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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跑哪去?你特么知道不知道,老子找你十多天了!”
洛和平慢慢转回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颗脑袋正从装甲车中探出。洛和平一眼就认出了说话人身上衣服的的出处,那是绑架、囚禁自己那幢小楼里的制服啊。再定睛一看说话人的面容,哎,这不是蠢材周三儿吗?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跑到这边来,我还真找不着你。这叫什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周三儿狞笑道。
突然的,洛和平脑袋灵光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麻木了。他想着:这是不是应该叫冤家路窄?问题这路也忒窄了点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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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朋友,你明知道洛大少爷是个二百五,你咋能用君子的标准来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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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点更,清醒一下,争取明天多码点。
八十八话:北区风云(上)
拔出等离子战刀,与五台全副武装的装甲车,外加五架单兵飞行器奋力一搏,如果壮烈牺牲,那么这是爱星系主义教育,如果打败了敌人,顺利逃出生天,那么这是幻想传奇电影。
但这个事儿,叫个正常人,他就干不出来。因为这叫拿鸡蛋碰石头。
拿石头碰石头,那叫硬碰硬,拿鸡蛋碰石头那纯是闲的蛋疼。
洛和平虽然有点二杆子,不过即便他再二,也干不出来那种缺心眼到家的事。
因为他也是**凡胎,他也有命,他也怕死。
惧怕死亡,是一切生命体的本能,洛和平也不例外。
所以,洛和平又一次当了俘虏。
坐在装甲车里,被捆得像大粽子一样的洛和平心里破口大骂:这特么又要虐主了。为啥我就不能像什么书院的十三先生似的,走到哪都牛逼呢?要不像陈太忠那在世仙人也行啊。这动不动挨虐一事,实在太憋屈了!
胡思乱想着,洛和平又想到了矿管所与行政区。
一晃快半个月没在北面了,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呢?
洛和平怎么也没想到,行政区里的奇葩事一桩接一桩,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想象力范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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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五区的商户们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然后又从天堂跌回了地狱,而且跌回进了十九层。
商户们无不感慨,这十八层地狱怎么还带地下室的。
商户们的幸福源于建勇武馆的停业。伴随着武馆的停业,过去四处流窜的小混混们,似乎一夜间就蒸发了。这意味着,没人再到商户们那里捣乱了,也没人去收保护费了。
商户们对这突然的变化很不适应,一时间议论纷纷,这到底是怎么了。
随后,从治安局中传出了“严打”的消息,众人这才恍然,为什么这些小混混们失踪了。不过,商户们还是有人疑惑不解。按说,这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严打,可以建勇武馆为核心的这些混混们,从来没有收敛过,反而是更加嚣张。因为治安“严打”的铁拳,从来没有落到过他们身上。
看来,这一次是准备对他们动真格的了。有商户如是说。
紧接着,这个说法传遍了整个行政五区。听到这个消息的商户们,纷纷弹冠相庆,也无暇去想,以前的“严打”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好景不长,商户们还没等乐呵够,就发现,这严打的势头开始不对了。尤其是过了五月,开始频繁有治安局的人来商户的店铺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些莫名其妙的调查。
再之后,就有个别的商户无声无息地失踪了。有传闻,是被治安局的人带了回去。至于为什么,无人得知。还据说,得要二十万元担保金才能放人回来。再后来的说法是,只要开店的,就会被抓,抓进去了,就得交担保金。至于为什么,说法也是众说纷纭,有说是因为前些时rì的街头凶杀案,还有的说是某个大人物潜逃了。
这传言是愈演愈烈,越传也越玄,而行政公署始终没有给出个明确的声音。
谁跟钱都没仇,谁没事愿意交那担保金?二十万担保金,大点的店等于三年白干,小点的店,合着得十年。换做出小摊的,恐怕这辈子都挣不出这笔钱来。
我开店你罚我,我不开了行吧,我避避风头总可以吧?
于是商户们一致地选择了用脚说话,关门大吉。从五区的核心商业区开始,各个商户都选择了停业,来应对这场并非空穴来风的商业危机。短短的几天里,行政五区里的商铺几乎尽数拉上了铁闸门,开始了无限期停业。
而后,这股停业风像瘟疫一样,蔓延了整个行政区。一、二、三、四区,商户们都跟着停止了营业。
直到五月中旬,行政公署才签发了公告,说抓人罚款都是谣言,请商户安心经营,不要被谣言误导。行政公署会尽力保证行政区的社会治安稳定之类云云。
这才把这商户停业的这场风波平息下来。
风波过后,不少心有余悸的商户,还是不敢放开胆子做生意,很怕哪一天再闹出一场类似的事情来。这时候,已经没人去考虑建勇哥和他的武馆的事情了。
那么,行政五区的小霸王建勇哥到底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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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参与了谋杀洛和平一事后,建勇哥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整天东躲xī ;zàng。一倒下睡觉,保证会被噩梦惊醒。不是梦到被人枪杀,就是梦着被人分尸。别说去自己的武馆张罗人去收保护费,就连回家他都不敢。通讯器一天只敢开一会,开了通讯器就是打电话给自己的妈,问问家里的情况,得知家里还没什么异常,就算松了口气。
这种提心吊胆的rì子折磨得他都要发疯了。
他不知道洛和平是谁,但有种感觉,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他也不知道让自己联络野区杀手的人是谁,只是觉得,那个人手眼通天,随时都可能找到自己,把自己干掉。
关于刺杀洛和平的细节,张建勇其实知道的并不多。他只是个居中联络人,把那个用枪顶自己脑袋的人提供的信息,原封不动地提供了到野区,自己的迷幻剂供货商那里,由他们来联系佣兵集团,然后再由佣兵集团安排杀手。
就张建勇知道的而言,野区有两个佣兵集团,搞刺杀,只是他们业务范围中的一个。至于更复杂的业务,张建勇这个层次的接触不到,也不懂,只是听说这佣兵集团实力很强。至于强在什么地方,怎么个强法,张建勇一概不知。
直到他们把这刺杀搞得如此轰动,张建勇才意识到,他们到底有多可怕。
问题是,光意识到这没有用啊,一切为时已晚。强烈的后怕感就此笼罩在了张建勇头上,很怕有一天,治安局的人会找到自己的头上来。当然,他更怕那个用枪顶着自己脑袋的人,再要求自己做些什么。
藏匿,与外界隔绝,让张建勇几乎断了一切消息来源,也断了经济来源,连他最得意的“咕嘟”几口六号迷幻剂都没了条件。
几乎走投无路的张建勇只得向腾化光求助。
腾化光在张建勇的私房里看到他的时候,几乎认不出他来了。过去壮得像头小牛的张建勇,如今形容枯槁,活像副包了皮的稻草人。看那架势,活活瘦了五圈。
放腾化光进了屋后,张建勇又蜷回到了沙发上,木然无语,眼神里透着惊恐与惶惑。
腾化光不解,问道:“你怎么着了,这脸sè都小鬼子绿了。出什么事了?”
张建勇一脸晦气不改,隔了一会道:“特么的又做噩梦了。刚才梦着几个人要杀我,其中一个人,拎着麻袋就要往我脑袋上套。我就吓醒了。”
“然后呢?”看张建勇说完就没了后文,但又像话没说完,腾化光就追着问了一句。
“然后……”张建勇哭丧着脸接着道,“然后,我缓了会又睡下了。结果,特么的刚一睡着,就又梦着那个拎麻袋的人了。他笑了,说,你小子还敢回来……之后,我就又吓醒了。直到你来前,我一直都没敢睡。”
我靠,做个噩梦还带接上的,你当是连续剧呢?腾化光听得哭笑不得,这笑话也太无厘头了。只是,看张建勇这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这时候要是说几句风凉话,未免太没有同情心了。想到这,腾化光决定岔开话题。
“跟你说个事,咱俩的面子估计是找不回来了。那个洛和平,真的是你们矿管所的人,背景老硬了。这口气忍了吧。”腾化光道。
“嗯。嗯……嗯?你说什么?”张建勇茫然地应了一声,而后觉得腾化光说的事情好象有些问题。
“我说,洛和平是你们矿管所的人,背景很硬。咱俩别跟人死磕了。”腾化光重复道。
“他没死?”张建勇急问道。
“你睡糊涂了怎么着?他死什么?哎,松手松手,你激动个啥。”腾化光把张建勇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摘开,又道,“前一阵我还路上看着他了呢,哦对,还有一次在空间站。那排场,老大了,身边跟一溜人,全是统一制服的。看那意思,全是你们所里护矿队的人。身上还都带着家伙……”
“你什么时候看着的他?”张建勇又问道。
“有几天了。四月份的事。嗯,应该四月下旬了,临月底的事。怎了?”腾化光反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张建勇嘴上说着“没事儿”,却是一阵失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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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话:北区风云(下)
洛大少爷的失踪,给矿管所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一切都乱了套。
远在T行星的唐白,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回到了矿管所里控制局面,然而老天似乎非要和矿管所的jīng英们开个玩笑,让一切都不如人愿,正在向失控的方向发展。整个矿管所就像艘破旧的大船,在风雨飘摇中缓缓行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沉没。
封锁消息,还是封锁消息。矿管所里一干高管对于洛和平失踪一事,只能暂时采取这种办法来争取时间。基本原则是,能捂多久是多久。除此外,就是竭力派人寻找着这失踪的总监察。
然而,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把希望寄托在消息走露前,所里能找回洛和平,这本就是个不靠谱的想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上哪里去找?
种种的怪事已经揭示了,矿管所高管们的计划,失败了。洛和平失踪的消息,一定是走漏了风声。
5月15rì,林卫方所长接到了来自第七的特赦令。特赦令中叙述了林卫方在服刑期间诚心悔过,认真改造思想之类云云,又表彰了林卫方在矿管所里子虚乌有的功绩。最后点明了主题,从即rì起,解除了对林卫方的流刑,并敦促其即刻返回第七星系。
接到特赦令,这对于流刑徒并不稀奇。但是没有任何先期征兆的特赦令,就有些诡异了。这不合常理的特赦令中,浓郁的yīn谋味道力透纸背,充斥了字里行间,让人避都避不开。
流刑徒的刑期一旦结束,就失去了继续在矿管所里工作的资格。这是由流刑徒制度所决定的。
也就是说,自林卫方的特赦令产生法律效力那一刻起,从法理上讲,他的所长职务就被解除了。至于说,还要做个辞职仪式什么的,那只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林卫方的辞职程序,选择了在小会议室里进行。除洛和平外,矿管所其他几名高管一律列席,接受林所长的辞职,并代表所里向林所长的刑满释放表示庆祝,和最诚挚的慰问。只是在场的几人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庆祝的意思,个保个哭丧着脸,那劲头比参加个葬礼还沉痛。
“怎么都没动静了?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林卫方先开了腔。
“所长,我们舍不得你……”冉秋云先抬起了头,沉声道。
你那是舍不得我吗?你那舍不得的是我能给矿管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