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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快。
它变大了。安度因恐惧地感受到兽人性器的变化。它撑开他的肠子,摩擦中胀痛越来越明显。他悄悄地小声念出一个祷言,一阵光芒拂过他的身体。
把他的肩膀卸了他居然还能施法。兽人活动腰部,操着身下的男孩,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光。他突然来了兴致,既然他有这个本事,那么干脆…
一次超过所有程度的深插,安度因甚至感觉兽人的荫部拍到了他的屁股上。肚子里一阵撞击和撕裂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痛。他猛地挣扎,两条腿在兽人身侧爬动。又是一下。加尔鲁什用胸口压紧男孩的后背,荫。经用力冲撞他的后穴。安度因拼命地吟诵祷言,明亮的光辉在他们身边流转。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就像是一个死亡游戏。安度因听见加尔鲁什正在笑。疼痛和濒死感逼得他浑身都在出汗。兽人抓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玩弄他的舌头,给他的每一个祷言捣乱。同时他身下狠狠地捣弄他的后穴,巨大的阳巨冲击男孩的内脏,撕裂他的身体。安度因的两条腿在兽人粗壮的身躯两侧胡乱摆动,他连尖叫都没有时间,每一个音节都是某个破碎的祷言。光芒断断续续地闪耀,圣光的祝福笼罩这场强迫性的交欢。
加尔鲁什用手指玩着人类崽子的嘴,低下头。他原本想来欺负他,但是安度因似乎总能出乎他的意料。他看着男孩的侧脸,细线般的两丝眉毛拧成一团,眼睛死死闭着,泪珠在睫毛上凝结。能感觉他的舌头在努力躲避他的侵犯。
如此软弱。却又逞强。
他继续活动屁股,操着人类的后穴,抬起头往四周看。他的帐篷挺不赖的。霜狼被他弄得像是联盟的翻版,但是他却苦于无法向兽人们解释联盟有多么可恨。他用身下的囊袋使劲拍了男孩屁股一下,安度因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弄死他有点不地道,但是弄个半死他很乐意。插了多少下了?他没数,但是安度因明显招架不住了。人类的咒语被一个又一个呻吟冲碎,男孩全身剧烈颤抖。他是疼还是舒服?加尔鲁什嘲笑地放开他的嘴,低下头,亲他的脸。
他终于把祷言念完了,但是下一刻就被剧烈的刺麻感催得战栗不止。安度因模糊地意识到这是xing茭的快感,但是它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它不该这样激烈,这样…无法控制。身体撕成碎片的痛楚和同等程度的钻心的痒折磨着他,刮搔他的骨髓深处。他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漩涡里挣扎,脑袋一片混乱,剧痛和剧痒让正常的思维几乎全部短路。
不能死。活下去。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死死抓住最后一个念头。
他的叫声意外地好听。加尔鲁什快速挺动几下,安度因直着嗓子喊了一声,刚刚亮起的光芒灭了。男孩发出个接近哭泣的声音,加尔鲁什听见他又在念叨和刚才同样的词句。他又顶他一下,又断了。
有意思。兽人再次有点想笑。这么脆弱的小东西,他身体里满满的勇气又是从何而来?
倒是挺让人好奇…
他放过安度因的下一个祷言,圣光涌进男孩的身体,安度因惨叫一声,一口咬住身下的动物皮毛,身体剧烈扭动。
好像放过他他更不舒服,兽人想着。但是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勾起嘴角。他有大把的时间来验证。
他不再理会男孩的感受,在紧绷的肠道里尽情地摩擦性器。安度因每一声压抑的哭喊都让他为之兴奋。征服,压迫,蹂躏,随便它叫什么,这种感觉棒极了,尤其在被压着的人是个倔强的家伙的时候。
他的手按住安度因的肩膀,撑起身体。少年的嗓子里溢出一阵惨叫。他又流血了,加尔鲁什看着染红的性器和一塌糊涂的穴口,用力吸气,咽了口唾沫。他有点出汗,小崽子吸他吸得太厉害了。
他再次趴下,抓着男孩的肋骨,把性器一次一次送进他身体深处。安度因的法术开始断档,男孩低哑地呻吟喘息,带着几丝绝望。兽人几把撕开他的衣领和缎带,把他的上衣剥到腰间,嘲讽地伸开一只手,揉捏他的胸口和乳投。皮肤和肉块在他的肆意抚摸下屈辱地变换形状。
给他钉个乳环似乎不错,他一边咬牙插着男孩,一边想。他用力菗餸荫。经,安度因的呼吸越来越弱,声音也没有了。他没力气施法了,他想。他抓着男孩的胸脯,把性器顶进他身体深处,用力往更深处挤。安度因发出幼鹿般垂死挣扎的声音。
兽人绷住身体,打了个哆嗦,他的性器开始身寸。米青。
他喘息着,一边揉搓安度因瘦弱却有些结实的胸膛。可惜他太小了,他想着,兽人的乳环给他当手镯都嫌大。
他满足地压着男孩,吐气。安度因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不声不响。加尔鲁什最后摸了他的胸口两把,再次磨蹭几下软掉的荫。经,抽出性器,随手扯下男孩衣服上的一块破布,擦干净上面的血。
他站起身,把沾上血迹的布块扔到男孩身上。人类看起来像个破碎掉的玩偶,衣物被撕成碎片,胳膊摊在一个扭曲的角度,眼睛半睁,泪水在眼角凝固。他的两条大腿劈成直线,中央暴露出巨大的空洞。鲜血和浊白色的混合物从里面缓缓流出。
加尔鲁什踢了这具身体一脚。
〃多一个人待着,记住了吗?〃他说,〃想找你真费劲。〃
他撩开帐帘,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上次他没死。他想。这次也不需要他操心。
* * *
〃不亮了。〃
瑞沙德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放下手里的卷册:〃鸦神保佑,伊沙尔,你能不能别再啰嗦了。〃
暗影祭司仍然盯着远处的小帐篷。人类信仰圣光,教徒们信仰太阳,二者之间颇有点相似性,一些短翼鸦人曾经因此很戒备安度因。但是当安度因向他们证明自己以后—用精神控制撵得他们团团转以后—那几个暗影祭司几乎成了人类少年的跟屁虫。
〃好像有人出来。〃暗影祭司之一从地上站起身。
瑞沙德气馁地眨眼睛,就着火堆的微光继续复制手里的秩序卷轴。
〃不是安度因?〃伊沙尔喃喃自语,〃好像不是安度因。〃
藏卷人用羽毛笔挠了挠头顶的羽毛,继续写。
〃我有点担心,〃暗影祭司说道,迈开步子往帐篷的方向走,〃我去看看。〃
瑞沙德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异族人用来表示鄙视的动作,一旦学会了,好像很难改掉。藏卷人想着。
反正肯定会被安度因撵回来,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不知道这次会让他跳哪种舞步…
〃瑞沙德!!〃
他听见伊沙尔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藏卷人心里咯噔一声,没来由地突然想起安度因连续高烧十几天险些丧命的诡异事件。他丢下手里的纸卷,朝人类的帐篷跑去。
伊沙尔在旁边掀着帐帘,好像被吓傻了。瑞沙德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也惊得屏住呼吸。
〃这…这是怎么…怎么…〃
鸦爪祭司哆哆嗦嗦地蹦出几个单词。瑞沙德的脑袋突然开始高速运转。
〃去找那些兽人里的'萨满'。〃他平板地吐出几个字,伊沙尔转头看他。藏卷人突然向他扭头,瞪着眼睛,疾言厉色。
〃发什么愣!快去!〃
鸦爪祭司三步一跌地跑远了,瑞沙德钻进帐篷,跪下,爪子在人类男孩的侧脸前挥舞。他半睁着眼睛,说不定没那么糟糕…
〃能看见我吗?〃他焦急地问,〃能看见我吗?安度因?〃
* * *
一阵吵闹的声音惊醒了德拉卡。她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坐着睡着了。
〃谁是萨满!谁是萨满!我们需要萨满!〃
锐利的声音在尖叫,营地里激起一片被吵醒的嘟囔声,德拉卡揉了揉眼睛,发现盖亚安宗母站起来,朝声源的方向走。她赶忙起身,追上宗母。
一个鸦人在霜狼们的营地中央闹腾,大声叫嚷着不熟练的兽人语,德拉卡仍然有点分不清他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
〃别大声喊。〃她听见盖亚安说话,〃我是萨满。〃
〃那你跟我来!跟我来!〃鸦人揪住兽人的衣角,把她往营地里属于鸦人的方向拖,德拉卡摸不着头脑地在后面跟着。
〃严重吗?〃盖亚安一边走一边问。
鸦人想了一下。
〃很严重!〃他说,〃非常严重!〃
德拉卡看着宗母沉吟了一下,转向走在后面的自己。
〃德拉卡,去找鲁尔坎。〃盖亚安说道,〃越快越好,带她去安度因的帐篷。〃
霜狼们的女主人张开嘴:〃为什么…〃
〃快去,别耽误时间。〃霜狼氏族的宗母说道,她跟着鸦人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德拉卡抬手示意。
〃随后我再向你们解释。安度因有危险。〃
* * *第二天* * *
德拉卡张口结舌地望着面前的男孩。安度因的视线游移着,好像不太敢和她对视。他的衣服明显不是他穿出去的那身。这身太合身了。
〃谁…?〃谁给你做的衣服?她开口,但是又停下。
她知道是谁。她只好问下一个问题:〃你和他,真的是…?〃
安度因有些沮丧和难堪地垮下肩膀。他低下头,抬起仍然疼痛不已的胳膊,注视新做好的长袍袖口。
〃我不知道。〃他望着它,苦着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Chapter 3 romance
【romance
真言术盾提醒了戈隆另一个人的存在,它越过当前目标,怒吼着扑向40码外的牧师。战士在它身后紧追,他看到神圣的光芒和烈焰像一千个太阳一样砸向戈隆头顶,猛烈的金光掩映下牧师的身影凭空消失,接着一弧黑暗的力量扫中了戈隆,它被迫停在当地,在恐惧法术的威慑下瑟瑟颤抖。战士的心跳漏了几拍。】
【后来部落碰到了一个擅长打断的戈隆,只有他们所在的队伍击败了它。从那天起加尔鲁什不再折腾安度因了。】
…NC17分隔符…
他们得到了英雄一般的迎接。通路打开了,无数普通的兽人士兵涌向塔纳安丛林中心,砍伐木材,准备建立营地。
晚间,巨大的篝火燃起,兽人氏族中的成年人们围着它,跳舞、狂饮、庆祝。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孩子们虽然表达了抗议,但还是早早地被催着去帐篷里睡觉了。
只有一个例外。
两个月亮飘到头顶正中的时刻,安度因晃晃悠悠地摸进霜狼的营地,找到自己的小帐篷。刚刚他实在支撑不住,跑到水坝那里洗了把脸,头晕终于减弱了一些。营地错落有致地分散在暗绿色的丛林里,帐篷之间距离很开,但是仍然能听见各个种族喝倒了的兽人们震天的呼噜声。安度因在帐篷的桩子上绊了一下,摔了个跟头。他摸着黑爬起来,摇头。多亏刚才没有翻进水坝里。掉进去就麻烦了。
不过他还有漂浮术呢…少年没头没脑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揭开帐篷海蓝色织嵌着金线的帘子。
帐篷里漆黑一团,安度因做出一个想要钻进去的动作之后,才发现他的帐篷里好像有东西。男孩定了定神,一手抓着帘布,一手扶住帐篷框架,眯缝着眼睛,仔细往里瞅。
加尔鲁什盘着腿坐在里面。
安度因放下帘子,腾出手,使劲揉搓脸颊和眼睛。他呆滞一小会儿,重新拉开帘子。
加尔鲁什扭曲着脸坐在里面。
安度因再次放下帘子,皱起眉头。他想了一会儿,摇头,第三次撩起帘子。
一只大手一把把他拽进帐篷。安度因踉跄着撞到坚硬却有弹性的东西,两条腿一软,扑通跪到地毯上。
〃你干什么呢?〃兽人粗哑的嗓门气的有点走音。
〃我以为兽人的酒有致幻效果。〃安度因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挣扎着跪坐起来,扶着兽人调整自己的位置,迈过他交叉的两腿,摇摇晃晃地坐在他的大腿根上。他瞄一眼加尔鲁什的裤腰,虽然黑成一团还是能看到。那里被撑得涨鼓鼓的。
〃谁让你喝酒的?〃加尔鲁什盯着安度因迷迷糊糊的模样,满心的无名火。那些兽人跟他的关系近到离谱的地步。这家伙是个人类,不是兽人,但是那群没用的废物像火焰蜂一样围着他转。他暗暗诅咒。
〃我没想喝。〃安度因毫无自知地争辩,完全没能抓住重点,〃他们说是水。我想喝水。〃
〃你连水和酒都分不清?〃加尔鲁什的脸又有点扭曲。
〃可是都是白的啊,太黑了我看不清。〃安度因再次争辩,〃喝到嘴里就分清了,辣死了。可是我觉得吐出去不太好。〃
所以你就把酒咽下去了?加尔鲁什甚至能想象这个男孩辣的团团转但又不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的狼狈模样,还有他的朋友们得逞的憋笑:〃你喝了几口?〃
安度因眨眨眼,摇头。
〃记不…清了。〃他的脑袋像啄米一样一点一点,〃他们是,故意的。〃
早已经熟透人类性格的兽人闭上眼睛,发出一个不得不忍耐的恼火的声音。这个小崽子是多容易上当。瓦里安到底怎么教他的。
他把男孩摆在胸口,抻开自己的两条腿,把人类的小枕头扔到一边,搭起双臂向后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