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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将卫立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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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主任。

  1939年下半年,石友三在冀南有了一定实力以后,就接受蒋介石派来的复兴社成员、黄埔四期学生臧元骏担任第69军政治部主任,全部撤换了八路军方面引进的进步政工人员。并按照蒋介石的指示,惨杀八路军地方干部,摧毁抗日*政府,主动进攻八路军,不断挑起冲突。八路军击败石部之后,石友三率部向鲁西逃窜。蒋介石对他私自撤离冀南的行动严厉斥责,见形势不利,他便与日军签定了共同防共条约。其内容是:一、互不侵犯;二、互通情报;三、互相协助。正当石友三一步步踏上卖国求荣道路时,卫立煌瞄准了这个大汉奸。

  别廷芳,河南内乡县人,是个土生土长的土皇帝。别廷芳自称南阳13县联保主任,在这13个县内,别司令的话就是法律,他私设公堂,委派官吏(县长),发行钞票,组建军队。由于别廷芳势力强大,使这里形成了一个谁也管不了的独立王国,历届河南省主席商震、刘镇华、刘峙等,明知省政府的政令在这里行不通,却也无可奈何。

  抗日战争开始以后,别廷芳用大量银元买通了国民党南阳专员朱玖莹,呈请第一战区及河南省政府委任他为“河南省第六区自治军司令”,给以他率领南阳13县民团武装的合法地位。这样别廷芳就更加不可一世,动不动就割下人头,借以威胁属区内的老百姓。

  1939年发生在河南的“竹沟惨案”就是别廷芳的民团所为。竹沟在河南省确山县以西70里处,位于桐柏山和大小金山之中,是一个不到200户人家的偏僻山镇。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这儿就是红军的根据地之一。抗日战争开始以后,周恩来通过与国民党谈判,确定了共产党在竹沟的合法地位。因为竹沟位于延安、华北八路军和南方的新四军之间,新四军和八路军的干部来来往往,转赴敌后,这儿成了老区到前方的中转站。*领导人刘少奇任中原局书记时曾住在竹沟。新四军的第二师、第四师、第五师的发展壮大,无不和竹沟有着密切的关系。竹沟吸引着四面八方的爱国青年,他们来到这里以后,经过学习、训练,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八路军、新四军中去。竹沟以延安为榜样,在这里办起了抗大分校,办起了教导队,这里的知识青年自己动手砍树、割草、做砖、做瓦,盖起了宿舍、学校,他们学习马列主义,学习军事技术,造就了一大批有用的人才,当时竹沟被称为“小延安”。

  国民党顽固派早就瞪大眼睛注视着竹沟。1939年11月11日,国民党河南省确山县县长许工超奉了重庆的指示,纠集了确山、信阳、汝南、泌阳别廷芳的民团常备队以及第一战区豫南游击队戴民权所部1800余人,诈称是国民党第68军的壮丁队,强行进入竹沟镇,突然向驻在竹沟镇的新四军第八团留守处发起攻击。留守处的新四军战士奋起自卫,激战了两天一夜,终因寡不敌众,只好在11月12日夜晚自行撤出竹沟镇。这些凶手们将竹沟抢劫一空,惨杀了住在竹沟留守处医院内的新四军伤员、干部、战士、家属共计200多人,抢走军服1000多套。自此以后,共产党的这个“小延安”不复存在。

  卫立煌是个顾全大局的抗日将领,从来不主张搞*摩擦,其他地区的*事件他管不了,发生在第一战区的“竹沟惨案”他不能不管。许工超不仅是确山的县长,还是国民党河南省党部的特派员,又是奉了重庆的指示,来头不小,卫立煌是惹不起的。想来想去,卫立煌把这股怨气发泄在别廷芳身上,准备收拾南阳这个土皇帝。

  一天饭后,卫立煌和郭寄峤在院中散步,卫立煌谈了自己的想法。他说:“寄峤兄,有两件事你看如何处置?其一,石友三和日本人拉拉扯扯,搞得满城风雨;其二,南阳的别廷芳自行其事,政令难以统一,不整顿一下不行呀。”

  郭寄峤思虑了一阵说:“处理这两件事,可先易后难,别廷芳虽说是山里的老虎,调虎离山,便好处置。石友三的事还要从长计议。”

  卫立煌同意地点着头:“参谋长就是参谋长,确是这样。”。 最好的txt下载网

(2)计赚别廷芳
南阳街头。

  一棵古槐长在道旁,枝叶如盖,树荫尤凉。大树下端坐一人,年龄40岁上下,面似红枣,双目生辉,身穿青竹道袍,足登圆口布鞋,肘挎拂尘一柄,显然一幅道士打扮。道士身后挂一布制的招牌,上书“猜字、相面、卜卦”六字。

  那道士正在闭目打坐,正好别廷芳来到这里。别司令今日也是一身便衣打扮,两个卫士只是远远地尾随着,并不近前。别廷芳是个很迷信的人,遇上相面、卜卦的江湖艺人,总喜欢站在一旁看热闹。

  正好一个20多岁的汉子来到摊前,哭丧着脸说:“先生,我猜字。”说着把一元纸币放在摊上。

  道士双眼微睁,拿出一块木块说:“把你猜的字写在上面。”

  那汉子踌躇着:“写什么呢?”

  “随心所欲。”

  汉子将心一横,在板上写下一个“死”字,嘴里说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道士看着汉子的满脸愁容,侃侃而谈:“看来不久前你有一件喜事,是新婚之喜吧?”

  那汉子一惊:“你怎么知道?”

  道士说:“这不是明摆着嘛,你看“死”字,一条被子下面卧着一对鸳鸯,还不是新婚之喜吗?”

  汉子点点头。

  道士又说:“这场喜事定不长久,要出事情的。”

  道士的话说到了那汉子的心坎上。那汉子哭着说:“我本生意人,出门一个月回来一看,媳妇不见了,跟外人跑了……”

  别廷芳也觉奇怪,便探着身子问着:“道长,你怎么知道人家夫妻要出事?”

  道士看了别廷芳一眼,又微合双目,慢条斯理地说:“前世姻缘由天定,你看这个‘死’字上面有一横,这一横像一条被子,也像一根木棒,棒打鸳鸯还能不分离吗?”

  道士的话说得别廷芳心动,便说:“道长,我也猜一字如何?”说着拿了粉笔就要写。

  道士一把拦住他说:“别人猜字纸币一元,你若猜字大洋10块。丑话先说,先丑后不丑。”别廷芳瞪了道士一眼说:“怎么,你想敲我的竹杠?”

  道士也不动怒,他平和地说:“就是这个价钱,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别廷芳见道士仙风道骨,不是凡胎,也不敢耍横的,只是一个劲地问着:“道长,你只用说说是什么因由,100块大洋我也拿得起。”

  道士细细看着别廷芳说:“从面相上看,你决非芸芸众生,是天上星宿下凡,必然成就一番事业。”

  道士说得别廷芳心里痒痒的,一个劲催着说:“你往下说,往下说……”

  别廷芳越着急,道士越沉稳,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无下文。

  别廷芳想,不给钱人家是不会说的,于是站起身来,向身后招招手,两个卫士近前,拿出50块大洋放在摊上。别廷芳拍着大洋说:“我是个粗人,全凭道长指点,说得好你就是我亲爹,我养你一辈子,中不?”

  道士含笑而言:“先生言重了。泄露天机,大祸临门,看你一片真情,贫道斗胆冒犯天规,就对先生直言了吧!”

  别廷芳心里好生快活,连忙说:“请道长指点迷津。”

  道士说:“我观你额阔而天庭突起,准隆似中岳高耸,眉彩双目藏神,瞳光利若鹰隼,口似覆舟,耳若垂珠,顾盼有情,此乃龙凤之态,贵不可言……”

  道士的这些话,别廷芳似懂非懂,但是尽管他似懂非懂,也听得心花怒放,想入非非。正听到过瘾之处,道士又没了下文。

  若是别人这样戏弄他,这个别司令一定会拔剑而起,因为有求于道人,只好赔着笑脸说:“请道长往下说。”

  “你想听些具体的?”

  “对!”

  “那你就猜一个字吧!”

  别廷芳原本就不认几个字,见道长这么说,只好在木板上写了一个“大”字。

  道士念念有词地说:“大字多一横为天,天字出头为夫。为天当然好,为夫就太平庸了。先生决非平庸之辈,常言说得好,竖长个头横长福,先生到了这般年纪,个头是不会再长了。要长的只是福分,这福分主你平步青云,升官发财。”

  别廷芳听得笑眯了眼,心里甭提有多美气。

  道长又说:“大字加一横为天,话又说回来,你的福分就在这一天之内,若是错过机会,一生无望。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

  别廷芳听完,对道长千恩万谢,恨不得趴下给道长叩头。事毕他拔腿向司令部里跑去,心里想着,今天可是很重要的一天,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别廷芳回到他的河南省第六区自治军司令部,见副司令别光汉正陪着几个部下在打麻将,正打在兴头上,他们吆七喝八地怪叫着。若在平时,别廷芳对部下的吃喝嫖赌是不管的,今天就不同了,别廷芳害怕这些人冲了他的运气。于是,他走进屋内,厉声喝道:“大白天打麻将,成什么体统?我们第六区自治军司令部是蒋委员长封的正经衙门,白天就得上班,就得管民事,你们像什么样子,衣帽不整的,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见别司令发怒,几个下属吓得心惊胆战的,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办公室上班去了。

  别廷芳在自己的办公室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仍不见什么动静,他躺在躺椅上竟然呼呼入睡。蒙胧中,他走进一家青堂瓦舍的宅院。女主人见是别司令,慌忙引入内宅。这是一家南阳的土财主,村里有上百亩的好地,又在南阳城开着钱庄、百货生意。主人有钱,娶了四房姨太太。别廷芳见四姨太标致,无事常到这里来玩。

  女主人用手一指说:“别司令,老四在屋里,你去吧。”

  走进四姨太的房间,见四姨太正洗头。老四抬头对别廷芳多情地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又继续洗头。来到四姨太身后,看到老四的身材极美,她才18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月。宽宽的肩头,细细的腰围,搭配得非常合理,两个屁股*战战悠悠的,看了使人心里发痒。别廷芳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四姨太“哼”了一声,别廷芳只好放下手。

  洗头时四姨太只穿一件红色短褂,那件褂子宽宽大大的,别廷芳站在四姨太的身子后,从四姨太白皙的脖项处向下看去,只见两只乳房又白又亮,*红红的,着实可爱,别廷芳有点玄晕,不顾一切从身后抱住了四姨太,双手紧紧地抓住那两件东西……

  一声报告,惊醒了别廷芳的美梦,他嗔怪地看了卫士一眼说:“有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卫士递上一份公文说:“第一战区卫长官急电。”

  别廷芳接到公文,并不急于看,而是对卫士说:“请副司令来一下。”

  “是。”

  别廷芳急于想知道电文的内容,由于他不识几个字,看了一眼又放在桌上。看到电报,别廷芳立即想起道士的话,心里想着,八成就是那件好事吧?

  别光汉是别廷芳的侄子,一向忠于叔叔。他一进门,别廷芳也不让坐,马上说:“卫长官从洛阳来的电报,快给我念念!”

  别光汉念着电文:

  别司令廷芳兄勋鉴:

  寄来的地方自治公文收悉,俊如倍感兴趣,若河南境内均照此办理,则国泰民安矣。

  洛阳是河南省省会,又是华北抗战之大后方,实行这种自治办法尤为重要。请兄台大驾赴洛,传授地方自治之经验为盼。若此经验推而广之,则河南之大幸,中华之大幸也。届时吾

  定为兄台在委员长面前请功。

  卫立煌

  听着电文,别廷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对别光汉说:“光汉,你给我再念一遍!”

  别光汉又将电文念了一遍,别廷芳听了如梦方醒,又想想上午道士对他讲的话,方才信以为真。他沉思了一会说:“洛阳专区辖管18个县,光汉,你就去准备18份关于地方自治的公文,不,20份吧。另外还带点啥?”

  别光汉参谋着说:“叔,带山参、豹皮的特产显得土里土气,也值不了多少钱,不如干脆带些金条。你想想,在历届河南省主席当中,惟有卫立煌对咱最客气,上了他的大船,一定能步步高升。”

  别廷芳粗中有细,他寻思着说:“带那些东西太显眼,容易引起误会。你去帮我打点一下,我只带一张50万元的现金支票,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多好!”

  别光汉只好说:“是,还是叔叔想得周到。”

(3)斩草除根
(3)斩草除根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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