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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沉着冷静的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还手,就在这时,一道白利的锋芒从天际上划了下来,那道白光太过耀眼,刺得里边的人差点睁不开眼。
紧接着,那风华绝代的男子早持着长剑,飞跃而下,与此同时,男子手中玉箫出手,箫里飞射出朵朵梅花形状的暗器,朝血鹰等杀手直面刺过去。
“相公?”白芯蕊看到阑泫苍,心想那溪灵鸟还有点作用。
阑泫苍冰冷的凤眸一睨,将白芯蕊揽进怀里,朝她道:“娘子,你站后边,让为夫来!”
卷二 第081章 秘密
一声娘子,白芯蕊恍如做梦般的转过身,发现身子已经被身后带满香气的男人给抱住,在看清来人的的确确是她的相公后,她朝他点头,笑道:“不行,我们要比翼齐飞,合力击败他们!”
阑泫苍思索一下,右手猛地射出一柄花形暗器,将准备从侧面偷袭的男子一击击倒,转头看向白芯蕊,勾起唇角道:“好一个比翼齐飞,咱们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没问题!我最喜欢看龟孙子给我下跪。”白芯蕊冷然扬唇,说完后就左手一扬,手中赫然多了条红绫,且以很快的速度朝绛红伸去,只听“哗啦”一声,红绫机巧地窜到绛红前,阑泫苍则配合的去攻击血鹰,血鹰一时不好对付两边,在自保的同时正要对绛红下手时,眼尖的白芯蕊早已将绛红一把拉了过来。
这时间很短,短得血鹰根本没看清楚,他没想到,这女人还有些能耐,在阑泫苍的帮助下,她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厉害起来。
绛红都救到手,白芯蕊和阑泫苍更是放开了的去打,两人一人持红绫,一人持剑,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迎上来的黑衣杀手。这一境况,看的阑雪莺是又惊又怕,她一边往后退,一边颤抖的拽着程瑛,大声道:“程瑛,咱们快走,白芯蕊疯了!”
“疯了的是你,竟敢雇凶杀芯蕊,我要你的命!”阑泫苍说完,一个凌厉跃下,紧接着,一道锋利的白光朝射进阑雪莺的眼睛,吓得她将身侧的程瑛一把推了上来。
白芯蕊则张大嘴巴,她以为阑泫苍只是吓吓阑雪莺,可当她看到男子手中那柄利剑刺进程瑛的左肩时,时间突然静止了,她从来不知道,看似文弱的阑泫苍,发起怒来竟真的这么狠。
霎时,男子周围罩满一层冷风,连带着剑尖的冰凉,飞扬的黄发,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如赤目血红的鬼魅般阴戾,剑尖直刺进程瑛左肩处,不一会儿,她胸前便溢满乌红的鲜血,她吓得瞪圆眼睛,一动不动,就那么愣在原地。
此时的阑雪莺,在看到头发飞扬,双目赤红,看上去阴沉可怕的阑泫苍时,吓得想跑又不敢跑,她怕她这么一跑,阑泫苍会一剑解决她,不跑,又怕像程瑛一样被一剑刺中。
“九……九哥,饶命,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九哥……”阑雪莺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神秘的哥哥有这么狠的一面,而且是为了那个女人。
白芯蕊也是一脸惊奇,她没想到阑泫苍竟为了她杀人,他竟这么护着她。
当阑泫苍冷剑出鞘,刺向程瑛的那瞬间,白芯蕊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假象,这时,只听程瑛依依呀呀的扣着剑柄,身子颤抖的走了两步,那背上、肩上、胸前都溢满了鲜血,一串串如红葡萄般的鲜血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小圆点,看得白芯蕊心神一颤。
“下次再敢打芯蕊的主意,杀的就是你!”阑泫苍犀利的双眸冰冷的睨向阑雪莺,吓得阑雪莺双腿直发抖,而边上的程瑛,难受的瞪向阑雪莺,慢慢挤出一句话:“你……你好狠,竟然让我给你……挡剑!”
“我……程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快来人啊。”阑雪莺说完,面前的程瑛已经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这下子,皇宫早被惊动了。
阑泫苍拉起白芯蕊,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侧脸看向阑雪莺,沉声道:“这件事你自己向父皇解释,如果解释不清不楚,你知道本王的性格!”
说完,男子轻揽住怀中女子,将她护在怀里,一个轻功跃上屋顶,踏风而去。
看着离去的两人,阑雪莺又是惊又是呆,这时候,黑衣杀手们全都从地道跑了,整间屋子只剩下她和倒在血泊中的程瑛,程瑛眼睛一直睁睁盯着阑雪莺,倒是还有口气在,只是心里的气估计溢满了。
这时,只听外边想起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堆身穿蓝色铠甲的侍卫持长枪跑了进来,看着有人进来了,阑雪莺这下子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下子,她没了程瑛这个好朋友,还被九哥威胁,不得不把实情告诉父皇。
她没想到九哥这么狠,狠到要取她性命的地步,他们可是亲兄妹。
回到王府时,白芯蕊还没从激动中反应过来,杀人她杀过,而且很多,但从未有哪个男人为她杀过人,阑泫苍是第一个,而且是毫无预兆、出乎意料的护着她。
正在发愣之际,一双大掌已经拉起她的手,好像在认真检查似的,男子一边检视一边温润开口:“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白芯蕊有些尴尬,忙摇头道:“我没事,呃……我去看看绛红,这丫头命真苦。”
“别动,自己都还是个丫头,还去照顾别人?”阑泫苍没好气的撩开白芯蕊的头发, 发现她头梢上溅了一滴程瑛的鲜血。
男子眼里当即溢起一缕冷然,右手赫然多了条手绢,轻轻将白芯蕊头发上的血渍给擦干净,动作温柔且细腻。
白芯蕊从回来一直就沉浸在温暖之中,看到窗户外盘旋飞行的溪灵鸟,她忍不住看了眼面前的阑泫苍,谁知她正温情的看过去时,阑泫苍则漠然将头移开,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新房。
看着远去男人的背影,白芯蕊疑惑的坐到位置上,这阑泫苍也真够奇怪的,刚才那么关心她,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认为阑泫苍这样的男人会和女人玩欲擒故纵,若即若离,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究竟是为什么?
夏日的夜晚十分闷热, 知了在树梢上轻轻鸣叫,空气中隐隐有种窒息的味道,一股股闷闷的热风吹向大地,邺城许多老百姓搬了条小凳子,坐在自家院子前乘凉聊天。
街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正疾驰向前行驶,马车驶得很快,车夫挥鞭子十分用力,可以说是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驶去,路上不时掀翻一些小簸箕小摊子之类的物什。
看着马车朝城西的方向迅速驶去,人群后方,一双乌眸犀利的看向前方,在打定主意后,她一跃上前,踏着轻功朝马车追随而去。
白芯蕊今晚穿了一身普通的绸衣,双腿、手腕上纷纷插了两把匕首,迅速向前奔去,直到跟着那辆马车驶出邺城,来到偏僻的城西。
城西荒郊野外的,白芯蕊看着那辆马车朝无忧湖驶去,心里顿生疑窦。
阑泫苍和她惠妃来这里做什么?
平常阑泫苍就喜欢玩失踪,这次正好让白芯蕊发现,所以她就跟踪来了,最让她惊奇的是,惠妃和阑泫苍一起,两人乘马车来到郊外,不知道他们娘俩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白芯蕊发现没人觉察她时,迅速跟子啊马车后边,这时,马车往无忧湖慢慢驶去,就在白芯蕊也要跟进去时,突然,侍剑、侍箫从马车上跳下,两人同时守在进无忧湖的路口旁。
白芯蕊见两人守在那里,不想打草惊蛇,便慢慢溜到侧边,试图从边上的小道进森山。
深夜,天上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银色的月光懒懒洒在地上,夜空显得更加寂静,空气仿佛陷入静止,只听得见野兽在森林里狂嚎的声响。
等白芯蕊从侧边进入森林时,赫然发现阑泫苍他们的马车已经驶不见了,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白芯蕊捏紧手中匕首,一步步朝森林深处走去,手腕上的璎珞手链在夜晚显得更加耀眼,这让她想起那个静谧的夜晚,那个见到裔玄霆的夜晚。
阑泫苍和惠妃来到这里,两人是来找他的还是做其他事情的,这一切都是个未解的迷。
怎么没人了?
白芯蕊正惊异前方没看到阑泫苍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丝冰凉的风慢慢袭来,顿时,她感觉一颗心慢慢悬了起来,现在的她觉得空气中的风都有股危险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攸地,她意识到什么,迅速瞪大眼睛,猛地转身,一转身,白芯蕊差点被吓一跳,同时,眼睛已经鼓得老大。因为……因为一脸阴沉的惠妃正冷然盯着自己。
月光下的惠妃身着一袭黑衣,与黑色合为一体,双眸血红阴鹫,一头原本乌黑的头发突然化成了银色,额头竟有一方像剑一样的印记,她双眸赤红,狭长且冷冽,看着白芯蕊的目光咄咄逼人,手中赫然竖起一把手剑,样子诡异且神秘。
白芯蕊惊讶的张大嘴巴,惠妃的头发不是黑色,怎么变成银色了,而且她的双眼变得赤红起来,好像杀人的恶魔似的,还有,阑泫苍呢?
“母妃……你……你怎么在这里?”白芯蕊故意尴尬的顿了顿,这惠妃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还有,她那样子怎么这么冷血,冷风拂在她身上,她好像要杀了自己灭口似的。
“你怎么在这里?为何跟踪本宫!”惠妃声音明显阴冷,且语气加重,不过肤色有些白皙,好像才受过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似的,身子看上去有些虚弱。
白芯蕊缩了缩瞳孔,不可思议的看向惠妃,摇头道:“母妃,我只是好奇,才跟了过来,不过,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别紧张。”
“哼!”惠妃重重冷哼了一声,犀利的抬起双眸,朝白芯蕊道:“你自然没看见什么,若是你看见了,早就没命了。不过,谁让你跟踪我们的?你有何企图?”
“母妃。我只是好奇,真的没什么企图。”白芯蕊看了眼惠妃,轻声道:“相公呢?”
“不关你事,要再有下次,本宫割掉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睛,看你还敢多管闲事!”惠妃冷然说完,攸地抽回手中的剑,眼睛有些微闭微沉,看样子似乎脸色不怎么样。
白芯蕊见惠妃起色不好,心里更加疑惑,为什么阑泫苍会不见,为什么惠妃会在这里,他们娘俩究竟有什么秘密是别人不能知道的?
“过来,扶本宫回府。这件事你要敢告诉他人,本宫会保证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惠妃冷然开口,才说完,身子便颤抖的往后退一下,白芯蕊趁势上前扶住她。
看惠妃虚弱的样子,白芯蕊想起天山童姥,似乎在某个时间段,她就会身体虚弱,那是她的弱点,可这惠妃,生得貌美如花,武功路数极高,也没什么特别的癖好,怎么虚弱起来?
其实她权威可以趁这个时候将惠妃恶整一顿,可是一想起救她的阑泫苍,又觉得自己是小辈,虽然平时挨惠妃骂很多,白芯蕊还是咬牙忍了,慢慢将惠妃扶到肩头,将她扶出丛林。
一路上,白芯蕊都悲催得要命,原本是要去查探人家秘密的,结果,她现在扶着重得像猪的惠妃上马车,再一路服侍脸上冒虚汗,身体虚弱的她回府。
白芯蕊拉起惠妃的手,在她脉搏处探了探,发现惠妃体质虚弱,脉搏紊乱,这个时候,应该是她最无力,最虚弱的时刻,刚才扶她上马车时,她一坐下,手中的匕首就掉落在马车上。
现在,惠妃安静的闭着双眸,眉宇仍旧微微皱着,白芯蕊看得出来,她很担心,她在担心什么?阑泫苍?还是担心自己,抑或,担心她把她解决掉?
“苍……”慢慢的,惠妃开始轻声呓语,看样子好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白芯蕊一直握着她的手,惠妃也不放手,她就这么握着。
“苍儿……”惠妃喃喃开口,身上的汗越来越密,轻声道:“是母妃对不起你,让你……承受那么大的苦,承受这么重的心理压力……”
听着惠妃的话,白芯蕊看了眼边上守着的侍剑,冷声道:“侍剑,娘娘这是怎么了?”
侍剑眼神闪烁一下,轻声道:“王妃不必着急,只要月圆之夜好好守着娘娘,不让人接近她伤害她,她明早醒来就会没事,跟以前一样。”
“你的意思是……月圆之夜,娘娘会变得虚弱起来?”白芯蕊赫然看向侍剑,不会吧这么神秘。
“你……你怎么知道?”侍剑吃惊地看向白芯蕊,他只是随便提提,没想到王妃竟这么聪明,一句话就猜出来了。
白芯蕊缓缓垂下眼帘,这样的事情她在小说里看过,没想到古代也有啊,真狗血。
这么说,这是惠妃的弱点?
因为平时惠妃十分凌厉,手段也狠辣,看上去根本是个美人敢欺负的人,一到月圆之夜,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