人的神态,只要看出你不是日本人就怀疑你倒卖皮包的藐视神情……
  当然,留给我最深刻印象的还是千禧年的巴黎。2000年1月2日,我爬上冬天巴黎凯旋门的顶层,很想对过去30年的往事伤怀一把,回国以后也能对周围的阿猫阿狗诉说我彼时豪迈的情怀。手搭凉棚四下望,阴霾的巴黎冬天里,香榭里舍在残枯的树枝下破败狭陋,远远不如我们翻新以后的天安门广场壮观。此时此刻肯定也有某个法国哥们在天安门城楼上手搭凉棚四下望,他肯定心中惊诧,妈呀,马可?波罗说的黄金国真让人从心底叹为观止,他肯定想不到一个中国哥们站在凯旋门上像只泄气的皮球看着法国的衰败……
  最近我们对法国人的印象,是奥运火炬传递的时候,那些法国看客对我们的不礼貌。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在意那些肮脏、懒惰、好出风头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浑身恶臭的法国佬。如果在法国呆过一阵子,就会理解这一撮法国人自以为是的民族性。进而,对他们那些假惺惺的“*”举动,肯定会不屑地嗤之以鼻,而不会那样耿耿于怀。这些妄自尊大的法国傻老二们,即使是科西嘉独立,他们也会有不少人拿着小旗从家里上街去欢呼,顺便寻找通奸的机会。除了通奸和读报,法国佬还会干什么?(这不是大王说的,是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说的)当然,他们近来更热衷扎堆支持“独立”的*。
  我极其反对动辄去砸堵家乐福那样的傻事,义和团主义,是伪民族主义最大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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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与“处女盛”(1)
冬天吃涮羊肉的时候,总是会听到这样的话语:“嗯,羊肉太上火了,来两盘肥牛……唉,我们中国的牛肉不行啊,还是人家日本的神户肥牛好,吃着没有污染的青草,听着音乐,按着摩,过着比一般工人还好的生活,这样出来的牛肉,能不好吃吗……”
  其实,从牛肉的质量来讲,世界上阿根廷、澳大利亚的牛肉质量最好,味道鲜美,价格合适,而且喂养的饲料都是纯绿色无公害的谷物杂粮。日本那些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有着“大理石纹路”的所谓“霜降”肥牛,其实都是高脂肪牛肉,恰似人群中那些慵懒的胖子,从品质上讲,非常不健康,在澳洲被严格禁止销售。日本那些牛,都是催肥的,类似填鸭的饲养方法,其实很“人工”很不“天然”。当然了,看到日本本土这种病态牛肉卖的价格比起一般的优质上乘牛肉高上四倍的价格,澳洲养牛商户也动了心,用日本养牛方法饲养那种病态的肥牛,然后再卖到日本赚取高额利润。
  我从前只对韩国人的“身土不二”印象深,以为那些动辄就为了“爱国”切手指头的阿里郎们最看重本土的东西。其实在消费品方面,日本人的“国产信仰”最浓。日本超市中标榜北海道出产的花椰菜、土豆,其实原产地是澳洲;日本自己的名牌葡萄酒,由于本土葡萄的甜度不够,多添加保加利亚的葡萄;那些看似富津、金泽当地的海产玄蛤,都是朝鲜渔船销售过来的,埋在日本的海滩上几天,挖出来就成为当地特产了;而日本人高级酒店中必不可少的滨名湖鳗鱼,产地都是中国的某个海产养殖场,进口到日本后在日本的湖水中洗澡一个星期,摇身一变,就入了日本的国籍;茶叶就更不用提,所谓的“静冈名茶”,产地都是中国山清水秀的浙江省——难道日本商人都是骗子吗?当然不是!天下乌鸦都拉屎,商人当然为了赚钱,但前提是日本人这种根深蒂固的国产信仰,让商人们赚得钵满盘满,而且使得他们还没有任何的负疚感。
  我很早就去过日本,第一次大概是在1995年。当时,走在日本的土地上,我心里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充满仇恨。
  东京皇宫附近的街道上是那样洁净,路上的行人衣冠鲜洁,行走的姿势拘谨而仓促,表情安恬和顺,全部乖乖的样子。就是这样一个爱洁净爱樱花爱小动物的民族,却能在一场战争杀害3000万中国人!想想都令人发指。到东京的那天,恰逢8月15日,我刚刚在东京王子大酒店看完电视节目,一个是故事片,描写东南亚日兵在二战时的思乡和善良,几个艺术气质极浓的日本兵最后失败时高唱家乡歌谣忠烈地饮弹自尽——自杀倒真实,但艺术和歌谣同二战时的日本兵根本挨不上边。凡是你从古今中外史书上读到的所有残忍的细节,日本人在中国都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们的人性之中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怜悯与艺术。另一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是纪念广岛和长崎的片子,日本解说员沉痛地喋喋不休,只要提到二战就要提到原子弹,就要提到他们是受害者,殊不知,想起中国那些受尽折磨而死的人们,那原子弹突爆瞬间的死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有时候想想,大和民族确实挺有趣。可以从1945年的纪录片中看到,枯干瘦小的天皇在麦克阿瑟面前,他身后还有那么多的日本国民,用日本式的英语向麦克阿瑟高呼“Happy Birthday”。麦将军像个太上皇一样得意;俄国人也很会整治他们,不仅占了他们的北方四岛,还把几十万关东军驱赶到西伯利亚做苦力,大多数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关东军最后冻饿交加像耗子一样大批死掉,俄国人间接地为中国人报了仇,历史,自有其沉痛的可悲之处;连韩国人也不放过他们,每年的日韩合并条约那一天,很少有日本人敢在踏足朝鲜半岛时说自己是日本人……唯独我们中国人宽容,但唯独日本人瞧不起我们。 。 想看书来

富士山与“处女盛”(2)
在这个袖珍的岛国,我愤恨之余又生出几分中国人特有的阿Q式得意——它毕竟太小太微不足道了。八月的富士山顶,上面还没有白帽子,远远望去只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山丘,中国南方的丘陵似乎都比这个日本人心中的神山要有气势。
  袖珍的国家,袖珍的街道,袖珍的城市,连洗手间的马桶也比别的国家小一圈,处处透露着小气,像个盆景国家,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的胃口却出奇的大。
  当我站在横滨港口的时候,注视着混浊、肮脏的日本海,不禁生出一股怅然的思古愁情:
  如果忽必烈的大将范文虎等人几个世纪前不顾航行的疲劳在抵达日本海岸的当晚登陆,今天的日本,不过是中国的一个行省。某个人的懈怠,导致了今天的必然,确实令人扼腕而叹。
  如果范文虎们拿出当初穷追他原先主子南宋小皇帝至崖山的劲头来,一鼓作气,今日世界所谓的“神风”,只是个梦而已。
  “大和魂”日本料理店,位于深圳中环广场某大厦的最顶层,全部装修材料都是日本原装进口,确实不像大陆一般小日本餐馆那种几个服务员穿件和服见人“呵里嘎亚”假模假式地唬人。日式包房的空间很大,里面还布置成日本庭园式的氛围,有不少日本植物和盆景。
  几年前和个银行界朋友到香港吃饭,请客的客人是几个日本银行家,地点就是“大和魂”日本料理店。
  脱了鞋进了屋,我发现已有几个日本人在里面,见人来,他们忙鞠躬点头掏名片,一个叫阿部恒日,一个叫田中四十三,一个叫*正雄,三人都是日本第五银行的支店长(支行长)。日本人长相都较猥琐,好看的都演电视剧电影去了,真正的日本人,不少人长得特别漫画样。尤其那个姓*的日本人,一张肥脸还真像张大胖屁股,姓如其人。
  大家寒暄片刻,我当翻译(用英语),有一搭无一搭聊了聊国际金融证券形式,就开始叫菜。
  上菜时确实让大家开了眼,连那位带我去饭局的、见多识广经常吃2500港币一只鲍鱼的哥们也吓一跳。只见,四个穿日本和服的精壮爷们儿,哼哧哼哧用两只板子抬上来两个*美人,皮肤光滑洁白,双手交叉放于大腿两侧,一声不吭,双目仰视地躺在食案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四个日本古装厨师动作麻利,刀飞上下,把一条条河豚鱼和三文鱼以及其他一些不知什么鱼的鱼牌切得纸一样薄,分别摆在两个裸女的乳房、肚子、脐下、大腿和双肩上,颜色鲜明,令人垂涎欲滴。
  “请下筷,请下筷。”
  我的朋友悄悄对我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盛’了,每餐底价5万港币。”
  “好好好好……”我惊奇,又很好奇。
  我的银行界朋友伸筷在美人乳房处夹了块鲭鱼片,沾了沾酱油和芥末放在嘴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粉红色的*,双目炯炯放光。
  我真不好意思下筷,踌躇一会儿,看见几个日本人等着我下筷,不得已,就从美人腿上夹了块不知什么鱼的鱼片放进碟里。
  “哟西哟西”,几个日本人情绪也上来,一杯一杯清酒灌下肚,边吃边赏美人的*。
  “这两个美人都是日本处女,绝对经过医院检查的,气味芬芳,每次上菜前都洗过多遍,嘴里还得塞些清新的薄荷。各种鱼片摆在不同的部位都有讲究,滋补身体各个部位,比如吃这片,就能滋阴壮阳。”那个叫田中四十三的日本人热心地介绍着这道特色菜式,用筷子在女孩的肚脐下方夹了块生鱼片塞进嘴里。

富士山与“处女盛”(3)
他的话大多属实,但躺着挨“吃”的那两个女孩是韩国人,因为我在菜后听见两人出去悄声用韩语说话,在香港,大概韩国人的工资比日本人便宜。
  几个日本人也点了清酒一瓶一瓶地灌,但确实很规矩,没有一个往女孩身上摸,大概这道菜是只许吃不许摸。我的银行界哥们也狂灌日本生啤,狠吃他不爱吃的生鱼片,然后俯下身仔仔细细地差点把鼻尖蹭到那女孩的小腹处上不停地嗅闻。“好,好,太好了,……嗯,女人*低,一世要做鸡,这句老话还挺灵……”看来他喝得有些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大哥,这都是处女,不是*!”我忙辩白,不停地为老哥们添酒,惹得身边的日本中年“女将”不高兴,那是她们的工作……
  我的朋友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兀自用筷子在裸女的身上上下游移。
  日本料理的餐酒经理,是个高高大大半秃的德国人,一直腰板笔直地在旁伺侯。日本人又点了一支上好的法国波尔多红酒,2000多美元。
  “不贵,不贵。”几个日本人倒满酒杯,都一口直落肚内,只有那位*正雄懂得品洋酒,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对德国名酒经理说侍者上这种红酒应带手套,以免破坏酒瓶的温度。德国人连连点头。但他看见几个日本人大杯大杯地灌,真的心疼好酒被如此糟蹋。
  我那位银行家朋友对喝洋酒很有自己的特色,他把半瓶洋酒倒在一个水晶杯后,然后用七喜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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