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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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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炽认真地思考着,“什么罪名?”会被风准都给逮了去,这代表事情的确挺严重。

“谋刺太子。”愈想愈冤,到底是谁那么闲,闲到把这顶冤帽扣到他的头上来?

“什么?”怀炽修长的凤目微眯,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是你的人做的?”

“我有这么蠢吗?”舒河冷声轻哼,“是有人居心嫁祸。”若不是有人为了要让他收手,不让他再查太子遇刺的事,他哪会平白去沾上这一身腥?

怀炽缓下目光,“谁嫁的祸?”这倒有趣,居然有人敢动他的脑筋?

“我还在查……”他揉箸微疼的额际,“不过我得先把我的人从老六的手中救下再说。”再不快点去把那些培养了多年,也暗布在朝中多年的王公或食客们从刑部给领回来,天晓得风准会把他们给审成什么地步,进而毁了他的苦心。

怀炽若有所悟地看他一眼,“六哥又不卖你面子了?”意料中的事。

“那个死脑筋的老六……”他撇着嘴角,想起风准赤逮人时的情形就一肚子埋怨。

“不赏我半分情面,也不惦念所谓的兄弟之情就算了,居然就这么大剌剌地在我地头上逮人办案,差点连我这里也都来搜过一回,害我颜面险些挂不住。”

“六哥公事公办的脾气又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怀炽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反而对另一人比较感兴趣,“对了,五哥怎么没拦着他?”“难得能够压制风准的律滔没管闲事,说不定结仇能力超高的风准,在得罪舒河逮那群门客时,又额外新结了另一票仇家。

“老五曾拦过风准一回,但之后就摆明了袖手旁观。”听说在祭天时律滔是曾阻止过,但这阵子来,整座朝野都因太子被刺的事而闹得沸沸扬扬,怎么律滔反倒变得无声无息?

怀炽纳看着他的沉思样,“你在怀疑些什么?”?

“律滔似乎不知在盘算些什么。没动静了那么久,是该怀疑他一下的。”

“你怀疑五哥也有谋刺太子的嫌疑?”

“不。”舒河啧啧有声地摇首,朝他笑得很有把握,“律滔那个慢郎中行事才不会这么急躁,他若想夺权,定会一步步的鲸吞蚕蚀,根本就不可能会把目的彰显于外,像行刺太子这种有勇无谋的事,他不屑做。”

他实在是百思不解,“那到底会是谁做的?”无论朝野内外、宫闱上下,就连风淮到现在也查不出刺客是谁派的,究竟这个刺客的主使人是何方神圣?

“别急。”舒河很有闲情逸致地品起茶来,边吹着茶汤上的白烟边笑,“既然老六都已经亲自出马了,那么事情就一定会水落石出,咱们只要坐着等结果就成。”他等那位幕后主使人都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再让他躲久一点。

“我能不急吗?”想起朝中的情势,怀炽就没法像他这般轻松。“二哥就要回朝了,而西内的人马也已经开始在聚集,万一行刺太子的事是西内的人一手策划的,那么由二哥当上摄政王,不就正好称了西内的心意?”

“我知道。”他爱理不理的。

“知道你还按兵不动?”怀炽两眼直望进他内藏野心的眸子,“难道你不想乘机把摄政王之位抢过来?”

“老五都稳如泰山了,我又何必急于一时?”舒河微微勾起一抹笑,那份笑意,很快便没入茶水氤色的飞烟中。

他想过了,他们这些皇子的关系,此刻就像炉下灼烈燃烧的炉薪炭火,若是愈加高热度增添柴薪,一个劲地放恣燃烧,也就愈快将炉内紧窒得快要冲破临界点的炉身烧毁。

要是不想让整个朝野翻覆破碎,那就继续维持着此刻各方皆绷紧的局面,直到有人揭起号角,才正式开始有所行动,因此对于现阶段,什么事都不做,方是明策。

不擅等待的人是很容易犯错的,太急成不了大事,而他这个只图大利者,不急。

他要等到真正的对手已然就位,才来正视这场密谋。

“你……”怀炽恍然顿悟,明白了这些年的等待究竟是为了谁。“在等五哥?”

舒河举高手中的茶碗,含笑地朝他致敬,“为了旗鼓相当的好对手,等待,是值得的。”

夜,出奇的静。

那嫣揭开窗边的垂帏,抬首凝望着漫天落下的雪花。

自卧桑封宫以后,原本寂寥的太极官就更冷清了,虽说宫里的人数因襄王朵湛派来亲卫站哨成护而变多了,但在那些有如兵俑的亲卫脸上—她看不见一丝生气,无声得仿佛在暗色雪夜里几乎就不存在,也因此让她觉得这座深宫变得更加幽冷。

朝中的局势果如司棋事先所预料的,在皇上正式颁召由刺王铁勒出任摄政王后,朝中的王公大臣们,一听到由铁勒摄政,都忙着把自己弄得廉洁一点,免得在铁勒一上任就被他给达到把柄,不然就是等不及和东内太极宫撇清关系,准备拢络西内大明宫。但也有人在东内存亡危急的这个时刻,依旧撑持着东内的势力,好让卧桑的太子地位屹立不摇。

即便这些都只是台面下在进行的事,谁都没把它放在阳光下张扬开来,可是人人心底都有数,只要卧桑来不及在他登上大统之前伤愈,并夺回摄政主国的权力,那么一场官变的引发是绝对避不了的。

不论敌我明暗,那些挂虑着卧桑伤势的人们,皆千方百计地想知道卧桑到底能不能复元,但由于卧桑封宫在前,反而让那些亟欲得到消息的人无法进宫一探究竟,加上襄王所派驻的亲卫迟迟不撤,无论各方人马再怎么递拜帖,太极宫的宫门就是不开,即使是派了密探,也都被司棋一一在暗地里处理掉,因此,太极宫俨然成为全朝众人等待的重心,同时也是无法探知一一的秘密深处。

她不得不承认,卧桑封宫和利用襄王好意的这两招的确很有效,他不但阻挡住那些别有心机的人进宫来,在无形中暂时稳住了朝势,但同时,他也关住了她。

愈是不想与情有所牵扯,愈是深陷难拔。

与卧桑关在同一个天地里久了,就算她再怎么不想去了解他的心,也不想知道他在身后的暗影—即使她不言不语,不参与不涉入他握在手里掌控的每件事,可是到头来,这些都只是无谓的挣扎,她还是得全盘接受他的一切。

他的作法就是,把她拉来他的位置与他紧密的站在*块,把他的喜怒哀愁都变成她的,把他的重责大任和朝中是非也都变成她的,把他纠缠难理的情意也变成她的……一旦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那么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或是把心门紧紧关闭,她也离不开。

倚着窗棂,那嫣盗善心识地低喃,“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一具温暖的人体无声地欺近她的身后,张臂环绕覆盖住她一身的冷冰。

卧桑埋首在她的发际,“我不会答应释你出宫的。”

栖靠在他的怀里,那嫣没有初时的惊慌,在等待他伤愈的这段期间,她开始捉摸清他的习性和喜好,例如他喜欢像现在一样,从她身后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深拥密贴,以一种契合的姿态,让她感觉他的心跳和体温,感觉他时而的温柔或无情。

“出不出得去,有分别吗?”她望向窗外,感觉这块天地都因他而风云变色了,根本就没有“个地方是可以躲藏的。

“若你还想着要走,或是在我靠得这么近时把心躲得那么远,我会直接下令纳你为含凉殿的嫔妃。”他以颊挨靠着她细致的嫩颊,虽然流淌在她身畔的气息是那么地灼热,但出口的话却比外头的霜雪还冰冷。

她的心房猛然紧缩,转身在他怀里抬首看他。

“你不会的……”他们之间有过协议的,他不会在料俏面前把这些扯出来的,只要她……只要她……

他轻轻在她面前低问:“要试试吗?”

总是要逼人。这男人,稍一不如他的意,就把恫喝挂在嘴边;稍想离他远一点,他就拼命将她扯进怀里不让她远走,也不顾忌这么做是否会让她窒息,他人又是否会因他的自私而伤心。

她仿佛看见一颗女人的心,被他理所当然的视为己物,放在掌心里任他摆布。

在他的天地里,一切就只能照着他的心意来运行,不管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他都一视同仁地把他们当成他掌控的人偶,每个人都只能当个归顺他的臣民。尤其是对她,他总仗着自身的优势,蛮横霸道得让她束手无策,逼她得在不为他人着想的压力下求全。

那嫣很为料俏感到不平,“你有没有为料俏想过?”他到底是把料俏当成什么了?

料俏对他而言,除了是个压制她的利器外,难道就没有别的意义?

“那你呢?你有没有为我想过?”卧桑原封不动地把话还给她。他追,她躲,把她困住,她就把心也给锁住,在她为其他人着想时,她为何就是不回头看看他?当他还是个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的卧桑时,她不敢靠近,为什么当他放下了一切,用真的一面来到她眼前时,她不但不敢靠近,反而还走得更远?

“我不懂你说的话。”水漛的明眸没有躲藏,也已经没什么力气来回避他,但装作无知,是不是就能避开他这双老把人内心深处都照照得清清楚楚的眼?

“不要再用不懂来搪塞我。”他俯下身缩短之间的距离,两手捧着她的脸庞,似要催眠她一般的低语,“你懂,你都懂的。从你追我进宫来时,你就什么都懂。”

“我不是追你,是你拿着劗子引我进宫的。”会进宫,是因为他放了个诱饵,引好奇心过重的她一步步前来解开迷团。

他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的眉心之间,浅浅地对她低笑,“像你这般冰雪聪明的人,会为了根劗子赔上一生?我不认为。”

在他的强烈视线下,那嫣渐渐感到局促不安,像个无法圆谎的小孩,在被揭露了谎言之后,偏又不想承认。

“你是为了这个,你是为了我才进宫来接近我。”凉凉地吻落在她的唇上提醒她起始的那个吻。“到底你要骗自己多久你才肯承认?”他不信她对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强迫她的心。

那嫣忍不住别开螓首,不要那个在她梦里静静存在的吻,又重新被他温习翻阅出来,也不要此时他这种会让人倾心的柔情再多添一分,因为,他总会如他所愿的把她的心敞开来,让她去正视她的摇摆不定。

白日与黑夜的他两者相较,她发现,从前那个善良的卧桑或许是能挑起她满怀的情丝,可是此时的他,却远比从前的卧桑更吸引她,因为他能进入她的心底深处,牵引着她的每分思绪,操纵她的悲喜,他的手法固然是有些霸道,可是却也比从前还来得柔情似水,款款的情意,总是在无意之间泄漏出来。

低首看着她飘移不定的眸子,卧桑的胸口传来一阵刺痛,箭伤之外,光是一个眼神,她就能伤得他更深。

“看着我时,你心里想的人究竟是谁?”他一定奇Qisuu。сom书要问,因为他总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总是用那种怀有期待的眼神看箸他,而后又带箸失望挪开目光。

“什么人都没有。”那嫣纤手紧按着心房,不让这小小一隅的心房也被他给攻陷沦落。

“连我也没有?”他拉开她的手直视着,音调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失望。

她无法说出口,只能用沉默替代她道不出的心声。灯影间,察觉他一闪而逝的眼芒里似乎泛着什么,她抬手想让他抬起眼眉让她看清,半晌,又怯懦地把小手悄悄垂下紧握。

“为何你停止追逐我了?是我不再吸引你,还是你对真实的我太过失望?”卧桑低沉的韵律仿佛融进墨黑的夜色里。“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除去心防,让我进驻你的心底?”

“我不是那个可以收容你的心的人……”她呼吸一窒,将纤指统扭得更紧。

“那你的心呢?我可以收容你的吗?”温柔得令人心惊的话语又在她的脑海里四处席卷,把她逼得苦无去路。

她忽然发难,伸手用力推开他,压抑过久的自责内疚和不断自欺将她的怒火全部燃起。

“为什么你要得到那么多?你所拥有的还不够吗?”她把罪都推到他头顶上,拼命想离开他这万恶的罪源。“看看料俏,她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既然你已有了她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回答我的问题。”他没把她的怒意看进眼底,仍是固执在他所想知道的问题点上,“我可以收容你的心吗?”

“谁都可以收容我的心,但……就唯独你不行,不要强迫我让我当个背叛姊妹的叛徒。”为了他专注的眼神,她的心火瞬间被他浇熄大半,美丽的杏眸里写满了遗憾。

贪心的男人,自私复自利,在选择了料俏后,为什么还要把他的钟情放到她的身上来?若不是为了他,她不会时时陷入两难,她不会既痛苦又快乐,也不会顿失一颗芳心卧桑危险地眯起剑眉,“谁都可以?”

“你……”还来不及阻挡,一道黑影便朝她兜头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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