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着静静躺在电脑身边的窜天猴剧本,说了一句:垃圾。随后就把它扔进了废纸篓里。
而后就躺在床上浑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江腾林给我打来电话,说:赵丹叫你把改好的剧本带来,老师叫你把校服带来。
我哦了一声,随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吃过早饭就走向学校的方向……
小镇的今年的深秋没有任何新意的来临,满地毫无个性的落叶,颜色也是没有个性的枯黄色,秋天就这样毫无个性的来,最后被冬雪掩埋在这一年的尾声。
我踩着树叶,在脚下面哗哗作响,我一只觉得如果老是在落叶或是枯草上行走,最后你会发现你练成了草上飞,几年前有一个B时常在早上小镇的汾河水上公园习武,有一天自己突然觉得已经可以令自己的身体变轻,他大叫一声纵身坠入河底,永无出头之日的喂了小镇的河鱼。
最后证实:他是大喊“水上飞”一句后怅然辞世的。
小镇时常会拥有名人的,这是我们小镇的不幸,小镇最后还是得益于这些名人,最后从县升级成为县级市了。
小镇在经过多年的近乎守寡的生活中,最终等来了几个名人,至少在我们小镇时很有名的,还好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一个个性十足的人物,我不曾相识,只是一面之缘,更贴切点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此人在南门口步行街步行期间不幸的丢了电话。愤恨程度在他的极具特点的骂声中可以看得出来:我操个妈的。
没有指定的目标那也就只能这么先骂着了。
后来这句极为经典的骂街铃声传遍我们小镇,以后再听见骂人你不用疑心,他即便就是在骂你,你也没有必要纠缠不清的去找发声原,他很有可能是在骂他自己或是你身边的其他人。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邻居大妈的语言也是极附特点的,如若碰上有人问她一些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唯一的回答方式就是:知不道啊。
这是极度没病找病型的回答方式。
其回答方式的初见《三国演义》中的第十六章:徐庶与曹操的对话中,曹操问徐庶“帅无否从之,何况卒乎;焉敢辱之,夕嘉在外受死以命,孤无不痛惜,今汝陌之于。何其?”徐庶应曰“知不道”
61
其意思是:知道啊我也不说。
庆幸得很没有多少人看过《三国演义》原版。这是邻居大妈一直平安的最直接原因。
“知不道”这一句最后常常被用在我们学生的嘴里。
如今小镇又诞生出管理为这样的名人,小镇着实是最幸运的……
小镇的命运只能用鲁迅的那句话来说了:呜呼!无法可想。
江腾林和赵丹来找我,赵丹说:本子改好了吗?
我把本子还给了赵丹,说:文不加点啊!
赵丹低头看了一会,说:改的很好啊!
江腾林说:基石级别的人物就是有能力啊!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离走的时候,赵丹说:下午去学校的大会议室选定一下演员,到时候你不要不来啊!
我也只是笑了笑……
中午,蔡卓回到教室里,安静的趴在桌子上面。
下午1点15分的时候,蔡卓被及时送往医院,最后医生确定:左胸肋骨骨折,怀疑是受到外界物体重击所致。
我说;谁打的?
蔡卓说:李寡妇。
我说:什么事情的?
蔡卓说:我在走廊里面跑来着,被他看见了。
我只说了两个字:畜牲。
蔡卓说:当时我觉得我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几乎把我打成透明了。
我当时能够想象起来的一篇课文就只有《鲁智深拳大郑关西》。
就只三拳郑关西斯掉了,就只一拳蔡卓骨折了。
最后李寡妇的解释是:老师也是人,先是人然后才是老师。
这是多么经典的解释。
下午3点我去参加剧团的会议,里面少了很多曾经熟识的面孔,又多出了很多陌生的面孔,我是很不喜欢陌生的人。譬如说沙氏的戏剧里面有一吻而亡的情节,这里有一吻受孕的情节;在如今的世界里,一吻受孕诚然要比一吻而亡更为悲惨,这也许就是这个时代的不幸,这个与前者我无奈的不喜欢陌生几乎是一样的道理,我想。
最后赵丹选中了高扬来演窜天猴,主要是因为他曾经有过演金刚的经验
我们定下演员后就散会了……
下午5点45分,我们全校师生站在学校的对面的街道两旁开始十里长街迎接管理为的归来,这是很多学生离开校园后最不愿想的事情,管理为还是回来了,商镇二中的名字最后改为理为二中,商镇政府也开始力争“理为”的姓名专用权,最后几千年的商镇改成了极具现代气息的名字:理为。
最后商镇一中为了分一点残羹,也相应的改名为:理为一中。
事实上管理为与他们这些东西是完全没有什么联系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与时俱进着……
管理为的专车终于出现在家乡的大地上,小镇当时就很后悔没有建个机场,否则是不会在外国记者面前丢人现眼的,空姐永远要比地勤漂亮。这诚然也是一个事实。
我们在灯光昏暗的街上,鹤立鸡群的一直看着管理为的汽车缓缓驶过我们这条街,后来管理为没有停车的一直奔向了省市区。
在他的眼里我们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近似于过眼云烟的一团雾气……
晚上,我刚刚回到家里面,就接到了韩佳宇的电话。
韩佳宇说:我买了一个新的笔记本。
我说:就这个啊,也至于告诉我一声。
韩佳宇说:大哥一万多块钱的。
我震惊地说:什么笔记本,还不如买一捆卫生巾。
韩佳宇说:大哥是SONY的。
我迷茫的说:SONY公司也开始生产卫生巾了?
韩佳宇说:大哥我说的是笔记本电脑。
我哦了一声……
韩佳宇说:这个和我先前买的没有什么不同啊?只是多了一层膜。
我说:是吗?
韩佳宇说:是啊!多了个膜就比我原来的笔记本贵了两千多块钱。
我说:现在什么都是这样的。
韩佳宇说:什么啊?
我说:带膜的都是很值钱的。
韩佳宇挺了一会,笑着说:也是啊!
我说:你那边不是很好的?
韩佳宇说:还行的。赵春明这个小子开始追A了。
我说:春明,我看是没救了。
韩佳宇说:那就这样吧!以后再聊。
第二天早上,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学校的名字已经连夜改为:理为二中。
上面写着类似于驽马十架的成语,激励我们都要向学长学习……
上午学校开始全面的大扫除,尘封了半个世纪的多媒体电视也在满是灰尘的时间里再次抛头露面,学校的师生第一次全体合作,老师也有了第一次。
至于第二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只能是还无法预知的无奈。
学校的每一个班级都开始收缴班费,来购买一些重型的礼物献给我们至亲至爱的然而我们却没有看见过一眼的学长。后来毕加索班长兴高采烈的收缴班费,随后立刻赶往南门口商业街购物,结果毕加索从此黯然离去,至今死活为定……
我们一致认为班长是携巨款潜逃了……
至于管理为学长的礼物,副班长张丽丽同学决定卖一斤家乡成长起来的苹果来代替原来的礼物。
学校又抽风似的要开冬季运动会,来刺激我们的随时堕落的神经,不过让深秋里的最后一场大雨给浇散会了,后来管理为还因为这次运动会意外的再次拥有了视察小镇人民医院的机会。
管理为还没有出院的时候就被香港的同胞召唤过去了。
小镇终于安静了……
商镇二中最后成为省重点中学,这诚然也是一个事实。
12月27日下午,学校再次召集所有的师生,去学校的大礼堂。
这一次《放飞手中的窜天猴》大型话剧终于公演了,人们在期待中等着放烟花的刹那。不过所有的人们都要失落了,就在大礼堂的右手边的墙上俨然写着四个黑色大字:禁止烟火。
这个话剧如果没有烟花,显然是失败的,我想。
最后我还没有等到落幕,就离开了礼堂,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小镇幽静的黑夜,让我感到莫名的绝望;也许是初冬悄然带来的伤感,就在这个冬天里我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他们不会回来,这是我能够确定的。即便是以后你也能看见他们,他们也不再会是你的,失去的永远不会回来,这是小镇冬天来的时候要表明的心声,如今我已经在莫名之中读懂了他们所要讲述的真正深意。
62
我回到家里,匆匆上楼坐在自己的电脑前开始吃东西……
我想:已经好久了,没有玩博客了。
我打开自己的博客,在键盘上面敲了几个字。
“今天就这样了!”
而后就横在自己的床上……
我的梦始终是要做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梦会来到……
我们离开了西藏地域,来到了一个被叫做苏满意的地方。不过火车就是停在了这里,同车的人们开始喧哗起来。那次扔掉半盒饭的人又开始大声叫到说:操!以为是汽车啊!想停就停啊?这是什么地方,中国地图上有吗?
列车员安抚民心的解释说:请大家暂时下车休息,因为有人怀疑这列火车上面有恐怖分子的。为了您和其他旅客的安全,敬请合作。谢……
第二个“谢”字还没有找到陈述对象,车上的所有人集体销声匿迹了。
我也在最后时刻离开了这列火车,我一个人走在满是积水的站台上,看着远方呼啸驶来瞬间又黯然驶去的火车,一种极度不幸感涌上心头。
火车在叫苏满意的地方停了很久,最后火车汽笛长鸣怅然驶去,最后剩下我们这些人站在苏满意的站台上……
所有人都以着一种极度悲愤的心情离开站台,买了一张去往上海的火车票,我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待时间的到来了,我想。
一个电话铃声把我从梦里拖到了现实,是江腾林打来的电话。
江腾林说:你的剧本改了没有啊?
我说:我不是说了吗?
江腾林说:文不加点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就是无需删改的意思。
江腾林说:哦!那就对了。
我说:这个很重要吗?
江腾林说:这个剧本已经被省话剧团收购了,省话剧团决定明年年初的时候就公演,剧本的作者当然要最终确定下来的。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江腾林说:我们学校这回可是风光了。
我说:高扬呢?
江腾林说:好像是明天就被调到省艺术学院进修去了。
我哦了一声,之后随手挂掉了电话……
这是一个多么离奇的世界,窜天猴就这样真的升天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在博客上面敲东西:
终于发现
今天总算没有白吃饭,终于有所发现。
Long long ago;有人发现新大陆,带来的却是生灵涂炭,
Now;俺又有所发现,却什么也没带来。
无奈。
这样写博客很不错,积分一定会失控的飙升。
就这样敲出来的字比先在Word上面敲,而后再贴到博客的要大很多。是几乎失控的大,你是说了不算的大。
我来到学校,感觉没有意思,就在上午10点的时候,离开了学校,自己一个人回家。
下午,接到张丽丽班长的电话。
班长说:你怎么没来上课的。
我说:今天是自由复习的,哪里有课的?
班长说: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老师把他安排与你一个座位。
我说:哦!是男的吗?
班长说:是的。
我说:精神正常吗?
班长疑惑不解地说: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就挂掉了电话……
我一直都认为这个时候还转学的学生应该是脑袋留有问题的,至少应该是要比马达标的病情严重的。
黄昏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出来走走,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走向学校方向,我想这样也好顺便看看自己的同坐是何许人也。
至于我漫无目的的走,都会走到学校的门口,我只能用什么都习惯了来解释这一现象。这就像我们在即将吃饭的时候,总是奔向饭店的门口并且幽灵似的在其门口魂晃是一样的道理。
我走进教室,只看见一个人,还是我不认识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