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里去,这种行径哪是一个淑女做得出的,这真是太恶毒了,自己的亲妹妹也这样对待。
看到百姓这么支持自己,白芯柔脸上早已荡起一朵花,这次看白芯蕊怎么死。
白芯蕊微微转眸,极力镇定下来,没想到这白芯柔心计这么深,怪不得能当第一美人这个美名,原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拿皇帝来压她?
可惜,她也不是傻的,想到这,女子双手平齐胸前,与白芯柔的哭骂泼妇形象相比,看起来更加温柔知礼,乌黑的墨瞳里嵌着晶莹的光芒,冷冷道:“妹妹都说了这话不该说,还敢拿皇上来做例子?要是这话传进宫里,恐怕……”
有些话只说一半,比说全了来得有意思。
这么一说,边上的白芯柔顿时怔了怔,谁不知道皇上最讨厌人家说他是庶出的,她万万没想到这呆子有两下子,她还真是小瞧她了。
自从她自杀醒来,似乎一切都变了个样,她究竟是人是鬼?
边上的阑烙苏则双眸冰冷,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慢慢改变的女子来,这一切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芯柔懂得用皇帝压她,她更懂得用礼法回击,且芯柔说了一通苦水,不敌白芯蕊一句话威力大。
最重要的是,她并没有装出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相,反而嘴角带着淡淡的浅笑,都到了这个时刻,她竟笑得出来? 白芯柔双手插腰,怒目瞪向白芯蕊,大声道:“你这是从我话里挑刺,我明胆没说皇上什么,皇上是圣君,绝不会听你一派胡言,你胆子真不小。”
阑烙苏在玩味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后,便将目光放在那批嫁妆上,他冷冷瞪了女子一眼,沉声道:“芯柔是什么人本王清楚,不用你个呆子来指责。你嫁进靖王府,连人带陪嫁都是本王的,本王有处置嫁妆和休你的权利。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领着你的人滚回白府,否则别怪本王无情。”
白芯蕊冷哼一声,果然这些皇子都是高傲的,说话做事都代表他们是王法,置礼仪廉耻于不顾。
“看在你是我长姐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欺负我的行为,但是请你别当着靖王的面撒野。你这样做,无非就是希望靖王娶你?哪有女子主动凑上门的,你真丢我们白家人的脸。”
白芯柔如泣如诉的说完之后,啥都不清楚的百姓们全都大叫起来,朝中间一袭雪藕的白衣女子骂道:“呆郡主,滚回去,呆郡主,滚回去,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正在众人都向白芯柔一方倒戈之时,女子突然眼眶湿润,双眸莹润清雅的看向白芯柔,深吸一口气,诚然道:“大家骂得不错,的确,以前我的太过妄想,只因小时候见过靖王一面,就心许靖王,且将自己一颗心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他,不求任何回报。我痴迷他多年,为他生,为他死都心甘情愿,可惜,妾有意,郎无情。王爷心属的是妹妹,我却仍旧执迷不悟带上嫁妆嫁进王府,只因皇帝亲赐的这桩婚姻,只因那块定亲的玉佩,只因娘亲临走前嘱咐我的话。娘亲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她的心愿,嫁给靖王,好让我这个呆呆傻傻的人有个依靠。我从未伤害过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女子情真意切的说完,双眸铛铛看向对面一脸惊愕的男子,眼里带泪,却不像白芯柔一样是那种哭骂大戏,反而细腻得让人感动。
她一说完,百姓的吼声渐渐没了,大家都疑惑的看着她,都极其的想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白芯柔双眸瞪圆,嘴巴张得老大,阑烙苏眼里一直惊奇,百姓们则洗耳恭听,眼里全是怀疑。
只说两句让人相信是绝不可能的,所以,白芯蕊捏紧手中绣着锦鲤的白色锦帕,双手使劲绞了绞,朝对面男子继续道:“可是,王爷,你不爱我就罢了,为什么还娶我?靖王你好狠的心,你娶我只是为了我这昂贵的嫁妆,将嫁妆得到之后,你就一纸休书扔向我。我当时伤心难过,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可你和妹妹知道后,不仅没管我,反而还在荷花池!”
话说到这里,百姓们全都啊的一声,个个瞪大眼睛,一副想继续听下去的神情。
如果是真的,这靖王和白三小姐就太狠了点吧。
白芯柔见状,连忙插话吼道:“大胆白芯蕊,岂容你在靖王面前胡言乱语,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慢!”白芯蕊也不甘示弱,冷冷抬眸道:“妹妹这么快就想抓我走,莫非这么容不得我,还是怕我说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你……你信口雌黄,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此时的白芯柔已经像个战斗中的母鸡,双手插腰,哪里还有第一美人的风范。
女子见白芯柔恼羞成怒,当即继续看向双眸冰冷的阑烙苏,添柴道:“我上吊差点死去你们不管我,还克扣我嫁妆,当我被救下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人生的意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样做,对不起我死去的娘亲,如果你稍有一点人性,也会怜悯我这个爱慕你多年的傻女人。以前我执迷不悟,呆呆傻傻,一是因为娘亲去世打击太大,二是姐妹们经常欺负我,从此我就变得越来越傻。什么嫡出庶出,父亲不在的时候,我根本连个府里的丫鬟都不如!”
雪婵也当即为小姐鸣不平道:“还好善有善报,咱们小心这么一吊,竟然想通了,不呆傻了,也算因祸得福。”
说到这里,大多数百姓早已偏向白芯蕊这边,毕竟她说这铁铁铛音,比白芯柔的怒骂更有力。
白芯蕊当即趁热打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当即抬高皓腕道:“我自溢不管也就罢了,为什么靖王你还贪我个弱女子的嫁妆?这嫁妆是娘亲生前留给我的纪念品,看着它们我就睹物思人,嫁妆里许多珠宝是皇上御赐娘亲的,你竟想夺走。连皇上御赐的东西你们都敢联合抢走,难道阑国没王法了?要是你好好待我,这些嫁妆全给你我无所谓,我要的是一颗心,不是些虚妄的财物。你和三妹联合起来,在娶我后就弃我,并贪我嫁妆。今天,我一定要进宫告御状,向皇上讨个说法,看作为一代明君的皇上是偏向暗有私情的小三,还是我这个没娘的原配!”
说到这,阑烙苏已是一脸冷汗,白芯柔更是被压得说不出话来,才没回过神来,耳边又是女子铿锵的话音。
小三和原配,在场的百姓这才恍然大悟,这芯蕊郡主从小就与靖王定了亲,她嫁他是理所当然的,这白三小姐从中横插一脚,这种做法真是令人唾弃,他们刚才怎么就尽信了三小姐的话?
“皇上是明君,我相信他会怎么评断,我父亲乃皇上亲封的翼王,我相信他不会看着我被人欺负凌辱,一定会为我讨个公道。你致我名声于不顾,致我性命于不顾,这样的男人我不要也罢!从此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靖王和三妹大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请放我自由。这休书,我还给你,我要的是和离书!”
女子冷然说完,“啪”的一声将那鲜红的休书扔在地上,那休书上,甚至有她腿伤溢出的鲜血。
!
;
卷一 第007章 阑国九殿下
休书如枯叶般掷在地上,早听到事实的百姓们纷纷瞪向略有些羞愧的靖王,当即明白事情真相。
再然后,百姓们看清女子脖颈上鲜红的红印,还有她腿处微微溢出的鲜血,眼里的敌视早已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同情。
有名的百姓“舆论效应”当即应验,让白芯蕊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口水都能淹人死”的场面。
“娘的,老子生平最恨抢别人丈夫的女人,这白芯柔空顶个第一美人的名头,却干出这种丧德败行的事,真真不要脸。”
“我呸,堂堂靖王竟然骗一个呆子的嫁妆,更不要脸。两人为了人家的嫁妆,将人家娶了又休掉,这不是糟蹋人是什么?被休的女子以后还怎么见人,以后谁还敢娶芯蕊郡主。” “白三小姐还没成亲就和靖王私会,真丢白府的脸。看人家郡主被这么伤害仍有一身大家小姐风范,只重情,不爱财,再看白三小姐,真像个骂街的泼妇。”
“我终于明白郡主为什么要踢三小姐下水,换作是我,被人这样对待,我一定狠狠揍她一顿。”
几个有良知的人先骂出来,后边的百姓也一人一句,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时候,阑烙苏再厉害,也敌不过百姓的口水,他不可能把百姓们都抓走吧?
再说,他刚才也听到白芯蕊的话,她要去告御状,这事要是闹到皇上跟前,于他实在太不利。
现在正是皇子之间争储最浓时刻,太子未立,虽然他封了王,按规矩不能立为储君,但不代表没有机会,可千万不能在这一刻坏事。
白芯柔则急得狠狠跺脚,一脸羞红,不敢去看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阑烙苏冷冷瞪了她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王爷,你快想想办法,不然以后我怎么做人?”白芯柔再次端出撒娇装可怜的手段,这看在百姓眼里,却成了猴子表演。
此时的阑烙苏已是气得一脸青黑,他怎么会想到这呆子如此机灵,开始情真意切,感动百姓,后边镇定自若,占住理方,他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白芯蕊才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冷冷仰头,不紧不慢的道:“靖王,如今不是你休我,而是我不要你。吴管家,命人把嫁妆运回王府,王爷有什么事,大可上王府和家父商量,小女子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似笑非笑的朝男子行了个礼,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更气得白芯柔捶胸顿足。
吴管家一得令,迅速挥手,家丁们也疯狂的推着嫁妆上前,因为没有王爷的吩咐,阑海他们只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运走嫁妆,什么都不敢说。
阑烙苏冷冷站在原地,看着那笑意盈盈的女子跨上马车,再看着那些财宝离他远去,气得紧紧捏住拳头。
“王爷,你快把嫁妆抢回来。”那些可都是她的,白芯柔急了。
“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回府。”阑烙苏哪还有脸去要嫁妆,立即拉上白芯柔策马离开,今天他真是憋屈到家了。
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白芯蕊,你给本王等着,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看着灰溜溜离去的两人,百姓们纷纷大笑起来,这王爷相当于被个呆子休了,人家看不上他,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看着能买十分之一邺城的嫁妆,白芯蕊一脸欣慰,她终于替以前的郡主抢回属于她的东西,还有尊严。
阑国很大,有二十几个邺城这样的城市,她嫁妆只占邺城十分之一就如此富有,可见阑国的富裕程度,这还没算富得流油的国库。
对待阑烙苏这样的,该狠就得狠,否则自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她可不要做以前人人欺凌的呆郡主,她要强大,要让别人没有欺负她的机会。
因为队伍走得太急,占的地方又多,大街上顿时人潮汹涌起来,白芯蕊忙掀开轿帘,登时看见对面几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侍卫抬着顶雪白的丝质玉轿过来,侍卫们走得急,前边还有四名白衣侍卫,全都一脸慌张样。 那轿子通体雪白,四周轿帘边缀得有紫玉琉璃串珠,轿杆通体用玉制成,轿顶呈圆弧形,看上去华贵逼人、莹莹透亮。
“大家让一下,九殿下昏迷,请勿挡道!”
前边一男子才说完,就有百姓忍不住抱怨道:“这九殿下三天两头的昏迷生病,皇上也不将他养在宫中,宫里那么多御医,还用得着惊扰百姓天天上医馆?”
“肯定是皇子府的大夫不中用。”
白芯蕊一听,当即有些疑虑的睨向正朝自己方向驶来的轿子,雪婵见她一脸不解,便狗腿的道:“郡主你忘了吗?这九殿下生母惠妃很不得宠,性子特别倔,害得她那长年有病的皇九子也不受宠,所以皇上才不管他们死活。烈性的惠妃索性搬出宫里,在东宁街置了处皇子府,和她姐妹那几房一起居住。虽然长年有病,可听说这九殿下俊美得很。”
雪婵说完,小脸已经荡起红晕,一脸的害羞与仰慕。
才说完,对面的轿子便离她们只有几步之遥,与此同时,莹白的轿帘随风飘动,一阵和煦的微风轻轻划过,一缕轻雅带有淡淡药味的幽香溢至鼻端,令人如沐春风,这种药香不仅好闻,且有些迷醉人心。
突然,人群太过拥挤,边上一辆嫁妆被挤翻在地,此时,白芯蕊她们的马车也与对方的轿子撞到,只听轰的一声,白芯蕊正沉浸在这清雅的幽香中,惊觉两辆车已经撞到一起。
而对面的轿帘也在一瞬间被劲风掀开,她还没反映过来,手腕已经被对面轿子里一只冰凉的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