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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远打的,要是高鹏远打的,他高怀清就没命了。
高鹏远还以为高怀清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是他打的,嘿嘿冷笑两声,说:“老七命大,真命大,嘿嘿,要不,你咋儿能当大当家呢。”
高怀清斜看了一眼高鹏远,说:“六爷儿,听你的话,是你想掌这个舵了,要不,您来当虎须崖的大当家。”
高鹏远听高怀清的话不对路,赶紧把话打住,说:“怀清,看你把话说哪儿去了?远啦远啦,扯远啦,咱们说正事吧。我叫你来,还是为了高家的事,咱们不是叫高家班吗,所以这高家的事,咱们就不能不管。”
高怀清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听高鹏远说话。
高鹏远见高怀清没有说话,又接着说:“高家四侄儿高连城,硬是叫一个小丫头活活给打死了,这仇咱们不能不报!”
虎须崖上的土匪,现在都知道高连城死了,被高鹏远这么一煽动,情绪又都起来了。高怀清知道,这时候是不能驳回高鹏远的话的,他反问了一句:“六爷儿,您说呢?”
高鹏远微微一笑,心里说,你叫我说,我正想说呢,他接着说:“大当家叫我说,那我就说了,大当家的反对硬拼,我也同意,可又不能不管高老四的死,我看,咱们摸进县城,偷偷地杀了那黄毛丫头,再偷偷地撤回来,咱们人不受损失,高家老四的仇也报了,大家说咋样?”高鹏远说完了这话,他觉着这话很高明,得意地看着高怀清。
高怀清虽然识破了高鹏远的把戏,这时候还不能戳穿高鹏远,为了防备高鹏远自拉队伍,他问了一句:“六爷儿,您想带多少人进县城?”
高鹏远也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办,还不能马上回答高怀清,也反问高怀清,说:“大当家,你看带多少人好呢?”
高鹏远这样问高怀清,他也想摸摸高怀清的底儿,再安排自己的小九九。
第五章 为了报答尹瑞信对她的好
###(二)第五章 为了报答尹瑞信对她的好
(二)一盏明亮的玻璃罩灯,把山雀和尹瑞信的卧室照得通明。
忙活了一天的尹瑞信,懒懒地躺在床上,两眼迷离,他眯着眼,似睡非睡。
山雀对尹瑞信现在是满怀着一股感激之情。是他保护了自己不受土匪的伤害,是他保护了爷爷和弟弟,是他送自己上了学,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安稳的生活。除了感激,她也是个女人,下午,尹瑞信亲近自己时,他那老牛般的喘息声,对她也充满着异性的吸引,她有些念念不忘了。现在,她趴在尹瑞信的耳朵边上,轻声地问:“老爷,您,您还记得吗?”
尹瑞信正迷迷糊糊的眯着,被山雀一说,忽然打了个激灵,他睁开眼,懵懵懂懂地问:“啥?你问啥,我还记不记得?”
山雀也眯起眼,笑眯眯地说:“牛。”
尹瑞信更不懂了,他诧异地问:“啥,你说啥,牛?什么牛?”
看见尹瑞信懵懵懂懂地样子,山雀嘻嘻地笑着,捅了一下尹瑞信的胳肢窝,说:“你,你就是牛。”
尹瑞信这才想起来,下午,山雀刚一放学,他与山雀发生在商栈后屋里的那事。
下午,山雀放学回到商栈,她为自己能上学非常高兴,她看到了尹瑞信对她的关爱,他对她是真好。她回到商栈后屋,看见只有尹瑞信一个人在屋里,就跑过去,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亲亲密密地叫了一声“老爷。”
尹瑞信被山雀这么一抱一叫,刚才被妹妹尹芙蓉胡搅蛮缠的那些烦恼,马上都烟消云散了。他虽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但由于他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体保养得非常好,心底里总免不了想那些男女之事。现在,山雀软绵绵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一股冲动,从上到下,热遍了全身,连他那总是耷拉着东西,也有点儿勃然而起了。但因为到了快要收班的时候,他不知道伙计们什么时候来向他报账,所以他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把他那稀疏的胡子,贴在山雀那柔嫩的脸蛋上。
山雀的脸上一阵刺痒,她笑呵呵地往下一缩,蹲在了地上。她往下蹲的时候,身子正摩擦着了尹瑞信翘起的那东西。
尹瑞信被山雀弄得,激情难耐,他瞪着眼,看着蹲在地上的山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山雀吞了下去。
山雀也被尹瑞信的激情所感染,她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匆匆进来报账的伙计,把他们的激情赶跑了,他们各自怀着难耐的情绪,结束了这一次的激情冲动。
现在,尹瑞信听山雀叫他“牛”,马上就想起了下午的事,他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爬起来,把山雀压在身下,两只手捧着山雀那娇嫩的脸蛋儿,嘴对嘴地说:“你说什么?你说我是牛?”
山雀被尹瑞信这么一压,一捧,一问,女人的需求压倒了她的感恩,她撒着娇说:“你下午,瞪着眼,呼哧呼哧地朝我喘气,就象,就象我们老家发情的公牛,你,你就差一点儿,差一点没把那东西,拉拉出来了。”
山雀这话,把一个已经上来情绪的老人,兴趣推到了极限,他“呼”的一口,吹灭了灯,拽开山雀的衣服,努力把自己的那东西,塞进山雀那绷紧的*。
尹瑞信毕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到底精力不足,他只努力地干了一会儿,就头一歪,身一软,光着腚,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
山雀,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精力正足的女人,被尹瑞信舞弄得心荡神迷,兴趣盎然,情绪正浓,尹瑞信却昏昏地睡去了。女人的*本来就慢,山雀的*慢慢起来,慢慢地在她身体里奔腾着,膨胀着,膨胀得叫她都难以承受了,尹瑞信却睡了,使她不能发泄。不能发泄出来的*,象火一样,燃烧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她看着昏睡的尹瑞信,看着他那隐藏在花白的*丛里,软绵绵的东西,她失望的流着泪,只能用牙狠劲地咬着被子的一角,控制自己颤抖着的身体。
忽然,尹瑞信一个翻身,这给山雀又带来了希望,她眼巴巴地看着尹瑞信,心想:他醒了,他还能吗?
尹瑞信的翻身,也只是一个翻身,他从仰面躺着,翻过身来,变成了俯身趴着。在山雀看来,尹瑞信只是把软塌塌的那东西,藏在了身下。她更失望了,她原来的情绪一点儿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无限的遗憾和失望。
满怀激情的报恩行动,到了,只落了个激情难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怀着鬼心眼儿进县城
###(二)第六章 怀着鬼心眼儿进县城
(二)高怀清听高鹏远说,去县城多少人,要他来决定,他看了看马架子里的人,寻问着说:“你们,谁想跟着六爷儿去县城呀?”
马架子里的土匪听高怀这样一问,谁也不说话了,刚才脸上还有的那些不平之气,也似乎也都没有了,一个个都低下头,连看一眼高怀清的勇气都没有了。
高鹏远见土匪们是这个样子,心里马上就翻了个跟斗,心说不好,高怀清只问人们谁愿意去,要是人们都不愿意呢,他不就成了光杆儿司令了吗?他眨了眨眼睛,叫起了高怀清的号:“去不去县城,是大当家的事,谁都不去,你还叫大当家吗?那就叫大不当家了,是吧。”
高怀清见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就有了谱儿,知道大家都不愿意跟着高鹏远去。他听高鹏远又对他叫号,笑了笑,说:“六爷儿,您叫我大当家也好,叫大不当家也好,事儿,总得和大家商量着来,您说是吗?”
高怀清轻轻的一句话,就把高鹏远的叫号,挡了回去。他又不能反对高怀清这话只是用眼睛盯着高怀清,连着说:“是,是,啥事都得和大家商量着办,大当家说的是。”
高怀清扫了一下土匪们,说:“我不怎么同意你们去县城。”高怀清这话说得很高明,他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说“不怎么同意”,这话,理解成同意可以,理解成不同意也可以。他要看的是,人们的真实意图。
土匪们听高怀清这么说,都抬起了头,似乎认同了高怀清的这个决定。
高鹏远一听这话,马上就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抢到高怀清面前,指着高怀清的鼻子,说:“高小七儿,你要是不派人去县城,你就对不住巴嘎砬子老高家,你就不配做高家班儿的大当家,你就………”
高怀清绕开高鹏远的指责,反问高鹏远说:“六爷儿,您不就是一定要进县城吗。”
高鹏远确实是想进县城,这就是他刚刚想到的“好去处”,他是想进城寻找机会,投奔国军,改换门庭,升官发财。他本来想借高怀清的决定,多带一点儿人去,也好增加他投奔国军的砝码。现在看,高怀清是不打算派人进县城,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摆出了一幅慷慨激昂的样子,说:“我高鹏远就是想进县城,为老高家报仇,我是决不‘草鸡’的,你不派人进县城,我也一定要去,就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也去。”说到这儿,高鹏远环视着马架子里的土匪们,叫着号问:“有种的,谁愿意根我进县城?”他自己也想看看,关键时刻,他高鹏远在这土匪堆儿里有多大的号召力。
马架子里的土匪们又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高鹏远。
只有高怀清还盯着高鹏远。
高鹏远见没有一个人应声,他恨恨地对高怀清说:“七儿,小七儿,你行啊,你六叔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你把这百十号人,能管得这么死,算你狠,可有一样儿,你六叔说,老高家出事了我管,没人跟我去,我去。”高鹏远说完这话,他象一个斗败了的公鸡,蔫蔫的低着头,要走出这马架子。
“六爷,我跟你去。”一个声音从马架子的角落里传了过来,随着声音,一个猴儿一样的人,站了出来,他一路小跑,走到高鹏远跟前,说:“六爷儿,我毛驴儿想跟您去,就是不知道您老,要不要我。”
高鹏远一向瞧不起这头毛驴儿,现在,毛驴儿主动出来,要跟他去,这也叫他高鹏远有了一个下台的台阶了,他高兴地拍了拍毛驴儿的肩膀,说:“行,六爷要你,没看出来,平时,你就是窝里窝囊的一头毛驴儿,可关键时刻,你比他们都强。”
高怀清挫败了高鹏远的阴谋,他也不愿意搞得太僵了,他见毛驴儿要跟着高鹏远走,趁机说:“六爷,现在有人跟您去了,我高怀清也放心了,您老在县城,要见机行事,能行就行,不行就回来,为高家四哥报仇的事,我会管的,只是不在这一时。”
高鹏远毕竟是高鹏远,也没有辱没他“虎须诸葛”的绰号,他听高怀清这样说,马上也接过话,说:“怀清,六叔也知道你有难处,我今天啥也不说了,那,我们走了。”
高鹏远带着唯一的一头毛驴儿,走出了马架子,去了县城。
第七章 她觉着老师在“调戏”她
###(二)第七章 她觉着老师在“调戏”她
(二)山雀带着昨天夜里的无限遗憾,来学校上课。
尤越认真地给学生们讲课,他讲的是字的解析:人,就是叉开两条腿,站立着的人。男人的男,是田力,就是在田地里,有力气干活儿的人。女人,女字古写是这样的,他画了一个人拿着笤帚的样子。女人是在家打扫的人,篆字的女,是一个长了乳房的人,他边讲边画,当他画到乳房的那笔时,不自觉地看了山雀一眼。
山雀表面上是在听尤越讲课,脑袋里想的,却是昨天晚上她和尹瑞信的事。当她恍恍惚惚地听到尤越讲“男人”,是在田地里用力干活儿的人的时候,她想到的却是尹瑞信那无力的玩意儿,她想:他怎么就没劲儿呢?由此,她进一步想到,因为他的无力,造成了她的不尽兴。要是他真象尤越讲的那样,男人是有力气的人,那该多好呀。她想得竟入了神,还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小男孩站起来,问:“老师,乳房什么?是包子吗?”他看着尤越划得鼓鼓的东西,这样发问。
尤越一笑,回答说:“乳房不是包子,是女人身上长的一个器官。”
那个小男孩不服地一指身边的一个小女孩说:“她怎么就没有鼓鼓的那器官呢?”
这使尤越不知怎么回答了,他一愣神儿,孩子们就喊了起来。
小孩子们起着哄喊:“呕………,老师不知道了,老师不知道乳房是啥了……”
孩子们的叫喊,让年青教师尤越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为了显示他的学问多,他也没有多想,顺口就说:“老师怎么能不知道呢,女人的乳房,是等她长到一定的年龄才能凸出出来的,你们看她,她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