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丫子,哼着小曲,嘴里还吧嗒吧嗒吃着东西,悠哉乐哉,乐哉闲哉!
“柳欣然,你怎么敢… …”
没有一点闺秀的风范,而且还很不成体统的光着脚,行为粗鲁,动作乖张,全无半丝淑女的摸样!柳欣然,她难道不知这个时候她该是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带来吗?
故意晾她这么久,等到天完全黑了才过来,其实凤芷心里明白以柳欣然之所谓,定不会在房中乖乖等他!
可是猜想归猜想,真的亲眼看到了,却还是有股说不出的怒意自心头缓缓升起,然后燃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衣冠不整,伤风败俗,这就是林渐鸿教出的好女儿!”
冷冷的瞟了眼柳欣然那裸露的脚足,纤白细长,粉嫩圆润,尤其是那盈盈的脚趾,在红烛的投射下,竟显得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握上一把。
凤芷心中的怒气更赌了,似无处发泄!奇怪,原来的他,一向淡定冷静,寡言少语,就连当初情儿的离去他都沉默的未曾多说一个字,为何今日看着柳欣然,却会接连的失控,想与之争辩?
凤芷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只寒着脸,冰冷的盯着。见此,柳欣然笑的讽刺:“殿下,何出此言啊?”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这样子?很好啊,难道殿下不觉得吗?”连头都没有抬,根本不去看他,柳欣然闭着眼睛,一句一句的回道。
看到她这么嚣张的摸样,凤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一步上前,猛的拉起柳欣然,俊脸逼近,口气冷淡的说道:“这样子也叫好?一个姑娘家,居然公然赤着双足,难道这便是你林家的家风!”
提到林家,柳欣然自己知道他指的是林若洁一事,于是她一个抬手睁开凤芷的束缚,然后另一手在他握过的地方不着痕迹的轻拍了拍,像是在拍掉一个极其厌恶的东西般,不愿与之沾染。
“殿下,你搞错了吧?遗音哪有公然赤足,只是在你我的闺房里这般,难道不可以吗?再者,这里又没有旁人,只有殿下一人,而作为殿下侧妃的我,在你面前露个脚,好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站起身,离开椅子,靠着桌边,柳欣然笑的恬淡,大大的眼睛,梨涡浅浅。
“哼,不知礼数!”一时间被柳欣然说的有点噎,凤芷不知该做如何,只得冷下脸,口中斥了一声。
“错,这叫夫唱妇随!殿下,这些……可都是你教遗音的呢。”
笑的很是灿烂纯良,就如同小白兔一般天真可爱,柳欣然突然发现,原来有时候林遗音的容貌,就真如天使一般的纯净!
凤芷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人噎的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可是他又怎会承认败给柳欣然,不由的冷冷一笑,眸底深意:“林遗音,这是你的手段吧?故意装成这样,想引起本王的兴趣?哼,我告诉你,省省心吧,本王绝不会如你所愿!”
哈,如她所愿?她愿什么了?这个人,不要脸!
“殿下,你是属水仙的吗?以至于你看到谁,都觉得人家对你有意思,想勾引你?”
“哼,难道你敢说不是?如果真的不是,那当日你又怎会拿着香囊,故意出现在那个地方!”
说到此,凤芷似有嫌恶,不禁脸上露出了鄙弃之色!
见状,柳欣然无语,不禁双眼一翻,抬头望天,“呵,原来不是水仙,是脑残妄想症患者!”
“林遗音,你说什么!”
不具体明白什么是脑残妄想症,但从字面上来理解却绝对不是好话,凤芷此时紧皱起眉头,冷声而道。
“哼,牙尖嘴利,蛮横乖张,原来以前的林三小姐,可一直都是在伪装……”
“伪装不伪装,这貌似和殿下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你只要相信眼前看到的,那便就行了!”
翻了一记白眼,柳欣然不想再和他这般无聊下去,随即轻蔑的勾起笑容,转身离开桌边。
“林遗音,不要试图挑起本王的怒火,你想玩欲擒故纵,貌似还嫩着点呢!”黑着脸,不满柳欣然这般不温不火,随意散漫的样子,凤芷英俊的脸上,尽是布满了冰霜!
“哈,欲擒故纵?殿下,原来你不是脑残,而是另一个玉无轩呐!”
很是嘲讽的看了眼对方,柳欣然满脸的戏谑之色,因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每个男人看到她,都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呢?难道她真这么看着像花痴,看到男人就想勾引?切!她有那么没品吗?
柳欣然心中不爽,自然看向凤芷的目光也不爽,但是此时,被比做玉无轩的凤芷心里却更不爽!
“林遗音,都这个时候了还忘不了你的老情人,居然拿他跟本王比较!哼,本王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是本王的侧妃,即使本王不要你,不喜欢你,但你,依然就只能是本王的侧妃!”
凤芷恼怒,猛的拂了额下袖子,那清冷异常的俊脸上,尽是阴沉之色!
见此,柳欣然不紧不慢的挑了挑眉,全然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心中暗道:侧妃?呵!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堂都没拜,这亲还算成吗?
柳欣然笑的一脸毫无所谓,眼有深意的在凤芷身上流转了一番,不可否认,以凤芷之姿,的确是可以与玉无轩一较高下,两者各有春秋,不分伯仲!但是有一点,他们确实惊人的相同… …欠揍!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人,又何必这么互掐呢?
转身走到床边,软软的坐下,其实床一直比椅子舒服,但是为了不想凤芷一进门就看到她横躺,从而误以为她是在勾引他,所以起先,她忍了!
不过事实证明,不管她之前有没有躺,那个家伙都认为她是在勾引他,所以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客气!
坐在床上,柳欣然舒服的躺下,见此,又是不悦的凤芷更加加深眉头,脸色冷冷!
“这就睡了?不好吧,怎么说今天都是我们成婚,这合卺酒,总该喝一杯吧……”
不想就此顺柳欣然的意,就是想和她对着干,凤芷此时抬脚,走到桌前欲伸手抓酒壶,可是正在这时,柳欣然懒懒的话洋洋响起,带着不痛不痒的随意:“酒?不好意思,我今天实在太渴了,一不小心就给喝光了,如果你不介意,再去帮我拿一壶吧,其实我这儿还没怎么喝够。”
“你!你… …”
竟然随意指挥,而且还指挥的这般理所当理,凤芷心下气极,不由的双手紧握,牙齿紧咬!
瞪着柳欣然,一脸冷若冰霜,凤芷静立,一动不动,“林遗音,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借着酒性爬上本王的床,让本王碰你?哼,我告诉你,娶你并非我所愿,如果你安分守已的当好这个侧妃,或者哪天高兴,我会施舍你一个暖床的机会!但是现在,你休想… …”
厌恶的瞥了眼床上的柳欣然,凤芷大言不惭的说道!闻言,柳欣然真的很想抬头仰天,放声大笑,天哪,他还敢不敢更搞笑!
“我错了,原来说了半天,殿下你还是个脑残……”
“你… …”
一听这话,凤芷张口想说什么,但却被柳欣然一口打断,笑笑的扬了扬眉道:“真是谢谢殿下的厚爱了,放心吧,为了你的施舍,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做的!但是现在……你可以走了,因为我… …要睡觉!”
皮笑肉不笑的说完,柳欣然倒头就睡!
见状,凤芷脸上阴暗交换,怒意隐然,“本王何时说要走了?”
“哦,不走?难不成殿下改变主意,现在就要施舍于我?呵呵,这貌似不太好吧,我这还没有准备呢……”
“你!”看着柳欣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般暧昧的话,凤芷的愤怒轰然崩坍!一向冷静自若的人,居然今日会被一个女子逼至于此,这叫他如何能耐?
“林遗音,收起你那自以为是!这里是本王的卧室,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不要!你滚!”
这个男人,似乎每次都喜欢叫她滚,可是不好意思,她什么都知道,但就是偏偏不知道这个滚字为何物!
“林、遗、音!”
凤芷似要疯了,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但是今日,这个林遗音居然一再挑战他的极限,让他忍无可忍!
想着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狠狠的暴打一顿!
凤芷上前,正要动手,可就在这时,门口张怜的贴身侍女小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神色失惊的对凤芷说道:“不好了七殿下,怜主子她胸口犯痛,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小花慌张的看向房内,寻求于凤芷。
见此,凤芷止住上前的脚步,微顿了一下,犹豫迟疑,接着静下心绪,清清平平的转头说道:“带本王去看看。”
“是!”
小花欣喜的连声答应,一脸急切,那样子似乎她家主子真的是危在旦夕!但是柳欣然清楚的看到她那离去时,眼中计谋得逞时的暗喜,不由的心下无语,摇头低叹:看来这个怜儿,还真的并非善类呢……
凤芷走后,柳欣然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她的觉,并不打算挪窝。哼,她柳欣然,还从来都是讨厌自大的沙猪,想对她呼来唤去,下辈子吧!
闭着眼,暗暗的想着,忽然间柳欣然双手微动,灵敏的听力此时告诉她,有人潜进房间,不知意欲何为?
不动声色,继续假寐,她倒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干什么?而不出她所料的是,那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床边,不说一句,直接扑上,目标… …正是正在“熟睡”的她!
一个挺身,猛的跃起,柳欣然一手抓住那人的胳臂,然后猛的一拧,反转往后,只听“咔”的一声,骨节脱臼,疼的对方龇牙咧嘴,开口直叫!
“哎哟,疼!疼!疼… …”
“疼吗?还好吧……”
笑的再一拧胳臂,用力加重力道,满意的听到那杀猪般的惨叫连声响起,柳欣然笑的灿烂,。但眼眸中却冰冷成一片。
“说!你来干什么?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派小的来的,是侧王妃爱慕小的,留书今夜欲与小的苟且一场!”
她靠!她爱慕他!还留书欲与他苟且一场!并且是在今天她的洞房花烛之夜!
拜托,这么烂的伎俩,可不可以不要用啊!就是是要设计人,那也至少得设计的高明些,不要让她一听都快被气成内伤了好不好!她恳求了!啊啊啊啊… …
吐血!严重吐血!
柳欣然愤怒的一用力,只听清楚的错位之声夹杂着惨叫再次响起!而似乎很享受这种声音的柳欣然,危险的眯起双眼,口中再次冷冷的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还想要你这条胳膊?”
“我、我……”
两次手臂错位,疼的那人直冒冷汗,脸色苍白的直哆嗦。原本只是以为对方是个弱女子,自己做做样子就罢了,可谁会想到竟然会这么厉害,只一下子就将他制服的不得动弹,乖乖就擒。
“你到底……要不要说呢?”
威胁的手中慢慢用力,柳欣然玩味,眼中寒光而视。
见此,那人害怕,不禁的抖着身子,心中挣扎,但终是害怕再次承受那锥心裂骨的痛楚,不由的开口,结巴而道:“小的……说、说!是怜主子她指使小的来的,说只要小的将侧王妃打晕,然后装成我们偷人的样子,等一会儿殿下来了,便将所有之事都推给侧王妃一人就行了!”
那人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边说边在心里不住的默念:怜主子,这可不可能怪我啊,你明明说好这个侧王妃身子羸弱,随便两下就能弄晕的,可现在呢,我白胳臂脱臼不说,指不定还得陪上一条小命,不划算,不划算,区区十两银子换一条小命?这生意怎么着也不划算!
来人苦着脸,脸上冷汗之流,而这时他身后的柳欣然闻言,不禁的眼眸眯的更深,眼中寒光直闪。
张怜儿,你当真好的很… …
抬手一个用力,猛的朝那人脖子上一敲,手起掌落,只见那人闷哼一声,双眼一黑,接着身子缓缓而软,倒在一旁。
一脚重重的踹在那人身上,使之远离床边,柳欣然勾着唇,似乎在等待接下来的好戏上演。
故意心头痛支开凤芷,而后再派人潜入状似偷人,那么这接下来的戏码,不就是该来问罪,捉奸在床了?
柳欣然静静的等着,脸上一抹冷酷的狠,但也仅是一瞬间,这接下来,却又阳光明媚,笑颜如花。
“音儿,这凤芷没留住,怎么却招来了一个贼子,我这真不知该说你是魅力大呢,还是……”
一声温润如玉的话,伴随着一身白衣,玉无轩风雅无限的自房顶落下,潇洒而稳健的立在门前,接着笑似春风般的而入,嘴角微勾玩味的打量着房中的一切。
“玉无轩,你来干什么?”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