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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让人舍不得离眼。
‘姨姨,可不可以再高点?’小俊拉着风筝跑到我的身前,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
‘好呀!’可能是被他们感染的吧,这一刻我只想抛弃所有的包袱放开心境,真真实实的拥有这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姨姨,那儿有人。’也不知道跑闹了多久,挥汗如雨的我被小俊拉住,这小家伙打小就继承了他老爹的“狐性”,对周遭的气氛感应特别敏感。
我顺着他的小手方向看去,只见有三个人朝我们这边走来,领头的一个一身白衣飘然如仙,看那身形像是哪里见过,遥望之见也看不大仔细,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尴尬身份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小俊、小榕,我们回吧。’伸手唤过小榕,牵着俩个孩子的手,我转身欲离去。
‘姑娘请留步!敢问薛老前辈可在谷中?’
‘不在。’听了身后那人的声音我身子一僵头也没回的就回了话。
‘在下冷月禅,是不是打扰了姑娘的雅兴?’
‘你要见的人出谷采药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公子请自便吧!’果然是故人重逢呀,可惜我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故人,所以话一说完我就领着俩个不明旧理,好奇的抬着小脸看着反常的我的孩子们继续前行。
‘姑娘、、’冷月禅的声音来自身后可是人却一晃拦在了身前,相较于我无从遁形的慌张,他的震惊可想而知。
要知道世人早就把我规划为一个传说了,那个天女在厉雷闪电后回返了天庭,留下来的除了大都的一片火海、残垣断壁、哀嚎一片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人们都说这是天女之怒,因为离王囚禁了天女的家人。外传的一切有真有假,可是眼前的人却是亲眼看见我如何引天雷毁了大都,也是亲眼看见我**倒地“死”去的人。
‘姑娘、、很像我的一个故人,敢问姑娘芳名?’一项波澜不惊的脸上片刻间从震惊到不敢置信到怀疑到试探,表情翻转不定。
‘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说话间我抱起小榕拉住小俊的手绕过他的身侧继续前行。
‘姑姑,他们是坏人吗?’小榕感觉到我的惊慌失措小声的问道。
‘姨姨,你们认识的对不对?’小俊也小声的问道。
我用眼睛白了他们一眼,用唇语说了句“闭嘴”成功的让俩个小家伙保持了沉默。焦灼的目光在我的身后一点点的荡开,我只感觉到背后的火热,我好想这条路没那么长,能让我快点回到自己的小窝避开那仿似要看穿我的眼光,甚至我好想用跑的逃开,可惜伪装的镇定不允许我那样退场,所以我只能忍,忍到我离开他的视线或是忍到他相信我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
‘谢紫鸢——’
我的大脑一直处于赶快逃开的自我催眠中,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的停住了脚步,刚要回头一下子清醒过来,心里感叹,我还是逃不过那狗见了骨头就流口水的反射定律。
‘姨姨好笨哦——’小俊很不给面子的露出了鄙视的笑容,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果然是你,真没想到本以为是生死相隔的人却在这里重遇,看来薛老前辈医术却是高明。’
‘你认识的人已经死了,就算我也叫谢紫鸢也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冷公子,我干爹他确实出谷采药多日了,究竟几时才能回我真的不知道,您还是请回吧!’这次的举步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和无措了,人,就是如此,在事情未发生前总是会有不知名的恐惧和防备心理,可是一旦发生了也就释怀了。
‘我知道薛老前辈有给谢紫鸢在这百花谷里建了一座坟,可是想来那里葬着的只是身份为“天女”的谢紫鸢吧?而冷某人认识的谢紫鸢从来就不是“天女”,至少在离熵大都宫门前未遇到她时冷某人从未把她当“天女”看过,那之前冷某认识的谢紫鸢只是个奇女子。’
我回头看向他坚定而决然的伫立在那里,对他微微一笑,是呀!那座超豪华的坟墓就是埋葬了那个“天女”的我,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谢紫鸢。
‘来此何事?’
‘家母突发恶疾,群医无策,所以特意来请薛老前辈出山!’
‘你找的薛老前辈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那干哥哥你那个小兄弟薛老前辈的儿子应该会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你和他商议吧。’
缚鸢 正文 第71章
章节字数:5119 更新时间:10…03…31 11:36
晚饭时分本来是我安排好的打算再过把红娘瘾,却因为冷月禅的出现打破了原来的计划,干哥哥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又玩到哪里去了,我那小小的庭院里的石桌旁围坐了八个人——六大俩小。跟随冷月禅进谷的也是故人,正是那年我送了他一脸好菜的严七和因为名字笑的我乱没形象甚至忘了自己刚得罪完人家的王八,他们也是当年参与了救出轩哥哥的人之一,还是陪着他们主子一起想阻止我嫁入离王宫的人之一,更是看着我怒引天雷吐血倒地最后咽气的事实见证者之一,所以当他们又见到我的时候,我敢保证他们的呼吸都曾有一度暂停过。
此时此刻他们刚好坐在我的对面,我已经被那又是恐惧又是崇拜又是不解又是难以置信的目光来来回回的看了近俩个多时辰了,直到我忍无可忍的一声长叹后才成功的让那俩道灸人的目光转移至他处。这顿饭吃的很安静,除了俩个孩子的童言童语外基本上大家都没有什么说话的**,只是我又在寒夜和双儿身上看到了久违的戒备感。饭后我让寒夜带着他们主仆三人各自安歇去了,而我则拖着午后运动过量酸痛的身子拥着俩个小家伙**。
‘姑姑,小榕要听姑姑唱歌才睡。’小榕整个身子委进的怀里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半睁着嗜睡的双瞳和瞌睡虫做着殊死抵抗。
‘姨姨,我也要。’抱着我手臂的小俊声音听起来很像梦中的呢喃。
‘乖,闭上眼睛。’我抽出手臂帮他们把被角掖好,在小榕的肉脸上偷了一口香,小榕咯咯笑了俩声乖乖的闭上了困的睁不开的双眼,我手轻轻拍扶她的脊背,小声哼唱起来——
‘红日微风吹幼苗,云外归鸟知春晓,哪个爱做梦,一觉醒来,床畔蝴蝶飞走了。
船在桥底轻慢摇,桥上风雨知多少,半唱半合一首歌谣,湖上荷花初开了。
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又似风车转到停不了,让你的心在跳。
桥下流水赶退潮,黄叶风里轻轻跳,快快抱月睡,星星闪耀,凝望谁家偷偷笑。
何地神仙把扇摇,留下霜雪知多少,蚂蚁有洞,家有一扇门,门外有风呼呼叫——’
小俊翻了个身伸手又抱住我轻拍小榕的手,又往小榕的身边挤了挤,小声呢喃道:
‘姨姨,我有学这歌。’
被挤到的小榕不适的动了下又沉沉睡去。我听了小俊的话心中一片柔软,再次抽出手扶上他的头——
‘快睡!’接着我又轻轻哼唱起来、、
这首《四季歌》是在小俊才四岁的时候我唱给他听的。小俊生在百花谷,从出生到现在未曾出谷过半步,这百花谷四季常春,在他小小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四季分明的概念。还记得那时他趴在地上用树枝阻拦出来找食物的小蚂蚁回家,我突然想起这歌就边陪他玩边哼唱起来,我唱的随意,他却听的用心,突然抱着我就问什么是霜雪,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小俊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气候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从那以后小俊很喜欢听我讲外面的故事,这歌也成了他最喜欢的歌,每次他赖我这不肯走时,我都会用这歌哄他睡觉,久而久之这歌就成了“催眠曲”唱给了小俊又唱给了小榕。
夜静了,沙沙的草木被风吹过的声音混合着夜鹰的几声啼呤让这山谷显得更空寂,看着俩个孩子恬静的睡容,心里是沉甸甸的满足感。“吱呀”一声双儿推门走了进来,我转头看向她,见她心事重重,我微笑着翻身下了地。
‘怎么了?’
‘小姐,我有些担心、、’
‘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不是吗?走一步看一步吧,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坚固的堡垒也会遭受虫蚁啃噬的。’
‘可是小姐,现在姐夫他们都不在,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我死都死过了,现在最多就是变数的问题,难道还能难得到我?’我知道双儿是真的关心我,怕我再次被卷进无边的利用和阴谋中,我释怀的一笑,拍拍她的肩,‘我可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福大命大着呢,没人能把我怎样的,再说,还有你们呢,你们现在可是我最亲的人了,我怎么舍得让自己有事再让你们伤心呢!’
‘小姐——’
‘好了啦,双儿,把心放肚子里吧,乖哦!对了,我还没审你呢,什么时候你和夜对上眼儿的?知道你家小姐我粗心大意,还敢据实不报,该当何罪?’
‘小、、小姐——’双儿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我,随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马上将头垂的低低的羞红了一张俏脸。
‘行了,做都做了还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可不是那根不懂风情的棒子,做不来棒打鸳鸯的事儿,今个儿我和夜说过了,等大家都回来了,我就给你们做主凑合凑合得了。’我揽着双儿的腰一步步的将她带到我的房门口。
‘小姐,不要!我要是和寒大哥在一起了,你一定就不要我伺候你了,那你、、’双儿听了我的话急忙抬起头惊慌的回绝道。
‘傻双儿,要是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你还要陪着我做一辈子老姑婆?然后等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夜再看上别的姑娘娶了来让你叫声“嫂嫂”?’看见双儿眼底的挣扎,我淡淡一笑,‘去吧,回去睡觉吧!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也不意外,也许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个的还没有让我放心,所以我才嫁不出呢?别多想了。’
‘小姐!’
‘别婆妈了,想谢我,就快点像静儿一样给我弄出来个小宝贝让我玩吧。’将一脸感激的双儿拖到她自己的房门前一把推她进屋,我随手将门给她轻掩了上。
深吸一口气,我向院落走去。群星璀璨皎月当空,迎着夜间微凉的风,此时的我倍感欣慰却也尽显自身的孤寂,身边的人都有了归宿,而且未来看来都是我一直坚持和向往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感受着他们彼此的情深意重我打心底里为他们高兴,必定“携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何其的浪漫。心思回转到自己身上,却觉得层层的悲凉满布全身,不禁感觉这夜更加的凉气袭人。
‘世人永远不会相信,堂堂的天女此刻正隐居在百花谷里带孩子做红娘。’清亮的人声在不远的折光处响起,循声望去一袭白衣在月光下晶亮似雪。
‘冷公子还没睡。’
‘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却被小姐的哼呤引至此处。’他缓步向我走近,‘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见到这样母性的你。’
‘女人天生就会带孩子,男人天生就会给女人制造带孩子的机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快的回道。
‘哈哈——’
朗月一般的笑声惊扰了四处的鸟兽,我及时做了个“嘘”的手势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在狂笑之余收了音。而我转头看向房门的时候不意外的看到了双儿站在门口,我无奈的笑笑,心中升腾起一阵阵的暖意。
‘冷公子,反正我也睡不着,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别扰了别人的好梦。’
‘正有此意!’
‘双儿帮我照顾下小俊和小榕,我一会就回来。’
双儿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答话,只是向一个暗处看了眼后转身进了我的屋,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查找了一圈,果然,寒夜就在那暗处已经不知道呆了多久了。
‘哎——夜,你也睡去吧,别跟来了,没事的。’寒夜听了我的话缓缓而出与冷月禅相互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去,看来寒夜的功夫要比冷月禅高出许多了,因为当我凭空的说话时,冷月禅曾用凤眼四周扫视过。
‘看来他们对你还是那般忠心。’
‘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与他并肩而行。
‘也只有你才会把伺候的人当朋友吧?’
‘人人平等,我不觉得他们是在伺候我,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了是他们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我。’
冷月禅转眼看了我下沉声问道:‘这几年过的可好?’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好的不似真实。’我牵起一丝薄笑淡淡的回道。
接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