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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紫鸢小姐乃是离熵人,如今刚好贵国使团前来献礼,特请小姐来共贺,也算给紫鸢小姐您寄慰一下离乡之情吧。’
‘民女谢谢皇上体恤,紫鸢见过在座各位大人!’所有的目光在我进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驻留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这个一事无成的所谓天女如今已经是被生吞活剥的丢到了政治的浪尖上了。
‘今朕在离熵各位使者面前及我朝各官员面前册封谢氏之女紫鸢为我单晋国护国神女,其尊可与国师相媲。’我被那声如洪钟的宣告彻底震惊了,震惊之中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提出了异议,当然这人不是单晋的官员,此时单晋官员的得意之色以尽显,张狂的道贺吹捧着自家的未来昌盛。
‘陛下,紫鸢小姐乃我离熵女,即为天女也是我离熵的圣女,怎可得陛下之封做单晋护国神女。’
‘怎么张大人有什么异议吗?神女乃我朝越武王亲自千里迢迢寻回的,而彼时并未听说贵国离熵有圣女之说,不是吗?如今我朝恭迎护国神女你们离熵就想争之不成?’一个身着文官官服的单晋官员义愤填膺的指责道。
‘这位大人说话怎可这样概之,小姐乃我离熵之女,怎可有弃之国土做他国护国女之举。’
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并狠狠的又一次问候了那个造谣出来说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疯子的祖宗一千遍,要不是他,我至于如今站在这里看这场闹剧吗?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已有一个内侍指引我来到了越耀天左侧的空位处,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无上荣耀的地方是留给我这个天女的,看着对面那个与世无争,盘坐入禅的普觉大和尚,我真是欲哭无泪呀。
看着对面端坐的越昊翼眉头处深刻的川字纹我知道他正烦乱当中,不期然的与他眼光相撞,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我就不会让你在这样的场合里失了面子。一场纷乱的争吵声终于在越耀天沉声喝令下截止,
‘陛下,还请收回成命,我朝国君听说天女迄今流落在单晋,特命我等带来了我离熵百余名年轻美貌的水乡之女,与陛下换回我国圣女,还请陛下应许,另我国国君为表诚意还特意送来了歌舞全艺的玉雯公主随侍陛下左右。’
一个始终没有说话的白须离熵使官恭敬的施礼说道并拍手唤进一众薄纱掩面衣着轻纱遮不住玲珑曲线的妖艳女子,音乐响起这众女子偏偏起舞,曼妙舞姿顿时让本怒剑弓拔的大殿气势平缓了下来,男人呀!还真是观感动物,见了美女都是一样眼睛发直,口水直流。随着一串悦耳的银铃声响起,一身着嫣红彩衣腰间手腕和脚腕处挂满银铃的女子抖舞身姿舞入大殿,惹火的身材可以做内衣模特了,别说是男人,就是我这个女人都不得不说人家是个**,难怪离熵敢言要换回自己的圣女,看来为了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破借口离熵也真下了血本了。眼看着越昊翼也是半眯双眼的直盯着人家看,我的心理翻转波海很不是滋味,整个大殿里可能唯一不为所动的就是我对面的普觉了,这个时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我喜欢的人是个和尚而不是世俗中的男人。
一曲舞闭,那些个曾经争吵不休的男人还有没回过神来的,当一众女子揭下面纱的时候更是听到了吸气的声音,不能怪他们,那一众先前进来的女子不能说是国色天香可是各个的艳若桃李是肯定的了,领头一身银铃的女子可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若素素般不食人间烟火,而是那种妖媚贵气集于一身的人物。
‘离熵玉雯见过陛下。’声也若身上银铃般清亮悦耳。
‘玉雯公主起身吧,有劳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单晋大都,有不到之处还请多担待了,早就听闻玉雯公主是色艺双全今见还果然是名不虚传。’越耀天将眼眯的狭长,话语中虽是客气礼貌可神情中却透着不屑。
‘多谢陛下夸奖。’
‘来呀给公主赐坐。’还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马上就有人在位于离熵使者团处填上一座。‘既然贵国有此尽兴之举我朝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来呀,招明姬上殿献歌舞。’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只好学着对面的普觉大和尚低头垂首老生入定起来。不刻一名衣着白粉相间的曼妙女子如彩蝶般偏偏而入,与那玉雯公主不同,此女一身的冰冷气息,让刚才犹入熔炉炼狱般的火热一下子转换为了满目雪白丝丝凉意却见彩蝶追飞的矛盾境地,而俩名气质不同的女子却都是拥有着红颜祸水的本钱,只见那明姬进入后轻轻一拂便翻转彩袖舞动起来,那舞姿不似刚才的火爆却像欲飞天奔月之舞让人舍不得离眼。待明姬舞完告退后,就连自认色艺双全的玉雯公主眼中也显出了嫉妒之色,看来一山容不下二虎呀,美人的眼里不容更美之人呀!
‘各位使节看明姬的色艺如何呀?’越耀天偎坐懒懒的问道。
‘此女冰清欲冷,舞姿更是美妙绝伦,真乃天人呀。’刚被越耀天一句问话唤回神来的离熵使者中马上有人回道。
‘比玉雯公主如何?’依然是懒懒的声音却问出了极其尖锐的问题。
‘陛下?这、、’无疑的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有人回答的。
‘这明姬只是我单晋的一名舞姬,朕宫中还不缺这样的姿色,护国神女是何等尊贵之身,就凭一众凡女也想抵之?不知道这就是贵国眼中的圣女的价值还是想有意污我神女之姿!’一席话说的离熵使团一番造次加面红如茄。
‘陛下,虽然我们是求和而来,但陛下也不该如此的视轻我国诚意,如此的贬低我国公主。’那第一个提出异议的张大人面红耳赤气的直哆嗦。
‘怎么看来张大人颇觉我皇兄言过其辞了?那么我敬请问一句,我朝神女一曲可振官兵士气,贵国公主可能为之?我朝神女可预灾祸救人与水火,贵国公主可能比之?’越云飞淡笑看着气得奋起的人不屑的质问道。
‘这、、可是那谢紫鸢分明是我离熵子民怎可做出叛国之事。’那张大人气的脸更红。
‘哈哈,张大人,各位大人难道不知道鸢儿小姐乃是我二哥安逸王爷的座上只宾吗?’
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我不知道我应该是感觉荣幸还是应该无地自容。而被谈论的另一主角则是被羞怒冲昏了头脑,骄纵的抬起下巴径直的走到中间直视着我。
‘玉雯一直听闻所谓天女的事迹,今日得见不过是藏头藏尾祸乱天下的一妖女罢了,看着大堂之上多少人为你争头吐舌,装的一幅天人之姿安于堂上,无外乎就是勾引男人为之撑天下罢了,我还真替我皇兄有感不值,要早知所谓天女只不过就是单晋王爷的入幕之宾,我玉雯说什么也不会来此为你个妖女被这群无礼之徒品头论足。’
面对这么混乱的局面,我真的很想问问大家我到底是遭谁惹谁了,怎么就都冲着我来了。
对面一直是入定状态的大国师终于有了反应,‘阿弥陀佛,施主有意脱苦海,可惜苦海无边呀!’
听了大和尚的话我不得不苦笑,‘大师说的对,面对无边的苦海,我似乎也只有回头是岸了。’回头对向好似乏困的君主越耀天,‘陛下,请原谅我的造次,此时我要说的话不干系单晋与离熵乃至任何一个国家,我的话只代表我自己的意愿。’听闻我的话大殿内再次静了下来,本是眯眼冷观事态的越耀天和越昊翼也是神情一震。
‘好,朕准你就是了。’
‘谢谢陛下。’我缓缓起身,迎向那火爆的美人——
‘玉雯公主,身为一国之公主最重要的就是识礼识体,若公主般只寻求其貌其姿的妖冶想得天下人的认可是不够的,谢紫鸢无德无能无才无貌,自比不得公主尊贵的身份,也不可能有机会为国民献身献艺于强国求和,公主难道你不明白吗?在你进入这单晋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那离熵人人称谓的色艺双全的公主了,而是和艺妓差不多的女人,只是你有个冠冕堂皇的身份可以有一个高于别人的待遇罢了,其实再这些男人面前再身份高贵的女人都和**一样,有些对于他们来说可能还不及**,因为必定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让他们愉悦。没错,我如今是入住在安逸王府,与安逸王爷有倾情之谊,但这实属个人的情缘问题,不问及国事家事,关于这个我想无人有权质疑于我,至于天女神女圣女之说,我个人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得此号,今,单晋皇帝当众人面封我为护国神女实是让我诚惶诚恐,更多的是想谢谢陛下的抬爱,我很想问问众位,难道那句“得天女得天下”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身为一国之君,我想必然知道其道理,而这民心又何是我这小小一个谢紫鸢可能拢得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水能撑舟亦能覆舟,你们的心思都放在我这个小女子的身上是不是投错了目标,难道说,我一个谢紫鸢就顶着这天下的万民苍生了?今日这样的一场闹剧让我觉得很可笑,如果我真是什么劳什子天女,那么我也只做天下人的天女而不是哪一国的,只为哪一国兴亡出力。而如今我只想做个小女人,为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的幸福我自会尽自己全力,不干乎什么所谓的国仇家恨,今我人在单晋如若有一天我人在离熵或是秦恒如论哪里有需要我帮助的人、事、物我都会伸手帮忙,不关乎于我的身份又或是地位及国籍,如果说身为君主者只想到要如何抓住神邸而忘了施德于苍生,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样的君主该杀不该留,而且只专注于此类行径的国家不久也会被灭亡,谢紫鸢言尽于此,众位都是国之栋梁小女子胆言拙见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后自然是让所有的忠君之士目瞪口呆。
‘阿弥陀佛,施主大仁大爱实乃苍生之幸,若不是为情所扰,老衲还真想纳施主于佛门共修极乐境。’
‘谢谢大国师的赏识,可惜的是人欲求则愈贪,大国师一心登极乐,反而会欲速则不达。’普觉闻言神色一顿而后了悟,‘施主真是一奇女子,普觉受教了!’
‘好一个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来我单晋确是得一珍宝呀!’越耀天并没有因我的反叛之言而怒这让我很意外。
‘哼,凭你的巧言令色就想瞒过你叛国蛊惑人心之则?什么奇女子,不过就是个只会空讲大道理的妖姬,我就怀疑了,凭什么天下间的人都奉你为神般,就连我这出了名的第一美人都要被迫来换你这种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看着出言讥讽鄙夷神色的玉雯公主,看来她今天算是将怨气都要撒在我身上了。
‘公主,天下人如何的奉我,我不知道,但是你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在我眼里却不见得美到哪里,论皮相,虽然你自认貌美无双,可惜的是我的一个姐姐就已不是你这等容姿可比的了,至于舞艺谢紫鸢确实是不如公主精通,可惜的是,人人皆有长处势必也皆有短处,比如公主虽贵为皇族可惜骄纵人性,因为所处的环境都是顺境,所以公主不容于人,公主,紫鸢别的不敢自夸,单是紫鸢一身的豪气你就已经与我差之千里了,要知道以色侍君者,终有色衰之时,以艺诱君者,就要接受一山还有一山高,以真性情示君者,活出真自我,才能不愧今生,哪怕是无人惜怜,哪怕是无人欣赏,自少海阔天空任鸟飞,天涯海角自有清风明月伴。公主可有过这样的豪情?怎么不服气?’冲她轻笑了下,‘陛下请借乐师手中古琴一用。’
看着打死不服气的骄纵公主我打算好好的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越耀天应许下我坐于古琴前,一曲《沧海一声笑》信手捻弦响起,将所有人带入那曾经的年少痴狂,回味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孟浪前尘中,曲闭琴音绕梁不散,未带大家回神,我抬眼看向脸色已变的玉雯——
‘公主感觉如何?我这铿锵之声可还入耳?’
‘你、、你、、’眼看着那玉雯公主又要出言不逊,那白须老者及时的上前掩住她的嘴拉将一旁。
‘公主年幼娇惯成性还请陛下与紫鸢姑娘不要怪罪,姑娘刚才一曲真是叫老夫欣悦臣服,怪不得我离熵和谈使臣回去后曾夸曰:一曲振万将之心。老夫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
‘老大人谬赞了,紫鸢这里不敢当。’既然人家换了策略以礼待之了那我没道理不按道下不是吗?
我刚一礼还完眼前一花就发现一只大手卡住了我的脖子,‘你这不知羞耻的**,妄我国君诚心诚意换你回朝,你居然甘心情愿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