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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相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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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燕苏氏瞪着一双大眼生气的问着他:“昨夜你野到哪里去了?居然不回家!”
  但燕未寻看也没看他娘一眼,走进了自己房间。
  燕苏氏觉出了不对劲,便跟了进去:“寻儿,你怎么了?跟娘说说,出什么事了?”
  燕未寻无力的靠在床头,只怔怔看着手中的墨玉佩,一言不发。
  燕苏氏见他双眉不展,黯然神伤的样子,继续追问着。
  燕未寻垂下眼,低声说着:“娘,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会儿。”
  “哦。”燕苏氏难得的体贴一回,退出了房间。
  直到天黑,都不见那人来寻他,原来终是被那人抛下了。
  他眼神空洞,盯着墨玉,佑愈,这就是你给我的纪念吗?心中一恸,泪水还是顺着脸庞落了下来。早该知道,他那样玉~面郎君,风流俊逸,又岂会为了自己而真正动心?
  燕未寻病了,整日便是倚在床头,对着那枚墨玉佩,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燕苏氏慌了,从来没见过他儿子如此模样,她隐隐约约觉出那块玉定是与那赵小郎君脱不了关系,儿子定是让那人给欺负了。
  “寻儿,你喝点鸡汤吧?娘一大早就炖上了,可香了。”燕苏氏轻言细语的说
  燕未寻依然一动不动。
  燕苏氏哭了起来:“寻儿,娘知道你受了委屈,那个天杀的欺负了你,娘当日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为娘日日咒他不举,生孩子没屁~眼。只是,孩子啊,你不能日日这样啊,让娘好伤心。”
  听到他娘的哭声,燕未寻的手动了动,端起了汤碗,脸上有泪却滴到了汤中,香浓的鸡汤和着自己的泪水入口居然苦不堪言。
  燕苏氏这才止了哭声,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这般,知他必是心如刀割。
  她便出声安慰道:“寻儿,忘了他吧,你会遇到真正对你好的人。”
  正说着话,传来了敲门声,燕苏氏起身去了屋外,燕未寻心中一阵期待,可是赵佑愈来寻自己了
  进来的人却是袁承方,他的眼顿时黯了下来,尽是满满的失望。
  不过三日未见,燕未寻就憔悴了不少,双眼早已失去了当日的神采。袁承方心疼他,上前便抓~住他的手:“长云,你可好些了”却看见他摊开的手心里有枚墨玉佩,袁承方心中便有如被人撕扯了个七零八落。
  燕未寻缓缓抽回了手,袁承方略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过来。他安慰着他:“别担心,万事有我,你快些好起来吧。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苏州玩一趟。”袁承方心中恨着赵佑愈,是那个人狠狠伤害了长云,而如今自己更要对他好。
  燕未寻强扯出笑意:“沐雨,让你担心了,我哪里都不想去。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袁承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燕未寻有些疲倦,就起身告辞:“长云,你好好歇着吧,你这样我很是心疼。我先告辞了,明日再来看你。”
  燕苏氏送走了袁承方后,又回转来对燕未寻说:“寻儿,娘看承方对你很是不错,怕是也对你有意,这孩子心眼好,你和他。。。。。。”
  燕苏氏还未说完,就见燕未寻睁着一双眼看着自己,她便说不下去了:“唉!”低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了。
  等她娘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燕未寻才闭上眼。
  为什么心中仍是对他如此想念,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对他仍是恨不起来。罢了,佑愈,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即使你抛下了我,我还是这样想着你。他将墨玉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心中是翻江倒海的痛和想念。                    
  

  ☆、两相悦

  当燕未寻穿的整整齐齐的走出房间时,燕苏氏一愣:“寻儿,你,你这是”
  “孩儿今日要去出摊了。”燕未寻微笑着说。
  燕苏氏却从他的笑中看到了哀伤与落寞,她心疼的说:“寻儿,不急,你在家好好休息,家里还不缺钱。”
  燕未寻背上了书箱,对她说:“娘,我没事。左右在家也是闲着,出去开摊还有钱赚,再说了,我再不出门,就快发霉了。”
  “那,那你晚上可早些回来吃饭。”燕苏氏深知他的性子,决定的事必不会改,为他装上了几块点心,便看着他出门去了。走出了好几步,见他似乎用袖子在脸上揩了揩,分明是在擦眼泪。燕苏氏不觉也湿~了眼眶,可怜他的寻儿,情窦初开,竟被那个烂人骗了心去,再不复从前没心没肺的模样。
  路过“沐雨书社”,燕未寻照例拐了进去。
  “沐雨,欠你的书钱,我过几日就还你。”燕未寻微笑着,一如从前,仿佛在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什么。
  只是这笑让袁承方看来却再也不是当初那样了,如今的长云,眼神虽然依旧清澈,但却多了一分沉静与忧郁,无端的更让人疼惜。
  总觉得现在的他有些不一样,袁承方不放心,便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果然,燕未寻并未去摆摊,而是去了河边。
  河岸的风景依旧,只怕自己再也画不成了。燕未寻呆立在岸边,手中摩挲着墨玉佩,口中喃喃:“似相思。。。。。。似相思。。。。。。”
  过了一会儿,他将墨玉佩抛入了水中,河面溅起了水花。
  他背靠着柳树,身子却渐渐滑了下去,顿觉肝肠寸断,袁承方在不远处听到他压抑的哭声,钻入人心,隐隐作痛。
  他哭了一会儿,突然顺着河岸走了下去,袁承方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呼喊他,却见他站在浅水中,伸手往水下摸。
  那是那人给他唯一的纪念,他还是舍不得,下水去摸了回来,他还是爱着那个人。回到岸上,不顾自己的鞋袜与裤子已湿透,只紧紧攥~住玉佩贴在胸口。
  袁承方松了一口气,看着燕未寻独自悲苦的模样,明白自己恐怕难再进入他的心了。
  十几日后,扬州发生了一件大事,府尹陈良贤和首富王知元被抓了,二人的家被抄查。城中的百姓都在传着,原是这二人相互勾结,作奸犯科的事情做了一大堆,据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东京皇城,文德殿。“佑愈这次可是立了首功,要朕赏你什么?”官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侄儿说。
  “此事是官家早前便有所察觉的,侄儿不过是顺着官家指的方向顺藤摸瓜罢了;还是官家的心思细啊。能为官家分忧解难,是侄儿分内之事,不敢邀功。”到底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赵佑愈这一根巧舌每次都哄得官家高兴,怎能不疼他
  官家被拍的心口舒服,不断颔首道:“你就会哄得朕高兴。罢了,说说吧,你在扬州城里和那个小书生是怎么回事〃
  听到官家的问话,赵佑愈知道时机到了,面对着他竟直直跪了下去:“侄儿并无所求,官家也知侄儿的心性,求官家开恩,侄儿闲散惯了,就免了侄儿的朝事吧。侄儿与那书生两~情~相~悦,愿与他白首相随,求官家成全。”最后他做出一副伤心状,向官家磕了一个头。
  向来心疼这小子,如今见他难过,官家也不忍心了,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唉,罢了,罢了。朕允了你便是了。不过,佑愈你可要经常回来看朕啊!还有,倘若朕有特别的事情,你还是要替朕尽心去办。”
  能得到如此结果,已是不易,赵佑愈是个明白人,忙低头谢恩:“谢谢伯父。”
  官家轻拍着他的手笑说:“朕还是要赏佑愈的。就封佑愈为安定王,食邑万户,食实封千户。”
  。。。。。。
  从皇城出来,他便一刻也等不了了,驾着马往南去了,身后紧跟着他的随从,一路追赶。
  与他分别已有二十余日,赵佑愈每日里都人在曹营心在汉,唉声叹气便多了起来,连玉忍都听得有些心酸:“公子,事情一旦了了,您还是快去扬州寻他吧。再这样下去,我瞧着您都快成怨妇了。”见不到长云,心急如焚,连教训玉忍的心思都没了。
  那块墨玉依然小心的被燕未寻收了起来,白日里装作无事,依旧摆摊卖字画,他依然谦逊有礼的对着别人微笑,只是那笑中多带着牵强。他再也不曾到河边去作过画,也不再画扇面了。而每到夜里,将墨玉贴于心口,让冰冷沁入胸中,捂到发烫也不肯放开。
  今日适逢谷雨节,街市尤为热闹。
  燕未寻正老老实实垂着头守着自己的摊子。
  “先生,能否为我画幅扇面?”头顶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燕未寻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只见赵佑愈身着紫色盘雕细锦长袍,仍是未戴发冠,只以一白玉簪固住发髻,腰间系的白玉鱼足以显示其尊贵的身份,周围众人皆好奇的看着出现在这街市上的贵公子。
  燕未寻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既酸涩不堪又有丝甜蜜自胸腔中流淌出来。这人怎会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当真把自己如傻~子一样戏弄吗?心中一恼,便没好气的说:“不画!”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
  赵佑愈见他生气,忙赔着笑脸道:“长云,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
  燕未寻委屈的很,有些恨恨的说:“你是何人?我又不认识你,想你做什么?”
  呆子生气了,怎么办?哄呗!赵佑愈上前便拉住他的手说:“长云,当日确是我不对,不该扔下你。”
  燕未寻只觉得心中难受,甩开了他的手,硬着口气说:“原来你还知道啊?你倒是一走了之,连只言片语也未曾留给我。”
  周围看热闹的人便越聚越多,燕未寻在气头上并未注意到这点。
  赵佑愈再次将贼手覆在了他的手上:“长云,当日我确实是有要事处理,事出紧急来不及给你留书,望你原谅,我这厢给你赔不是了。这不,事情一了,我便立刻从东京赶了来,途中可是累死了好几匹马呢。”
  燕未寻再次抽回了自己的手,上下打量着他:“你到底是何人来扬州做什么?”
  赵佑愈只得无奈的说着:“我是荣王之子赵通,佑愈是我的字;来扬州是查办江淮的私盐案子,去年江淮亭户□□,死了多人,官家便派我查案。我用了一年多来布局引扬州府尹和王知元上钩,让他们自露马脚。那天晚上,王知元派人去杀几个重要证人,被我的人救下,未免夜长梦多,便连夜带着人回了东京。我离开扬州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念你,长云,你莫要同我怄气了。”
  便听见周围一阵阵的抽气声和议论声:“哦,原来扬州府尹和王知元那两个坏人的案子就是公子办下的,真是英雄所为。”
  原来,原来他竟是王爷之子,皇亲贵胄,自己这样身份怎配得上他,燕未寻眼光一黯,幽幽的说:“原来是公子,恕学生有眼无珠。”说完便要将桌上的文房四宝收进书箱中。
  赵佑愈急急拦着他:“长云,你这是何意?”
  燕未寻仰起头,闭上眼,心中难受的说着违心话:“望公子恕罪,燕某实在高攀不起。”
  这个呆~子,简直要把他肺气炸了,竟然为了这劳什子身份同他闹起了别扭,这样便想要离开他,没门!
  他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只见赵佑愈摊开纸扇,用力的扇了起来,耍起了泼来:“好啊!你个燕未寻,你睡了我就想翻脸不认人?!就这样抛下我?你好狠的心啊?!枉我对你一往情深,巴巴的从东京赶来见你,你居然始乱终弃!今天当着众位乡亲的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只见周围的人齐刷刷将视线汇聚在自己身上,燕未寻急的直跺脚:“你,你,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是你将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就住了口,脸胀的通红。
  赵佑愈更是心中好笑的看着心上人,越是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就越喜欢,所以偶尔欺负欺负他也是必要的。便将脸凑到他跟前,贼笑着问:“哦?怎么不说下去了?我将你如何了呀?”
  燕未寻又羞又怒,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他磕磕盼盼的骂着赵佑愈:“你,你无赖!”
  赵佑愈越发得意起来,笑意便更深了:“是,我无赖!”
  “你,下~流!”燕未寻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嗯嗯嗯,我下~流!”赵佑愈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心中气极,便将桌上的笔扔向了他:“混蛋!”
  赵佑愈闪身一躲,笔直直的飞了过去,砸到了旁边看热闹的水果摊主身上:“哎呦!燕小哥,你这是往哪儿砸啊?你倒是看清楚了再扔啊!”
  燕未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继续将桌上的东西扔向赵佑愈,什么笔架啊笔筒啊,叮铃哐啷的,挨个儿砸了过去。赵佑愈是习武之人,躲闪这些自然不在话下,一件也没砸在他身上,他就邪邪的笑着说:“长云,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官人的?”
  燕未寻气急:“你,你,你。。。。。。”又将桌上剩下的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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