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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各个年龄不等,只有她看起来年龄最小,高高的马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饱满,双眼闭着脸上恬静的没有表情却让人安心,那剑眉将她普通的脸上画上一丝英气,巧鼻樱唇在这张脸上很是普通,明明拆开来看是极为精致的,却都被剑眉所夺去了风头。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这是我刚刚感知场地所看到的场景,半年过去了,头发也终于留到可以扎起的长度,再不会像以前邋遢的披着而把它高高的扎起,因为我也只会这么梳头发,自己也把所有的课程只用预定时间的一半提前完成了,其中所受的苦可不仅仅是磕磕碰碰所造成的淤青,习武难免会有受伤,最终的一次大概就是被试炼场上的仪器打得肋骨断了两根了吧,还有一些事情也不值得拿出来一一‘炫耀’了;毕竟算是当时学艺不精的问题。
而今日不一样,只要我通过了考核,我就是正式的十二生肖的一员,我就可以接任务外出除妖;这半年里,姬青河像不要命的接任务,我也只仅仅见过她两面,话都没来得及说,她就又接了新任务匆匆的出任务去了,只要可以和她一起任务,我就有机会道歉。。。
其实在姬青河接任务躲着我之前,我一直以为十二生肖只是国家没事做养着的‘米虫’而已;在看到我大吃一惊的样子下,洛天儿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捂着肚子跟我解释道,我们和佣兵的性质差不多,只是接的任务的都是普通人所不能解决的‘超自然’现象罢了,其实那些教我的老师也能接这些任务,只是他们现在的任务是教我。而十二生肖所接的任务则是更难的,会有专门发布任务的网站,平时接任务直接从晶卡上接取,只不过交任务的时候要回总部一次;一个人最好接一个任务,有时候顺便的话再多一个的话也无所谓了,再多就有点显急功近利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渣都木有弃坑!只是玩的比较疯而已!
☆、TAT
我朝场上的各位有教授之恩的众人一一行礼,不知何种命运在等着我,毕竟自己也拼了命一般的学了半年,成败就在今日。赢了,便是十二生肖的龙瑶可以和其余生肖一起出任务;输了,他们又能拿我怎样,免不了挨一场骂,然后回炉重造。
如何算赢?
在场的老师各出一题,全部通过便是赢。
反正来自国外的几位则是随便出了几个水分比较大的题,我也答得随意,过的稳当;接下来的确是不好随便应付。
——奇门术数打头阵么?
我看着半仙瞎子将手中玉石制的铁蛋子像我扔来,我心暗道半仙不会这么傻要和我打上一场吧?
事实证明了我在做梦!
我一个侧身躲过了向我投来的玉石蛋子,玉石蛋子落地即碎,周身开始烟雾缭绕,看不清众人。只是一息之间,我就置身于黑暗,只能看见黑漆漆的空中幽幽浮着并不亮八盏琉璃灯。
“龙瑶,这是为师的题目,找到阵眼破阵。阵眼出还有为师为你算得一卦望你勘破。”沙哑的声音在这黑漆漆的空间上方盘旋着,还伴有回音,听起来阴森恐怖。半年来早就熟悉了这沙哑的嗓音,如今已经能轻而易举的听懂着瞎子在说什么了。
只是周身的景物一会儿就变幻着,八盏琉璃灯的位置也是没有规律的变换着,让人捉摸不透,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阵外。
张老似是有些吃惊的对瞎子咂舌道:“瞎子,你就这么舍不得这徒弟吗?连看家的本领都是出来了哇。”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瞎子不会除妖,但是极会布阵,只要是他布的阵想困住谁,或是想拦住谁,谁都没有办法,只是看向场地内的一团迷雾对龙瑶升起了一丝祈祷之心;说道瞎子的看家本领便是阴阳定局阵。一天有十二个时辰,而五天即甲子到癸亥的六十个时辰称为元;此阵共有一千零捌拾局,靠十八盏琉璃灯来演示,每盏琉璃灯便是一格局十八盏变幻定位后便是一局,一个时辰后琉璃灯换位便又是一局,一年下来一千零捌拾局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在这个阵里像没头的苍蝇乱闯,心里也烦躁的想把瞎子的头发全拔下来解气,自是明白这半空中的八盏琉璃灯已经是给自己减轻了不少难度了,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奇门术数自己从来都是死记硬背并不懂灵活运用。我盘坐在地,调息因为刚刚硬闯而震散的内力和正气,天心口诀念起,不一会儿静下心来。
回想起瞎子教课时说“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即是说,奇门遁甲的神妙之处均藏在八卦和甲子之中。我用手打下一个不动明王印,“结合天地灵力……降三世三昧耶会”咒语念出后看琉璃灯也更加清楚了,但也只是更加清楚了而已,脑中飞快运算着定局阵的变换算式,看到了一个不同其他一直被忽视的第九个琉璃灯,“万物之灵力,任我接洽”我双手拇指、食指、小指伸展相接,其余紧扣打下咒印,一丝金光射向琉璃灯,琉璃灯则幽幽飘到面前,青幽色的火在琉璃花心上跳动着,有着一丝沉重的感觉,我咽了咽口水,幽火化为卦象:“甲首,天芮,生门。”
卦象并不难懂,是凶卦。大致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份是领导方,却力不从心,望尘莫及。
我将琉璃灯上幽火吹灭,回到了场地将身边迷雾挥去,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下,结下了下一道考题,打赢了教官是没多少悬念的,赢张老这个茅山派长老倒是花了不少的纸符,最后还是靠某一天被我撞见他在写情书,念那情书里的内容才使张老的攻势慢了下来,挑了一个好时机假装中了我的火咒认输才算赢了。
最后一个就是我三叩九拜行跪拜之礼的师傅了,对这个师傅我并不了解,只是知道他的威望应该很高,这里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我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不是做徒弟的不孝敬师傅,而是这个师傅说时候未到不可说。
从外表上看,师傅也只是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爷爷而已,偶尔还真的打一套太极拳给我看看,但是真的拿教官这个沙包试过之后,这太极也是看似打得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杀机,师傅传下来的都是我现在最适合学的,而且半年下来我所学之招皆无重复,不知道这师傅到底还有什么没有展示出来。
所以说,这里最难过关的并不瞎子,而是师傅。
“龙瑶,我的要求就是学会我这最后教你的这一招剑法,看好了。”说罢,师傅便拿起常用的佩剑舞了起来,身形灵动,招式并无之前那些剑法繁琐,却招招带着杀气直对别人的命门;细看才顿悟,此招并无防守,只是一味进攻,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单打独斗可以再身法敏捷上致胜但敌人一多此招只是自杀行为惹人笑柄罢了。
“此招,名为瞬狱。”师傅舞完剑,将剑收回剑鞘,对我说道。
——好一个瞬狱,让人瞬间置身于地狱,不管是敌是我。
“龙瑶,该你了。”师傅两手负于身后,看向我。
我接过教官帮忙扔过来的沦隽,出鞘,沦隽就是一阵低吟,声音摄人心魄的好听。吐出一口气息,回忆着瞬狱的步法,挥剑的时机,将轻盈的沦隽抬起就像跳舞一般挥动着它,但动作却不像跳舞般轻柔而是刚柔并济,整个场地上回荡这的是沦隽剑身上的细纹与风接触后发出的低吟,像是歌女在唱一段荡然的歌般昂扬,一个收势沦隽已收回剑鞘。
众人无一不称好叫绝的,我只是淡然一笑,知道自己是赢了。
其实无谓输赢,众人商量着在哪里大摆筵席庆祝一番,而我则心不在此,定好个时间便快步朝基地走去。
此时基地内,姬青河正窝在躺椅上小憩,她是回来交任务之后被吩咐说龙瑶已通过测验成为正式十二生肖一员,听到后她也在内心震惊了一会儿,她和洛天儿从小便接受训练吃过何种苦头自是清楚,更何况龙瑶这个半路出家的小丫头片子。想到这里不禁有点想见她,自从上次龙瑶对自己做出意外的举动之后,自己时刻躲着她,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倒时候局面就不是自己能控制住了。
姬青河坐起身来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进来。
——她瘦了,脸色也不怎么好。
这是两人目光接触之后的想法,一模一样的想法。
“哟!青河~好久不见~”我嬉皮笑脸的朝姬青河挥了挥手,换来的只是沉默,反正和洛天儿混了半年,电子操作技术没学到,厚脸皮的精神倒是学了不少。我厚着脸皮又蹭了上去,说道:“任务解决得比之前要慢了许多!这次你要好好休息了,以后又多了一人帮你分担了。”
休息?姬青河怎么会容许自己休息,这半年她拼了命的接任务;一是为了避开龙瑶,二是多解决了一份危险的任务,龙瑶就少接一份危险的任务。
“不需要。”姬青河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还是那么的清冷。
“哦!对拉,我们去吃庆功宴吧!天儿!青河!走走走!”
洛天儿一听有庆功宴跑的比兔子还快,她本来就是兔子。。。偌大的基地又只剩下了我与姬青河二人,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接住姬青河扔过来的东西,这是一把短刀,刀鞘和刀柄上黑色为底,金色为点缀,纹路简单大方、低调沉稳;拔出刀,银光连连带着丝丝寒冷,刀身很窄像迷你版的扶桑武士刀,扶桑的武士刀也只是仿照我华夏的唐刀制成,而唐刀中横刀最为华美,这是横刀中防身用的佩刀,佩刀很短便于携带。
“这?”我装作有些不解的看着姬青河。
“贺礼。”姬青河只是说了这二字,也朝外走去准备参加庆功宴,而我则跟在她身后紧紧的握着这佩刀,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显眼,也发现了匕首上“兑微”两字之后也没多在意,只是轻轻念出了“
兑心无意忆泗洙
微草有意回阑暑”这句诗又是莫名其妙出现的诗。。。这次倒好直接念出来了,姬青河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我知道我又是说出了悦薇之间的诗词了,无赖精神作死到底,双手一摊耸肩道:“诗兴大发~”
姬青河不再理会我,继续走在前方,看着那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作痛,不知此时姬青河她的心里有何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 =,标题什么才懒得想!
☆、~~~
庆功宴结束后,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回想起来如果每天都是那么香艳被闷死也无所谓了。
事情是这样的:第二天醒来,被窝里全是已经好久没闻到却又是那么清晰的能想起的味道,是水沉香的味道。香甜的气息让人懒散得在温软的地方蹭了蹭,准备换个更舒适的姿势让人在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手也不自觉的从脑袋上滑下打到了那温软。顺手还捏了捏,我将脸埋了进去,意识到这味道应该是姬青河才对顿时睡意全无,一脸惊恐的对上了那双澄净又毫无波澜的凤眼。
顿时脸就刷的一下烫的不行,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也许用结结巴巴来形容还不正确,已经到了颤抖的地步:“哟。。。哟,青河~早。。。。。早啊。”
“手。你要捏到什么时候。”姬青河那精致美艳的容颜上有些疲倦,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动人,即使说的话还是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啊?”我松开了搭在她胸上的手,痴痴的笑着:“手感太好,就一直。。。。”说道最后我禁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脸了,只叹上天不公,一个人身材好,脸蛋好,声音还好听。我身材飞机场,不留长发某些人就认为我是男孩子,声音嘛也是普普通通,出于嫉妒心里手离开那高耸的胸时又轻轻捏了一把。
“起来。”姬青河直接把被子掀开,两人皆是昨天所穿的衣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是一阵可惜,那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拿下她,上帝又调皮的跟我开玩笑了。
“洗洗,之后再来找你。”姬青河把衣物递给我,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又说道:“以后,酒,别碰。”说完就要走出房间。
“我说,青河。”眼看好好地独处机会又要消失,我叫住了她。
“嗯?”姬青河也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说道:“能好好说话吗?我真的让你讨厌到一直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吗?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像。。。。”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到让人听不见的状态了。姬青河只是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没有出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果然,被讨厌了吗?
我自嘲的笑笑,洗完澡穿上了之前姬青河给的衣物,总的来说:不忍直视。
这衬衫袖口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