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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问,又不敢造次,只是死死地盯着坐在炕里边的山雀。
山雀见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她笑了笑,对高连海说:“高家二哥,你让我说什么呀?”
高连海:“你就说,咱们现在怎么打县城吧。”
山雀又笑了,她说:“打县城这么大的事,你让我说啥呀,我算啥呀。”
高连海:“你算啥,算咱们辽东支队的后台老板,咋样?这说法挺合适的吧。”
高鹏远还是愣愣的没明白,倒是小矬子高连吉凑过来,对着他嘀咕了几句,才使他明白了,原来山雀嫁给高怀清了。
高连海还是催着说:“你说吧,你说的话就算是合理化建议,这,总算行吧?”
山雀略一思忖,轻声说:“眼下,咱们还是别急着打县城,打急了,咱们要吃亏的。”
高鹏远刚回来,他为了自己立住脚跟,急着立功,就很不爱听山雀这话,他接过话说:“我虽然被郭文斌赶出了县城,可一营没有了长官,准会乱一阵子,他郭文斌一时也不能马上安排好城防,咱们应当趁着城里正乱,打下县城,这就叫趁热打铁,现在正是打下县城的好时机,咋不能急着打呢,趁热打铁,趁热打铁,你连这咋都不知道了呢,你不是铁匠的女儿吗。”
小屋里的人们都觉着高鹏远说的在理,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附和着。
山雀对高鹏远煽动人们的急躁情绪,产生了警惕,她看着高鹏远,说:“养在家里的白眼狼被人家赶了出来,人家家里不就安全了吗,现在你扇乎着去打县城,能行吗。”
人们又把目光都转向了山雀,都觉着她说的也有理,有人还扭头看着高鹏远,觉着高鹏远就是山雀说的“白眼狼”。
高鹏远当然听出了山雀话里的意思,他见众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也接过话,也拿“白眼狼”比喻,不过他比喻的“白眼狼”是说山雀,他斜看着用眼睛斜瞟着自己的山雀,说:“是啊,是啊,要不是白眼狼,怎么会前天害了老高家,昨天要害老尹家,说不定明天后天,一抹儿心思,又要害谁家了。”
人们又觉着高鹏远说的有理了,山雀确实害过高家,前天也确实出了个害郭文斌的主意,人们又觉着山雀,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靠不住。
尹浮萍听高鹏远这么说,又见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山雀,就走过去护着山雀,她用手直指着高鹏远,叨叨咕咕地说:“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和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较什么劲儿,你有本事,和那些大老爷儿们干去,和妇女小孩干仗,羞不羞,丢不丢人啊。”
听了尹浮萍的话,人们又觉着高鹏远好笑,又都看着高鹏远笑了起来。
高鹏远尴尬地看看屋里的人,最后,他满怀希望地看着高怀清,希望他能替自己说说话。
高怀清不愿意让山雀过多说话,更不愿意让山雀得罪高鹏远,因为高鹏远是小人,小人都得罪不得,他打着圆场说:“大家先休息吧,打县城的事,现在也不好说,等明天或者后天,再慢慢说吧。”说完,问高鹏远:“六爷儿,你看,你住哪?”
高鹏远 :“我就住在大山里,虎须崖方园几十里,还没我住的一地方吗。”
高怀清接过话说:“六爷儿,你住大山里,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你好歹也是国军的营长,是来投奔共产党的,我咋的也得安排好你的住处吧。”
高鹏远要住大山里,他是怕和高怀清他们住一起,被人暗算了,他听高怀清这么说,就找话说:“我是他妈的心里堵的慌,你们想啊,我六爷竟败在了那头毛驴儿手里,我羞不羞啊,住大山里,我是想散散心。”说完,他也不等高怀清说话,就走出了小屋。
高连吉紧跟在高鹏远后面,也溜溜地跟了出去,还小声地嘀咕着:“六爷儿,山雀是高怀清媳妇了,你老可别再惹山雀了。”
高鹏远冷冷地笑一笑,说:“嘿嘿………山雀是高怀清的人才好呢,我们只要抓住了这只山雀子,这一头,就是抓住了高怀清,那一头,就算是抓住了郭文斌。”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麻痹了的高怀清
###(三)第十五章 麻痹了的高怀清
(三)高鹏远就住在了巴嘎砬子后山山凹的一个草棚里。
高鹏远从高占山家里出来,离高占山家不远有一个山凹,山凹里有一个不显眼儿的草棚子,他也不知道是被县里的事弄怕了,还是从县里逃跑跑累了,他晕晕忽忽地往草棚里一钻,一头句扎在一堆草窝窝里。
高连吉跟着也钻进了草棚里,他一进来,就四下打量起这个破草棚子。
这是一个五处漏风的草棚子,四面是用树枝子栏起的栅栏,不漏风那就怪了。草棚顶是用茅草苫盖的,可能是多年没人住了,不少的地方已经露了天儿。
高连吉一看就急了,他磕巴着说:“六六,六爷,您,您就,就在这儿,这儿呆,呆着吗?”高连吉一着急就磕吧。
高鹏远从草窝窝里抬起头,他听着高连吉又磕巴着说话了,知道小矬子急了,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他只是苦笑了一下,说:“你咋,咋又磕巴了。”
高连吉听高鹏远这样说,知道他在嘲笑自己,讪讪地说:“我,我是说这儿,这儿这个样子,您,您咋住啊。”
高鹏远嘿嘿一笑,骂了句:“你他妈的不是土匪崽子,纯粹一少爷秧子,这点儿苦还算苦吗?”
高连吉又转了话题,狡辩着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这草棚破,没法住,我是说,是说这儿离,离他们太近,危险。”
高鹏远又嘿嘿一笑,说:“什么叫灯下黑,你懂不?你以为近了,我他妈的还嫌远呢,咱们离他们越近,咱们越安全,他们反倒嘿嘿……”高鹏远下话没,他却嘿嘿地笑起来,这是他被毛驴儿逼出县城后,第一次笑。
高连吉似乎懂得了高鹏远的意思,他也嘿嘿地笑了笑,说:“是,是,这就叫灯下黑,嘿嘿,灯下黑。”
高鹏远一离开巴嘎砬子后山高占山家的小屋,屋子里马上就平静了下来。
高怀清要领着他的一班人回虎须崖,出了小屋,高怀清对尹浮萍说:“妈妈,我走了,山雀就交给您了。”
尹浮萍还是不愿意儿子这就走,她试探地说:“你,你就不能再住一宿,你和她,给妈早一点儿生个孙子,不好吗?”尹浮萍说完这话,用眼盯着儿子,她希望儿子高怀清能点头答应。
高怀清竟被妈妈说得红了脸。高怀清和山雀多次*,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尽性,山雀那柔软的身子,那扭动的节奏,那颤巍巍的呻吟,都叫高怀清*。与他和春生嫂*完全不一样,他与春生嫂*,春生嫂也扭动,也呻吟,有时还叫喊,可不管春生嫂怎样卖弄风情,从没有叫高怀清这么*过。现在妈妈当面说这事,高怀清还是脸皮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妈,我还有好多正事要办,这事,现在就算了吧,等以后……”
尹浮萍马上就接过话,说:“等以后,以后什么时候呀,你还让妈等到哪一天,才能抱孙子呀?”
高怀清想想山雀呻吟着说的话“我现在就给你生孩子,你下种吧”,然后是自己疯狂地插入,一想到这儿,高怀清心里想,她该是被我撒下种了吧,于是说:“快了,快了,一定快了。”
尹浮萍还是不放心,她把希望寄托在这大好的春天上,说:“这春暖花开的时候,万物发情的时候,多好啊,你们要是,要是再挨着睡几天,不是…”
高怀清只好把夜里,自己与山雀的事儿,向妈妈透了一点儿:“妈,夜里,我折腾她了,现在,她困的睡觉呢,您小声点儿”
尹浮萍听了这话,抿着嘴一笑,说:“哎哟,我的个儿呦,只是挨着睡了,还没娶过门儿,就知道心疼媳妇了,那,那妈就只好等了。”说完,她回屋了。
高怀清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深情地看着小屋,看了一会儿,他猛然转过身去,向着那刚刚吐翠的山林,为着常宁县的解放,大步走去。
常宁县新编保安大队的队部里,毛驴儿还在说着该怎么抓高鹏远。
毛驴儿晃着脑袋,说:“我说的这个主意,那得郭师长点头同意,我可不能随便说,魏大队长,你说对吧。”
魏燎原又回过头来,对郭文斌说:“对,对,是得郭县长同意,郭县长,您同意不同意高队长出的道儿呀。”
郭文斌笑了,说:“魏大队长,你也太着急了,高队长出的是什么道儿,还没说出来呢,我咋同意呀。”
毛驴儿听郭文斌这样说,就又继续说:“我想啊,咱们出一条悬赏告示,凡是我常宁县的军、政、民、警,谁要是抓到叛徒高鹏远,想当官儿,封他保安大队上尉小队长,想要钱,赏大洋一百块,这可就把常宁县的人,都发动起来了,他高鹏远还有个跑吗?”毛驴儿说完,眯起眼看着郭文斌。
第十六章 逞强的毛驴儿被抓了
###(三)第十六章 逞强的毛驴儿被抓了
(三)郭文斌听毛驴儿说,要出赏抓高鹏远。他没有马上表态,回头问魏燎原,说:“你说呢,魏大队长。”
魏燎原一听郭文斌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反过来问自己,他知道这是郭文斌不同意毛驴的意见,可又不好当面驳毛驴儿的面子,所以,他也假装思考了半天,才说:“这事儿………,这么办,动静大了点儿,他高鹏远,值得咱们这么兴师动众吗?”
郭文斌听魏燎原这么说,正说到了他的心上,他回过头看着毛驴儿,说:“高队长,我看这事,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有你们二位在,足以对付他高鹏远,这样,是不是显得你们二位太无能了,高队长,你说是不?”
毛驴儿碰了个软钉子,可郭文斌在给他碰钉子的同时,又给了他一顶高帽子,他要是说不对,就说明他自己真不行,他只好点着头,同意郭文斌说的话。
毛驴儿:“对,对,还是郭师长想得周全,他妈的一个高鹏远,有啥了不起呀,抓他,小菜一碟儿,是吧。”
郭文斌趁机说:“对,对,高队长说得太对了,抓高鹏远,小菜一碟儿,那就请高队长,即刻出城,把高鹏远给咱们抓来,咋样?”
毛驴儿:“这………。”
郭文斌:“怎么,有难处?”
毛驴儿见郭文斌把脸拉了下来,他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拗着郭文斌,他赶紧说:“没有,没有,我马上就出城,去抓高鹏远,马上出城,马上出城。”
郭文斌向毛驴儿一拱手,说:“祝高队长马到成功。”说完,他起身走了。
魏燎原见郭文斌走了,他向着毛驴儿皮笑肉不笑地一咧嘴,也走了。
毛驴儿看着走出大队长队部的郭文斌和魏燎原,后悔自己刚才说了大话,他自己打着自己一个嘴巴,说:“我他妈的这臭嘴,说大话,说大话,到底把自己说到火坑里去了。”
果然,毛驴一到巴嘎砬子,就被高连海捉住了,被抓到了他自己非常熟悉的虎须崖上的马架子里。
毛驴儿被高连海一推进来,一块当过土匪的人们见了毛驴儿,都嘻嘻哈哈地走过去,捉弄起毛驴儿来。
有一个人在毛驴儿的裤裆里掏了一把,说:“呦,驴儿,咋,把驴X丢了,裆里咋空了呢。”
一个叫驴赇儿的抠了他一下屁股沟儿,说:“驴X是叫人给骟了吧,屁股上都长肉了,成菜驴了,他还留着那驴X干啥。”
毛驴儿被绑着,两只胳膊不能动,可嘴能动,他听驴赇这样说,接过话说:“留着驴X日你妈,咋没用。”
驴赇听毛驴儿骂他,顺手拿起一个糠萝卜,往毛驴儿嘴里一塞,说:“这糠萝卜他妈X里了,看看,没话了不是。”
毛驴儿被驴赇用糠萝卜一塞,堵得毛驴儿喘不过气来,脸都憋紫了,他甩着脑袋,才把那糠萝卜吐了出来,然后连泥带土的又吐了一气,喘过气来,就想再骂,他才说出“他妈的”三字,那驴赇捡起被毛驴儿吐出的糠萝卜,在毛驴儿脸前晃了晃,说:“你敢骂人,我就再把它……。”吓得毛驴马上把话一转,说:“他妈的,可把我憋死了。”
人们听毛驴儿这样一说,都哈哈地笑起来。
一个人挤过人群,他摸摸毛驴儿的耳朵,说:“啧啧,这耳朵就是象驴耳朵,叫毛驴儿没叫错,驴儿……”
毛驴儿抬起脚,往后移蹬,正踹在摸耳朵人的裆间,那人一捂裤裆,只顾唉呦唉呦地叫唤,再不顾毛驴儿什么耳朵、下巴了。
人们见毛驴儿踢了人,围过来一些人,揪扯着毛驴儿,要揍他。
高连海把揪扯毛驴儿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