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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呜喔呜他们唱,还有一只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已经是从桐城出发的第四天了,外面是风和日丽,车里是情意绵绵,我自从那次郁闷的跑出来做“副驾驶”之后,就爱上了这个职业,此刻我驾驶的马车正穿行在一片桦木林中,只能通过一辆马车的羊肠小道扭扭曲曲,我嘴里哼着歌儿,手里不停的扬着小赶鞭得意洋洋的晃着小脑袋。
最近的几天过的实在是不错,没有了车里俩个人的低气压,我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活力,那俩个人已经冷战结束,也不知道那天我出来后,翌明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当天的晚上,俩个人就和好了,虽然云裳对他还是有些冷,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不想理他的那种冰冷就是了。有了爱情的滋润,某只妖孽也不再动不动的找我的茬儿了,看着偶尔云裳遮纱的后面透出的浅笑,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加愉快起来,日子呀,过的那是神仙般的快乐!
‘小丫头,你唱的是什么呀?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可不是你口里的乡间。’
马车的门是里开的,从我让出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地方后,那个门白天上路的时候就没关过,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避嫌”吧?可是都你侬我侬特煞情浓了,用的着吗?
‘那我改了不就成了,“走在林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马车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我扬起灿烂的一笑转头对向车里的俩人,转头改词儿继续唱道。
‘快别唱了,前面的改的就差强人意了,后面的还有个听?’翌明欢很不给面子的嗤笑道。
‘我觉得很好听,你别老挑刺儿。’
‘哈哈,你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是我们家云裳会欣赏。’
‘你这古古怪怪的曲调都哪儿学来的,我可是小曲儿听遍了南北,也没见哪里有这调儿的。’
‘是,您翌大侠走南闯北,打遍儿童书院无敌手,谁敢在您面前造次,哦?’
‘璞——’
就在翌明欢刚要发飙的时候,云裳一声轻笑马上让他变了脸儿。
‘算了,看在我家云裳笑了的份儿上,今天我这好男儿就不和你这泼皮无知的小女子一般见识了,心情好,小丫头再挑俩个好听的小曲儿唱来给爷听听吧。’他一手揽上云裳的腰,一手以食指为轴卷弄起自己额边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来。
‘切,你以为你是太阳别人就是地球呀,耀眼的大家都要仰慕你、随着你转?想听本姑娘唱曲儿先上个万儿八千的银两,再看看姑娘的心情,另外还要做好了人家唱歌要钱,我唱歌钱财和命都要的准备、、’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人,我知道我又口无遮拦了。
‘算了算了,看在你可能是我们家云裳未来老公的份上,我就淑女不和莽夫斗吧,便宜的你的耳朵了。’
多日来因为精神长期被“虐待”,导致一放松下来就开始忘形,他们面对我这时不时的顺口溜出来的似懂非懂的话已经有了相应的对策,那就是不去深究,听过就算了!当然了,我也不会去好心的自找麻烦去解释就是了。
‘什么叫“可能”,那是“一定”,我告诉你小丫头,你要再敢在云裳面前说我坏话,你等着、、’
‘哇哇哇——我好怕怕哦——哈哈——’对他拍拍自己被“惊吓”到的小胸脯,扭头哈哈大笑起来,清灵的笑声萦绕整个白桦林中。
还没等我笑够,宁平突然使力拉住了前行的马儿,同时——
‘小丫头,进车里来,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给我记住了,收起你的好奇心,老老实实的给我和云裳在车里呆着。’
翌明欢一把揪了我的脖领子就将我拉进了车里并飞也似的速度“嗖”的出了去,而且还随手关了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和云裳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看看他和宁平的反应,按照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事要发生。
‘我们只是路过贵宝地,这里有一百俩银票,还请各位绿林好汉行个方便!’
话是宁平说的,我偷偷的趴在车窗处向外看去,他正在路边用一个石头压住一张银票,而我们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呀?
‘遇到麻烦了?’
‘我想大概又是老一套吧?这老天爷就是见不得我高兴,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让不识趣的给坏了。’
‘你经常遇到这样的事儿?’
‘不多,也就几次吧。’
‘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谢谢夸奖了,小女子我虽然无能,但是多少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就这小小的打劫老套还不放在我眼里。’我努力的向外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结果被云裳一把拉了回来。
‘你当我们兄弟是要饭的呢,一百俩,兄弟们塞牙缝都不够。’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了我和云裳的对话,我俩不约而同的侧耳倾听起来。
‘那一百俩只是给你们的识相钱,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识相,至少你们这趟还有些收获,反之,就怕你们有钱也没命花。’这是翌明欢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随意。
‘我看是你们舍命不舍财吧!’
随着一声尖亮的哨声,我偷瞄了外面一眼,发现我们四周平白的出现了二十多号人,看来这树上还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燕迁如此隐身,打劫的亦如此。
‘那就试试看吧!’翌明欢慵懒的说了一句后准备出手,与此同时宁平也拉开了防护的架子。
‘哥,那唱歌的女人我要了!’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就他要了,这是哪个败家孩子说的话?他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了?
‘安静的呆着,车里安全!’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骚动,云裳用那淡漠的双眼给了我一个警告似的眼神。
哎!算了,咱任命还不成吗?谁让咱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呢,那就乖乖的不给添麻烦吧!可是、、又伸脖子看了一眼车外,算了,安全第一!
车外打斗起来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呆在车里的我们只能感觉到马车不时的摇晃和想象着外面的惨烈,有了曾经的那场以少胜多的战役,我已经不担心我们会有什么危险了,脱身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外面没睁开“亮子”的人,那也只能看翌明欢和宁平的心情如何了。
事实和我想的一样,不多时刻外面的打斗声就停了,能听到的也就剩下稀稀拉拉的“哎呦”声,看来今天大家的心情确实是不错,他们并没有赶尽杀绝。
‘都说了给你们银票就算了,你们还不知足,这下子吃亏了吧?’还没等翌明欢他们“打扫战场”完毕,我就迫不及待的开了车门跳了下来,身后紧随的云裳一把抓了个空。
‘娘的,居然丢了“照子”碰上硬的了。’
已经丢盔弃甲的一众人中我终于看见了那个第一个发出声音的人,那尖细的嗓音很好辨认。一身土黄的短打扮,身材有些臃肿,真难想象,这身材他是怎么趴树上的,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哎,真是可怜呀!长的那么高大,还是有人会不怕死的趴在上面。
‘谁他娘的知道那个不男不女的那么厉害、、’随着“啪”的一声响,那个出言不讳的人就被眼含杀机的翌明欢送上了一个巴掌。
‘不男不女?’
‘明欢——’宁平发现翌明欢眼中闪过的嗜血,加上缓慢抬起的右手轻轻附上那人被打的脸颊一路下滑,马上知道事情不好,急虑的冲过去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哎!就你这张嘴还真是会抓重点,连怎么送掉自己的小命都能一抓一个准儿。’我看着被打落了两颗牙的人一副不甘心和被吓到的瞪着翌明欢的样子,哎!还真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主儿。
‘明欢算了,我们上路吧!’云裳看了眼地上姿势各异的强盗,一双美目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情绪。
既然美女发话了没道理我们不遵从,所以大家就自动的把地上众多的“障碍物”当成了隐形,宁平将佩剑塞入主驾位的棉垫底下,回手拉了马头稳住有些躁动的马匹等着我们上车,翌明欢又狠狠的踹了那个出言惹怒他的人两脚,才愤愤然的回身想往车上去,我呢,站在那里看了看我们这一票人,还别说,人家打劫我们也不是没道理的,这马车虽不大,但一看就是有点家底儿的人才能用起的,而刚才驾车的是宁平,副驾驶的位置上是我,宁平外表看来平淡无极,身上的武器又坐在**底下,任谁看了手无寸铁的他,都不会想到骨子里他是个那么历练的人,而翌明欢——就那妖媚的脸,说不好听的绝对是个极品受受级别,只看那双修长的美手,任谁都不会联想到它穿过你的**触摸你心脏的感觉。再加上一开始宁平就做出了让步的丢下百两银票的事情,更让这群没脑袋的抢匪以为我们是怕了他们所以才想破财免灾的,其实宁平也真的是想“破财免灾”的,只是这“灾”是不用动手的灾,具体算起来应该算是帮他们免了受伤挨打的灾,可惜对方半点没领情。
缚鸢 正文 第97章
章节字数:3951 更新时间:10…04…27 13:52
就在我们已有去意,留下他们的小命时——
‘大、、大、、大哥!我、、我、、我来了!’话音起时好像还很远,可是话音落的时候他已经将手里的钢刀架在了车座旁云裳的脖子上,看来这人的轻功应该不错。
‘小结巴,你、、’
‘对、、对、、对不起,我、、肚子、、痛,拉、、拉、、拉屎、、去了。’来人说话口吃不说口齿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因为犯了错误的原因还有些不好意思,脸有点红,有点邻家害羞大男孩的感觉,如果他能放开刀下的云裳的话,我想他的形象会更好。
‘这时候你去拉屎?’那个有些臃肿的男人气的脸都绿了。
‘放开他!’翌明欢的声音穿透力很强,隐含的杀气瞬间将空气凝为冰晶。
‘就、、就、、就、、就不!打、、打、、打、、’可能是被翌明欢身上散发的戾气给吓到了,他一激灵,将刀锋更近了云裳的脖子,并且好像要给自己一点威慑力般的挺起胸膛对上了翌明欢的眼睛,只是口吃的更加厉害。
‘打、、打、、’我怎么也学起他结巴起来了,羞愤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重来!
‘打劫是吧?话都说不全还好意思学人家打劫,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不学点好的,专学那不劳而获的能耐,你家里人是怎么教育你的?’我看着因为刀锋的靠近云裳高扬的脖子心里那个急呀,要知道那滋味真的不好受【这可是绝对的经验之谈】。
‘娘的小结巴,别和他们罗嗦,把那女的带过来,他们都听那女的的,这次你立了大功了。’
眼看着那小结巴拉扯着云裳移到了刚刚爬起来的所谓“大哥”身边,我看了看步步逼近的翌明欢,又看了看已经将剑重新提在手上的宁平,我慢慢的向安全地带退去,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更好的保全了自己,他们才能更快的救出云裳”!
‘你、、你别、、别、、动!你、、你、、’这小结巴眼睛还真尖,我才刚刚要退出去,就被他发现了。
‘行了小结巴,看你给小姑娘吓得,女人面前我也不想动粗,这样吧,把你们身上值钱的都留下,那个漂亮的给男人丢脸那个,看样子你狠宝贝这丫头,你打伤我们这么多兄弟,我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这样吧,你就自己毁了自己的脸,算是赔罪吧!’似乎是因为手上有了人质,那大哥此刻说起话来底气足了许多。
‘不要——’
‘不要!’
云裳几乎和我同时唤出,却引来了那人手上的刀锋更近了一步,眼看云裳脖子上一道血红流下,我心疼的什么似地,而翌明欢右手的拳头死死的握着,眼睛直直的看着那血红流下全然没有了嬉闹戏谑,肃杀之气流动全身。
‘你个猪头,打劫就打劫,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不介意接济你们,做为人家的大哥,居然那么没水准的拉了个女人做垫背的,你也好意思,怎么,说你不乐意是吧,看你那样子,嫉妒人家长的帅就让人家自残,我看你是自惭形秽吧?我告诉你,别说这容毁不得,就是毁了也比你那张猪脸好看千万倍。’我气急败坏的又冲进了“危险区”。
‘我最后说一次,放了她!’翌明欢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啧啧,别吓唬我,从这女人到了我们手上,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