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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划几下,稍微有些苦恼,这些东西他还真不知道怎么用。
懂了他的表情,裴眩深深松了口气,天不绝我!等沈桑墨拿手机,他差点提不上一口气,靠!绝处逢生在哪!
秒针一秒秒过去,裴眩更加想要逃跑,那人一旦决定了要整自己真能做到,熬到现在他已经很有勇气了。
终于,沈桑墨退了手机网页,立于床前用身影笼罩内心痛苦的裴眩,“我们开始了。”
修长身体覆上自己时裴眩还能坚持,细碎的吻遍满身体,时不时换一个小道具,皮鞭什么的,裴眩表示,桑墨你确实是适合用,先是虚张声势再由我来制裁。
抬头见他还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沈桑墨眼中闪现一丝冷笑,够能屈能伸!
终于崩溃了,就要后门不保时。
“我错了我错了桑墨!我发誓绝不会用这些东西,你别玩了好不好!”
滑上他肩膀吻吻他脸侧,沈桑墨满脸恶趣味,暧昧道:“这时候喊停,太不识情趣了吧,况且,你觉得停得下来吗?”
裴眩悲愤了,你分明就没有兴致,别忘了你在那方面是冷淡的!心是这样想,他还是求饶:“真的,你放开我我马上就把这样销毁绝不会污了你的眼!”
“嗯?”挑挑眉,示意继续。
心中泪流成河,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明白得说些什么,恐怕调教分分钟,下一秒能进行,哪怕他没兴致,还是有玩弄的恶趣味。“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学校,否则你可以选择下一次继续!”
哪知,话已至此,沈桑墨仍在进行中。
不知该如何的裴眩面若死灰,他的总攻地位动摇了!
见此,沈桑墨才扔掉手中的东西,从他身上起来,整整本不怎么凌乱的衣衫。居高临下冷笑:“记住你的话,否则,我能逼你到绝境一次,往后仍可以将你调教乖顺!”
替裴眩解开手铐后扬长而去,跟我斗,能屈能伸还得有颗钢的心!
坐在床上双腿可算可以弯曲合拢,裴眩欲哭无泪,余光见那手铐仍在手边,忙神经质般两只手夹起丢得远远的。那么霸气,到底谁是攻!
☆、第7-1节 天气原因
时间总能在或快乐或忧愁中消逝得飞快,一年多就这样过去了,沈桑墨一行人也即将成为大四学生。
这个6月一如既往的炎热,几乎所有宿舍里同学都不想出去。
“这天气是打算活生生热死我们吗?”李洋受不了地从洗水间出来握紧拳头冲天……不,天花板吼。
“靠!别甩了,弄得四周都是你的汗,脏死了!”无意中招的顾清弹起来抓狂地跪在床铺指着李洋。
李洋刻意朝他床上甩水,“汗什么汗,咸的才是汗,本少爷这是水,不信你尝尝,懂不!”
顾清闪开他的手,“滚!”
“喂喂喂!天气热大家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别发展成争吵!”白哲涛跳到他们中间喊停,拉开李洋以免顾清动手。
对着风扇吹的沈桑墨只手撑着下巴看他们吵,这时也说了一句,“搞不懂你们最近干什么,那两位女同学要的是形象好的男友,你们却时刻注重,快赶上女生了。”就因为他们两个总带着指甲刀时不时修下指甲,导致他们宿舍还有两个宿舍的充气游泳池给破了,他都不太好意思再去借凉快地。
被批评的两位同学耷拉着脑袋没吭声。
白哲涛抽抽嘴角,看来沈桑墨的火气也即将出来了,将两个人推出去,“401宿舍同学的充气游泳池应该还可以容下两个人,在网购的没回来之前先到隔壁吧,记得别再带指甲刀过去修指甲了,再让一个充气的破了他们该通缉我们宿舍了。”
沈桑墨摇摇头,随手拿起本书翻。
白哲涛坐到沈桑墨床边,笑而不语双手托脸。
“想说什么就说,光看着怪吓人的。”
白哲涛扯扯脸,切,又不是那什么东西。“副主呀,不如我们去酒吧,那边不仅有空调还有啤酒,多好呀!”
一本书砸在眼前谄媚脸上,沈桑墨面无表情,“这个点中午阳光正盛,最重要的是那地方不适合你去。”
白哲涛蔫了下去,脱鞋抬脚上床,“真的很热呀。”
沈桑墨视若无睹。
白哲涛继续喊热,坚持就是胜利。
终于,沈桑墨受不了稍微使力再度用书砸此人之脸,“够了没有!”
“嗷嗷!毁容了,毁容了!”白哲涛捂着自己的脸在床上打滚。
那么小的床亏他还滚得那么欢快,抽抽嘴角,“行了,想要凉快吹空调而已,走!”
白哲涛瞬间原地复活,点头哈腰像极了奸臣。“是是,副主大人我们走起。”
抽抽嘴角,一忍再忍才控制自己没三度砸人脸。
还没走出宿舍楼,沈桑墨就看到郭鸣晓站在楼梯口明显在等人,还是在等自己。就说嘛,哲涛明显是被怂恿了。
“哟学长,快离校了也不好好享受校园生活,您可真是悠闲。”
白哲涛左顾右盼,则才沈桑墨的眼神射向他让他不敢看。
郭鸣哓则嬉笑着搭上沈桑墨肩膀,“大学校园生活就是如此丰富嘛。”
沈桑墨挑挑眉,就不纠正他了,身体一侧,把两人距离拉开。“要去酒吧自己去就行,至于拖上我们两个吗?借问一句学长你是否有困难?”
一针见血呀,郭鸣晓僵了僵。“没有呀,反正你也是要去的就结伴而已。”
不过是随口一句,而今沈桑墨确定了。“好,我们走。”
宿舍楼门口。
望着炙热的火球,郭鸣晓和白哲涛都沉默了,郭鸣晓弱弱地开口:“要不我们去买把伞吧。”
白哲涛点头激动地同意,公交车站离宿舍真心挺远。
沈大主席掀开眼皮看了他两眼,迈开脚步举书于头顶,吐出三个字:“钱没带。”
郭鸣晓脸部表情丰富,最后成就快哭了。他这话的意思不用解,无论有没有钱都不等人。
白哲涛看看这个,再看了看已经走出去了的沈桑墨,扯扯嘴角,悻悻地也举起书:“还好我带了书。”
郭鸣晓直接想泪奔,“会黑的呀会黑的,你们就不能注意下自己的皮肤吗!”
沈桑墨直走:“别跟女生一样对于这点惊慌失措,见过爱美的男人,没见过那么抓狂的男人,离我十步远!”
郭鸣晓冲到旁边宿舍就抢过一学弟床头的一本大而薄的练习册,“借用,晚上还你!”未等学弟反应过来拒绝或者给他另一本拔腿冲出跟上沈桑墨哀怨,“小墨墨你怎么能这样。”
沈桑墨总算看了他一眼,眼神一斜便是一句:“普通人跟非正常人的区别在于小白跟你。”
旁边躺箭的白哲涛感觉场面混乱了:“那个,好歹我们是男生,这些外表什么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面子,面子。”
郭鸣晓大吃一惊,他本以为白哲涛跟他是同一阵线的呢。“什么面子,又不能吃,养好了一张脸才能吃饭,懂不,小涛涛。”
默默撇过脸,白哲涛不想在这个问题再作纠缠,学长对此类问题不是一般的执着。再者说,他只是觉得太热而已,平时也没下在烈日下走路。而他的沉默则导致学长灌输于他保养的重要性,他想哭啊!呜呜,桑墨救我!
不用听同学内心召呼,旁边的咶燥足以让沈桑墨开口说闭嘴。不过,真喝停了没一会儿就该轮到自己遭殃,于是,他选择沉默。
顶着烈日他们等公交车等了差不多十分钟,车一来人又多,郭鸣晓痛苦了,悄悄跟白哲涛咬耳根,“他还真淡定,让他家那位过来接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效犬马之劳铁定荣幸!”
有共同想法的白哲涛叹息,“没办法,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能轻易叫人接送才不正常。”
“下车!”
沈桑墨低沉的声线外加被人推着,两人摸不着头脑地左看右看。
“不是,还没到站呢!”
“就是,这是广场站!”
“到了,就是这儿下!”
再怎么解释,他们仍是下了车。
“什么!”
喷泉池旁边,两个大男生对着一个男生目瞪口呆。
弯弯双眼,沈桑墨友好地拍拍他们的肩膀,“空调嘛,还是广场的好,而且地够大,过道又有位置,哪,那边有一排,你们先过去占个座,我去买几瓶水。”说罢,将自己的书塞到白哲涛怀里。
郭鸣晓仍是没反应,不是吧!再看沈桑墨,他真进商场买水去了。再看那边座位,再看来来往往人群,呜,好丢脸。
白哲涛貌似很熟悉地走过去坐下,还招呼郭鸣晓,“学长,快过来!”
傻子般走过去,坐下来,郭鸣晓头一偏,“你不觉得丢脸吗?”
白哲涛摇摇头,“我从小就经常这样做,脸皮早厚了,没什么的学长,大家都不认识我们,就算认识都是同学,有什么嘛。再者说就连桑墨都能坐,你更可以。”
“说得也是,那种自尊心极强的都能,我还能怎么说。”耷拉下脑袋,他已打算放弃挣扎。
沈桑墨买了水便出来,很满意地见郭鸣晓已经认命了,嗯,这就是设计人的后果。
行人换了一拨又拨,三人中两人仍在看书,而一人则时不时跑出去逛着,到点,沈桑墨书一合,“走吧。”
☆、第7-2节 周边关系是要每每一段时间修理清扫的
进入酒吧前沈桑墨和白哲涛依旧用手挡着脸,由郭鸣晓先进入,之后妖孽去猎食而两个书生则到吧台。
“小天,裴眩呢?不在?”进来时看似不经意打量周围,扫了一圈没看到裴眩,很不合理。
三位调酒师集体僵了身体。
“咳,”小天将左手放在唇边咳了声,“老板一直都在。”
狐疑地再度认真看,还是没有。
白哲涛双手两只手指撑大眼睛,“哪呢,没看见。”
“没事老板一般都不会出去。”另一名调酒师开口,他也像小天一样做着平常事不看他们。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奇怪,嘛,没关系。“行了,要喝酒叫几位兄台调给你喝,记住我绝不会抬一个醉鬼回去。”
“是是!”白哲涛附声,随后举手对调酒师,“大哥……”
他去哪了?沈桑墨其实有些在意的,几回来小天几个加上进门时酒吧经理的表情都有点点不同。
不一会儿郭鸣晓穿过过道走过来,笑道:“少见呀,眩哥竟然没在第一时间陪你。”
沈桑墨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抬抬眼皮,“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禁叹服地摇头,气势呀,为何此人能时不时就露出来呢。他拿着酒杯又走人群,不一会儿又急匆匆地回来,“让我进去躲躲。”
白哲涛拦在夹板,“不巧,满员了,学长你还是去跟你众多情人调情去,跑我们这挤什么呀。”
“少废话,让我进去!”不经意间声音提高了,也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时一脸被咬到的疼痛样。
“小命命!”
挡住人的白哲涛看向声源,一脸呆滞地吐出,“Oh;my lady gogo!”
就连两耳不闻二人吵的沈桑墨也不禁感叹这“销”魂的声音太恶搞了。
“我靠,倒霉也不是这样的,缠了那么久连家里都不放过,老子不回家了还不行!”郭鸣晓气愤难当。
众人不禁无语。
“那个,”白哲涛试图安慰他,“学长不要太激动搞得话都说不清楚。”
愣了愣,郭鸣晓死灰般看着那人走过来。“你以为我想呀,生平最恨洋鬼子,他还想缠着上我,你说这口气怎么吞得下。”
“嗯,藤蔓类很适合学长。”沈桑墨事不关己。
绝一逼属于落井下石,白哲涛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在吧台纠缠实不雅观,况且会越来越多人往这边看,瞧这样子一时半会也说清,作为目前半个主人的沈桑墨转过座位拉下书露出半张脸,“请出去谈,否则别说不管熟客。”他也就说了那么一句,那头人就变了。
外国男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语噎,指着沈桑墨半晌吐出“devil”【魔鬼】一词之后慌慌张张地跑了。
郭鸣晓很开心,也察觉到问题的关键,“你对他干了什么吗?”
沈桑墨又转回去,“我什么也没干。”
“胡扯,你要真什么都没看人家至于耗子见猫似的吗?”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几个调酒师点头,确实没干什么。
“啊!”白哲涛打破寂静,“我说那人看起来眼熟呢,几年前我们见过。”
几双眼睛望向白哲涛,白哲涛一反常态地朝沈桑墨笑了笑就忽略过去。
几个人都翻了白眼,连沈桑墨也送“你没病吧”的眼神给他。
话说事隔三年心中阴影还是如此远大,看来当年那外国男还真受了不少照顾。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郭鸣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