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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妹妹是县长太太,二是因为妹妹爱管他的闲事。他看到妹妹大咧咧地坐在那儿,理也不理他这个哥哥,只好自己走过去,假装吃惊的样子,先和妹妹打了一个招呼。
尹瑞信:“哎呀,是妹子呀,你来,你来我这儿,咋不先打个招呼呀,行,也行,不打招呼就不打招呼吧,你…,没啥事吧?”
尹芙蓉听哥哥胡乱地说了这些话,先“哼”了一声,心说:我咋就没事呢,没事,我到你这干嘛。但她嘴里却说:“你妹子倒是没啥事,可你妹子他哥有点儿事。”
尹瑞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有事?”他马上就急忙否认说:“我没事,我没事,你哥哥我可没事,没事没事,啥事也没有。”
尹芙蓉一撇嘴,拉着长声说:“你妹子他哥哥做的事,在整个县城都轰动了,惊天动地呀,你妹子不知道,别人能不知道吗?”
尹瑞信听妹妹尹芙蓉这样说,知道她在为山雀上学的事生气,可他现在不怕了,山雀的事办完了,他笑嘻嘻地说:“看我妹子把你哥哥夸的,都成了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其实,你哥哥也没做啥,他也不会做啥,真的是啥也没做,嘿嘿嘿………”
尹芙蓉见哥哥死活不说,心里明白他是不敢和她说,她也跟着“嘿嘿”地笑了两声,敲着边鼓说:“哥,你真的啥也没做吗?”
尹瑞信指天划地地说:“看妹妹你说的,都说哪儿去了,一奶同胞的亲兄妹,哥哥还能唬你,哥哥我真的是啥事也没有做。”
尹芙蓉见敲边鼓不行,先说了一个人人皆知的事:“那打铁比赛的事,你比没比呀?”
尹瑞信听尹芙蓉说打铁比赛,心里就不再画魂了,说:“打铁比赛,那是年年都比的事,他妈的老高家,就在咱们对门,挂一块什么‘关东第一炉’的牌子,叫你哥哥出来进去的,天天看他‘关东第一’,他们老高家第一,那咱们老尹家第几呀,“二”啊,你说,哥能不生气吗?能不和他比吗?啊。”
尹芙蓉:“比就比了吧,比完了呢?”
尹瑞信一听尹芙蓉问起了比赛完事之后的事,他又有些紧张起来,心虚地说:“比完了就比完了,比完了就啥事也没有了,比完了还能有啥事呀。”
尹芙蓉见哥哥那紧张的样子,她莞尔一笑,就不再紧逼了,轻松地说:“真的没事?真的没事就好啊。”
尹瑞信见妹妹松了口声,赶紧跟着说:“是啊,是啊 ,没事,没事就好啊。”
尹芙蓉脸一沉,用眼瞥了一下尹瑞信,却没有再说话。
尹瑞信见妹妹不再追问了,就讨好似的说:“妹子,你今天想吃啥,想上哪个馆子,说,哥哥我请客,咋样?”
尹芙蓉站起来就往外走,她边走边说:“我可没脸和你出去下什么馆子。”
尹瑞信当然知道尹芙蓉话里的意思,可他还是装傻充愣,说:“咋了?咋没胃口呢?嘿嘿,没胃口就说没胃口,咋还说没脸吃饭呢,啥叫没脸吃饭呀,改天,改天咱们再吃,哥哥一定请你吃一顿你最爱吃的。”说着话,尹瑞信把尹芙蓉送出了商栈。 。。
第三章 都是上学惹的事(2)
###(二)第三章 都是上学惹的事(2)
(二)尹瑞信和尹芙蓉刚来到商栈门口,正碰上山雀放学回来。山雀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群孩子边走边喊:“野山雀,上学堂,又当奶奶又当娘”
尹芙蓉见了,回头质问着说:“哥,你看,你也看了,这叫啥事?这叫什么事呀!”
尹瑞信赶紧走过去,轰着山雀身后的孩子:“去去去,都去都去,喊什么喊。”小学生们一轰而散了,尹瑞信才回过头来,笑嘻嘻地对尹芙蓉说:“都是小孩子,小孩子瞎叫,瞎叫唤,你说是吧。”
尹芙蓉听尹瑞信这样说,气得她干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用力一甩手,一跺脚,才说:“这只是小孩子的事儿吗?这是我看见了,我要是没看见,还不知道你怎么说呢,这么胡闹的事儿,你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你妹夫行吗?他是县长,一县之长啊,一县之长的亲属,出这样的笑话,他还怎么在县里管事儿?”
尹瑞信听尹芙蓉说的这么严重,他腆着脸,说:“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小孩子起哄吗,再说了,谁也不知道山雀是县长的亲属呀,她哪儿能影响到妹夫呢?”
尹芙蓉又冷不丁说:“城关西门那儿,新来了俩铁匠,他们不招惹土匪吗?惹上匪事,也不影响你妹夫吗?”
对老张铁匠和老鹰的安排,尹瑞信听妹妹这样说,他无话可说,因为他也知道这事儿的厉害关系,但他还是讪不答地说:“嘿嘿,城关西门的事儿,你,你也知道呀。”
尹芙蓉不再和哥哥说什么,她一撇嘴,一甩手绢,扭着身子走了。
尹瑞信见妹妹走了,才一溜小跑,回到了后屋,问山雀:“咋回事,咋回事?”
山雀嘻嘻地笑起来,说:“小孩子耍着玩儿,你说咋回事。”
山雀在城关小学一年级的教室里,闹出了一系列的笑话。
尤越把山雀请了回来,葛新亭见山雀回来了,就对山雀说:“尹姑娘,你就在这个班先学着,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再和我说,我再给你调调。”说完,他走了。
尤越和山雀并肩站在教室前面,小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一个孩子扮着鬼脸,说:“是两口子拜堂吧?象,多象两口子拜堂啊。”
小学生们一听这话,都嘻嘻地笑起来。还有一个小孩喊了起来:“一拜天地,二拜”
山雀窘迫的低着头,红着脸。
尤越怕山雀害臊,再跑出教室,赶紧维持班级秩序,他大声喊着说:“安静了,安静了,现在,我向同学们介绍一位新同学,这位是新来到我们班的”尤越还不知道山雀叫什么名字,他说到这里,停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山雀:“我我叫山雀。”
小学生们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喊:“山雀,山雀,山里的雀儿。”
一个小学生说:“错啦,错啦,什么山里的雀儿,山里的雀儿咋飞城里来了。”
另一个学生问:“那,那她是什么雀儿?”
一个小学生:“笼子里的雀儿。”
尤越见小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喊着说:“安静了,安静了,请山雀同学入坐。”
山雀走到了最后面的一个座位上。
下课了,小学生们又议论起山雀来。
一个说:“这个同学,也忒大了,我怎么看怎么不象同学。”
一个说:“她咋不象同学呢,老师说是同学,就是同学。”
一个说:“同学得年龄差不多,她 ,忒大了,我看,她倒象………嘿嘿嘿。”
小孩子见他说到这儿,不往下说了,就追着问:“傻笑,说呀,她象啥呀。”
那个小孩说:“象个妈。”
小孩子们听了,起着哄,呕呕地喊着:“象个妈,象个妈。”
山雀羞得趴在桌子上。
小孩子们可不管山雀羞不羞的,他们反倒围了过来,围着山雀叫着:“象个妈,象个妈,………”
尤越领着一个小学生,来到教室找山雀,他见孩子们正围着山雀喊“妈”,制止着说:“喊什么喊什么,同学就是同学,叫什么妈。”
孩子们停止了叫喊。
尤越对领来找山雀的学生说:“这就是山雀同学。”不想那小学生见了山雀,用清脆的童声,清楚地叫了一声:“奶奶。”
小孩子们又热闹起来,“奶奶、奶奶”的叫声,不绝于耳。
尤越训斥着那个小学生:“你傻呀,她,是同学,你怎么管她叫奶奶呢?”
这个小学生叫尹继祖,是尹瑞信的亲孙子,他听尤越这样说他,嗫嚅着说:“是………是我爷爷,让我管她叫,叫奶奶的。”
小孩子们听了,立刻又叫起了“奶奶”,教室里到处是一片“奶奶”的叫喊声。
山雀羞得趴在桌子上,但面对天真的孩子们,她还是很开心,她听着教室里一片“
第四章 高鹏远再起微澜
###(二)第四章 高鹏远再起微澜
(二)高鹏远在回马岭受了伤,他马上就想到,一定是虎须崖的人伤了自己,因为他去回马岭打伏击,是在虎须崖大呼小叫地说的,虎须崖的人都知道,别处的人都不知道。他跑回了虎须崖的马架子里,耷拉着个受伤的手,在马架子里来回走着,查看着虎须崖上的每一个土匪。他想看看,到底是他们之中的谁,扎了他这一刀。
留在虎须崖的土匪见高鹏远用狼一样的眼光盯着他们,知道高鹏远是在怀疑他们,一个个都闭上眼睛不说话,心中既不高兴,又有点儿怕。可又不能解释,怕一说话,引起高鹏远更大的疑心。
高鹏远巡视了几个来回,也没看出谁有破绽,只是看见他们一个个都闭上眼不说话,明白这些人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他心说不好,这样一来,他高鹏远不是更没人缘了吗?他马上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这事挑明了,叫人们都发表发表意见,说明高鹏远没有怀疑谁,只是想找出伤他的人。他商量着与大家说:“哎哎哎,你们几个小子都说说,他妈的伤我的这把刀,是咋来的呢?啊?”
那些人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高鹏远见他们还不说话,知道误会已深,就耐着性子说:“哎,哎,哎,你们都说说呀,你六叔不是没想出来么,你六叔现在也二百五了,你们替我说说呀。”
高鹏远说自己是二百五,那些人才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有个土匪老幺说:“六叔是有名的‘虎须诸葛’,六叔都想不出来,咱们都是猪脑子,就更想不出来了,让我们说什么呀?”
大家说话了,不那么戒备了,高鹏远也放松了,他神秘地说:“这一刀好啊,这一刀使咱们高家班儿,免了一劫呀。”
土匪听高鹏远这样说,都觉着新奇,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高鹏远。
高鹏远见大家这样看着他,嘿嘿一笑,说:“这一刀就叫我打不了枪了,你们都知道,我的枪法,一枪出去,准撂倒几个警察,撂倒了人家警察,警察还不跟咱们高家班干急的吗,那还能有咱们高家班的好吗。”
高鹏远在拢络人心,他想,他把人心都拢络住了,不就………。想到这,他又不能不想到高怀清,他想怎么拢络人心,也比不了高怀清,在虎须崖,有高怀清就没有他高鹏远。想到这儿,他的出路,就是离开高怀清,离开虎须崖。
可到哪儿去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好去处,这地方太好了,走,马上走。刚走到马架子门口的高鹏远又站住了。他又想,走是走,可不能就这么走,走前,我得会会高怀清。他高怀清现在能在哪儿呢?一个胳膊受了伤,没来虎须崖,哼,一定在那娘儿们那里。他马上叫人去了春生嫂那里找高怀清。
高秋生来到春生嫂家里,一进门就说:“老六爷子叫大当家的,上山商量大事。”
春生嫂听了高秋生的话,还没等高怀清说什么,她先说:“不去,高怀清受伤了,去不了。”说到这儿,她又立着眼说“你知道,这是谁打的吗?”
高秋生愣愣地看着春生嫂。
高怀清怕把高鹏远暗算他的事张扬出去,对高家班儿不利,急忙走过来说:“县警察局的那帮警察打的,只是一点儿轻伤,能去,走吧,去虎须崖。”
春生嫂听高怀清这样说,也明白了高怀清的意思,把这事说明了是不好,高怀清还要与高鹏远打交道呢,但她实在是关心高怀清,一把抓住高怀清说:“谁打的我不管,你受了伤,我就不叫你走。”
高怀清回过头来,轻轻地推掉了春生嫂拉着自己的手,说:“没事的,就这一点儿伤,没啥事,你放心吧。”
春生嫂仰着一张泪脸看着高怀清,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高怀清拍了拍春生嫂的肩膀,算是告别,他转过身去,与高秋生走出了春生嫂家的小屋子。
春生嫂追到了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走远了的高怀清。
高怀清一进虎须崖的马架子,高鹏远马上就站起来,用少有的恭维口气说:“大当家,您来了,听说,听说你还受了点儿伤?”
高怀清见高鹏远也不想把这事挑明,也用缓和的口气,轻描淡写地说:“县里那帮警察的枪法差远了,要是换了六爷你,一枪就会要了我的命。”高怀清的话非常高明,话里有两层意思,一是警察打的,不是高鹏远打的,要是高鹏远打的,他高怀清就没命了。
高鹏远还以为高怀清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