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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梦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把份文件摆到季延面前。
季延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你是新来的吧,跟我没必要那么拘谨,有事么?”
小秘书点点头,随后又神经兮兮的摇摇头,最后还是点点头。
季延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掉到桌上,龙腾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
“你有什么事,说!”
语气里不觉带了些严厉,小秘书被吓得不轻,捏着衣角的手不自觉又紧了紧。“我是新来的,您说不要拘谨,可我员工您是老板怎么能不拘谨?最后我确实有事告诉您。”
季延跟见到外星人一样看着她这位新上任的小秘书,真的很疑惑这个神经反应迟钝的家伙是怎么通过人事部应聘的。
她干脆合上文件,拄着头问,“那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非梦弯腰替她打开面前的文件,开口道:“这是单氏那边送来的企划案,想邀请我们提供技术加盟他们对于菲露雅No。3的研制,如果我们同意,单氏方面愿意承担在法国研究所所需的所有器械和人员开销。”
季延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想要掩饰自己的窘迫,却不曾想太过紧张把放在一旁的咖啡打翻。
“总经理,您…”韩非梦见总经理反应这么大,对外面传的流言版本更是深信不疑。果然总经理是受了情伤啊……
“出去吧,你先出去!”
季延一边抽着纸抽一边吩咐韩非梦快出去,她现在心很慌很慌,就像是在心底处一块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人狠狠撕开一样,又慌乱又疼痛不堪。
单氏,单氏……
单莞姿,你到底还要做什么?
单莞姿,你又要算计我么?
单莞姿,你把我当什么?
单莞姿,单莞姿……
作者有话要说:
☆、萌哒哒的小秘书
单氏大厦顶楼。
一个年轻的女人倚着栏杆,贴身的职业装勾勒出她玲珑曲致的身材,一头黑色长发在风中凌乱。
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衬衫,看得出衬衫已经被洗过很多次了。她拉着衬衫的手又紧了紧,深深地吸气。
如果此刻季延也在这里,她定会认出这件衬衫是她三年前的生日那天,单莞姿送她的全球限量版的DIOR衫。
单莞姿试图从那件衣服上嗅到季延的味道,可时间从来不会给你回忆的机会。单莞姿仍然是当年的单莞姿,可季延却不再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季延了。
“你果然在这里?”
莫子涵拎着塑料兜站在楼梯口,“我到你办公室找你,秘书说你又不知道去哪了。”
单莞姿偏偏头,把身上的衬衫拢起来搭到手臂上。“你怎么来了?”
随手把袋子里的啤酒摆到水泥沿上,“来找你喝酒。”莫子涵背靠着防护栏,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单姿莞淡淡撇她一眼,“你这样不怕摔下去,你不怕死就算了,不要影响我公司的声誉。”
莫子涵那张美丽妖娆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颤抖着手臂指着单莞姿控诉,“你怎么这么狠!亏得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
说完,啪得开了一罐啤酒,“莞姿,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
一直沉默的女人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慌乱,她抿抿唇,把目光偏向远方。“我没什么放不下的。”
莫子涵凝着眉,眼里满是怜惜。眼前这个女人太过隐忍,太能忍,太善于伪装自己。“没什么放不下的,那就取消跟龙腾合作的计划吧,损失她会赔给你。”
女人叹了口气,呆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果然是她让你来的。”
“莞姿,当年你敢为了单氏偷看那份文件,现在你就应该正视季延对你的态度。”
单莞姿也开了罐啤酒,仰着脖子灌了几口,“你也觉得我做错了是吗?”她看向莫子涵,用力的重复,“你也觉得我错了?”
“是。”莫子涵点点头,“你错了!你错在不应该利用她对你的感情,你错在不该自卑,你错在不该对她有所隐瞒!”
单莞姿不禁苦笑,手里的啤酒罐也被捏的变形,“你走吧,合作的事我绝不会退步。”
莫子涵看着这样的单莞姿,突然觉得是自己误会她了,可也只是觉得。但是单莞姿的执着还是让她胸口憋着怒气,易拉罐被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到天台的角落里。
单莞姿听着莫子涵远去脚步声,闭上美眸。
两行清泪被风吹散,沾湿鬓角。
“季延啊,我已经去过单氏了。莞姿她态度很坚决,恐怕不会同意取消合约的。”
季延捏着手机的手已经关节泛白。莫子涵的话从另一头传过来,季延无力的垂下手,整个人趴到桌子上。
“喂?……喂?……”
季延已经无心搭理莫子涵。
另一边,莫子涵愤愤的挂掉电话,暗骂季延怎么说没声就没声了!
季延浑浑噩噩的在办公室待了一天,就算已经下班了,她还是杵着发愣。
“咚咚”韩非梦探进头来,“总经理,现在已经下班很久了。”
季延怔了一会,甩甩头,按着太阳穴说,“奥,对不起啊,耽误你们回家了。”
非梦脸上挂着笑,“不用对不起的,现在公司里就只剩我和您了,我也不着急回家。”
季延歉意的点点头,披上外套带上电脑就准备回去。她以为韩非梦也要回家了,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非梦又坐回座位上。
“你不走吗?”
“您先走吧,我是新员工,有些方案要熟络一下。”
季延看看表,已经八点了。
“走吧,我请你吃饭。”说着把小秘书手里的文件抽出来,“很晚了,我做主你不用看了,吃完饭我再把你送回家。”
韩非梦愣了愣,听话的关了电脑站起来。料是谁被总经理请吃饭,都会毫不犹豫的跟着走吧。
季延选了家中餐厅,相比西餐她更习惯中国菜的味道。
韩非梦乖乖的坐在季延对面,眼睛在季延身上转来转去。季延到底是被她打量的难受,忍不住开口制止道,“吃饭就吃饭,你干嘛一直看我。”
没想到下班之后韩非梦却变得像是另一个人,傲娇气质散发无疑。“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季延翻了个白眼,认命的夹菜吃。这个世界上果然女人是最善变的,季延已经把自己从女人的行列自我排除了……
小丫头一边拼命夹菜一边唔呦唔呦的问,“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啊?”
季延放下筷子,抬头对上韩非梦的眼睛,“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有哦,你跟公司里传言的完全不一样。”
季延原本灰暗的心情像是被破开一角投入日光,一下子来了兴趣,“那你跟我说说,公司里都是怎么传我的?”
小秘书拍拍胸脯,灌了一杯橙汁,兴冲冲地开口,“他们说啊,你是高冷,特别不近人情,对待下属很严厉。而且……”
韩非梦突然凑到季延面前,季延被她搞得心里一惊,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小秘书却以惊雷不及掩耳之势,筷子一动,夹走季延面前最后一块东安鸡。
“据说你是Les哦。”
季延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心脏很健康,一定会被这只奇葩吓个半死。不对,不只是个奇葩,还是只吃货。
季延尴尬的喝了口啤酒,结果韩非梦下一句话差点害她呛死。
“要我说,季总你肯定是娘T。”
“咳咳……”季延一口啤酒没咽下去,被呛得直咳嗽。赶忙抽纸擦衣服,却又想到这件衣服不能用纸擦。
看着衣服上粘着的白色丝状物,季延认命的停下动作。偏偏始作俑者此刻却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在韩非梦扫荡桌子的过程中,季延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季延就想不明白了,正常人不都应该被吓得赶快道歉赔礼么,为什么韩非梦这家伙却是不停的吃东西,连句话都不说?
终于,韩小呆扫荡完了所有菜品。她揉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冲着季延开口,“季总,我吃完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啦!”
说着,还伸长脖子做咔嚓状。且不说季延并没有生气,就算是生气也会被这家伙整得烟消云散。
“能吃身体好。”季延走过去拍拍她的肩,“既然吃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非梦扫了眼桌子,不由感叹自己食量又增大了。她想了想,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小钱包,屁颠屁颠的跟上季延。
季延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就十点了……
上车以后,韩小呆不知道是怎么的,一直打嗝。季延边开车边拿了瓶水给她,“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又不是最后一顿饭,你吃那么多做什么。”
“我……嗝……”韩非梦猛捶后背,“是因为是季总请吃饭,做下属的怎么能不都吃光呢。”
“别胡扯,你分明就是贪吃!”季延毫不犹豫的拆穿小秘书蹩脚的谎言。
韩非梦咧着嘴傻笑,“季总您也不是公司里传的那么高冷嘛,其实我觉得你是很好相处的人。”
季延勾了勾唇角,”是吗?”
“是!”小秘书认真的回答。
“好了,别一直说我。你不是说你家在这里吗?这里这么偏僻,而且好像都是很旧的楼房了。”
“我只是个很普通的研究生,中国研究生那么多,工作又那么少。”她挠挠头,继续说,“我是个孤儿,很早就做兼职了,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我有跟人合租哦,她人很好也很漂亮,她叫……”
车子猛的停下,季延睁大眼看着那个站在强烈光线里的身影。
她飞快的下车,上前拉住那个人。“风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韩非梦也跟着下了车。她笑着跟季延介绍,“季总,这就是跟我一起合租的人,她……”
“闭嘴!我知道!”
季延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可怜的韩小呆连着两次想要介绍风情,都被这个季总经理打断。
季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在做事。她用力扯着风情,风情用力想要掰开她的手,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力气跟季江差那么多。
“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季延索性直接把风情抱起来塞进副驾驶,无视掉风情狠厉的眼神和非梦呆傻的表情。
“韩非梦!别多想,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迷糊小秘书显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点头,又摇头。
可等她想到要从季总手里解救出好朋友的时候,车子已经绝尘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该死的自尊心
坐在副驾驶上的风情紧闭双唇,季延也赌气似得不说话。车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到底是风情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季延不看她,语气愤懑,“带你去我家!”
“你说什么!”风情猛的坐直身子,“我还有工作,你这是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知道吗。”
“呵呵,你还知道这么官方的词?”季延嗤笑一声,“跟哪儿听来的?”
话刚出口,季延就意识到自己太过了。风情心性高傲,自己这么羞辱她,一定……
果不其然,风情的表情僵在脸上。只一会儿,她眼里波光闪烁,自嘲的笑笑,无力的倚在靠背上。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妓女,那又怎样?你不还是跟一个妓女上床了!?”
季延猛踩刹车,车子一个甩尾停到路边。这里很偏僻,唯一一条水泥路旁还满是半人高的杂草。
季延暴躁的解开安全带,伸手扳正了风情的脸,粗暴的吻下去。
她吻的热烈,不断深入对方的领地,可却始终得不到回应。风情的唇很甜,很像季延小时候喜欢的果冻,软软弹弹的,让人留恋万分。
季延从那个晚上之后,一直没办法忘掉风情的滋味。此刻,这个吻又勾起了季延征服她的欲望。
风情冷眼看着她,对季延予取予求。
直到季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风情的唇。而她睁眼的时候却发现在刚才的吻里,只有她自己沦陷。季延重重的喘息,脸上泛起红晕,而风情就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季延还能听到风情的呼吸声,她一定以为在她面前的只不过是个精美的雕像而已。
季延看着那个女人平淡的样子,怒气像是要冲破胸膛喷薄而出。她抡起拳头冲着风情而去。
风情自然看到了她的变化,她眼里依旧平静的很。
季延一拳头凿到靠背上,复又调节靠背直接向后躺下去。她用手垫在头下面,无奈的开口,“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
风情不说话,她又接着自顾自的说。
“是我不好。我没顾及你的感受,可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住在那里。每天从那么远进市区,太危险,也太辛苦。我今早才告诉你,有事要找我。可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