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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你说是不说,你、、你想急死我呀!’
‘双,有话就说吧,该来的要来的谁也躲不过,小姐心里有数的。’静儿见双儿总是支支吾吾见我急的直跺脚,出言说道。
‘那、、那小姐听了可不能激动的、、’
‘好,我答应你,说吧!’
‘小姐,王爷一回来就去了思香院。’
‘思香院?’我一步步倒退着跌坐在凳子上,思香院,那里如今就只住着蝶儿一人。
‘小姐、、’
‘我没事,既然人已经回来了就好,他去看蝶儿也是应该的,必定蝶儿差点连命都没了,只是可惜了那无缘于人世的孩子。’我努力平复着绪海的浪潮不让自己变成不堪的妒妇。
‘小姐,我怀疑蝶姑娘的孩子可能、、’
‘静儿,有些事情关乎一个人的名节性命,别人对我们不仁我们不能对人家不义,不到万不得已都不可以妄为,必定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何况那孩子已经不在了,至于他的爹是谁也已经不重要了。’
‘是,静儿多言了,看来小姐早就心里有数了。’
‘小姐,蝶姑娘那样了你还忍着她,受着气?小姐我看你是真的病了,还病的不轻。’
‘双,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小姐说话。’双儿口无遮拦的说话方式换来的就是被其姐狠狠的一顿训斥。
‘双儿,其实我并不怪蝶儿的,必定她也是为情所困,真要怪也是要怪那个多情的男人,没有他的多情与无情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更要怪自己未能守住自己的心任其在他的多情与无情中徘徊。’
就这样说说聊聊的过了近一个时辰也未见越昊翼过来,我的心里越发的零乱了起来,忽闻外面有人进来定睛一看却是贵海。
‘贵海,翼过来了?’
‘鸢儿小姐,你、、瘦了好多、、’
‘谢谢你贵海,翼还在蝶儿那么?’
‘恩,小姐,我听说了一件事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想还是先和你说声的好,也好心里有个准备,那个、、我听说离王抓了你的父兄想要要挟你,咦——小姐,你怎么都不吃惊的?’
‘贵海,这消息翼也已经知道了吧?’
‘是、、是知道,爷今天和皇上用晚膳的时候还说呢,不知要怎么告诉你。’
‘贵海,谢谢你告诉我,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昨日已经有人来我苑子传过话了,就连我父兄身上佩戴的挂件也给我送了过来了,今天我让夜找翼回来就是为了和他商量此事。’
‘什么?离熵派的人都进了王府了?’他期盼在我脸上看见的吃惊表情如今却写在了他的脸上,可惜他自己看不到。
‘走吧,看来你们爷一时半刻是来不了了,还是我过去吧。’贵海能跑出来看我,就说明越昊翼那里根本就没有时间管外面的护卫,不管怎么说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既然不能再做鸵鸟那么就做一只苍鹰吧。
‘小姐、、’众人的叫喊声让我停住了前行的脚步。
‘双儿静儿,你们在家里看家吧,夜,你陪我过去吧,贵海,我知道你担心着什么,可是、、藏头缩尾的日子我过腻了。’
从前世到今生,我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人能改变,所以贵海和寒夜各心各虑的陪着我来到了从我未进王府就已经耳闻却从来没有进过的“思香院”。
缚鸢 正文 第53章
章节字数:5851 更新时间:10…03…13 02:40
在蝶语阁的门前宁平拦住了我——
‘宁平,你我接触过的时间不算短,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你当真要阻拦我吗?’
远处传来滚滚的闷雷声,看来大雨将至了。
‘鸢儿小姐,请不要为难宁平。’坚定而谦卑的宁平直立在面前没有半丝退去的意识。
‘好,宁平,我不难为你,夜,你能挡住宁平拦住我的脚步吗?’
‘能。’听着寒夜肯定的回答我点点头。
‘贵海,我也不难为你,你想帮着谁?宁平?还是我?’我转头平静的询问着贵海,就好像我在问今天的天气是晴是阴一般。
‘我、、’看着显露为难之色的贵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算了,贵海,我不求你别的,只求你做个看客就好,那样我就感激不尽了。’
‘我、、’贵海的手收紧又放开,收收放放多次,泄露了此刻心底的挣扎。
‘夜,如果再加个贵海,你有把握以一敌二吗?’
‘有。’寒夜依然是用惯用的简单而让人安心的语气回答着我的话。
‘鸢儿小姐,你、、你这又是何苦、、’
宁平知道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面对的就是——要嘛和寒夜动手,要嘛放我过去,可是他似乎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因为寒夜已然欺身而上了。天空密云越积越重,远处滚雷轰鸣,看着打在一起的宁平和寒夜,我知道他们谁都不会伤了谁,所以我才放心的让寒夜与宁平打在一起,转头看了看满脸紧张、彷徨无措的贵海,我举步向紧闭的房门走去。举起手刚触碰到那木质的大门,心底有个声音赫然响起,“真的要进去吗?如果、、我承受得了那样的结果吗?可是如果真的不闻不看,那颗悬浮不定的心要如何安抚?”,片刻的犹豫间,眼角余光处却瞥见一人在院子一角处闪身而过,如果我没看错,正是那天我看见的那个和蝶儿在一起的阴柔侍卫。
‘贵海抓住那个侍卫!’贵海听了我的命令想也没想的就冲了出去,看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有时候还是要得的。
深吸一口气,既然到了现在的地步我再没有退却的理由了不是吗?一声惊雷炸响,掩去了绝然推开门的声音;一声惊雷炸响,震惊了打斗中的宁平、寒夜,俩人同时停了手;一声惊雷炸响,轰的我大脑一片空白;一声惊雷炸响,炸惊了温香暖阁中情动的俩人。斜对阁门的内室里女儿香与刺鼻的酒气充斥其中,期间还混合着情动时所散发出的荷尔蒙特有的气味,越昊翼倚坐在雕花讲究的红帐暖床外侧,虽然衣物还算规整,可是下身的里裤已松,不知因酗酒的原因还是因情动,布满**的脸上一片潮红,一只手伸在已然衣衫半退的蝶儿**处**着,而蝶儿正伏在他的胯下用口努力的安抚着那处早已挺立的**、、。
是的,当我推开门的那一霎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不堪入目的旖旎景象,时间在那一刹那静止了,心痛的无以言喻,我似乎可以听到有什么东西碎成了千万片,无声无息的散落到心底最深处,感受着心脏处一阵紧过一阵的抽痛,忍受着那痛肆意妄为的凌迟着鲜血淋漓、破碎不堪的心、神,我能做的就是倔强的不让示弱的泪流下。
又是一声炸雷响起,让静止的时间再次转动,床上炸惊的人也被炸醒、、
‘啊——’
‘鸢儿——’
同时响起的惊叫声和惊呼声也将我唤醒。
不愿示弱的泪还是无声的流淌了下来,‘翼,这就是你许给我的爱?这就是我与你心底的不同?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因为她先刺伤我,而我错手让她掉了孩子的惩罚?’
很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在说什么,因为他反应过来之后却是问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嘲笑的看着床上依然扒在越昊翼身上的蝶儿,‘如果我不来这里,恐怕你唯一回来的一天我也无缘得见了吧?’
看着越昊翼一把推开身上的人,略微晃动的起身系好裤子将外袍理好,大步的走近我。
‘鸢儿,不要那样看我,我只是、、’
我向侧退了一步躲过他伸来的手,对他想给自己找的借口嗤之以鼻,‘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可以,母猪都能压在身下。’
如今的我已经从初时的震惊转成了盛怒,“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侧了我的头。
‘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让你忘了这里是谁做主,如此出言不逊,逞凶极恶,善妒妄为,容不得他人,你如何担当王妃之职、、’一身的扈气彰显了他也已经被挑拨出的怒气更胜。
我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了那个依然衣衫不整的蝶儿嘴边那丝得意之笑,谢紫鸢呀!这就是你放开心爱着的人,这就是你极力想维持的爱,不看不听真的代表不存在吗?明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结局你依然投入那么深,如今身在这样的局里又能怪得了谁?
‘我想王爷您弄错了,我还不是您口中所谓的王妃,就算真的身在那样的位置上,我也不稀罕!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再次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的力气,强忍着愈翻愈涌的血气,我再次后退了一步,多日来忧郁的双眼变得清明,轻轻微笑翩翩一拂,以最优雅的姿态及平静无澜的语调对向越昊翼,‘不敢再打扰王爷休息,小女子告退!’
转身之余手臂被人抓住,‘鸢儿——我不是、、你知道我爱你、、’他的手有点抖,大概是发现我前后的态度变化太大有些反常。
听了他的话,我自嘲的苦笑出来,泪流的更甚,爱?不懂爱的人何谈言爱?是呀,我也是个不懂爱的人呢,俩世为人了,却依然不明白到底要怎样守住自己的心,守住自己的爱。
‘谢紫鸢已经死了,在你认识她之前她就已经死了,就算之后活过,也在王爷所谓的爱中消逝无踪了,王爷保重!’拂去他紧抓着我的手,我大步离开了那间对我来说犹如噩梦般的地方。
出了门我才知道原来外面已经是大雨倾盆,那雨——犹如想要替我喧泄心中的郁积一般狂飙而下,更像要帮我冲洗某一个最深处散落再也修补不了的心一般泼向地面,雷声依然阵阵,看着屹立在大雨中情绪不稳的寒夜、不知所措的宁平、懊悔心痛的贵海、还有已经被贵海五花大绑的那个侍卫,心——已经痛的没有了知觉,胸腔里空空荡荡,再也感觉不到那曾经有过的温热那曾经有过的跳动。思绪翻动,下腹部也因为情绪的大起大落绞痛不已,再也没有力气压抑冲上来的腥气,用手扶上心口,一口血吐出后似乎觉得呼吸畅顺了许多,可是为什么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呢?
‘鸢儿——’越昊翼奔入雨里,我一个踉跄却被宁平急忙扶住,抬头看着黑灰色的天空倾泄下的雨,任他洗刷着自己这残破不堪的躯体及破败的灵魂,轻笑着拂开宁平的手。
‘谢谢你,宁平!’
转头看着冲过来的越昊翼,人总是在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紧张、不舍吧?
‘夜,我们回去吧!’话音刚落又一口血伴着一阵剧烈的心脏抽痛喷洒在青石地上却被倾落的大雨急速的冲刷干净。
‘鸢儿——’
‘小姐——’
‘鸢儿小姐——’
同时响起的惊呼被磅礴的大雨声掩盖。越昊翼紧张的揽我入怀,却被寒夜无言的夺过,越昊翼当时呆愣在那里,而寒夜则体贴的将我抱起,‘小姐,我们回家。’
‘恩——’好像身体里被放入了千年的寒冰般,从身体里往外的发着寒打着颤,虽然依偎在寒夜怀里,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寒夜,你好大的胆子!’终于从手中人被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越昊翼恼羞成怒的低吼着。
可惜,一向唯命是从的寒夜今天没有再去理会他那个震怒中的主子,我可以感觉到寒夜此刻正在与阴冷嗜杀的情绪斗争着,我敢保证如果眼前站着的不是越昊翼,那么这里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等等——’寒夜听见我的话缓缓的停下了欲要离去身形,一双饱含怒气与不忍的眼映入我的眼底,腹痛欲甚,冷汗混合着雨水,分不清何是雨何是汗。
‘贵海,将那侍卫收押好,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他,等英王爷回来了,他自会给你们答案。’说完话一口殷红喷在了寒夜已然被雨水淋湿的胸襟上,寒夜没有再给大家多言的机会用轻功离开了那“思香院”。
回到西苑之前我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知觉,待我恢复意识时是被下腹的坠痛疼醒的,无力叫喊我死咬着下唇忍受着那非人的折磨。恍惚间我听到有人诚惶诚恐的说什么孩子保不住了,还听到了越昊翼狂怒发疯的吼叫与威胁,双儿的哭泣声也应声入耳。孩子?哪里来的孩子?再次被腹痛拉回神游的思绪,腹痛?他说的孩子是说我的吗?我有了越昊翼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居然无缘于这人世?喉咙一甜无意识的吐出口中的腥甜,皱紧眉头忍受着又一次的坠痛。因为我的苏醒和吐血屋子里好多人又开始忙碌起来,我已经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