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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惊呆了,连抽泣的顾不上呆呆的望着迪达拉,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迪达拉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是我的灵感,所以多一天也好,我的灵感得活下去!不然我怎么做我的艺术?”
“露玛……是迪达拉大人的……灵感?”女孩结结巴巴的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想飞吗?”迪达拉问道,“还想登上云端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等在这里,等我回来!”
最终,露玛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迪达拉说着,摆了摆手。
“……迪达拉大人,再见。”
“不许说再见!”
“嗯?”
“说‘一路走好’,就像平时我有委托时一样。”
“……一路走好,一路走好!迪达拉大人!”
“哦,我走了,露玛。”
※
“嗯……到底是那边来着?”迪达拉左右探望着,土之国森林里的小道可不是一般的乱杂,“居然会找不到回去的路,真是的,啊!”他忽然眼睛一亮,远处被树藤爬满的的墙壁看起来有几分眼熟,那个火团一样的花纹,那是……
没错,那是他从前住的地方。
“居然又转回来了,”他叹了口气,“……露玛。”
刚想走进宅院的大门,他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喂,年轻人,还是不要去那里的好些啊,”一位路过的老头喊道,“那个宅子闹鬼啊。”
“哈?”迪达拉挑起眉毛,虽然这被树藤缠住的样子是有点阴森,但是这可是他的宅子啊,怎么可能闹鬼?
“那里听说藏着不少艺术品,而且主人又一直没回去,就有不少盗贼看上里面值钱的东西去抢。不知道是哪个偷了艺术品还杀了住在那里的一个女孩,但是因为没有人知道那里住着人,到前几个月尸体才被发现,虽然已经是埋了的,但是那里还是不吉利啊。”老头说着,摆了摆手。
迪达拉静静的听着他讲完故事,只是蹙起了眉头:“那个女孩,埋在哪里了?”
“就在后院里,动尸不吉利嘛。”
迪达拉没有说话,忽视了老头的阻拦,直径走进了后院。那里只是有一块稍微突起的土地,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标记。
“露玛,”他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土地,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没有悲伤,没有痛苦,也许这就是他加入晓最大的好处,可以丢弃感情。
“最后……你还想飞吗?”他露出一个苦笑,俯下身碰了碰地面,然后转身离去。
“哦,年轻人!”刚刚的老头还站在门口。
“不用再担心这里闹鬼了,嗯。”他头也不回地说着,“还有你也快点离开的好哦。”
“嗯?”老头刚刚转身望向宅子的时候,一束光芒忽然从院子里射出来,接连的是一阵阵爆炸声,整个墙壁都塌陷了下去。
迪达拉站在黏土大鸟的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望着接连的爆炸,整个宅院被吞没在火海之中,火红的火焰直冲云霄,连接到云端。
“到最后还能留在云端呢,露玛,”他自言自语道,望着蔚蓝的天空,“果然艺术都是转瞬即逝的呢,嗯。”
大鸟拍着翅膀,在空中盘旋起来,向远处飞去:“不过在这样又要被蝎大哥说久等了,赶快回去才行呢,嗯。”
金发的少年消失在地平线上,留在身后的是……云端的露玛。
Luma beyond the Clouds – The End
做哥哥的骄傲
……我擅自决定了你的命运,只是因为我曾经和自己约定了,我要做个好哥哥。
为你骄傲着的哥哥……
当我第一次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你那种稚嫩的感觉让我不敢用力,我一改平时做忍者时刚硬的力道,像握着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轻柔的拖着你几乎没有分量的身体,尽量不让我在打斗中变得粗糙的手指划到你娇嫩的皮肤,也是像奇迹一样,那时的你第一次睁开了那双乌黑的眼睛,乌发黑瞳是宇智波的证明,但是你的那双眼睛却与众不同,那是带着夜明前夜空中的最后一片漆黑的颜色,已经变得透明的黑色。当时我嘲笑着心中的想法,黑色怎么可能是透明的呢?但是你的那双眼睛就是那种新生的颜色,透明的黑色,带着夜空最深邃的那片黑色的玻璃珠。
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那时我真的好骄傲。
上了忍者学校以后,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回家时你的那声:“哥哥,欢迎回来!”都会让我忍不住发笑,你会缠上来,用一种像喵咪一样哑哑的,带着娇气的声音要我陪着你,我真的很想整晚陪着你,但是在父母一再地催促下,我还有我的作业要做,虽然忍者学校的东西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在父亲严厉的眼神下,我不得不的妥协,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失望的眼神,看到你撅起的小嘴,我都只好无奈的笑笑。等着忍者学校毕业以后,我就可以有时间和你在你起,我不知道这是在安慰你还是在安慰自己。“过来,佐助。”我招手示意你过来,你单纯地向我跑来,我伸出两个手指,在你来不及收回的额头上戳上一下:“抱歉,佐助,下一次吧。”
第一次戳上你的额头,看着你有点委屈,又可怜可爱的表情,享受着做哥哥的骄傲。
为了你,我提前学习课程,仅用一年就从学校毕业了,那时我才知道所谓的‘下一次’只是个概念。成为忍者之后,任务比学业要累的多,不知不觉,那个戳你额头的动作已经成了习惯,只是推脱的事情越来越多,每天你想缠着我,每次让我陪你练手里剑术,我都只好用一句‘下一次’来欺骗你我。那时我才注意到你有多依赖我,每天我出门前你都要跟到门口,每晚回家之后你都就和我形影不离,你一直带努力变得像我一样,把我看作榜样,跟着我的影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我的背影,不知从何时起,有你在身边成了我的乐趣,看着你可爱的样子,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这都成了我的幸福。
在我的影子下有你这个小尾巴跟随着,让我享尽了骄傲的感觉。
接下来,中忍,上忍,每一次晋升都让我离你更远,A级和S级的任务有时一次就要几个星期,不能有你的笑脸陪伴的日子变得无趣。我想要变强,想要快些结束这些任务,快些回到等待着我的你的身边,但是我越是变得更强,任务就越是堆积起来。我第一次犹豫了,我真的该选择忍者这条路吗?这条使我变得强大,却远离了你的路。但是我无法丢下我的身份,我是宇智波的继承人,家里的长子,我想保护宇智波,保护木叶,保护你。那次以后,陪你去练习忍术的时候,我都犹豫着要不要教给你新的术,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你也是我一样,甚至是比我还优秀的天才,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把你也推上这条路,这条孤独的路。但是你坚定的眼神是我比不过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也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重要的人,我无法拒绝你的请求。
看着你一点点的成长,这份骄傲伴着我,我愿为你斩杀出一条平坦一些的忍者路。
暗部的世界是和我认识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我必须一改往常的性格,变得冷酷起来,那是一个不是杀死对方就是被杀的世界,我怎么能被杀呢?我还有你在等着我,很快这种思念就不再是单纯想要见你的感觉,这是我必须生存下去的理由。很快我的双手就沾满了鲜血,但是我只是希望这可以为你铺出一道更平坦的忍者路,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墙壁,让你变强,但是在那之前,我会保护着你,做你的依靠,所以我不能被杀!一件又一件成功的S级任务让我很快就升为暗部队长,那时的我13岁,你才刚上忍者学校。被暗部的生活麻痹了的我渐渐地失去了微笑的力气,我从来都不会露出弱点,除了和你在一起时,我不希望改变你对我的印象,我希望做你的温柔的哥哥,即使被你讨厌,即使被你怨恨。
你成了我最后一个微笑的理由,因为每次在你身边,作为哥哥的自豪感就会油然而生。
最后,是那个令我绝望的任务。‘抹杀宇智波全族。’带着自燃符印的卷轴上写着我在暗部的最后一个任务,在我读完那几个字的一瞬间,卷轴燃起一团火焰,化成灰尘落在我的脚边,同时,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化成绝望的灰尘。抹杀,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旋转着,抹杀,就是连佐助也……我握紧了拳头,砸向身边的墙壁,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木叶,为了保护木叶,我可以成为叛忍,可以杀死宇智波族,但是,我不能对佐助下手,对我来说这个世界没有比佐助更重要的了。我怎么忍心!任务当天的早上,我再次戳了一下你的额头,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那天晚上,我按着任务书上的去做了,我抹杀了全族,乘着夜色逃离了木叶,整个任务只有一点失败,我留下了佐助的生命。我要让你活下去,不论是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还是对我的憎恨中,我要让你活下去:“不停的逃吧,逃吧,只要能活下去就好。”我这样对你说了,我还不能告诉你真相,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不需要你明白,对我来说,你只要活着就好了,单纯的活着,活着……
你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心跳,就是我最后的一点做哥哥的骄傲。
“抱歉了,佐助,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
……能做你的哥哥是我永远的骄傲
THE END
赤い色
我没有喜欢的颜色,那样无聊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红色对我来说并不是喜欢或讨厌,仅仅是特别。
在儿时已经渐渐模糊的记忆中,我好像是喜欢过红色的。那是火之团扇的颜色,宇智波的纹章的颜色,在我能够意识到那纹章的意义前,它就已经遍布了我生活的角落,从服饰墙壁,就连木叶的景物部队上都有着这红色。那时的我对这个颜色也许只是仅仅的习惯了,司空见惯了,所以那是对我来说很温和的颜色。
开始懂事后,我便渐渐的开始重视这红色,并不是喜欢,只是单纯的骄傲。望着父亲和哥哥背影里那鲜艳的颜色,我期望着有一天我也能配上这个颜色,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让大家骄傲的忍者。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哥哥的写轮眼后,我才开始真正的喜欢上这红色吧?写轮眼本来应该是值得畏惧的东西,但是在哥哥的面孔下,我却觉得那双眼睛很美。那时的我完全不知道这被诅咒的瞳术的概念,只是单纯的觉得那是强者的证明,我也想要拥有那有着特别颜色的眼睛。
我见过的最美的红,应该是哥哥眼中的晚霞吧?那天傍晚,当哥哥样望着天空,微笑着对我说他会作为我必须穿越的墙壁而和我并存着的时候,那火红的晚霞映在他的黑瞳里的红色,没有那么刺眼,而显得更温柔,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我偷偷的露出了微笑,那是我喜欢的颜色。
当我的第一个豪火球之术将青蓝的湖面染成火红色的时候,第一次,我一直憧憬的那个颜色成为了属于我的颜色,我也终于可以背负起宇智波火红的团扇的纹章。我从来没觉得那样的接近哥哥,好像那个身影马上就要触手可及一样,父亲第一次对我说出“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句话。红色是我记忆中值得骄傲的一笔。
同样是红色的那个夜晚,我的梦醒了,我还是弱不禁风的翅膀在残酷的现实中被无情的折断了,纯白的羽毛染满了血色。那天晚上,在那双带着死亡的恐惧的写轮眼下,我望着我完美的伊甸园被罪恶染成血红,那是我的泪水洗濯不去的红色。红色的恐惧,窒息,死亡,还有说不尽的痛苦和悲伤,一次又一次的在那个血红色的满月下重复着。那被红色诅咒了的世界里,回响着我声嘶力竭的悲鸣……
我恨这肮脏的红色,我恨他的那双红色的写轮眼,他万花筒中红色的月读,他黑色长袍上红色的云朵,恨着他沾满一族人鲜血的双手。那全部都是罪恶的红。
到现在,我才开始后悔……我所看到的那一切,都只是一个华丽的红色谎言。
“悪い、佐助、も今度はいないだ…”(抱歉了,佐助,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你的血飞溅在我眼前,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道血的刻印,你笑着,说着,然后消失在我记忆的角落里,留下我不知所措的望着从天而降的雨水洗濯着这血色,洗去那段记忆。
最后的那个微笑被谎言遮盖了,我连流下泪水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我也拥有了那血红的万花筒,披上了带着红云的晓的长袍的时候,我才真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