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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江湖上有名侠女,竟一眼认出老奴来了,准备把老奴和阿才交到官府去,老奴一急之下就杀了老王妃。”
南宫北堂听了凤姑姑的话,血色漫延过整个脸颊,大手一伸,飞快的掐上凤姑姑的脖劲,怒吼:“你这个贼人,原来是你杀了我娘,害我这么多年来都不得安生,你个贼人,今天我就替我娘报仇。”
凤姑姑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一点也没挣扎,她只想早早结束这一切,自已死在他的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闭上眼睛,苍老的脸上,一滴泪从眼角间下来,她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已的女儿,她从来没有亨受过她的爱,并不是她不爱她,她知道自已早晚有一天会死,她不希望女儿太痛苦,所以一直没有对她表露出关爱。
牢房里,看着王爷濒临疯狂,大吼大叫的快要掐死了凤姑姑,赶紧上前阻止王爷,因为王爷还不知道老王妃的尸骨在什么地方呢?
“王爷,你还没问出老王妃的尸骨在什么地方呢?”
一句话惊醒了南宫北堂,血红的眼眸迷离的扫了一眼刑架上的贼人,已经昏了过去,飞快的松开手,冷声命令追月。
“把她泼醒。”他要找到娘的下落,娘一定希望和爹爹葬在一起,她不知道被这个女人抛在什么地方了,心里的恨意只想把这个贼人碎尸万段,还解不了恨,不过他还有些事要问她呢。
追月得了南宫北堂的命令,当头一桶冷水泼下来,好半天凤姑姑哼了一声,身子打颤,发丝粘在她的脸上,微睁开眼,喘息着开口:“王爷还想知道什么?老奴一并说了,给老奴一个痛快吧。”
“想痛快,你别想了,从别天开始,本王会命人每天刺你一刀,却让你死不了,直到你一天天的疼痛而亡。”南宫北堂的面庞因为仇恨扭曲得走形,眸中狰狞得如魔鬼,唇灰白一片。
“你真狠?”凤姑姑咬着牙,相对于自已给别人的一刀痛快,这个王爷要残忍得多了,绝望从眼角泻出来,无声轻哼。
“你为什么要杀小圆和秋菊?”南宫北堂开口问,他不想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
“因为小圆看到了我和阿才在一起,秋菊知道了很多她不该知道的事。”凤姑姑喘息着开口,对于南宫北堂的问题,有问必答。
“那么我娘的尸体呢?你把她杀了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南宫北堂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的落散开来,想到温柔美貌的娘亲,这么多年所担负的恶名,做儿子的竟然冤枉她。
凤姑姑一愣,没想到南宫北堂会问老王妃的尸体,眼神间飘忽了一下,虚弱的开口:“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奴也记不真切了,好像是被老奴埋在下马坡了,那里人烟稀少,一向少有人去,所以老奴便把她埋在哪里了。”
下马坡?那个地方南宫北堂还算熟悉,离京城不远,是城郊一处荒废的山坡,因为常年累月的没人经过,很是荒凉,因为地处偏僻,平时别说是人,就是个鬼都很少有,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把他娘埋在那个地方了。
“埋在下马坡的什么地方了?”南宫北堂提起凤姑姑的身子,大声的追问,一阵晃荡使得刚才差点死过去的女人,再次一阵昏厥,不过她倒是呻吟着开了口。
“那个地方有七棵柳树,形成一个勺形图,老奴就把老王妃葬在哪个地方了。”凤姑姑一口气说完,昏了过去,南宫北堂的血眸阴森森的望着她,恨不得食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这女人竟然敢杀害他娘,他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会好好的折磨她。
“王爷,把她关起来吧,你还是回去躺会儿吧,明天去找老王妃的尸骨。”追月恭敬的开口。
王爷快疯了,被这个贼人逼疯了,他如果再不休息,一定会杀了这个女人的,还是留下她,说不定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她呢?
南宫北堂一言不发,整个人陷入了残恨的状态,追月站在边上,一扬手击昏了王爷,吩咐一边看呆了的几个属下。
“把王爷扶回去,他再不休息,一定会疯了的。”
“是的。”几个属下七手八脚的把南宫北堂架回怡然轩,追月掉头吩咐了牢卒,把刑架上的女人放下来,抬回牢房去,明天再审问。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牢卒半点也不敢怠慢,立刻领命放下架子上的女人,叫来两个人把犯人抬回牢里去。
第二天一早,楚楚刚醒来,正穿好衣服,盥洗完毕,早膳还没来得及用,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昨儿个被王爷抓住的凤姑姑在牢里撞墙而亡,楚楚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女人为什么会自杀?她今天本来还想审问她为什么要杀小圆和秋菊呢?
第七十八章王爷发疯了?
慕容楚楚烦燥的在屋子里踱步,一直以为是那个烧火工杀死了阿才,没想到却是这个女人杀的,那么她为什么要杀小圆呢?楚楚正在屋子里分析情况,外面忽然吵闹声不断,不悦的皱眉,玉儿飞快的奔进来,一脸焦虑的开口。
“楚楚,小月疯了。”
“什么?她疯了,好好的怎么会疯了。”楚楚立刻奔出去,一大群人围成一团,不时的叫嚷着,原来是小月手里拿着一盆花四处的晃悠,傻咧咧的张嘴喊叫着:“他们死了,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楚楚一走过去,小丫头们便让出一条路来,一起望向小王妃,楚楚走过去一步,动容的说:“小月,来,把花盆放下,小月不是最爱花吗?你看这些花是有生命的,小月可不能伤害它们。”
小月低下头望了一眼手里的花,果然依言放下了花,可是一会儿,她又抓起花盆,尖叫着:“他们死了?他们都死了。”
“他们是谁啊?来,告诉我,他们是谁?”楚楚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小月会疯呢,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一大早就疯了,她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啊,难道是牢里自杀了的凤姑姑,刺激到了小月,小月不会是凤姑姑的女儿吧,楚楚被自已大胆的假设吓了一跳,不会吧,如果小月是凤姑姑的女儿,那么谁才是小月的爹呢?
“他们是谁,他们是谁啊,他们从来不关心小月,不喜欢小月,他们是谁啊?”小月好像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孩子般把手里的花盆搂在怀里,大哭起来,楚楚乘着她伤心的时候,走过去几步,一直停在她的面前,围观的小丫头都提着一口气,太危险了,要是小月发起疯来拿花盆掷小王妃怎么办?众人都提着心。
只见楚楚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细声细气的开口:“小月好乖啊,又听话,谁不喜欢小月啊,来,把花盆放下来,到楚楚这边来。”
小月抬起头,盯着慕容楚楚望了半天,听话似的放下手里的花盆,扑进楚楚的怀里,围着的人顿时松了口气,好险啊,幸好小月不会攻击人。
楚楚搂着小月,拍着她的肩,柔声的哄着:“小月要乖乖的啊,没有人不喜欢小月的,大家都喜欢小月,所以小月要听话。”
“嗯,小月会乖乖听话的,这样娘会喜欢小月了吗?爹也会喜欢小月吗?”
没想到小月竟然把小王妃当成她娘了,仰起头来问楚楚,围观着的小丫头们又好气又好笑,小王妃这么小,小月竟然喊小王妃娘,真是乱了。
“爹?”楚楚皱眉,这么说小月有爹了,她娘一定是凤姑姑,只是她爹是谁啊?低下头见小月一脸企盼的盯着她,柔和的笑笑:“嗯,个个都喜欢小月的,小月跟春桃姐姐去洗脸。”
“嗯。”小月应声点头,除了神智不清,别的一点症状也没有,特别的乖巧听话,大家一见她是无害的,也就不再害怕,都围过来,春桃走上前拉着她去洗脸。
楚楚吐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幸好有小月挡着她,要不然就算南宫北堂赶来,只怕她们也死了,不知道南宫北堂一大早听到这消息会怎么想?楚楚陷入沉思,听雨阁的小丫头领着追月走进来。
“属下见过小王妃。”
“嗯。”楚楚回过神来,见追月的神情略显疲倦,奇怪的开口:“追月,你怎么了?好像一夜没睡似的,出什么事了?”
“回禀小王妃,贤亲王爷吩咐属下过来请小王妃过去一趟,昨天夜里,王爷连夜审问那个女人,知道老王妃是她所杀,王爷狂性大发,属下怕他控制不住,便把他击昏了,带回怡然轩休息,谁知道一大早便有牢卒禀报,今天早上那女人在牢里碰墙而亡,王爷像疯了一样在怡然轩里摔东西,贤亲王爷已经过去了,吩咐小的过来请小王妃。”
楚楚听完追月的禀报,皱起眉,这男人可真会挑时间,把人都给整死了,还发什么疯啊,难道不能等天亮再审吗?那女人为什么交待完了才死,摆明了有猫腻,如果他不去审,那个女人短时间内肯定死不了。
“走吧。”楚楚摆手,玉儿紧跟着她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的嘀咕:“你早膳还没用呢?”
“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再说吧。”楚楚摆手,玉儿跟着她的身后,一起往怡然轩而去,一路上也没看到几个下人,楚楚奇怪的想着,怎么一大早人都不见了,等到走近怡然轩,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吕管家领着一大帮人站在怡然轩的门前,人人脸上胆颤心惊,大气儿也不敢喘。
吕管家一看到慕容楚楚的身影,立刻指挥人让了开来,恭敬的给慕容楚楚请安。
“王爷没事吧?”楚楚淡淡的开口询问,吕管家立刻弯腰回话:“王爷好像把里面的东西都砸了,只听到劈咧啪啦的响声,奴才等不敢进去。”
“喔,吕管家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做事,要是王爷看到又要生气。”楚楚吩咐下去,吕管家点头称是,楚楚领着玉儿走进怡然轩,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都吓得不知跑哪去了,好在她知道怡然轩怎么走,穿过幽径,越过长廊,很快走到怡然轩的主居。
一进屋子,只见满室狼籍,遍地瓷器,坐在上座的南宫北堂,俊逸的脸上青黑得怕人,眸子里骇人的血红,坐在他旁边的项婉雪小心翼翼的劝解着他,对面坐着的龙清远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一切,待到楚楚走进去,笑着示意她坐过去。
慕容楚楚唇角含笑,微点了一下头,莲步轻移走了过去,坐到龙清远身侧的座榻上,这次南宫北堂显然是怒极了,也没再挑剔她,只低头木然的望着厅里的一切,对于项婉雪的话好似没听进去。
“怎么回事?”慕容楚楚冷淡的开口,因为职业的使然,她说话向来不带什么情绪,眸光扫了一下南宫北堂,最后落到龙清远的身上。
“不知道,我刚过来,这里就变成这样了,所以不知道这男人发的什么疯?”龙清远抖了一下肩,一大早好梦正酣,就有人禀报说北堂王爷在院子里发疯了,他就赶过来了,谁知道一过来,便有人在这里安慰他呢。
“牢里的凤姑姑死了,所以王爷心烦?”项婉雪柔媚的开口,温柔的笑着望了一眼龙清远,待到转向楚楚时,那眸子一闪而逝的阴狠。
“听说王爷半夜审了凤姑姑,审出什么来了没有,有老王妃的下落吗?”慕容楚楚的话一落,南宫北堂好像受到震动了,眼神拉回了一些,一大早听到那个贱女人死在牢里,他都气疯了,她杀了他的娘,这么简单的就死了,这使得他颇临疯狂,楚楚的话使得他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娘的尸骨还在下马坡呢?他要把她接回来。
“我娘是她杀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几年前江湖上有名的黑白双煞之一的白煞,因为我娘发现了他们,所以杀了我娘灭口,她把我娘的尸骨扔在了下马坡,所以本王必须去把我娘接回来。”
南宫北堂陡的站起身,身形晃了一下,这一夜之间的打击太大了,本来他还幻想娘还活着,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心里痛到快不能呼吸了,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娘她真的死了。
“等一下,你怎么能肯定下马坡的那个尸骨就是你娘呢,还是慎重一些为好?”楚楚站起身阻止南宫北堂,掉头吩咐了玉儿:“到厨房里拿上腆酒,折子,外套,手套。”
“是的,小王妃。”玉儿点头,知道楚楚想验一下下马坡的尸骨,飞快的奔出去准备东西。
项婉雪愣神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冷凝坚定,她是谁啊?要准备哪些东西干什么?一时间无语。
南宫北堂听到楚楚准备验尸骨,自然没意见,如果不能确定那副尸骨是娘的,他带回来干什么?回身坐到软榻上等候着。
厅里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可是只一会儿,便从厅外传来撕裂般的哭声,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望着亭里的几个人,直冲到南宫北堂的身边大吼。
“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