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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叫情趣!”他喜欢穿袖口宽大的衣袍,刚才为了不让我轻易看到他,那宽大的衣袖被他捏在手里,此时他拍了拍那已经有些邹巴巴袖口,低头凑近我,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弄得我又是一阵**。
我避开他,向边上的塌边走去,斜歪在一边,随意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喜欢闯入女子闺房的癖好?”
他站在那里,眼神朝我身下宽大的棉榻滴溜了一圈,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意,准确的给我捕捉到,我拍了拍我旁边的位置,调笑的对他道:“来吧!我也让你歪一会儿。”
他眼睛闪了闪,略微犹豫了一会儿,缓步向我走来,待他坐定后,我侧头看向他,这一看,又让我痴迷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暖阳洒在他的身上和脸上,很少有美人能够在阳光下也能让人觉得依旧美丽的,更何况是男人。还是个临近中年的男人,那皮肤上无一丝瑕疵,没有皱纹、也没有斑点,我看着他感叹道:“你那个啥子心法也太厉害了,就跟打了羊胎素一样。啧啧!”
我心里下意识的盘算着,如果我们将来有缘在一起,我也要向他学个几招,一方面:岁月不留情,总有一天我要衰老的,到时候看上去比他还要老,那可讨厌了。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将这些招式编成一个类似于瑜伽的保健减肥操,开一个什么美容馆的,对外赚银子,也算是我的私人产业。
他很满意我如此心神集中的打量他,并且发出这样的感慨,因为刚才那句话,后面半句不管他听懂与否,前面半句的潜台词和我的语气神情就是表扬他年青,而对于表扬他年青,他一向都是高兴的。
“想学吗?”他心情非常愉悦,嘴角、眼角都好似含着笑意:“我已经浓缩精减成了几招,专门等着有机会教你的,相信以你的资质应该。。。应该没有问题。”他说到‘资质’没问题时。偏头斜睨了我一眼。
我对他似有读心术一样的本事,已经不再惊讶,只是对于他刚才的那一眼,有点好奇:“你到底是对我的资质有信心还是没信心!?怎么好似说的那么勉强?”
他闻言淡笑不语。
我这下不服气了,双手撑在身后,微抬起身体道:“说说你总共有几招?”
“五招!”他道。
“五招?”我眼睛含怒的看着他:“就五招,你还说的那么勉强,也太看不起我了!”
他淡淡的看了眼满脸怒意的我,懒懒的伸出右手,手掌对着桌子上何逍明每天给我定量的贡桔,轻轻一带手腕。我只见眼前桔色一闪,当他将右手抬起时,那一盘桔子都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上,正高高的捧在我的鼻尖处。
“太神奇了!”我喃喃道。
“这可是慢动作!”他将那盘桔子放在面前的榻几上:“练成也只需要五招。”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收起怒意,转尔就觉的有点沮丧:“那这五招,我要练的什么时候?”人生就那么匆匆几十年,以我的水平,就算不是天天练习,隔三差五的练,估计也要练上很久,让我将大好青春年华放在这方面,想想就觉的很亏:“又不是长生不老?既然终究一死,我可不想百年以后,就顶着个青春年少的身体入敛了。我还没实现自己的愿望呢!”
“有我,你怕什么?”欧阳桦挑了挑眉毛,也许是觉得我多虑了:“没有我,你根本练不成;有我,最多也就三年。”
“真的?”我双眼瞬时放光,瞪大着扑闪扑闪的看向他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你跟我回北辰!我就告诉你!”欧阳桦定定的看着我道。
“你。。。想起来了?”我的心脏顿时好像停顿了一秒,狐疑的看向他。
“没有!”他利落的回答,然后语气一转,自我陷入迷惘中:“我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第二次运功耗损过渡,在恒山静修时,我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了,心静不再有浪潮,即使后来数次短暂出了恒山,也只是无聊后的江湖猎奇,从不曾特地为了哪个女子。当出关看到那些手扎后。。。。。。直到现在。。。。。。,我才相信我也会有如此冲动、如此激情,呵呵。。。真是搞不懂!”他说到后面,看着我低笑了起来:“这算是时人所说的鬼迷心窍吗?”
听了他的话,我心情激荡、欣喜,嘴上也只是重复的他后面话中的那四个字:“鬼迷心窍。。。呵呵!”
也许是心情极好,也或者是对于失忆后的他把握不够,我还想进一步勾引他。而且我突然有种唱歌的冲动,于是我眼睛含媚、一副欲说还羞状,轻启朱唇时,我恨不得去抹点唇彩,以期勾引效果更好一点儿,一首应景的‘鬼迷心窍’脱唇而出。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决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麼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摧人老
虽然情爱种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我一边唱一边大胆的放开配合着动作,直唱的他由眼神含笑到眼现迷恋,尤其是唱到‘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时,我食指弯曲,勾向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至我的面前,凑得极近时,我突然抽离,拉着裙角转到了桌子附近,随手拿起瓶中插着的梅花,抛着媚眼将那仍旧含着水滴的梅花扔向他。
“国君到!”门口子千大声的通传,打断了我还没有尽兴的表演,我的歌声嘎然而止,动作也顿时停下,站在原地。
欧阳桦的眼睛刹时寒芒毕现,脸露明显的不悦,他缓缓的转头,冷然的看向门口。
门口喜儿的通报声刚刚响起,内室的帘子就被打起,何逍明的身影出现在屋内,面色阴沉。
但是,当两个人在打了照面,两双眼睛交汇时的那一刻,却互相奇迹般的展露笑颜。
那笑容立时带柔了他们的脸部线条,让他们显得特别温和,犹如谦谦君子,久未谋面、一朝得见般的亲切。
“王爷兴致不错。。。”何逍明眼角轻轻的扫了我一眼,语气淡然,带着一丝嘲讽之意:“难怪我几次上门相寻未果。”
“国君大人体质不错,这天寒地冻的,精神倒还是很好。”欧阳桦扬起唇角,风马牛不相及的回了一句。
“精神自然是不如王爷的。”何逍明踱步走近我,在桌边的另一侧坐下。
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我,**人的兴志突然被人破坏,可是又恼不起来,只能傻不愣登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喜儿是个机灵的丫头,她只是朝欧阳桦看了一眼,就赶紧上前为我们三人分别上了茶水,然后不着痕迹的特地走到我的身边,张罗着为椅子上放软垫,往茶水里放蜂蜜,一切妥当后,再搀扶我坐下,好像刚才我傻站着,就是因为在等她全部侍候妥当一样。
第一百一十章 感觉不到疲倦
待我坐定后,我悄悄的抬眼扫了他们一眼,欧阳桦一脸了然的笑意,与我眼神相触时,他挪开视线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喜儿,然后懒洋洋的向榻背上靠去。
而何逍明则气定神闲,自顾自的喝着茶水,不吭声。
喜儿一直低垂着头,乖巧老实。
他们各自的神情与动作落在我的眼里,在刚才的一丝不自在感觉已经平复后,我顿时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不自禁的,我看向喜儿的眼神也带着些许无奈。
真不知道这小妮子的心是向着谁的,也许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的心中,也是为我好吧!可是,不经我同意就为别人传递消息,哪怕是传给何逍明,我也是不能接受的。
“北辰最近有暗自调动大量粮草至东焰边境的迹象。”何逍明打破的沉默:“两军交战,一向都是粮草先行的。”
“国君消息果然灵通。”欧阳桦不置可否,他淡笑的看向何逍明,不过,也许是怀疑喜儿报信的缘故,我怎么听怎么觉得那语调很奇怪,好像暗含着意有所指的意味。
“哪里?”何逍明回以一笑:“人是从吃亏中求进步的,在下从王爷身上学到不少。”
“国君的确是可造之才。”欧阳桦的语气带着肯定,然后淡淡道:“这样的话,本王也就不会再感到无聊,只不过,本王期望在某此事情上最好不要太过精彩。”
何逍明似是而非:“在下自小就不爱追求精彩,有些事情看的也很淡然,可是人生是很奇妙的,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件事会让人放手一搏的,王爷认为呢?”
“这倒也是!”欧阳桦总算将视线聚焦在何逍明的脸上、正视于他,但是口气仍旧云淡风清,万分笃定:“世上万事皆无两全齐美,更何况有些事情,一开始就失了先机,这后果就很难讲了。”
欧阳桦说到此处,无视何逍明渐渐不好的脸色,唇角上扬,但声音显得有点低沉暗哑,像是一字一顿的重音,他继续道:“一次失利是运气,但是,第二次还是失算,那就是能力。”
何逍明听后,陷入沉思,屋中短暂的沉默。
我想打破,但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欧阳桦的神情有些不死不活,他将原来我放在榻上的靠枕顺手拿过,垫在自己的腰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迷雾的我。
也怪了!明明很普通的几句对话,我坐在一旁听得有点云里雾里,我本来也听出些端倪,好像跟我有点关系,可是听着听着,却觉得又不仅仅单指这么一回事。两个人打着的哑迷,让我觉的空中渐渐弥漫着一股子枪药味。
这还是头一次,大家的嗓门都不大,也没有什么剑拔弩张之感,但是我就是觉得他们俩个好像很难友好。
而且,现下的情况也根本不像是表面上那样和煦自然。
何逍明从最初就对欧阳桦抱着敌对的心态,而欧阳桦对何逍明的态度,却让我感觉有点复杂,以欧阳桦傲视群雄的自负,或者说好听点,叫自信,他对何逍明这样的后辈其实应该是无所谓的,可是我却又觉的他很愿意帮助何逍明,甚至有时是在故意刺激何逍明,当然他们之间存在着当初欧阳桦设计何逍明被恒山逮回去这件事情的嫌隙,但我总是隐隐感觉到还有其它事情,是我不清楚的。
何逍明恢复的还挺快,他像是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对话的感受,重新开始话题:“按时间来算,王爷如果三日后启程,于十五日后即可参加北辰国祭祀大典,届时,北辰边境一切就绪,王爷当如何安排?”
“那就要看北辰国国君的意思了!”欧阳桦微撇嘴角,不欲多谈:“本王只关心该关心的。”
“是吗?”何逍明久违了的嘲讽之意又现:“那敢问王爷为何派人阻止肖将军的刺杀行为?难道王爷身在南泉国关心月容的同时,还对东焰国的国舅爷那么上心!?”
“本王关心的是东焰国的局势。”欧阳桦挑眉,眼睛微眯:“南泉与北辰,对于东焰国的最终目地是一致的,只是各自的手段和方法却不一样。站得高才能望的远,国君乃可塑之材,应当清楚少悟透一层,结局往往会因失之毫厘,而差之千里!”
何逍明眉头微蹙,似是有所触动:“依王爷的意思。。。他本来就有此意。。。?”
“正是!”欧阳桦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赞同的笑意:“国君差一点就反而成为助力了,虽然此举是逼着楚将军作选择,可是,万一楚将军有所犹豫,他所选的未必如国君所愿,届时,不但国君的设想没有达成,连北辰多年的谋划也要落空。”
“而如果那个草包还活着,肖将军势必在南泉与东焰的边境落草为寇,东焰国边境大军军心也会因此不稳,如此一来,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实力就会相当,东焰国国内就会持续内乱,国力耗损。”何逍明了然道:“如此看来,一旦刺杀成功,倒正中东焰国国君之意,反而有可能置南泉国于不利地位。”
欧阳桦略微点头,面上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何逍明脸上暗含着佩服之意,他双手一礼,算是谢过了欧阳桦的提点。
“月容在这儿承蒙国君大人的照顾,此次就当是本王的谢礼吧!三日后,待她随我启程返回北辰,本王定当另赠厚礼相谢!”欧阳桦不咸不淡的算是敲定了我的行程,接下来的话好像带着‘赶人’的意味在里面:“国君事务繁忙,一会儿还要宴请八方来客,保重身体为上,本王与月容言语未尽,就毋须劳烦国君了。”
可是,何逍明就是稳稳的坐在那儿不动,隐去刚才的敬佩神色,目光带着疑惑和询问看向我。
我心中也一时无法理清思绪。
看样子,这两天我得找个时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