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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遗音满头黑线,在知道原来他是打包不平之际,也不住的在心里感叹:“拜托,老大,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要不要那么直接啊?毕竟我们之间,好像不是很熟吧?”
很想翻个白眼,林遗音开口欲言,可是正在这时,燕如歌淡笑,俊气的眼眸微微一转,一脸自负而又霸气的说道:“阿星说的很对,如此男人,要之何用?不如早些舍弃,另觅佳婿。林遗音,你觉得在你心里,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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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妾 正文107 要定你
他如何?什么他如何?一听燕如歌之言,林遗音一脸微异,神情不语的轻挑起眉,双眼定然,似有深意而看。
而此时一旁,燕星听闻此言,稍稍一怔,接着乐的捂着嘴,偷偷偷笑,也不管那片树叶是不是会被他捂烂,直笑的转过身去。
哈,想不到太子他居然看上了这个林遗音,而且还这般了当的直说?嘻嘻,有趣有趣!
原本呢,他只是随便说说,因为看不惯凤芷当日的样子,所以准备拿来调侃调侃,还顶着十分被燕月拍脑袋的压力呢!可是现在好了,歪打正着,为太子殿下做了这抛砖引玉之人,这下燕月哥哥奈何不了他了吧?嘿嘿!
燕星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偷看,一脸玩佞的神色。
而见此,燕如歌没有在意他,而是双眼深深的锁视林遗音,一脸轻笑俊雅的模样。
手指轻抬,抚在怀壁,指腹有意识无意识的轻轻敲着,没有声音,但却给人一种高贵仰视的感觉。
林遗音不说话,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便说话。因为她还没弄清到底燕如歌话中的含义,所以如果直说,恐太过贸然。
林遗音不语,燕如歌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她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好模棱两可,不正面回应这个问题,以此推混过去。但是绕是自负如燕如歌者,又岂会这般轻易让她得逞呢?
“林遗音,在你心里,比起凤芷来,你觉得我,如何?”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在下年满二十,尚未娶妻,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你携手并肩,一生、一世、一双人……”
燕如歌的话,缓缓说着,语气虽不重,但是满是深意,话语虽不长,但却字字入心,极具震撼!
脸上,是微微的笑,没有过激的表情,只有淡然的镇定,仿佛是泰山压顶也临危不惧,一身俊朗燕如歌,他遗那样静静的坐着,在说了这般天雷般的惊人的话语后,仍旧那般静静的坐着,一片淡然,温润雅致,嘴角凝着浅浅的笑,双眼中深邃无限。
心,有那么一瞬间是颤动的!不为别的,只为这般谎诺言,他能如此许的轻易!林遗音抬着眼,眼中微诧一片,神色上也跟着而动,心隐隐的。
她知道,他没有说谎,从他的眼中,她能看出!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她和他,好像只有两面之缘,何以如此深重的话,他要给她?
她看得出他的高贵,定是非比常人的显赫。在这个男子三妻四妾,外面彩旗随处乱飘的社会,如他这样之人,遗算不坐拥佳丽数千,但身边也应该是美女如云,何以要为了她,为了一个根本还算不上熟悉的人,要许这公主般的童话?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么难于青天的承诺,一般男子尚不能做到,更何况是高贵如此的他呢?
林遗音沉默,静静的看着,她想要探究,但却总无法及底。
不可否认,她对燕如歌是存了些好感的,因为自打初见起,她遗为他那般过人的器宇轩昂所欣赏。这种男人,他就像是太阳,闪耀着自己的同时,也能照亮别人!正如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一般,与生俱来,卓越傲然。
带有王者般气息的容样,但却轻松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语,林遗音承认,在这种极度的视听反差中,怕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是要醉的吧?
轻狂,霸道,不羁,如此之人,天下间能有几人?林遗音明白,心里深深的明白。但是,即使沉醉又怎样?她向来理智,并非善男信女,饼再大,再圆,如果不知画饼者的底细,那她又岂能伸手去接?
这个燕三,人中龙凤,又岂会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是天凌某普通人家的公子?他的霸气,他的气势,绝对有着逐鹿江山的能耐,所以,他本有所隐,她又岂能全信?
林遗音不否认燕如歌有着绝对的人格魅力,但是现在,在她还不全然知其底细,并且本身还没得到自由之前,情爱这东西,她慎重。
“燕公子,你才见过我两面,还甚至连认识都谈不上,就如此肯定我便是那个能和你携手并肩,一生一世的人?这样,会不会太过儿戏?太过轻率?毕竟……你还并不了解我,不是吗?”
“儿戏?轻率?不会啊。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局,只有敢赌,才有赢的机会!我相信我的眼光,绝对不会错!但即使错了,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林遗音,考虑一下吧,凤芷能给的,我也能给,而他不能给的,我会加倍。”
狂妄的,自负的,带着认真,带着专注。燕如歌此时轻推开茶杯,单掌轻朝于上,手指微弯,向着林遗音慢慢摊开,气质非凡,表情淡笑,一双点漆一样的黑眸璀璨生辉,自信傲然!
脸上,有一道炙热,林遗音知道,那是发于自哪里?抬眼间,她微微而笑,不禁自嘲,讽刺揶揄。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最近犯桃花吗?而且一连好几朵,还一朵比一朵厉害?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先是凤芷莫名其妙的要求同房,再是墨阑溪慎重的动容表白,再到秦沁宜奇奇怪怪的说玉无轩爱她,如今是燕大公子极其肯定的予她承诺,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像一出戏,上演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林遗音失笑,不由觉得哑然。而见此,燕如歌则定定的看着她,俊毅的脸上轻写轻狂,“林遗音,遗音,你现在会笑,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但是如果你给我一天时间,我敢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你……敢不不敢试?”
大气的,似乎还带着引起嚣张的话语,林遗音对上面前如此的燕如歌,望着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下,垂下眼睛。
“燕公子说笑了,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虽然我与凤芷也许真的并无感情,但只要我一天不出宸王府大门,这红杏之事,我还是……不考虑的。”
笑笑的抬头,嫣然而说,自是刹那芳华,黯然失色!她是要走了,走的干净,所以她不会在此之前,惹出任何是非。
抬手仰头,一饮而尽,虽是以茶代酒,但林遗音喝的潇洒。
站起身,有礼的欠辞,其间优雅,并不逊色秦沁宜,落落大方,举止得体,似乎间还有着一股从不输于人的傲气。
燕如歌没有阻拦,而是淡笑的看其离开,那优雅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淡淡的,浅浅的。
“遗音,我们仍住在凤来轩,若是你没事想我了,可以随时前来,我一定欢迎,静候其贺。”
温温的话,慢慢的说着,闻言,林遗音微一回头,似带其笑,而燕如歌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端起杯,微微而啜,目光扫过面前那个刚才她饮过的酒杯,眸中笑意,不由而深。
“公子,你怎么就让她给走了呢?这好不容易才遇上的,下次见面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我去追她,你等着!”
一见林遗音离开,燕星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说罢就要上前。
可是这时候,燕月一个巴掌拍来,直在他脑袋上响起,清脆无比,响亮撩人。
“要你多事。”
“我怎么能不多事呢?这可是关系到公子今后的幸福啊!这么多年来,你有看公子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吗?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我就是抢,那也要帮公子给抢回来!哼,还有,死阿月,我再次郑重严肃的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拍我头,我就——”
燕星愤怒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嘹亮再次响起,黑臭中他喘着粗气,双眼死死的瞪着燕月,一脸要与之拼命的架势。
“你个笨蛋,安身些。”
云淡风轻,一脸忍耐,燕月转眼看着燕星,口中淡淡,低低而语:“你以为公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这叫投石问路,就如同一片湖水有多深,你需扔块石头下去探探才知。今日,他哪里有想虏获林姑娘的芳心,只不过是想在她的心里种颗种子,待日后机会,呵护它生根、发芽……”
燕月说着,没好气的白了燕星一眼。闻言,燕星愕然,没想到自家太子居然这么厉害,明明之前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但竟是还知道偷心的方法,真是叫他汗颜。
唉,想他燕星,常年跟在太子身边,怎么说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树梨花压海棠,怎么竟是连他的一星半点都没学到呢?郁闷!当真是郁闷!
“额,太子,下次你也教我几招,我好云骗骗那些小姑娘,顺便偷她们的心。”笑嘻嘻的说着,忘了刚才的气愤,燕星此时挠着头,满脸期待。
燕如歌不语,静静的看着那人儿离去的方向,嘴角轻笑,弯弯而扬。
接触的越多,就越有感受,就如同美酒一样,你越靠的近,就觉得越香醇,越觉的香醇,就越是入迷,甜甜蜜蜜,不舍放手。
林遗音,我燕如歌此生,要定你!
自负的,霸气的笑,在燕如歌脸上扬起,从来都是掌控天下的人,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爱情这条路上,谁先失了心,就注定要多揪痛一些,日后,当这位青年帝才在疆场驰骋,意气风发之时,求爱之路,似乎于他,并不平坦……
……
“废物!真是一帮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活在世上干什么?干脆死了算了!”
天凌九皇子行宫中,林若洁一个人发着脾气,猛拍着桌子,模样盛怒,胸口不住的起伏着,一脸狰狞。
为什么这般暴怒?为什么要歇斯底里?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她刚刚得知了她找的那些人未能得手,白白放跑了秦沁宜,害的她计划落空,如今又得重新如坐针毡!
她想毁了秦沁宜,一方面是报复凤茗,另一方面是为自己将来铲除后患!凤茗喜欢秦沁宜,想让她做皇后,那她就偏偏不让,叫他尝尝这爱人被污的滋味。
哼!她在凤茗身边这么久,他的为人,她也算看的清楚。虽然他顶着盛名,万人爱戴,但是其实上,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这种小人,他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的所爱被人玷污?她敢保票,只要那秦沁宜的清白身子不是给凤茗,那凤茗就算是再喜欢她,那也绝对不会再对她视如珍宝,最多也就是和冰绡一样,当个供他玩弄发泄的侍妾罢了!
林若洁原想一箭双雕,扫清面前阻碍她的一切!可谁知道那几个男人这么不争气,居然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呸!枉她之前还调查过一番,特意找了几个名声极其不好的地痞无赖,可是到头来全TMD是扯淡,扯淡!
一记愤恨,林若洁一手拂下了桌上的茶壶,在怒气,只听“啪”的一声粉碎,茶壶碎片四处乱溅,弄的到处满屋。
坐下身,死握着拳,林若洁咬牙切齿,不断低思。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肚子里,到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孩子?这眼看着后日李家那两个贱人就要嫁来了,她的好日子,也算是要到头了!
原本没有那李家二萝,她还能嚣张一下,毕竟就算那冰绡再怎么诱人,但凤茗对她,也只是玩弄,又怎么可能真会让她为他传衍子嗣呢?毕竟在此投靠之前,她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鞋了,怎么也登不了大雅之堂!
冰绡失利,那她就得势,可是这时却偏偏杀出了李家二萝!她们与她,本就不知,如今嫁来,便更是要鸡犬飞天!
原本如果只有一人,她林若洁还并不担心,毕竟那两个贱人除了嘴坏一点外,并没有什么阴狠的手段。但是现在不成,这一胺就嫁两个,一宠幸就是宠幸两人,这万一要是她们其中一个比她先生下世子,那她的一生,就岂不是完了?
林若洁越想越害怕,坐不住的猛的一下站起,转身就朝门外喊去:“小绿,给我备轿,我要回府一趟!”
不行,她不能等了,她必要为自己做点什么,不然以此下去,她今后在凤茗面前,就根本站不稳脚跟!
秦沁宜可以先放一旁,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害她。但是现在,她最重要的,是必须尽早说服林渐鸿,让他顺于凤茗,助其夺位!这样,她今后才能可能有立足之位。
林若洁抓起架上的衣服,风风火火就往外走去,她知道,今天她爹林渐鸿正好府,所以,她必须要试上一试!
坐在轿上,向前行者,林若洁无聊之下,掀开轿帘向外望去。
这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