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嘶~!”
一声尖叫,麦格教授还没听清,就觉得眼前一黑好象一堵墙当头倒下来。
“碰!”
的确跟墙壁差不多,漆黑泛着墨绿色的鳞片细密排布在恐怖的身躯上,那一片几乎就有碗口大,猛然砸落地面后震得哈利与麦格教授都有种脚下不稳的错觉。几乎在瞬间,那庞大的头颅就猛然抬起,吐出来的蛇信呈现恐怖的幽蓝色:
'我的饼干……蛋糕……都没有了,呜呜!'
蛇怪痛苦的低下头颅对着被自己压扁的零食哀悼。
可是麦格教授看见的却是这条恐怖的魔法生物被激怒,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对准这边,那张开的嘴绝对能够一口将哈利咬成两段,因为不敢接触蛇怪的目光,所以麦格教授根本没发现伊里斯的眼睛是闭着的,她只听见那可怕又愤怒的嘶嘶声。
'嘶,谁?是谁朝我扔显形咒!!'
蛇怪的确很“愤怒”的在控诉。
原谅麦格教授不能理解可怜小姑娘的悲愤,反应只能是几个强力晕厥咒。
巫师的阿尼玛格斯状态是不能使用魔法的,强大魔法生物的类阿尼玛格斯形态也是一样,显形咒轻而易举就将伊里斯扔了出来,但是一旦恢复这个让人恐怖的外貌,强力晕厥咒也不比蚊子咬疼多少,蛇怪仅仅是,尾巴一甩,一个穿着古怪的小姑娘重新出现了,慢慢睁开的浅黄色眼睛里还带着孩子才有的气堵堵的控诉,稚嫩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地板上全部变成碎渣的食物,鼻子抽了抽,然后往地上一坐:
'哇——'
哈利是能听得懂,但是他完全傻眼了。
麦格教授听不明白,可是看得见坐倒在地上小姑娘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地下滚,一边哭嚎一边摸索着地上的奇怪粉末,就好象一个刚被抢去了玩具的孩子。
'伊里斯,走了。'
一个站在黑暗里的影子,惊得麦格教授再次举起了魔杖。
'不要忘记真正该救谁,魔法世界的所谓救世主!'
哈利惊恐的望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心神涣散!”
一道剧烈的白光直直击中哈利的额头,可怜的小狮子倒摔出去,羊皮纸还被他牢牢攥在手里,上面的无数黑点里,八楼走廊浮现的是七个名字。
还在哭的小姑娘忽然抬头,那瞬间仿佛冷血动物般竖直的瞳孔惊得人一怔,即使是因为疯狂而有些神智不清的小天狼星都不自觉的僵了下没,眼睁睁的看着化形为女孩的蛇怪跟着消失在了黑暗的城堡里。
等麦格教授回过神来走过去,只发现她从前的学生,梅林一级勋章的获得者,应该是十三年就死去的彼得。佩迪鲁正僵硬的躺在地上,眼睛张得很大,脸上全是恐惧之色,就好象去年密室事件的受害者一样。
听到响动的教授们终于全部赶来了,所有人看看满身脏污的彼得。佩迪鲁,再望望疯子一样的小天狼星,紧接着,费立维教授发现了哈利手里那张神奇的羊皮纸,顿时惊喜得大喊大叫。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晕过去的哈利再次被送进了医疗翼,而剩下的两个人也被送到了校长办公室。
终于等到一切重新安静下来。
“哗啦。”
紧贴墙壁的一角忽然出现了一只手,然后整个隐形斗篷被揭了下来。
“好险!”又一个哈利。波特站在那里,伸手敲了敲走廊尽头的一个小小石雕:“原来这里也有个密道。”
“别傻了!”赫敏有些烦躁的将遮住眼睛的头发扫到一边,“他是斯莱特林的创始人,而千年以来,没有谁敢肯定的说发现了霍格沃兹的所有密道暗门!对了,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我是说用蛇语跟一天前的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对了,如果我从格兰芬多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看了眼活点地图怎么办?”
两个哈利,波特的名字出现在一起……
“或者你趁乱从休息室那边披着隐形衣悄悄过来的时候被发现可……“
赫敏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救世主,后者摸了摸鼻子,也意识到是个蠢问题:
“好吧,我记得,我那时没有看活点地图,你也没被发现。那么斯莱特林……好吧,别瞪我,我是说斯莱特林公爵是因为答应我的请求,才会跟我一起来这里用蛇怪的眼睛石化了彼得。佩迪鲁,而我又是因为知道斯莱特林公爵一定会出现才敢跑过去……”
小狮子黑框眼镜后的双眼都快成蚊香了:
“赫敏,我实在不懂时间转换器,在我们还没有回来之前,一切就已经发生过了。”
“别蠢了!如果我们不回来,你不去找斯莱特林公爵,我不披着隐形衣将彼得。佩迪鲁扔在你们面前让罗恩在羊皮纸上发现那个名字,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还是不明白……”
“《时间的旅行》,丽痕书店就有!在巫师看来,时间是最残忍的魔法,也是最强大的魔法。一切都被它用最精妙的方式安排好,你可以认为是我们需要而且可以回到过去,所以时间转换器才会带我们回来……”
“所以伏地魔想用时间转换器复活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个过去里,他根本没有复活对吗?”
“原来你在想这个!”赫敏很是不赞同的望了哈利一眼。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哈利已经学会了,不懂没关系,一切听赫敏的就行。
“我披着隐形衣在女生寝室等自己进来就已经想过了。哈利?别这么看着我,我们是不能被过去的自己看见的,虽然从背后打晕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奇怪……”赫敏还在喃喃,哈利忍不住又想起他刚才被斯莱特林创始人施加幻身咒,看着赫敏使出的显形咒,看着她忽然消失朝这边跑来,他才明白——原来那个时候看到的赫敏是一天以后的。
“现在,我们必须偷回活点地图。”
哈利抽出怀里的羊皮纸,茫然道:
“我说被邓不利多拿走的地图怎么又到我手里了。”
“别说废话了,这边来!石化需要蔓德拉草熬制的药水,教授们明白你教父是无辜的后会告诉你真相,天亮后你跟小天狼星到海格小屋时会引来摄魂怪,我们必须在那个时候赶过去!”
'主人……'
小姑娘恐慌的看看身后沉睡在黑暗里的城堡,又看看前面的黑湖,她怎么觉得主人要离开这里?她从出生开始就在霍格沃兹,上次是主人的灵魂附在她身上根本没有感觉,这回她惊慌了,她的确是强大的魔法生物,但是完全不知道离开这里要怎么洗澡,怎么睡觉,怎么觅食,没有可以让她身体通过的水管要怎么办?
'伊里斯,听话。'
蛇怪小姑娘牵着自家主人的袍角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向前走,一边委屈的瘪着嘴,好吧,如果要躺在那里可怜的等主人回来的话她宁愿选择离开霍格沃兹。
'外面有更好吃的饼干!'
'真的?'小姑娘立刻攥紧了衣角,两眼发光。
'……凌查?你说真的,外面有比我们做得更好的饼干?'
斯莱特林脸上的疑惑很快被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替代了,显然对于另外一个自己所惊讶的重点感觉如此无语:
'……真的。'
'那好,走吧。'
听见萨拉查的回答,凌查忽然痛苦自己想了半天的解释到底是为什么。手指轻拈起福克斯送过来的那封信。一只猫头鹰从塔楼上直飞下来,它茫然的眼睛里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它叼起了那信直接飞向八楼的校长办公室。
霍格沃兹的大门上有无数暗藏的魔咒,精密牢固,苍白的手指留连其上,这座城堡依旧遵从他们的意志,这里,也是他们唯一能够回来的地方。
只是现在,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去做。
深夜,绕过宁静得可怕的黑湖沿着漆黑一片的禁林慢慢走下去,离霍格沃兹越来越远,两个孤独的影子倒映在湖水里,斯莱特林牵着伊里斯的手。
也许这本该是千年前所发生的历史,但是真实往往没有文字。
'主人,您,您刚才为什么跟自己说话?'
'……伊里斯,你想要两个主人吗?'
'啊?!'
不合理的金加隆
暴风雨在凌晨就停息了,一夜过去到处还留有晶莹的水珠。铁轨一路延伸出去,霍格莫德村庄零星的灯火早已经看不清楚,东方的天空已经隐约出现了晨曦的光辉,伊里斯小姑娘垂着眼睛,怯生生的要哭不哭。
传说永远是空洞的文字,萨拉查。斯莱特林这个巫师公认为历史上最可怕的黑巫师在传说里深夜独自离开霍格沃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千年之谜。事实上斯莱特林公爵在“死”这么久以后才有机会实践下什么叫半夜出走,然后……
“萨拉查,有一个不需要耗费魔力的就能到伦敦的办法。”
一直以为另外一个自己是陪着自己看夜色才走这么远路的人也终于真相了:
“……你不认识路?”
幻影移形是需要认识路才能用的,否则难免落点会有些偏差,而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千年的斯莱特林公爵就算一半灵魂是穿过来的也不知道怎么走。
“为什么不用壁炉,就因为魔法部监视飞路网吗?”
“相信我,萨拉查,那会非常麻烦,有那种应付麻烦的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情了。”
萨拉查再次牢牢记下了魔法部这个名词(可怜的福吉),思绪有点恍惚。
很久很久都没有感觉了,在记忆最初的时候,他还懵懂的时候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凌查小心翼翼的戒备着所有的仆人,伪装胆怯无用的被母亲责骂讥讽。然后他就跟着学,用一模一样的神态,完全相同的手段,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现在恍然又到了什么都不懂的时候。
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能够威胁斯莱特林的力量,不过依赖凌查是他的习惯。虽然这个想法在一分钟之后,他就后悔了。
“欢迎乘坐骑士巴士,这是应急班车,专门乘载陷入困境的巫师……”
那辆看上去三层还带着四个轮子的紫色封闭着怎么看怎么不像马车的东西,在一阵巨响之后忽然在淡淡的空气中呈现出来,前面透明的窗子上用金色的字写着“骑士巴士”。那一瞬间萨拉查都有种强烈怀疑格兰芬多还活在这世界上的冲动,否则这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怪异的品味。
“这是……算了,你不知道汽车是什么,我们必须得去古灵阁。”
“古灵阁?”
“妖精们开设的银行,而银行……总之那个地方可以换到麻瓜的钱。”
“我们要麻瓜的钱做什么?”
“很多书只能在麻瓜的世界买到!”
比如汽车是什么东西,比如银行又是什么玩意,再比如麻瓜的饼干怎么会比巫师的好吃,这些都很重要。
“……只要伸出你的魔杖,骑士巴士就会到达你的面前,我们就可以载你去任何地方,我的名字是斯坦。桑帕克,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售票员。”
穿着紫色的工作服戴着一个大圆盖帽的小伙子终于说完了明显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词,这回才有心思靠在车门上好奇的望着大半夜在荒教野外等车的人。
半边天空上,因为晨曦已经逐渐失色的星辰正悄然隐没下光芒,夜还是沉得很厉害,那白色的曙光只能将天空渲染一部分,剩余都是死一般的沉寂。
穿着很古老正式的贵族巫师的衣服,墨绿色,没有珍珠与宝石的装饰,暗沉着似乎失了光泽,就好象有很久历史一样,上面似乎有暗纹像鳞片还是羽毛,怎么也看不真切。
“上车吧,就要开始旅途……呃?”
斯坦。桑帕克话只说半截就完全僵硬在那里,喉咙发出一阵阵可疑的咕隆声,脸上发红又白,好象忽然脑子短路了。
“伊里斯,过来,不要说话。”
一个穿得更奇怪的小姑娘歪着头望过来,跟着笨手苯脚的爬上了车。
骑士巴土里是没有座位的,但是有半打铜床架放在车厢窗帘边。每个床架旁有燃烧着的蜡烛,几个带着睡帽的巫师躺在上面,盖着被子打着呼噜,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在车厢里,毫无疑问,是一个穿着灰黑色衣服的老巫师搭在床架上的脚,袜子破了几个洞,指头发黑。让伊里斯远远躲开。
“……梅林啊!”斯坦连滚带爬上了车,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
“嗨,你没有行李……啊,我是说您,您要到哪里去?”
“伦敦,破酒吧。”
“十一个……银西可。”
双手几乎发抖着接过一个金加隆的斯坦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有些手忙脚乱的扯下一张车票递过去,看着对方冷淡里好奇的凝视车票的模样,忍不住又是连滚带爬到了司机旁边:
“破釜酒吧!伊恩,开始我们的旅途吧。”
说着用极低的声音嘀咕着:
“伊恩,你敢保证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