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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说二就是二。”
丈夫说三就是三,丈夫说四就是四?
白芯蕊忍不住白了惠妃一眼,难道丈夫说一会变成二?
迷迷糊糊的听了一大串家规后,白芯蕊的请安礼仪才算完成,如果以后她都要早早起床听训,她宁愿不做这王妃了。
得想个法子,别起这么早。
在临走的时候,惠妃发话了,过几天是皇上举办的三国聚会琼华宴,届时苍流王会携带苍流王妃一同参加。
最后让她好好调养一番,到时候才不会丢他儿子的脸。
卷二 第065章 三朝回门
白芯蕊领着雪婵等人正要离开之时,这时候,一位老妈妈急冲冲的捧着块白布进了堂屋,白芯蕊见状,当即微眯双眸,那白布,不是昨晚垫在床上的么?
傻子都知道垫这白布是什么意思,自己儿子是副病弱身子,还要检查她的落红。
老妈妈在看了眼白芯蕊后,忙叹了口气走到惠妃身旁,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等她说完,惠妃突然竖起耳朵,身子也紧张起来,朝白芯蕊道:“王妃,昨晚睡得如何?”
惠妃冷铛铛的开口,二奶奶、三奶奶都看向白芯蕊,三奶奶眼底还有些得意,二奶奶虽然一脸和蔼,可她眼底的神情,却令人捉摸不透。
白芯蕊看了眼面有异色的老妈妈,朝惠妃拱手道:“回母妃,昨晚殿下身体不适,儿媳很早就扶他上床歇息了。”
“身子不适?”惠妃虽然料到了,可心底还是一紧,为什么儿子不和她说,为什么这女人也不派人告诉她,她可知道,儿子这个病,要是晚治一下,会酿成多严重的后果。
一听这话,边上的三奶奶眼底的兴味更浓,那表情颇有些得意意味,不过转瞬即逝,但却没逃过白芯蕊的眼睛。
看来,这府里除了惠妃,有些人巴不得阑泫苍病得越来越严重,她们的动机是什么?
据她所知,豪门倾轧,宫门森森个,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在这苍流王府来说,那只能是为了惠妃的万贯家财,不过,这三奶奶表现得也太明显,但惠妃却没说她什么,难不成,惠妃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她手里不成?
惠妃冷然睨了眼神色各异的众人后,慢慢走到白芯蕊身旁,锋利的眸子冰冷的睨向她,沉声道:“以后殿下有什么情况,随时来禀告本宫,还有,落红的期限是三日,还剩两晚,你自己想办法。”
要是儿子不主动,就只有眼前的女人主动,只有这样,她才能迅速怀上皇家的子嗣。
她清楚儿子的性格,他不喜欢的女人,他是绝不会碰她的,所以没落红之事,她早料到了。
白芯蕊虽然嫁给靖王过,两人却没圆房,她还是正正经经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她才会容忍她早上请安迟到等等,要是她早非完璧,那处罚可有得她受的。
白芯蕊看了眼后边的几位奶奶,朝惠妃恭敬行礼道:“母妃说得是,儿媳一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果然聪明,记住,你的职责除了照顾丈夫,还要为殿下生育子嗣,下去吧。”惠妃直截了当的把心里话说了,便转身回主位上坐下。
白芯蕊心里狠狠的鄙视她一下,敢情是拿他当生育机器了,要落红是吗?很简单。
退出堂屋时,白芯蕊明显听到三奶奶不屑的嗤笑一声,而一向英明果断的惠妃则没怪罪她,她真不知道三奶奶哪来的勇气。
才回到听雨轩的新房时,白芯蕊一进门,身子就被男子一把扣住,等她反射性的要反击,男子已经将她右手腕扣住,并闪到她面前来,冷然道:“告诉我,这手链你从哪里得来的?”
又是阑泫苍!
请安的时候不见他,这时候他突然冒了出来,白芯蕊觉得有些火大,索性一个低头,张嘴就朝阑泫苍咬去,这一咬,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捏的更紧。
白芯蕊这一口可是下了很大的狠劲和力道,等她收回牙时,她能清晰的看到阑泫苍手臂上渗出的鲜血,而他则像不疼似的冷冽向自己,“你把他怎么了?他在哪里?”
“谁把谁怎么了?他指谁?神经病!”白芯蕊终于明白,长得好看与性格不成正比,这男人明明是问她要人,还这么嚣张,懂不懂礼貌的。
阑泫苍莫然收回扣住白芯蕊的手,在看到她的手背被自己捏得十分红肿之后,他神情攸地一松,这才有些缓和的道:“抱歉,刚才我才紧张,这串手链是我同胞大哥的随身之物,我找了它好久。。。。。。”
“同胞大哥?”白芯蕊转了转眼珠,难不成,裔帝是阑泫苍的同胞大哥,怪不得两人长得这么像。
阑泫苍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这手链是我家传宝物,只传嫡长子,他从小就随声带着,后面在与我们失散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找了他十几年。你告诉我,你在哪看到这串手链的?”
白芯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说,那晚见的裔玄霆,真是阑泫苍的同胞大哥了,难道她要告诉他,这串手链是裔玄霆的,他大哥实际上是裔帝?
怎么可能,她感觉不成立,裔帝是一国之帝,裔国怎么可能是别国的皇子或找个失散孩子来做皇帝,这其中定有蹊跷。
可看阑泫苍的样子,他很认真,她能预见他说的是事实,她该怎么说呢?
思忖一下,白芯蕊微微抬眸,乌黑的眸子清澈动人,轻声道:“我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这是我在无忧湖畔边上捡到的,当时我四妹派人追杀我,我就将他们引到无忧湖,然后伺机反击,等我将她们痛打一顿后,见无忧湖景色优美,就跑去看风景,一跑到大石头前,就看到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一时好奇,就拿了起来,原来是串精美的手链。当时我只是戴在手上试了下,没想到一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这真的不能怪我,我要是骗你,我。。。。。。”
白芯蕊抬起手正要发誓,阑泫苍率先道:“不用发了,我相信你。”
白芯蕊惊讶的抬眸,他竟然相信她,连她都不相信自己,他竟然说相信她,她刚才只想说,如果要是骗了他,就罚她晚上不吃饭而已。
人就是这样,只要说一句“也许我说了你不会相信”,别人就连忙相信了。
“无忧湖。。。。。。”阑泫苍轻声低喃后,转而认真的看起面前的女子来。
在看到眉清目秀,一脸清明的白芯蕊,阑泫苍神色攸地一敛,那无忧湖,他好像去过似的,脑子了似乎有那样的印象。
可是他一想,就觉得脑子发热,很疼很疼,只好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去想。
两人正对视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门外忽然传来七巧的声音,“王爷、王妃,云霓群主来了。”
才说完,头戴白色斗篷的云霓便红着眼眶走了进来,在看到有些暧昧的两人时,云霓眼神攸地暗淡下来。
阑泫苍看见云霓进来,便手锦帕将手背上带血的牙印裹住,朝白芯蕊点了个头,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云霓见阑泫苍不理自己,忙上前拉住他道:“苍哥哥,你怎么不理霓儿了?”
她的苍哥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再怎么不理自己,也会和她说上一两句,如今才新婚,便不理她,真的让她很难受。
阑泫苍黝黑的眸子散发出次清冷的光芒,转头看向云霓,沉声道:“本王已有妻室,霓妹妹请自重。”
说完,扔下云霓的手,大步流星的踏出房间。
看着冷漠的阑泫苍,白芯蕊有些尴尬的看向云霓,“姐姐,你回来了,一路还顺利?”
云霓痴痴的看了那离去的背影一眼,慢慢走向白芯蕊,轻轻执起她的手,善解人意的笑了起来,“我很好,听说苍哥哥没事,我知道是冲喜有了作用,苍哥哥能好起来,多亏妹妹,妹妹就是他的福星。”
白芯蕊忙摇头,之前自己想过要为云霓牵线,如今她还真是骑虎难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一边自己是阑泫苍的妻子,虽然自己不爱他,但是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名,而且,她和他八字相合。
另一边是自己的好姐妹,单纯的云霓,可她八字与阑泫苍相克,惠妃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她该怎么办。
“九殿下能醒来,也多亏姐姐亲自上祈山为他祈福,姐姐放心,我会找时间和他说的。”
白芯蕊说完,云霓一脸释然的看向望外,朝白芯蕊道:“妹妹不用说了,从刚才殿下的眼神,我就看出,他不喜欢我,他喜欢你更多些。既然如此,我也不再为这段感情纠结,母亲已经在为我想好人家,如果合适,年底就会出嫁。”
“什么?”白芯蕊惊讶的看着云霓,“姐姐不是说要嫁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不嫁不喜欢的么。”
云霓摇了摇头,轻声道:“有时候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你也不喜欢九殿下,还不是得嫁给他。或许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和他注定做不成伏击,能做哥哥妹妹,我已经于愿足矣!再说,母亲说了,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只要将来我好好经营,一样能拥有段美满的婚姻。”
白芯蕊不敢相信,轻声道:“云霓,怎么你一回来就变了,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帮你们牵线。”
“不是我变了,而是苍哥哥从来就没爱过我,开始他赠那幅画给我,我以为他喜欢我,才抱有希望。现在我才知道,他对我只是妹妹的关心,或许。。。。。。连关心都算不上。芯蕊,看着你们幸福,我就知足了,我先告辞了!”云霓说完,轻轻拍了拍白芯蕊的肩膀,眼角滑过一滴泪之后,潇洒的转头,不去看她,踏步走出房门。
看着云霓运去的身影,白芯蕊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云霓说得对,阑泫苍不爱她,即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但阑泫苍爱自己吗?也不可能,她们是冲喜的关系,要是这喜没冲成功,说不定她还会没命。
因为惠妃要检查落红,这一晚,白芯蕊被七巧等人堵在新房,静候她夫君前来,她也不多言,慢慢坐到书房前,提笔开始写诗画画。
在现代时她念过几年毛笔字,来到古代虽然学不完繁体字,不过简体字还是能行的。
这时已经天近深黑,院子里蝉鸣声此起披伏,新房里烛光摇曳,香气四溢,正提笔间,白芯蕊已经听见雪婵的声音。
随即,男子已经轻撩玉帘走了进来,白芯蕊淡然回眸,见阑泫苍今日身着一袭月华白袍,袍子上绣有几株艳红的曼珠沙华,一头淡黄的头发垂泻而下,凤眸艳若桃李,唇若含丹,在走进来之后,雪婵等人忙退了下去。
白芯蕊停下笔,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冷然看向阑泫苍,说实话,和一个绝代风华的男子同屋,她心里还真有些小鹿乱撞,可一想起他随时会发狂,她当即变得紧剔起来。
阑泫苍讶异的抬颚,淡然看了白芯蕊一眼,“你很怕本王?”
白芯蕊沉稳不迫的看向他,眼底浮起一抹暗芒,抬眸笃定的道:“我这生从未怕过任何人,王爷既然来了,就把正是办了吧。”
说完,白芯蕊沉稳不迫的看向他,眼底浮起一抹暗芒,抬眸笃定的道:“我这生从未怕过任何人,王爷既然来了,就把正事办了吧。”
说完,白芯蕊从床上将那方白色锦帕拿了过来,扔到阑泫苍面前,阑泫苍一见到这块白布,双眸攸地冰冷起来,要他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有情爱,他做不到。
白芯蕊大概看出阑泫苍的不愿,转了转眼珠,冷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亲近你,无论用什么方法,你要将这块白布染上血。”
阑泫苍听完,当即剑眸紧锁,在看了眼桌子上的白布之后,攸地抽下墙上的宝剑,剑光一闪,轻轻划过右手,一滴晶莹的鲜血便热烫的滴在白布上。
做完这一切后,阑泫苍顿觉头昏脑胀,眼前一黑,差点就倒了下去,白芯蕊看到他的样子,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这时候,外边看到剑光的七巧、玲珑连忙赶了进来,在两人进来的瞬间,白芯蕊迅速将桌上的白布抓起,一把扔到红罗帐里去,当七巧、玲珑闯进来时,正好看到阑泫苍在流血的右食指。
看到这样的场景,七巧吓得立即上前,一边帮阑泫苍包扎,一边心疼的看向他,边上的玲珑则气愤的睨向白芯蕊,大声斥道:“你不知道殿下有病,不能见血出血?你还用剑伤他!”
白芯蕊冷然睨向玲珑,她有用剑伤阑泫苍?一个大男人,出了血有什么了不起。
七巧也愤怒的瞪了她一眼,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殿下只要出点血,生命就会一点一滴的耗尽,少一滴血身体就会更虚弱,你想把殿下害死?”
七巧说完,白芯蕊并没有生气,她只得紧紧捏着拳头,冷然看向神情苍白的阑泫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