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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帮我入上党,我感激都还来不及,能过河拆桥吗?”秀忠掏出钢笔来,在日记本上写下“我入上党,就让姐姐马上复婚,杜秀忠”的字据,撕下来递给秀竹说:“姐,你对我这样好,我不能对不起你,为了不失信用,我立下字据,上面写的是我入上党,就让你们马上复婚。”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章(4)
秀竹把写了字据的纸撕成碎片,然后对秀忠说:“我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你?”
秀忠嘱咐秀竹:“姐,离婚是假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依我说,除了姐夫之外,让谁也不能知道,跟咱妈也不能说,万一走露风声,让人揭发出来,不但入不上党,有可能还会受个处分。”秀竹点点头。秀忠又说:“姐,你回去就跟姐夫合计合计,要办就抓紧时间,省得夜长梦多。”
秀竹尽管答应了弟弟,但回去怎样与根来说真有些遭难。
玉龙在想娣身上体验了快活的滋味。
天上星光闪闪,夜色朦胧,风也是温柔的,河里的青蛙唱起动人的恋曲,这是一个美妙而又迷人的夜晚。
夜校散了之后,四周安静下来。玉龙和想娣手拉着手离开学校,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直接把想娣送回家,而是领着她来到学校前面的场屋里。
每个生产队在村子附近都有十多亩大的一片场地,麦收在场地上打轧麦子,秋天打轧高粱谷子豆子糜黍。等到麦子或秋庄稼一上场,都要安排两个人当场头,场头白天在场里干活,晚上在场里睡觉。因此,每个队在场的北面都盖了一大间屋子,里面盘着一条炕。除了麦收和大秋期间,场屋就一直闲着。
想娣跟着玉龙进了场屋。玉龙迫不及待地把想娣搂进怀里说:“想娣,你其实长得挺美。”
想娣依偎着玉龙问:“我真长得美?”
“真的,比我相看过的姑娘们都美。”
“你真心地爱我吗?”
“爱,爱得你发疯。”
“我也真心地爱你。”
两人开始亲吻起来。
玉龙嘬住对方柔软的舌头,像孩子吃奶一样贪婪。想娣搂紧玉龙,像触电一样地瘫软了。玉龙根本不满足于亲嘴,又把手伸进想娣绒衣里面。多么迷人的两个奶子呀!即柔软又有弹性。玉龙浑身涌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下面的裤裆早已被肉棍子支了起来。于是,慌乱地解开想娣的腰带,又把手伸进里面,摸到了一片毛草地,毛草的下面潮湿了一片。玉龙听结过婚的男人们说过,女人下面要是流水,就是愿意让人干那事了,流的水越多,想干那事的欲望就越强烈。想到这里,他脱掉自己的上衣,铺在土炕的滑秸上,尽可能弄的舒服一些。
想娣喜欢玉龙的抚摩,那种要求也十分强烈,但她还不想现在就让对方占有。
玉龙开始扒想娣的裤子,想娣攥紧裤腰说:“玉龙,别……别这样。”玉龙喘着粗气说:“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太想干那事。”想娣攥紧腰带不松手,后来想了想说:“你要是现在干,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玉龙说:“十个条件我也答应,说吧!”
想娣说:“你对天发誓,一定要娶我。”
玉龙边脱着衣服,边冲着外面朦胧的夜空发誓:“老天作证,我阎玉龙一定娶郑想娣为妻,要是变了心,我就不是人,连猪狗都不如。”
想娣完全相信了玉龙的誓言,主动地解开衣扣,仰面朝天地躺在下面铺着滑秸的土炕上。玉龙呼哧呼哧地趴在想娣赤裸裸的身上,进入了令他渴盼已久的福地,浑身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想娣搂着玉龙的腰,在下面欢快地扭着叫着,迎接着玉龙的一次次的冲撞,浑身舒服极了。玉龙膨胀到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他感受到了听窗根时男人说的那句话,让人快活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章(5)
星星眨着眼睛,似乎在窥视人世间的秘密。
想娣刚穿好衣服,玉龙那种初尝的诱惑又骚动起来,暗示想娣再来一次。想娣怕回去太晚了让母亲惦记着,就对玉龙说明天再来。
当玉龙尝到男女之间那种事的快活滋味,一下子就上了瘾,永无满足了。
玉龙领着想娣第三次进了小场屋,两人亲吻了一会儿,准备脱衣服时,听到附近有人咳嗽了一声,玉龙马上走到门口,朝不远处的几个黑影问:“谁?”几个黑影撒腿跑远了。玉龙没了兴致,系着衣扣对想娣说:“咱们走吧!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不怕,谁爱看谁看,”想娣嘴上尽管说不怕,可还是穿好了衣服。
玉龙说:“咱们应该注意点影响。”
想娣满不在乎地说:“恋爱自由,我什么也不怕,反正是你的人了,当着全村人也敢说爱你。”
玉龙拉着想娣有些扫兴地走向村庄。
天到了傍晌午,想娣母亲拿着空瓶子去小卖部打醋。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吃饭不香,中午想包顿饺子改善改善。周银祥家托人来提亲,她挺满意根长的,可劝说半天,闺女长短不愿意,让她当母亲的没了辙,只能让媒人转告周银祥家,亲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她为闺女没与根长定下亲来有些惋惜。当她走到胡同口,正要往街上拐时,听几个妇女正议论自家的闺女,就马上站住了,想听听她们到底说想娣些什么。
一个妇女问史美朵:“想娣怎么着?”
史美朵压低声音说:“想娣为什么不找俺家根长,原来是看上支书家的玉龙了。”
另一个妇女问:“是真的?”
史美朵指手画脚地说:“夜校散了以后,看别人都走了,想娣就拉着玉龙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小场屋。实际上后面有人悄悄地跟着,他俩没发现。两人进去以后,先是拥抱,后是又嘬又啃……”
史美朵说到这里故意不往下说了。
那妇女问史美朵:“后来怎么样了?”
史美朵做了一个仰面躺下的动作,才对人们说:“后来呀,俺没听说怎么着,你们自己去想吧!”
想娣母亲听到这里,气得浑身直哆嗦,真想冲过去撕烂史美朵爱说是非的破屁股嘴。人家闺女不愿意找你家的小子,也不该这样糟蹋人家。可冷静一想,无风不起浪,想娣这些天回来得晚,也许史美朵不是纯造谣,自己跟她打一架,假如闺女有那种行为,闹腾的全村人都知道了更丢人,还不如吃个哑巴亏。想到这里,她索性连醋都不去打了,拿着瓶子掉头回了家。
想娣母亲往炕上一躺,别说包饺子,连饭都不做了。闺女最近是有些反常,一是整天美滋滋的,二是特别注意穿衣打扮,这样一想,觉得闺女和支书家的小子打乱乱是真的了。她是一个思想比较传统的女人,但也能跟上发展的形势,闺女找哪里的婆家,只要她愿意,做母亲的不会横加干涉,顶多拿出意见供闺女参考,至于听不听是她的事。但最反对闺女深更半夜地跟人瞎搞,假如成了还好,成不了坏了名声连个婆家都难找。她埋怨闺女不争气,给她丢尽了脸面,让她无法出门,也埋怨当今越来越坏的世道,晚上还让人到夜校里上课,把大闺女大小子们往一堆凑难免不出事。
想娣放学之后,回到家时还哼哼着最流行的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进里屋看清锅冷灶的,有些纳闷。母亲往常都是提前做好饭,一进家就开吃。
想娣进屋看母亲躺在炕上,问:“妈,怎么还不做饭?”
母亲噌地爬起来,冲她发火:“做个屁。”
想娣疑惑地问:“妈,您这是怎么了?”
母亲直截了当地问想娣:“你说,你是不是跟玉龙搞瞎蛋了?”
想娣一听母亲是为她和玉龙的事,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妈,看您说得多难听,我和玉龙是在搞对象。”
母亲证实人们不是无中生有,更加生气地说:“你知道人们风言风语说什么吗?妈都为你丢人,臊得我都出不去门了。”
想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爱谁说谁说去,我不怕。”
郑喜财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看娘俩正在闹气,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想娣母亲向郑喜财诉苦道:“这不是你的宝贝闺女吗?深更半夜的,跟着玉龙钻了小场屋……唉——,别提了,人们说得难听死了,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丢得都没法出门。”
郑喜财听了一点都不着急上火,还有几分得意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档子事呀!你呀,真是老脑筋,玉龙看上咱想娣,这不是你我的福分吗?别人想让玉龙领着去小场屋,玉龙不见到去领,能领想娣,这说明咱闺女有本事,人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甭听那一套。支书家有权有势,玉龙能说会道,又是入党的积极分子,前途远大,家庭条件也好,想娣能找上玉龙,这是多好的美事,你还跟闺女怄气,就偷着乐吧!”
想娣母亲不同意郑喜财的看法,亮明了观点:“我看不上玉龙,油嘴滑舌,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男子汉样儿,比根长差远了。”
郑喜财说:“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我喜欢玉龙能说会道。你看不上没用,闺女看上就行。咱们一家三口,举手表决,你也该少数服从多数。”
想娣母亲说:“你们父女俩不是同意吗?那我就不管了,可是有一点,马上让支书家托媒人提亲,亲事尽快定下来,再光明正大地来往。这个样子不像话,瞎搞半天没个结果,包屈的是闺女,到时候让人占了便宜,哭鼻子都找不着调儿。”
郑喜财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就对想娣说:“你妈说得对,你呀,抓紧让玉龙跟他爹说,他爹要是同意,就尽快把亲事定下来;要是不同意,就跟他一刀两断,省得坏了名声,以后再找婆家也难。”
想娣朝父母点了点头。尽管玉龙对她发过誓言,说一定要娶她,但毕竟他父母还不知道呢,什么时候举行了定亲仪式,才会让人踏下心来呢。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一章(1)
又一个夜晚过去了。
上政治夜校的青年们陆续地走出教室,玉龙和想娣故意地走在后面,锁好教室的大门,看人们走远了,两人才牵着手一起朝前走。
春天的夜晚,天气不冷不热,正是谈情说爱的好季节。
玉龙觉得去以前的小场屋不安全,就领着想娣去了村西边的一间柴草棚子里。
柴草棚子连个栅栏门都没安,那是一户勤谨的人家临时搭建的,夏天晒干的草和柴禾都放在里面,省得下雨没干柴禾烧,那些撒着的猪狗经常光顾那里。
玉龙撕下一抱干草铺在地上,就开始给想娣解衣服。
想娣从兜里掏出两个煮熟的鸡蛋,把一个塞到玉龙手里说:“你别那么着急,先吃下这鸡蛋咱再干那事。”
玉龙接过了鸡蛋,借着月光就剥起来。
鸡蛋是想娣偷着给玉龙煮的。母亲去姥姥家串亲戚了,父亲吃完午饭去了大队,听母鸡“咕嗒咕嗒”地直叫,就从窝里捡回了一个鸡蛋,放在了篓子里。当她想到最近几天也许是干那事过于频繁的原因,玉龙的体力有些透支,就偷偷地拿了两个鸡蛋给他煮了,不敢拿多了,拿多了怕母亲发现。
玉龙吃下自己和想娣剥的两个鸡蛋。
干完了那事,两人都穿好衣服。想娣想到母亲的嘱咐,就坐在柴草上没动,望着天上的大半个月亮说:“我妈已经知道咱们之间的事,催我跟你谈开了,尽快把亲事定下来,否则,就让我跟你一刀两断。”
玉龙有些为难地说:“我不好意思跟爹说。”
想娣说:“难道咱们总这么偷偷摸摸?”
玉龙觉得这样也不是个长法,可直接跟父亲去说又缺乏勇气,就对想娣说:“再往后拖拖,等找个机会,我跟爹就说。”
想娣看玉龙还往后拖,嘤嘤地哭起来。
玉龙为想娣擦着脸上的泪水,哄劝道:“小宝贝,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行吗?”
想娣哭着说:“你回去就跟你爹挑明了。”
玉龙说:“行,你说什么都依你,今晚回去我就说。“
想娣一听高兴起来,擦干泪水说:“咱俩定了亲,交往起来,省得让人说闲话。你多会儿想要我,我就给你解裤子,不再让你受委屈。”
玉龙把想娣送回家,边往家走边想,想娣家虽然没有社会背景,家里绝户,等她父母老了就成了负担,但是,想娣对自己体贴入微,善解人意,把全部的爱无私地献给他,看来就该娶她。父亲也许不满意自己找想娣,但那是他的事,反正自己眼下满意就行了。思来想去,最后拿定了主意,不管父母是否同意,今晚回去就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