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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目紧闭,没有动静。
她慌了,试着他的鼻息,没有,和梦里一样没有。
她开了灯,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呼吸。
“你不许挂!”她几乎是哭着命令着,想也不想托起他的头,嘴唇覆上他的,拼命往他嘴里输入气体。
柔软的触感带着异样的诱惑,不停刺激着感官,舒朗猛地睁眼,一个翻身把易依压在下面。
易依惊呼一声,唇瞬间被封住,他的气息狂野袭来,霸道占据她的唇齿。易依又羞又怒,翻身欲起,却被舒朗压得死死的。她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低吼一声,才喘着气将她松开。
易依扑过去,擒住舒朗的胳膊一个反剪,舒朗轻松挣开,她再度发难,他见招拆招。
于是,新一轮的肉搏开始了。
终于拼到筋疲力尽,易依倒在床上最后踢了舒朗一脚,气呼呼地问:“干吗装死?”
舒朗笑嘻嘻地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激动了。”
易依的手指压在嘴唇上,那里还带着他的清新味道,真是,讨厌死了。
他在她身畔躺好,侧过身戏谑地笑:“妞,你还在回味呢?要不要再来一次?”
易依忍不住又去踢他,舒朗索性受了一轮佛山无影脚,等她发泄够了,他 突然轻声问:“依依,要是你搬走了,我真没了呼吸怎么办?”
这赖让他耍的,都没天理了。易依正要发作,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舒朗当即抱住易依个放:“妞,我怕打雷!”
他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做作无比,她长叹一声,无奈地拍拍他的背:“别瞎抖了,都没个频率。听话,真要命,好了好了,老娘罩着你……”
雨停了,阳光透过窗帘钻进屋子里,暖暖照着床上相拥的人影。易依睁开眼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某人的四肢禁锢,他在身后拥着她,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呼吸间催动的气流弄得她脖子直痒痒。
她轻轻挪动身体,试图让他别搂得那么紧,他却像生怕宝贝要丢失一般,抱得更用力了。
他的呼吸清澈,根本就不像熟睡的样子。易依又好气又好笑,嗔道:“行了,别装了,抱一晚上够了吧?”
“不够。”他很明显地又在耍赖。
“你放开。”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走。”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死乞白赖住这儿干吗?”
“你是我的女人,连潘多拉人都知道。”
“好,”易依翻过身来,认真地望着舒朗的眼睛,“那我告诉你,你耍花样让我住进来,虽然是好心,可我一样不舒服。在别人眼里,我们一直都是假的,这让我更不舒服。”
他跳下床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我对你是认真的。反正从让你住进来开始,我就打算弄假成真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看我?你真觉得我们在一起合适?”
他抬起头:“妞,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易依坐回到床上,背对着舒朗,执拗而又别扭,“我粗鲁。”
他坐到她的对面,认真地说:“我就喜欢粗鲁的。”
“我爱揍人。”
“我有时候欠揍。”
“我一生气就会挥拳头。”
“所以我才需要你,你得保护我。”
“我脾气来得快,收都收不住。”
“所以你才需要我,你没发现有我在的时候你就很少冲动?”
“我爱说老娘,在别人眼里没素质,没教养。”
他笑,“现在很少说了,谁怀疑你的素质,我冲在你前面教训他。”
“还有,我不漂亮。”
“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骗人,你认识的那些女的,五官都比我好看。”
“五官完美有什么用,一点儿可塑性都没有。”
她斜睨着他,“真的?”
“真的。”易依的脸居然红了,小小声地说,“我……胸小。”
舒朗脸上漾起一抹促狭的笑:“不要紧,揉揉就大了。”
砰,肩膀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他“啊”了一声捂住遭袭部位,居然还在调戏她,“真的,我保证,只要你听我的,保证又壮观又有弹性。要不现在试试?”
啊啊啊啊,易依又羞又气,扑上去一阵厮打,舒朗极其享受打斗过程,其间肢体纠缠亲密无间,实在是一种另类的床戏!
闹得差不多了,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下颌抵住她的额头,轻轻轻轻摩挲着。
易依伏在他身上小声说:“我也知道自己很没出息,长这么大没这样婆婆妈妈过,可是我一想到那些不合适,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不愿意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你跟了我有多不搭调。我搬走了是个好事,我至少不是依附男人的,等江湖上有了别的哥和姐,也就没那么多人盯着了。那时候我们可以低调点儿,轻松点儿,是不是?”
舒朗摇摇头笑笑,这丫头平时豪情万丈的,现在倒为这些事烦恼起来。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柔声说:“那要等多久?就算你现在搬了,还是会有人猜测我们俩是谁甩了谁。依依,没有不合适,只有不珍惜。只要你不逃,我就守着你,你心情不好时 我就是沙袋,你高兴了我是睡袋,你想强悍你就保护我,你偶尔软弱我就保护你。”
“可是……”
“妞,哪有这么多可是?你想要独立,谁敢说你不独立?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其实是怕我挨骂。但是你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就是要天天和你腻在一起,就是要对你好,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我是怎么珍惜你的,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我就是要找个我尊重欣赏的强悍老婆,怎么着吧!”
她笑了,他这样执拗地表白足够让人心花怒放了,那么,还坚持什么?
她抬起头冲他笑笑,“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纠结的事儿了,我想了好几天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舒朗心里立刻紧张起来,她还有什么纠结的?
她笑嘻嘻地问:“我吧,有时候也想打扮得漂亮,有时候就很想偷懒,觉得涂涂抹抹好麻烦。可是如果站在你身边,我最起码达到什么标准才能不给你丢人?”
原来是这个!他笑着说道:“妞,从现在开始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想漂亮就漂亮,想偷懒就偷懒。我要的是依依,不是附属品,我不会因为我是造型师,就让我的女人每天带着压力出门。妞,家里所有的衣服都是你的,你爱穿什么穿什么,当然,不穿更好。”
咚,胸口挨上了一拳,“又说流氓话恶心我,想让我留下,那也要看你有多少诚意。”
“等着。”舒朗跳下床,以最快速度出去又回来,拉过易依的手,将那枚镶着蓝色钻石的戒指戴在易依左手上,“戴着,不许拿下来。”
易依皱了皱眉,“这个到底是谁的?”
“本来应该是我的,后来成了我哥的。”
易依顿时气结,“你哥的戒指为什么给我?”
“现在又是我的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戴。”
舒朗唇角慢慢勾起,黑亮的眸微微眯着,慢条斯理说道:“妞,就让我卖个关子好了,等见了面你可别弄错了。现在乖乖戴着,别闹。”
这家伙还玩儿神秘?易依想了想说:“要我戴着也行,你得想办法取悦我。”
取悦她?舒朗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捧住易依的脑袋,使劲儿亲了一口:“妞,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说是马上,易依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她不耐烦地起身,冲外面吼道:“你好没好啊?”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少安毋躁,就好了!”
易依等得实在烦躁,抱着胳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笃笃笃,有人敲门。
外面响起了音乐,房门欠开一条缝,慢慢打开,一条穿着黑丝袜踩着高跟鞋的腿轻轻探出,撩拨的动作很是风情万种。
随即,门口出现翘臀,随着音乐扭动着,裙摆居然是飘飞着的,易依毫不怀疑门外有台风扇。
接下来出现的是高耸的“胸器”,让易依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深感压力很大。然后,一张足以称作倾国倾城的脸露出,飘飞发丝遮了半张容颜,眼波流转勾魂摄魄,嘴唇微张极尽魅惑。
没资本不能做人妖,不变态无法让天下英雄竞折腰。这是易依面对女版舒朗最深切的感悟。
她一步上前,揪住那只比自己美上百倍的妖精,喝道,“来者是人是妖?”
那妖咯咯地笑,一指头戳在她脑门,“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小妞,给爷笑一个。”易依坏笑着,突然出手袭胸,两个半球尽在掌握。她皱皱眉头问:“你不是能挤吗?这是什么?”
他嘿嘿地笑,小声道:“用挤的太费劲,咱们追求的是视觉效果,这是灌了水的气球。”
易依反复抓了几下,让那东西在手里扭成各种形状,终于给予肯定:“手感还行,就是有点儿凉。”
“哎哟,大爷,坏死了,摸人家那里。”
易依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真能装,还装个没完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喑哑:“妞,你摸了我的胸,你要还我。”他的手托在她脑后,穿过她倔强的发丝。头慢慢低下,唇覆了上去。易依一巴掌拍开,“现在我是大爷,应该我非礼你。”
她突然将他抱起,一直抱到露台,抵在露台栏杆上恶狠狠地亲了一口。
他猛地转身,以同样姿势将她固定,坚决不许她抵抗,坚决不许她反压。唇压下,多日来压抑的感情瞬间爆发,吻得肆意狂乱。
她又咬了他一口,这次咬得很轻,他低低地笑,舌尖再度温柔探入,寻着她的,轻轻吸吮,温柔辗转,勾起让她心醉的缠绵。
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垂着眼帘微微喘息着,在他的诱导下逐渐放松,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升腾,让她每一个感官每一个细胞都在轻轻战粟。
这,就是吻吗?
楼下传来隔壁夏暖暖的尖叫,“少儿不宜,小灰灰你把眼睛闭上!我做了蛋糕,放在门口了。这大早上的,我闪了。”
她走出好远又回头说:“悠着点儿,有伤风化。”说完紧跑了几步,口中嘟哝着,“没看清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快回家找望远镜,好久没这么欢乐了。”
舒朗胡乱应了一声,等夏暖暖走了,全面发动进攻,他抱起易依回到房间,两个人一起扑到大床上。舒朗哑着声音说:“妞,我想来个原生态的吻。”
易依双颊嫣红,眨巴眨巴眼睛问,“这事儿还有原生态?什么是原生态?”
舒朗扯掉假发,掏出胸前两方高耸丢在一边,又迅速脱掉裙子,他坏笑着扑回来,“原生态的意思就是——见妞卸甲。”
她咯咯地笑,边躲边打,舒朗欺身上来抱了个满怀。就在这时,易依的电话响了。
易依挣扎欲起,舒朗虎着脸道:“不许接。”易依笑着把脚伸到他面前说:“那你帮我接。”
舒朗自然地拿起她的脚放在自己耳畔,笑嘻嘻地表演:“小鹏啊,我们依依永远都不去上班了,天天在我床上陪我……嗯,是啊,我就是这么厉害。”
“少臭美。”易依脚掌拍在他脸上。
舒朗干脆把脚伸过去:“妞,我也有电话打进来,你帮我接。”
易依煞有其事抱着脚,“喂?啊,是的,稍等。”她捂着“电话”道:“是个女的,说想亲你一口。”
舒朗哈哈笑出了声,收回脚探过身,声音暖昧之极:“妞,你好像是忘了,我们说好了要来个原生态的吻。”
11:洛丽塔
那里站着的女孩子,如传说中夜妖般美丽。
她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诡异小巧的白色陶瓷上有着冶艳的纹理,她的下巴微微扬起,任由夜风轻撩长发,幻变成光影下的迷离。
她站在那里,清亮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音色干净纯粹,像苏莲托海域的美人鱼,不停用天籁诱惑着耳膜。
“说,你举办造型发布会的时候,意淫过模特的腿没?”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舒朗马上就要出发,易依穿着他的T恤尾随到大门口,因为模特的腿不依不饶。
舒朗很满意,她嫉妒,她在意,她敌视任何他周围的女性,这样的感觉才对。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万一哪天小妞莫名醋意大发,自己的助理学员还有模特会不会全体牺牲?
面对她有些无理取闹的问题,他依然极富耐心地回答,“发布会上没时间多想,她们对我来说只是道具。”
他真会哄人开心。易依满足地笑着,却偏要显得很遗憾:“真可惜,她们该多伤心啊。”
“我只努力不让我的妞伤心。”舒朗低头在易依唇上一吻,然后温柔凝视。那明澈眼眸离得如此之近,易依看得有些眼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