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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变成兔耳给我看看。”
“耶?”真王走了过去,耳朵变化成了兔耳,但村田健却对他摇了摇头。
“变成猫耳看看。”
真王乖乖的把头上的耳朵变做了雪白的猫耳,村田健满意的摸着那双猫耳。
“果然还是猫耳可爱啊……”
“好痒!”真王因为觉得耳朵有点痒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我们来打个赌怎样?”村田微笑的说:“赢的人说的一个条件输的人要答应。”
“行啊,反正游戏就是要刺激点才好玩。”
随后两人商谈着什么离开了这地方。
密室里黑漆漆的一片,古音达鲁靠在墙上闭着眼假寐,听到了一些动静睁开了眼睛,密室被打开了,带进来了光亮,但很快的又消失了。
“这里怎么那么黑,算了,这样更好玩。”
保鲁夫拉姆把包袱放在了门口,在指尖点燃了一小簇火焰走近了古音达鲁。
“对了,我之前忘了问了,你和孔拉德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音达鲁没有回答,或者该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他才有些不确定的说:“弟弟吧。”
“骗人!弟弟会做出那种事吗!而且明显是你自愿的!”保鲁夫拉姆焦躁的起身,往墙边走边说:“你一定是为了离开才故意这么说的。”
铁链慢慢的往墙壁收了进去,把古音达鲁固定在中央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古音达鲁终于有些不淡定了,皱眉的看着保鲁夫拉姆说:“保鲁夫拉姆,别太过火了!”
“住口!我可不想听你说教!”
保鲁夫拉姆打开包袱,摊在了古音达鲁的面前,“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保鲁夫拉姆见到古音达鲁的脸色有些难看,满意的笑道:“这些东西我会尽量都用到的。”
听到保鲁夫拉姆要把那些对待某种奴隶的□□用具用在自己的身上,脸色大变,生气了。
“保鲁夫拉姆!身为前王子怎么能……”
古音达鲁还没说完就被保鲁夫拉姆塞进了一个比拳头小三分之一的橡胶球到嘴里。
“这样你就教训不了我了。”
“唔!”古音达鲁想把那球给吐出去,但是舌头的力量毕竟太弱小了。
保鲁夫拉姆笑着看古音达鲁徒劳无力的抗争,在包袱里随手拿了一个长柱型的道具。
保鲁夫拉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太激烈比较好,于是又放下了。
“这么多东西,好难选择啊,古音达鲁,你自己挑吧。”
古音达鲁摇了摇头,他哪个都不想挑。
“这可不行啊,你不挑的话我就帮你挑了,不如,这个怎样?”
古音达鲁见保鲁夫拉姆拿起了一个紫黑色布满脉络粗大的圆形柱体,拚命的摇头反对。
“看来不喜欢这个啊,那换这个怎样?”
保鲁夫拉姆!你太过分了!
古音达鲁恼怒了起来,看向保鲁夫拉姆的目光也没有了之前的一丝温柔。
“生气了啊,好吧,我们也不用这个。”
保鲁夫拉姆放下了跳蛋,解开了古音达鲁的衣衫,从脖子处慢慢的吻到了平倘宽厚的胸膛。
古音达鲁紧绷着身体,要是平时他肯定会高兴,但是现在的情况一点都让人高兴不起来。
保鲁夫拉姆含着古音达鲁胸前的两点,灵活的挑逗着,听到古音达鲁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微笑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吸气声。
“古音达鲁,看样子,你好像有反应了。”
保鲁夫拉姆看到古音达鲁露出尴尬愤耻的表情,不再逗弄他,爽快的帮他纾解了出来。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来谈点其他的。”保鲁夫拉姆把塞在古音达鲁口中的球取了出来。
“孔拉德好像有些怀疑呐,你说我是不是找个方法?比如说把他杀了之类的?”
古音达鲁一想到刚刚那球可能被很多个人用过,不由的觉得有些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没想到却被保鲁夫拉姆误会。
啪!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掌,保鲁夫拉姆揪着古音达鲁的头发有些疯狂的说:“被我触摸就这么难受吗!?为什么孔拉德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不……没有……”古音达鲁着急的想说清楚,没想到那股恶心感变的更强,根本就无暇开口。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和孔拉德有什么关系。”
保鲁夫拉姆抱着古音达鲁,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你在乎的人和事我都要抹杀掉……”
“你变了。”
古音达鲁在被保鲁夫拉姆打晕时,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保鲁夫拉姆说:“早就变了,为了你我愿意撕掉天使的羽翼变成恶魔,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光棍节快乐!!!执琴,不许再威胁我,我更文了!!!
☆、第 12 章
被囚禁的古音达鲁每天晚上都会被保鲁夫拉姆用各种的道具折腾,在菊花再一次差点不保的情况下,他终于升起了逃跑的念头。
保鲁夫拉姆看着古音达鲁变得青紫还被磨得破皮的双腕,气的不行。
保鲁夫拉姆狠狠的看着古音达鲁说:“你就这么想跑吗!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行吗!?”
‘不是’古音达鲁此时嘴里被塞了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摇头,没想到却被保鲁夫拉姆误解了。
“你不想呆也得呆在这。”连日来孔拉德总是话里话外的暗示着什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常提起与古音达鲁的往事,而古音达鲁现在的态度更让他生气。
“我知道你一定是惦记着孔拉德,难道我就不够好吗!?”
‘不是!我喜欢的是你啊!’古音达鲁摇头表示否认,却被极怒的保鲁夫拉姆拽起头发。
“原来在你心中我还是比不上孔拉德,是啊,他是你前世的情人,也难怪你的心里有他。”
古音达鲁第一次感受到了欲哭无泪,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平白无故的被安上这么多的罪名。
一阵巨痛划过左肩,古音达鲁吃惊的看向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手中还拿着正滴着血的剑,沉思了一会说:“果然还是下不了手杀你。”
古音达鲁一瞬间觉得有些悲哀,明明两人都互相喜欢,为什么总是误会呢?这个场景似乎在很久之前也出现过,但古音达鲁发誓从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有过这样的事情。
保鲁夫拉姆走出了密室,铁链放松下来,血止不住的滴到地上汇成了一个小血滩,古音达鲁把嘴里塞着的布条拿下,把自己的伤口随便的处理了一下终于体力不支的昏倒在地。
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梦中见到了保鲁夫拉姆杀了自己,不过背景却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还有被囚禁在军营里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千年前的事又要再次重演了吗?”
朦胧中似乎听到了真王的声音。
外面的世界一如往常,保鲁夫拉姆已经七天没有去看过古音达鲁了,连食物和水都不曾送去,现在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咔!”推开门进来的孔拉德急匆匆的走到了保鲁夫拉姆面前,揪住保鲁夫拉姆的衣领着急的说:“快告诉我古音达鲁在哪!”
“我不知道。”
“别装傻,我知道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在一旁的有利见情势有些不对,连忙当起和事佬,“古音达鲁不是去旅游了吗?孔拉德你先放开保鲁夫拉姆再好好说清楚。”
孔拉德放开了保鲁夫拉姆,转身走出门说:“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在哪了。”
“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急忙的追上去,拉住孔拉德说:“孔拉德!我说过古音达鲁去旅行了,你到底想怎样!”
孔拉德甩开保鲁夫拉姆,看着跌坐在地的保鲁夫拉姆说:“我只想找到他。”
“他不过是你大哥,这么紧张干嘛!还是你对他有什么特殊感情!”
孔拉德转身只说了一句话:“你不会懂的。”
看着孔拉德直直往自己房间去的身影,保鲁夫拉姆也急忙的追了上去。
“你们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保鲁夫拉姆!等等我!”不明所以的有利也追了过去。
古音达鲁在朦胧的视野中,只看到了孔拉德的那土黄色身影,无尽的黑暗袭来,他只能放弃抵抗,失去了意识。
“喀当咔当”孔拉德拔剑把铁链给砍断,扶起倒在地上的古音达鲁紧张不已。
“古音达鲁!古音达鲁!快醒醒!”孔拉德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了古音达鲁的身上。
此时保鲁夫拉姆有利也来了,看到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古音达鲁都吓了一跳。
“陛下!请快点救古音达鲁吧!”
孔拉德求助的看向有利,当做没看到在有利身后的保鲁夫拉姆。
有利急忙过去,用魔力治疗了一会,慌乱的说:“我只能维持一会,我要把他带回地球。”
孔拉德背起古音达鲁,跟着有利跑进了浴室,只盛了薄薄的一层水有利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通往地球的通道。
保鲁夫拉姆自然也跟着进去,还有被骚动引来的浚达等人。
在地球魔王的安排下古音达鲁被送进了专门的医院进行手术。
保鲁夫拉姆站在安静的走廊上,没有人关注他,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手术中的牌子。
孔拉德痛苦的靠墙蹲下,掩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为什么要互相伤害…我已经受够了!保鲁夫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现在告诉你。
古音达鲁是威恩斯的转世,我是那个魔王的转世,这你是知道的。
可是还有一件事是没被记载的。
有一次,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到最后只剩下几个人活着,面对众多的敌人我们只能束手就擒。
之后我们被带到了敌方的大将面前,在那里我们第一次见到了你,你就坐在高台上俯视着我们,那之后威恩斯每晚回到牢房时都是遍体嶙伤,后来从牢吏那听说每晚你都对他严刑逼供才变成这样的,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只叫威恩斯去,我们几个人策划着逃跑,在你又把威恩斯带走之后我们逃了出来,在外面听到了你对昏迷的威恩斯诉说爱意,说什么你是爱着他的,被他拒绝后你就疯狂的虐待他,鞭子、铁针、铁烙、我和几个部下在你准备刀割的时候进去阻止了你,我们把威恩斯救了出来,可是却牺牲了一位队员。
威恩斯打了这么多年的伤都没有那一次的多,当我们回到血盟城的时候,前任魔王开始病弱,一个月后,你的使者带来了那个队员的人头,那为队员恰巧是魔王的独子,之后国战爆发。
那条手链根本不是什么我送给他的,而是他打算送给你的,可是他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你给杀了,毫不犹豫。
这链,是我找到了他的尸体在他的衣服里找出的,然后把链放在了那个石室中。
而我,为了对付你处心积虑计划着,当我亲手终结你的时候我一点也不高兴,之后我就病了,在死之前我不希望再有那种事发生就以全部的魔力为这个国家施下了这个魔咒……看来根本没用啊……我希望在下一世你们能真的在一起,没想到悲剧又重新上演了……”
保鲁夫拉姆感觉他的世界开始崩塌,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回想到前世,忍不住流下泪“孔拉德……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这次又把他杀了……呵呵……”
保鲁夫拉姆发疯的冲了出去,孔拉德也失神的望着抢救室的房门,尤扎克走在他旁边也蹲了下来。
“呐,队长,当时我的人头摆在你们的面前时你们有什么感觉?”
“那你还不如和我说说头被砍下来的感觉。”
“感觉啊……他的剑钝了,砍的超痛的。”尤扎克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的,那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里面的心酸和痛苦只有当时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保鲁夫拉姆望着被夕阳照射下金光闪闪的河水,逃避的不敢回到医院,这事实对他来说太沉重了,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古音达鲁笑着说:我爱你
仔细一看发现眼前什么都没有,心里突然一慌,急忙的跑回医院,发现杰莉夫人正扑在孔拉德的怀里哭泣,大家都哭丧着一张脸,气氛沉浸在一片悲伤中。
急救室的灯已经熄灭,就好像预告着里面的人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不!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保鲁夫……古音他……啊!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离开!呜呜呜……”
“母亲大人,请节哀。”孔拉德轻轻抱住母亲安慰她。
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但是他们还是没有责怪保鲁夫拉姆,毕竟那种事情也算是命中注定。
保鲁夫拉姆这一刻的心突然变得很平静,走上医院的天台,扶着围栏望着远方金色的夕阳,眼前出现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