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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夜难为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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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指捏住两颗粉点不轻不重的揉捏,按压。舌尖若即若离的舔弄着粉粒,两颗小圆点便挺立在萎靡暧昧的空气中。
  单莞姿无助的扭动身体,胸前的凸起跟莫子涵身上的衣服摩擦,一股股快感从小腹溢上来,就要淹没她的理智。
  “子涵……子涵……”
  “我知道,我知道。”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空出一只手,转动轮椅,手动轮一转,吃力的带着两人靠到墙边。“乖,站起来。”
  带着磁性的话再单莞姿耳边响起,她感觉自己的小腹紧了又紧。听话的离开莫子涵的腿,整个人背靠到墙上。猛的往后一靠,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只剩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来。两人之间朦胧迷幻的感觉,让情欲之火燃烧得更旺。
  两人的高度正好可以让莫子涵低头触碰到潺潺幽谷,低头含住那处柔软。如愿听到单莞姿诱人的低吟,昏暗的病房里,身体对于对方的触摸变得格外敏感。
  娇弱的花瓣被唇舌撩拨的感觉就像是炙热的火焰将她包裹淹没。单莞姿双手无力的揪住莫子涵的长发,略略挺起身体,将自己送到她面前。
  这场欢爱是以爱的名义进行,虽然现在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曾契合在一起,但是她们都是在爱着对方的情况下带给对方极致的快乐。
  带着灼热温度的小舌在单莞姿体内流窜,激起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抖。料是她定力再好,此刻口中难耐的呻吟也不绝于耳。
  “啊…”小腹一阵紧缩。
  莫子涵蹙着眉停下动作,复看着眼前不着一物的女人眼里露出难掩的笑意,“你这么想我么?这么快。”
  被惹红了脸的女人故意偏过头去,不看这个始作俑者。莫子涵微微一笑,眼里闪过难掩的邪意。下一刻,她伸手压低了单莞姿的身体,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分开搭在扶手上。
  单莞姿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形。自己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样子,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子涵,不要。放我下来…不要这样…”她低声求饶,殊不知这沙哑妩媚的声音更加刺激了莫子涵的理智。
  莫子涵眼里已经带上了血丝,眼前美人低声泣吟的样子让她近乎发疯。“莞姿…我爱你……”
  单莞姿被她这句话震住,眼里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流出来。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去拥抱她,可还没等她触碰到她,下身被急切进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蔓延开来。
  “啊……”一声长吟百转千回,惹得莫子涵微微叹息。
  手下进出的速度更快,浅浅深深,每一次都可以撼动单莞姿濒临崩溃的理智。不错,莫子涵就是要她失去理智的在自己手里绽放。她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子涵……不要了……我不要了……”单莞姿甩着头,声音如同低声哭泣一般。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身躯。冰火交融,如痴如醉。
  莫子涵怎么会理会,手指被柔软紧致的内壁紧紧裹住,这种感觉让她快要疯狂。
  单莞姿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崩溃,小腹剧烈的收缩,带着身体不住的颤抖。两手毫无章法的推搡着莫子涵的肩膀,甩着头想要摆脱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
  “嗯……啊……”单莞姿猛的弓起身体,裹着莫子涵手指的地方开始有规律的剧烈收缩。幽幽谷水喷薄而出,淋湿了莫子涵宽大的裤子。
  单莞姿的身体颤抖着如同在风中飘摇的柳絮。莫子涵眼尖手快的拦住她的腰身,让她倒在自己身上。
  下巴抵在单莞姿的肩窝处,声音无奈而又欢快,“单莞姿,我爱你。”
  在莫子涵看不到的地方,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幸福的光芒。

  ☆、第 35 章

  窗外的草地已有些许枯黄,高大的白桦树矗立在白石子路两旁,将季江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不时有生病的小孩子穿着病号服在窗下的那片草地上打闹,嬉笑欢快的声音穿透厚实的玻璃进入季江的耳廓。
  随着时间的推移,季江的情绪越来越差。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还是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她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就像一个毫无生命力的瓷娃娃。
  手指顺着季延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慢慢抚摸,季江低头细细的吻过盘延若蜈蚣一般的伤疤。滚烫的泪水打落在季延脸上,季江伏在她身上,无助的呢喃,“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季延…你听…窗外的笑声…你醒过来,我们一起去看他们开心的笑…这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么?”
  季延的主治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英国女人,她给的诊断是“窒息导致的缺氧缺血性脑病造成病患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也就是,植物人。”
  这样的结果,要季江怎么接受!可这三个月来,季延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季江从一开始的不愿接受到现在的心灰意冷,个中滋味能与谁说。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季江连忙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请进。”
  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季江站起来,心里有些戒备。
  男人似看出季江的困惑,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出去,礼貌的对着季江伸出手来。
  “你好,我是希伯来史密斯。”他说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季延,“也是她的舅舅。”
  一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能说出这样流利的中国话,季江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些无措。
  虽是抱着怀疑,可还是细细打量起眼前男人的容貌。高高的鼻梁,突出的眉骨,他有一双跟季延相同颜色的眼睛,两人身上的贵族气质有些不约而同的相似。
  “季小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是Alexis的舅舅。”
  希伯来对季江的态度已经算是很好了,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杀光季家每一个人。对于季江,还是楚玟璧的劝说,才让他打消疑虑。
  沉默了一会儿,季江握住了希伯来的手。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舅舅。”
  对于这个称呼,希伯来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他看向季延的眼里满是悲伤,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季延黄褐色的头发,俯身在季延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似是自言自语的说,“Alexis很不容易,这些年谢谢你陪她。”
  季江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要前这个中年男人的彬彬有礼谦逊有度,让她内心的愧疚无处遁形。
  “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我不会把对仇恨加注在你身上。”希伯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慈爱的捋顺季延一缕一缕黄褐色的头发。“医生说,Alexis醒来还是有很大希望的,我希望你能让她醒过来。”
  “我不是她心里的人。”沉默了许久,季江还是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希伯来淡淡的点头,“我知道。”
  他湛蓝色的眼眸跟季江黑色的瞳孔撞在一起,“可我不喜欢那个伤害她的人。不过,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会让人冒险去中国把那女人捉来。”
  季江没有漏过希伯来眼里的凶狠,她心里狠狠的颤了一下。对于当年的事,她知道的不多。而此时,季江已经能够完全揣测到当年的事对于那个英国家庭是多么的残忍。
  希伯来或许可以做到恩怨分明,可是一旦有人伤害了季延亦或是他自己,希伯来必会瑕疵必报。
  “我…喜欢小延。”
  希伯来闻言眨了眨眼,这个动作做的跟季延十分相似,季江不禁出神,“嗯?”
  季江抿抿唇,只觉得喉中哽咽的难受,“我喜欢季延。”
  希伯来紧绷的脸松下来,高高的眉骨,挺拔的鼻梁两旁与季延一样深邃的湛蓝色眸子闪着温润的色彩。“这件事我知道,你知道,在英国这样的事并不是跟在中国那般遭人唾弃。只要Alexis喜欢,我并不介意。”
  季江好看的黛眉皱起来,精致的五官带着东方独具韵味的典雅。她心里并不是不知道季延的心思,可现在仍是想要再努力一次,这也算是她的私心吧。
  希伯来又坐了一会儿,他身上高贵的气质让人很愿意去亲近他。
  临了,希伯来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有事可以打这个号码,这个医院是威斯敏斯特公爵的私人医院,任何需要都可以满足。”
  “好的。”季江礼貌的跟希伯来吻别,她身上好闻的柏木香窜进希伯来的鼻孔。
  希伯来微微抿唇,转身出门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季江身上的香水味像极了他妹妹身上的味道,柏木清香。这难道就是她让Alexis不知所措,难以决断的原因么。
  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驱出大脑。将自己的表姐作为自己母亲的影子来寻找安全感,这个想法如惊天霹雳将希伯来劈了个外焦里嫩。果然当年的事,还是让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坐在加长林肯里,希伯来慢慢眯起了眼睛。
  夜总会里龙蛇混杂,小小的包间里挤了十几个人。男人都无一例外怀里都搂着一个女人,桌上横横竖竖摆着半百的酒瓶子。边缘角落上,一瓶威士忌斜躺在地上还咕嘟咕嘟的往外涌酒……
  光线渐渐摇摇晃晃的的落在中间那个女人脸上,她的瞳孔被强烈的光束打过,慢慢聚焦起来。
  风情揉了揉眼,举杯干下半杯威士忌,是那样辛辣,让她情不自禁的流出泪来。
  “龙哥,我去下卫生间。”
  □□上身,顶着一头红毛的男人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快去!坐着跟死人一样,省的我心烦。”
  风情拢了拢裙子,小心翼翼的越过所有人,离开了包厢。
  她扶着墙壁,十厘米的高跟鞋让醉酒的她走的踉踉跄跄。终于进了卫生间,她双臂无力酸麻的撑着洗手台。
  双手接着凉水往脸上泼,风情浑身颤抖着,她毫不在意会把脸上的装弄花。爱郎已不在,何故贴黄花。
  风情干呕几声,咸咸涩涩的液体顺着脸庞流进嘴角。她反反复复念着,季延季延……
  每每夜晚来临,她总会记起季延最后看她是悲怆绝望的眼神。她的心好疼,疼的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这一切到底是被谁在操纵,她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分开?只可惜这场游戏背后的操纵者从来不是一个人,每一个人的所作所为都成了这盘棋局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落子定,棋局破。
  时间是验证这场残局会否逆转的唯一见证,所有人都难逃命运的算计。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所有全力一搏!
  凌晨三点半,风情推开了厚重的门。
  隔着几道木门,她就听到正对客厅的那间屋子里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酒意未醒的她立刻神经紧绷,扔下手提包就往屋里冲去。猛转门把手,褪色的木门还是没有被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风情焦躁的捋了捋散在鬓前的发,又马上捡起扔在地上的包。钥匙撞在一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
  风情的手在抖,简单的开锁都让她试了好多次才打开。
  门被她狠狠地推开,床上的中年女人显然受了一惊,以至于还来不及把赤裸的身体拿被子挡住。
  低矮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定点儿白色的晶体。
  风情的身体无力的顺着门框滑落,她没有用力去看那个女人。那个,她用季延换来的女人。
  风梅身体抖了抖,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顾不得自己的女儿还在面前,掀过被子继续寻找身体久违的冲动。
  粗重不加节制的呻吟在风情耳边响起,淫秽不堪。她绝望的摇着头,再也无法抑制鼻间的酸涩感。
  就这样,在这一间小小的出租房里。风情无助的哭泣声跟那个名为她母亲的女人放/荡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让人被巨大的悲伤笼罩。
  荒诞而又真实。

  ☆、醒来

  生活要继续。
  转眼时间飞逝,距离那场变故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
  风情以为自己的母亲会戒掉毒瘾,可也只能是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梅的毒瘾越来越大。
  看着自己母亲每天带回家的那些男人,听着隔壁房间淫秽不堪的声音。风情感觉自己快要发疯!
  她掀起被子蒙住头,可那些声音还是穿透重重阻碍进入她的耳蜗,这种感觉让人作呕。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声音带着风情陷进遥远的黑暗的那段记忆。
  破烂低矮的平房里,住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跟一个衣着破烂灰头土脸的小女孩。
  那时的风情只有七岁。
  在无数个夜晚里,风情都是站在家里唯一一个小板凳上,趴在冰凉的水泥窗台上看星星度过。
  而她的母亲,总是在家里唯一的那个土炕上跟不同的男人翻云覆雨。每每夜晚来临,村子里的犬吠声总会此起彼伏,这家偷那家的东西,那家转而去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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