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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临宛想不热闹还真是难了!’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双儿,让老板给各位开房,好好招呼着!’哎!好像我最近经常说这句话哦?
‘我说小丫头,怎么来找你的都是男人呢?’翌明欢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我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我下坏坏的说道。
‘是吗?那怎么来寻你的都是女人呢?’我用眼睛大大的白了他一眼,将问题不客气的丢了回去。
‘哈哈,看来彼此彼此。’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笑了几声。
懒得再理他,送走了干爹和狐狸,我刚走到房门口就被他又一把拉住——
‘小丫头,你怎么会知道那个素素还没有离开百花谷的?’
‘不小心想到的!’
我无所谓的应了句大步走进了屋,耳后却传来双儿的声音,‘少主,你慢慢的就习惯了,小姐经常是突发奇想的,很多时候只要她静下来了,就会想明白很多事情的,小姐总说,她有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静下来,因为有的时候就算是想装糊涂都装不了。’
多日后,我依然没有等来那个所谓七公子的半点动静,想来该不会是把我匡到这里就忘了吧?拐了双儿和寒夜准备出门转转,结果门还没出就被翌明欢还有干哥哥及冷月禅见了,一听说我要出门逛逛他们马上要跟着,结果本来是出门散心的却成了大批人马出门斗法,这俩天又陆续的来了俩个俊男,据说其中一个还是武林盟主,那个叫继晚风的盟主大人是为了那武林第一美人而来的,还有一个是追着段鑫来的,据说也是个什么武林世家的子弟,也难怪翌明欢说,这里想不热闹都难了,还听说有不少的武林男女为了一睹这俊男靓女的风采正在陆续的赶至临宛【我估计这其中应该也会有翌明欢的敌人吧?】,我现在都要开始怀疑那个所谓的七公子该不会是用我做饵打算要一举灭了武林力量吧?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翌明欢要上街自然美女们也要去,而俩位帅哥当然是不能给翌明欢留下与美女独处的机会,所以此时街上,可是正宗的俊男美女亮眼的不得了,一路上到底导致了多少起交通事故没人知道,至于又有多少人口水流的满地更是无人考证,有多少痴男怨女晚上闹失眠那就更是无人知晓了。我敢保证这是我从今到古以来第一次上街上的半点兴趣也没有,你想呀,总是被那尴尴尬尬的气氛包围着谁能好过呀?
‘我说丫头,这也太那个了吧?’干哥哥也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到我的身边小声的嘀咕着。
‘你以为我想呀,本来从来了临宛就一直闷在那祥鹤居里,好不容易想出来散散心,哎!’我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心里有些烦躁。
‘鸢儿,我做梦可都没想过,这临宛如今能热闹到这样的程度。’冷月禅晶亮的眼睛注视着前方,他本来就是个帅哥,身上那股子贵而不骄的气质在众人当中凸显无疑,与他插肩而过的女子大多都会红着脸向他送上一记飞眼。
‘不瞒你说,我也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呀!’我回头看了眼“花团锦簇”下的翌明欢,心里不住的哀嚎,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遭人,打死我也不会选择与他为伍!
‘我说丫头,我们就这么耗在这儿?那个什么七公子的到底安的什么心呀?’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他牵制我就是为了给越昊翼施加压力或者是拖越昊翼的后腿,也有可能是打算把越昊翼引到这里,如今越昊翼那没有任何的动静,想来他可能是计划被打乱了,不知下步该如何走吧。’
‘我看未必这么简单吧?’我侧头看了看依然目不斜视的冷月禅,心里也在想着他说的“不简单”可能真的是如此。
‘我说,冷兄,你老人家可真是让我佩服,好好的一个家主,说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也不怕家里后院起火。’
‘后院起火?’冷月禅对我冷笑了下,那笑美则亦美,只是怎么给人的感觉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呢?看来这家伙日子过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我说,你看见后面的了吧,比你的后宫如何?’好奇宝宝的我又一次开始打探小道消息,没办法呀,这冷月禅总是这么哪里有事哪里逛荡的人物,我实在是很好奇,他那后宫到底是个什么样。
‘对呀,丫头,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呢,我说兄弟,我在你宫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是陪着我的,都没见你去找哪个老婆,你可别告诉我你没老婆啊!’干哥哥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冷月禅听了干哥哥的话停下了脚步,用很暧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唇角一扬轻笑着举步再次前行。
干哥哥莫名其妙的看看前面的冷月禅又转头看看呆愣的我,‘他、、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我狠狠的打了个冷战,不会吧?‘干哥哥,他、、不会是、、你完蛋了,干爹还想要抱孙子呢,这下子,干爹还不打断你的腿呀!’
‘啊——啊——冷小子——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呀?你别吓唬我成不!我还想留着我这俩条腿泡妞呢!’
狼嚎,绝对的狼嚎声可谓是震耳欲聋!看着急得满脸通红的干哥哥,我捧腹大笑起来,说实话,打死我,我也不信冷月禅会是个“断背”,更何况他选的对象还是我那个邋遢的一塌糊涂的干哥哥,那就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小姐,冷公子和薛大哥不会、、’双儿也好奇的跑过来打探道。
‘安了,冷月禅就是和他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这冰冰冷冷的人开起玩笑来还真是一鸣惊人呢,哈哈——’
原来那冷月禅的性子真的是很冷,基本上算得上是个冷情的人,宫里只有俩个贵妃,据说还是他当王子的时候老王上送给儿子的,而他一直是对武功要比对女人亲,所以家里的女人基本就是个摆设,好在这俩个女人都是本分的主儿,所以他做了秦恒王之后就封了她们俩个贵妃的头衔,他的母亲也曾经规劝着要他纳些后宫什么的,特别是娶个王后回来,可是儿子不愿意老太太急也没用不是?对于子嗣问题冷月禅则是觉得他的子嗣只能是他和他爱的女人才能生,所以至今他算是后宫贫乏,子嗣全无。在我问他关于后宫的事情时他之所以拿我干哥哥打趣,实在是不想与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及他的后宫之事,后来他和我谈及这些的时候曾经与我表情严肃的说:
‘鸢儿,如果我说我的后半生只想有你这样的红颜相陪,你觉得如何?’
我当时就傻了,还好的是,他马上大笑着对我说让我别害怕,他只是和我开个玩笑,我的心呀,那真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对自己说:“还好只是个玩笑,还好只是个玩笑!”当然了这都是后话,而此时就在我看着干哥哥不依不饶的找冷月禅评理的时候,我却遇到了个故人!
‘谢紫鸢,你真的没死!’闻声我收住了笑容,环视一周后目光停留在一顶华丽的轿子上。
‘久违了玉雯公主!’
没错,那声音正是当年那个恨我入骨的玉雯公主发出的。原来她当年与离王回了上京后因为不满离王对我的执着,所以愤然的离开了离都,在我毁了离都后,她也几经周折最后麓王收留了她,而且为了拉拢威远寨的势力执意的将她嫁给了寨主程虎【流寇的总瓢把子】。
‘妖女,你的命还真大,他们说你还活着,我本还不信,真没想到、、你害死我王兄,害得离熵丧国,妖女,你就是个妖女,什么天女,什么得天女得天下,妖女!王兄——我当时就说过,这妖女要不得的,你偏不听,如今可好了,国没了,家也没了,多少人为了你的执意丢了性命,可是这妖女却还好好的活着,我杀了你为我王兄报仇!我要你为离熵偿命!’
缓步下轿的玉雯显然比多年前相见的时候颜面憔悴了不少,再没有那股子骄纵之气,眉宇间皆是淡然和伤感,显然,我的出现对于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只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还抽出随从的腰刀直逼过来,寒夜先一个挡在了我的身前,而干哥哥则鬼魅般的飘了过去点住了她的穴道,冷月禅则直奔准备冲过来帮忙的那几个随从而去,一切快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四周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隐约间还可听到他们低声的议论着、、
‘天女,这就是那年平了上京的天女?’
‘真看不出来,就是个漂亮的女子罢了,真能引天雷吗?’
‘好可怕呀!她在我们临宛,那我们这儿不会也、、’
接下来的议论声就更乱了!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几位俊男美女,显然知道我的身份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震撼,自从他们入住祥鹤居,我和宁平还有翌明欢都商议过,对于我的身份暂时隐瞒,以防树大招风,却没想到这小小的意外,还是暴露了身份。不过这些似乎对我也不是很重要了,我对着一脸邪笑看热闹的翌明欢挑挑眉,并用及其魅惑的眼神向周遭人群瞟视了一眼后,媚笑着走向玉雯公主——
‘玉雯公主,看来,你那位侄儿应该也在此不远之处呀!你应该知道当年我之所以会引了天雷降灾上京是因为什么,如今你质问我断了离熵的运,要了你王兄的命,可是你为什么不质问质问你王兄为什么要绑了我爹爹和家兄于上京?你因为你王兄死了就想要找我报仇,那我爹爹在上京被你王兄逼死,我要了你王兄的命有何不对?我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谁让我难过,那么我会让他比我更难过,如今你那侄儿犯了和你王兄一样的错误,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这次我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暧昧的贴近她的耳处声音极缓也极轻柔的说着每一个字,而且说完后,我还很恶搞的用舌尖轻舔了下她的耳垂,看着她不能动的身体不自觉的战栗了下,我心里那个笑呀!对着那些个刚刚爬起来却因为听说我是天女而不敢妄动的随从,我好心的笑了笑。
‘把她扶走吧!记得以后看好了,免得日后再跑出来打人悔悟!’用眼睛示意干哥哥解了她的穴道,我慢慢的走回寒夜身边。
‘谢紫鸢,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妖女的,我的一生都毁在你这个妖女的手上,凭什么为了对付你,就一定要牺牲我的幸福,我不甘心!呜——’
面对如此失态的玉雯,不光是那些个准备扶她进轿子的随从和丫鬟傻了眼,就是我也无措起来。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真是她的克星,为了个天女,离王要把她送给单晋皇越耀天,一个色艺双全的公主结果被人扁的一文不值,任谁都会心有不甘的,后来为了阻止离王娶我,一度又和自己的家人闹翻“离家出走”,如今又因为我断送了离熵的百年基业,为了某些人的穷图霸业又被嫁给了一个土匪头子,这要是换了我,我想我也会不甘的撞墙的。可是可怜归可怜,同情归同情,具体说来那也不是我的错呀!
眼看着玉雯公主被人扶进轿子扬长而去,我这逛街的兴致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消殆尽,在围观的人夹道目送下,我们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回了祥鹤居。接下来的临宛郡可说是大难来临前的一片忙乱,不夸张的说,我这个天女下凡的谢紫鸢的名字已经可以在这小小的临宛夜止儿啼了。自从我那日在街上亮相后,陆续的就有临宛的百姓举家迁移,这么说吧,如果你是刚到这临宛郡的,那么你在看到城门口蜂拥而出的大包小包、拉家带口、大人叫、小孩哭的人群时,你会第一直觉想到这个临宛一定是闹了什么特大的灾荒了,否则那些有家当的富足人家不会只待了家眷和可随带的物品仓皇出逃,短短几天这临宛就差不多空了半个城。
‘妖女呀!妖女呀!你简直就是个祸害!你看看,你看看,这人群都成什么样了!天生的祸害!’站在祥鹤居三楼的观景台处,翌明欢不时的摇着头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
‘小姐,如今这样可怎么好?人都**了,那这里不成了死城了?’双儿担忧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我问道。
‘小姐,那天街上,你故意说的那般严重,该不会是就等着这一幕吧?’寒夜冷冷的看着街上出走的人群。
我回懵看了眼寒夜,欣慰的一笑,‘看来还是夜比较了解我,是呀,我就是等着这一幕呢!’
一句话引来了众多的惊奇目光,我无谓的耸耸肩,回坐到里间的茶几旁自顾的喝起茶来。
‘丫头,你又在搞什么鬼呀?’
‘引蛇出洞呀!玉雯公主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