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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叫喊,让年青教师尤越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为了显示他的学问多,他也没有多想,顺口就说:“老师怎么能不知道呢,女人的乳房,是等她长到一定的年龄才能凸出出来的,你们看她,她的前胸不就鼓起来了吗?她……”尤越是指着山雀这样说的,可当他一回头,看见山雀那一脸窘态时,他说不下去了。
孩子们的眼光,一起射向了山雀。
山雀脸一红,站起来就往外跑,她颠颠地一跑,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衣服下,颤巍巍的抖动起来。惹得孩子们又叫喊起来:“她鼓起来了,她鼓起来了。”
山雀又回到了城关小学的教室里上课。山雀听尤越讲课,她无论听尤越讲什么课,也不管尤越讲什么,她觉着,尤越都是在讲她山雀。
尤越边写边讲:“天,上天的天,地,地下的地,人,男人女人的人,天、地、人三才,这三才中,人才是最宝贵的,……”
山雀听尤越讲“天、地、人”,特别是听他讲到“人,男人女人的人”时,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她仿佛觉得,尤越在关注着她的乳房,她低下头,红着脸。
尤越继续将着:“世间万物,都为人而存在,为人所利用,只有人,才是万物的主人。”
山雀看着正在认真地讲着课的尤越,她看见尤越笔直地站在讲台上,她想起了上节课上,尤越讲的:“人,岔开站立的人”,她认为尤越就是人,就是岔开站立的人,他一岔开,他的腿的根部,还有象尹瑞信一样的东西。她好好奇地想:他的那东西,也和尹瑞信的一样,也那样软塌塌的么?而她自己,仿佛变成了“物”,一个为“人”存在、为人所利用的“物”,尤越他要怎么利用自己这个“物”呢?也会象尹瑞信那样吗?她觉着同学们都在看着她,有的还在嗤嗤地笑她,她的脸又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同学,同学没有反映,看尤越,尤越也没有反映,那都是她自己暗自多情,胡思乱想。她一想到自己在想,她和尤越也做着,昨天晚上她与尹瑞信做的那事儿,她的脸又红了,红得象一张大红布。
下一节是体育课。城关小学的操场上,山雀在上体育课。体育教师是一个老教师,他领着孩子们做了做准备动作,然后就叫学生分组跑,他自己站在一边看着。操场小了点儿,孩子们只能两三个人一组,这样一组一组地跑下来,也就该下课了。
个子最高、年龄最大的山雀被分到最后一组跑,她虽然年龄大,个子高,可跑起来却最慢,只见她扭动着身子,屁股一晃一晃地跑着,惹得孩子们都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老师见孩子们笑,制止着喊:“不要笑,不要笑,有什么好笑的。”
山雀听见了老师的呵斥声,才知道同学们在笑自己,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蹲在了跑道上,不跑了。
下课铃声响了,体育老师也不管学生,他懒懒地喊了一声“下课”,扭身就走了,扔下蹲在跑道上的山雀,还有嘻嘻哈哈围着山雀笑的小学生们。
蹲在跑道上的山雀,听见下课铃声,又听见老师喊“下课”,站起来想往教室走。可她刚站起来,就被小学生们围住了。因为小学生们没有了老师的管束,更放松,更大胆地围了过来,围着她看她的乳房,有的还伸出手,在她的胸前晃了两晃,然后,一群小孩嘻嘻地笑。羞得山雀一捂脸,拨开人群,就往教室跑。因为跑得急,正撞在下课要回办公室的尤越的身上,把尤越撞了个仰面朝天,山雀自己也收不住脚,一个前趴,趴在了尤越的身上。
嘻嘻哈哈的小学生见了,更是连笑带喊,操场上是一阵童声的“嗷嗷”声。
山雀爬起来,见她撞倒的是尤越,她马上想到,他的讲课等一连串的事。她想,他讲课是调戏她,绊倒她,也是调戏她,她就是觉着,这个老师在调戏她。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亲人被赶出了县城
###(二)第八章 亲人被赶出了县城
(二)老张铁匠与尹瑞信一起来到县城,他在县城西关的胡同口,租了间土房,在房前搭了一个草棚,修了一个铁匠炉,就在县城里打铁谋生。一天,他和老鹰正专心地打铁,尹瑞宝陪着尹芙蓉来到了他们的铁匠炉旁。尹瑞宝刚要向他们介绍尹芙蓉,却被尹芙蓉拦住了,尹瑞宝只好闭着嘴不说话。
老张铁匠认得尹瑞宝,见他陪着一位衣冠楚楚的贵夫人来到了他的铁匠炉,猜想:她可能就是县长夫人了。只是心生疑窦,她来他的铁匠炉干什么来了呢?她也有铁匠活儿要做吗?他想先问尹瑞宝,可觉着不马上与这位贵妇人说话,有失礼仪,就走上前,恭敬地问尹芙蓉:“夫人,您…有什么活儿吗,请……尽管吩咐。”
尹芙蓉看了看老张铁匠,再看看虎头虎脑的老鹰,也不回答老张铁匠的话,而是直接问道:“你就是在巴嘎砬子打铁比赛,得胜还朝的那位张老铁匠吧?”
老张铁匠听了一愣,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咳嗽,他趁着自己咳嗽的空儿,偷眼看了一眼尹芙蓉,他认为她象是县长夫人,可还不能确认。他又忽闪一下:她该不是土匪的密探吧?经过了一阵的咳嗽,老张铁匠心定了,不管她是不是密探,他都不能随便向别人透露实情。等咳嗽停下来,老张铁匠不紧不慢地说:“夫人,您说的话,小老儿听不明白,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尹芙蓉一撇嘴,说:“越是心里明白的人,嘴上越说不明白,世事就是这样,你说是吧?”
老张铁匠看着眼前这位尊贵的夫人,心里明白了,她完全知道他们的底细。他想,自己再要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恐怕是不行了。现在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他,他试探地问:“夫人您是…,哦,您不告诉小老儿也行,不过,小老儿一介贱民,实在听不懂夫人的话,要是夫人能明示的话,小老儿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尹芙蓉:“好,明白人就是好说话,现在看来,你是说的越糊涂,办的越明白,那我就直说了,我,巴噶砬子老尹家的人,我要你们走人,要你们离开县城,赶快离开县城。”
老张铁匠一听她是巴噶砬子尹家人,他紧张的心放了下来,他先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原来是恩人家里的人,我这里先谢谢了,可是,开始恩人已经安排我们在县城里营生了,您为什么还要叫我们走呢?”
尹芙蓉蛮横地说:“少废话,瑞宝,给他们。”
尹瑞宝递过去一搭钱。
老张铁匠推脱着,说:“不不不,我哪敢再要恩人的钱呢,您只要,只要把话说明白了,我们,我们就走,立嘛走。”说着话,老张铁匠眼巴巴看着尹芙蓉。
尹芙蓉斜了一眼老张铁匠,冷冷地说:“你们是巴噶砬子土匪追杀的对象,我不想让你们把土匪引到县城里来,我们老尹家想过安生的日子,就这话。”说完,尹芙蓉不容老张铁匠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尹瑞宝也把钱往老张铁匠手里一塞,说:“现在你明白么了吧,钱拿着,不拿白不拿,你们赶快走人得了。”
老张铁匠看着走远了的尹芙蓉,老泪纵横,他知道,到了明天,自己的这个窝儿也就没有了,自己就说不定到哪了,但他坚定地对尹瑞宝说:“明白了,我明白了,麻烦你转告尹老爷,明天,明天就谁也不会再见到,再见到县城西关的铁匠铺了,你,你就让尹老爷放宽心吧。”
山雀对着尹瑞信就是一个劲儿地哭。
尹瑞信在一边耐心地哄着:“雀儿,别哭了,别哭了,雀儿,啥事叫你这么伤心呀,我的宝贝雀儿啊?”
山雀还是一个劲儿地哭。
尹瑞信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了山雀,是不是自己昨晚上干那个事没能耐,没满足她的要求吗?他压低了声音哄着她说:“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昨个晚上,是吧?可那事也不能怪我,我是挺卖力气的啊,谁知道我干着干着,他咋就不行了呢,不过………这事好说,咱们哪天再来,咱们今天就再来,我卯足了劲干,你就看好吧。”说着,尹瑞信凑上去,要把山雀搂过来。
山雀一扭身子,躲开了尹瑞信,还扔过来这么一句话:“别碰我,狠心贼。”
尹瑞信虽然还不知道山雀到底为了啥哭,可他听了山雀这话,明白山雀不是为昨天的事而伤心,昨天那事,不能是“狠心贼”的缘由,那是另外有事,他试着问:“我,我啥事………狠了?我就是想狠,我那个玩意儿不争气,对你也‘狠’不了呀。”
山雀立起了眼睛,说:“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西关铁匠铺,西关铁匠铺,他们今天咋就没了?”
尹瑞信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不知道这事,他语无伦次地追问着说:“什么什么?什么没了?西关铁匠铺?西关铁匠铺它咋就没了呢?该不是………”他想说,该不是土匪进了县城,把他们收拾了吧?可他看看山雀那样,知道张家祖孙没事,要是叫土匪害了,她就会看见尸体,不会来说自己是什么“狠心贼”了。
但尹瑞信确实不知道张家祖孙哪儿去了。
山雀认为就是尹瑞信把爷爷和弟弟辇走的,她愤愤地说:“你做的事,你心里明白,你还问谁?”
山雀咬着死理儿,尹瑞信说什么,她都不信。她擦了擦眼泪,哭咧咧地爬上炕去,和衣而卧,把个脊背对着尹瑞信。
尹瑞信看着后背还在抽动的山雀,爱怜地抚摸着,这对他也很无奈,他心里清楚,一定是妹妹干的,可他又惹不起这妹妹。他叹了口气,慢慢地脱了衣服,息灯睡了。
第九章 阴影里的土匪(1)
###(二)第九章 阴影里的土匪 (1)
(二)这是一个县城边上的小客店。小客店是一个长长的筒子院儿,一溜五开五进的正房,从前门脸儿到最后一座正房,正好是五座,每座正房之间,东西两厢各有三间厢房,清一色做客房。只有最后一座正房后面的厢房,一边是马棚,另一边也住人,只是比前面的客房,简陋了很多。
高鹏远就住在最后面的右厢房里,这也是一个三开间的厢房,中间是灶间,两边是卧室。卧室里一铺火炕下来,就剩下窄窄的一小条儿地面,一个人在地上还能转个身儿,两个人转身就显得困难了。
高鹏远看毛驴儿对住这样的房子,有点儿不高兴,他拍了一下毛驴儿的肩膀,教训着说:“驴儿小子,你可真是他妈的嫩,你知道什么,住这地方才安全,这房子深,从前门脸儿到咱们这儿,都快他妈的一里地了,前边一有情况,咱们从后院一翻墙,就是通山里的道儿,跑着麻利着呢。”
毛驴儿被高鹏远这么教训了一顿,他咧咧嘴,说:“知道知道,六爷儿安排的事儿,哪儿能差了呢,这屋小咋的,喝酒一样辣,吃肉一样香,要有个大姑娘搂着睡,老二一样舒服。”
高鹏远听毛驴儿这么说,换了一副笑脸,眼睛假装一瞪,说:“你小子,不是要住好的,就是要吃好,行行行,你去要几个小菜,来两壶酒儿,咱爷俩喝喝。”
客店的伙计跟着毛驴儿回来,在炕上摆上一个小炕桌,端上了四样小菜,两壶烧酒。高鹏远盘腿坐在炕桌的正面,毛驴儿一条腿盘支在炕上,一条腿耷拉在炕沿边儿,陪坐在小炕桌的一角。
毛驴儿给高鹏远斟上一盅酒,恭恭敬敬递到了高鹏远的面前,然后 自己也倒了一盅,还嘿嘿一笑,说:“嘿嘿,我,我也能陪您六爷,在一块喝点儿酒,嘿嘿…”
高鹏远看着局促不安的毛驴儿,又是微微一笑,说:“喝吧,喝吧,出来了,就咱们爷儿俩,你还客气啥。”说完,他自己先干了一杯。
毛驴儿看高鹏远喝完了,也端起酒来,他的酒杯刚到嘴边,就听高鹏远说:“你以后要注意呢。”毛驴儿举到嘴边儿的酒杯,马上停了下来,他不喝了,他不能喝了,他得等着高鹏远往下训示。
高鹏远见毛驴儿把酒杯放在嘴边上,不喝了,就假惺惺地催着说:“你喝你喝,把酒喝了,喝完了这盅酒,再听我说话。”
毛驴儿嘿嘿一笑,说:“哎,我这就把这杯酒喝了。”他把酒杯又往嘴边儿一送,刚送到嘴边儿,就听高鹏远又说:“你是得注意呢。”毛驴儿的酒杯又停了下来。
高鹏远假惺惺地说:“你倒是把酒喝了呀,把酒喝了,喝了,要不……你就一边喝,边听我说话。”
毛驴儿干脆把酒杯放在小炕桌上,装腔做势地说:“六爷,您惯着我,宠着我,这我知道,可不管您怎么宠着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