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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前看来,皇上大有直接抢亲的意思??
这想法也仅限于灵云山庄一些知道内幕的人。
相对于慕容景这边的人,大部分的想法即是抢——也是名正言顺的,或者根本就说不上是抢,而是来接,接皇后回宫罢了。
正当慕容景的伸出手去红头盖时——
然而,未过门的妻子让另一个男人掀红头盖这是何等的耻辱?即便对方是九五至尊。若新郎是普通的百姓或者会觉得是皇恩浩荡,还当神一样觉得脸上有光,光宗耀祖什么的,但是,新郎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是一直没有将什么帝王瞧在眼中的人!
在他面前,帝王也可以不屑一顾。
面对这等事情,只会感觉到屈辱!!无比的屈辱——
他也不会让这等事情发生?!
大红的长袖一挥!即挡开了慕容景的手。
“大胆!居然敢袭击皇上!”侍卫地喝斥顿时响遍了整个大堂。
唰!唰!唰!
大内的侍卫迅速护驾围了上前,拨剑驽张!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僵持着!灵云山庄的护卫在大堂外,全给挡在门口了。再说,底气也明显不足——毕竟与之为敌的,可是当今的皇帝?!只是皇帝一直不露面,如何突然出现——为何?为何啊?!
江湖中人,谁愿意和整个北宛的帝国为敌?
“皇上,请怒罪!灵云山庄绝无冒犯之心。”云庄主赶紧出面。
事态若弄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慕容景冷嗯了一声,素手一挥,示意侍卫们退下。
侍卫缓缓往后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却没有收起剑,依然严阵以待。
刚才冷僵的气氛,缓和了一点。
慕容景角嘴噙笑。
视线再度落在新娘子身上。
小宝脸色越来越难看!
僵持!真假难辨4
众人的心中是紧张的,包括眼前的慕容景。
若小宝给激怒了!不顾眼前的后果了,那么——后果更难想象!
这时,小宝冷冷盯着慕容景,身子已经立在新娘子跟前,手中依然拧着那一条拜堂时的红绸。礼未成,他不想松手,“皇上,您刚才说是来讨杯喜酒的,那么……来人!给皇上上酒。”
小宝开口了。
酒很快由奴婢送了上来。
小宝取了一杯,亲自送到慕容景面前,而他自己也拿了一杯。
没有一丝畏缩。
即便是二个人站在一起,相当搞笑……呃,一个大人,一个小孩。
然而气势却不差分毫。
慕容景看了一眼送到自己前面的水酒,并没有接。目光缓缓由杯中的酒再移到新娘子的身上,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她是不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太像她……
“这一杯酒,朕想由新娘子亲自倒。”慕容景状似悠闲说了一句,简直是不怕死!“据说,能喝到新娘子倒的酒,一个人的运气会变得很好的……”
简直是胡扯,无中生有!
只是有些话,由皇帝说出来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谁敢怀疑?!
小宝脸色倏地一冷,由牙缝中蹦出二字,“休想!”
慕容景的疑惑更深了……
他悠然踱步,嘴角带笑,一点恶意也不带似的,缓缓绕过小宝欲继续靠近一下新娘子。
他的意图小宝怎么会不知道?而小宝又怎会允许自己的新娘子,却由别的男人来掀开红头盖?还要给别的男人倒酒?本能地他的小手牵住了新娘子的,但是,当两手相握时,第一感觉,他怔住了?!
怎么回事?
然而,在小宝错愕的一瞬间,慕容景寻得了机会,以风驰电掣之势掀开了红头盖——
全场瞪着眼睛,大大一惊!
错愕!错愕!!!~再错愕……新娘子一直都在,啥时候换人了?
僵持!真假难辨5
人家在娶妻……掀红头盖是丈夫的权利,他怎么能越俎代庖呢?这话乃此时慕容景的角度想滴。很快,他又重新给新娘子披上红头盖,格外有诚心说道:“呃,新娘果真长得不错,和少主人蛮配的。祝你们二人白头皆老,永结同心。朕本意讨杯喜酒,顺便就来观礼了。继续继续,别由于朕的到来给耽误了吉时。那朕可是于心难安啊。”
眼前的新娘子根本就不是沈素儿,而是一个身形与沈素儿相似的灵云山庄小婢女,瞧她眼神混浑迷蒙,很可能中了迷魂药,正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慕容景吃下了定心丸,也解释了心中的疑惑。
他浅笑地移步至首席,毫不客气坐在了主位上。
衣摆潇洒一扬,爽朗笑道:“来!今日就由朕来当你们的正婚人。”
情势剧转,和谐和谐得不得了!
……
而在灵云山庄一处比较偏僻的客房。
皇甫倾城立于床头。
仔细打量着昏睡在床榻上的美人。
真的,他是真的不觉得沈素儿是一个绝世的美人,普普通通。可怎么就能吸引到易儿?特别是司马洛和慕容景亲自出现?!这三个人随便跺一跺脚,都能震撼一片山河。
他不由缓坐于床前。
居于男人某一种攀比心理,他真想也掺上一脚,这无关情爱,完全是虚荣心在作怪,就像抢到三个立在巅峰男人的所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成就感。
得到这一个女人,就有种将那三个男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当然,这仅限于想。
若他目前也掺一腿,不是得到什么成就感,而是死得很惨。
那纤白如玉的手轻轻抚着沈素儿嫩白的脸蛋儿,柔软的触感,令人舒服不已,“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我真想得到你。哈哈!只是本王还不想惹上那麻烦。”
“你的想法很明智。但请马上放移开你的脏手!”这时,一个人影由窗外闪入。戴着面具,司马洛?
僵持!真假难辨6
司马洛缓步踱了上来,有点悠然过头了,平静询问:“说说,引本王上来有何用意?”他刚出现找了一会儿,若不是由他在前面故意留下线索指引,他也不会跟到这里。
有时,即便是知道陷阱,也会令人忍不住想跳。
“帮你们。这女人你们带走吧。”皇甫倾城淡淡一笑,也不急不缓地立了起来,眼中带着善意,身上也没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是什么人?这么做为何?”不明白,他是什么人?干嘛要帮他们?
“嗯?……”皇甫倾城本没有怀疑的心,由于司马洛一句话,眼底的狐疑稍纵即逝,慢慢地转身面对着司马洛,依然悠闲。“这女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稍稍用了一点迷药,却一直昏迷不醒。这也是刚才我为什么会摸她的脸的理由。希望您别放在心上。”
但是——身上的警惕却升了!
司马洛步近前,在快接近时——
皇甫倾城突然发难!迅速的朝他拍出了一掌,夹着凌厉的掌风,若中了不会死,但也会残!
出手狠绝无比!
骤然的变故是所料不及的!
但是,被攻击的人并不是草包。
在那千均一发之际,半空倒退,疾如流量划过,险险地躲过了皇甫倾城的偷袭!
“说!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假扮南蛮的太子来北宛兴风作浪!”皇甫倾城沉声大喝。说是喝斥,然而声量却控制得极佳。应该不会传到外面去。他秘密换下沈素儿的事是瞒着小宝做的,引来小宝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他这一个皇兄,恐怕也会麻烦不已。
但是,相比于得罪小宝和得罪南蛮国,以大局着想,他选择了得罪小宝罢了。
这下某面具男沉默了,潋滟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美得不像话的男人。
若眼前的男人不说话,他都怀疑是不是一个女人装着男人的衣服。
僵持!真假难辨7
皇甫倾城勾魂的大眼一眯,阴沉沉问道:“再仔细看看,我……是谁?”目光瞟着司马洛,带着浓浓的探究。
“刚才你自称本王?”既然没二句就认破了身份,那么眼前的人应该是司马洛的旧识。只是可惜立在这里的人并非真正的司马洛,也因此才会招来皇甫倾城的怀疑。
慕容景也坦然接受了这一个变化。
不错!目前站在这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慕容景,北宛的帝王。
而这时在大堂上兴风作浪的,无疑就是假扮成慕容景的司马洛。
两个人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暂且放下心中的包袱,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处,合力演出这一场戏来救人!
这时,司马洛身上的伤刚痊愈,武功也不如此时服用了雪莲露的慕容景。
慕容景自服用了雪莲露后,功力大增,或者比不上小宝,但恐怕也不会再轻易落败。重点是慕容景对灵云山庄的环境布置不比司马洛熟悉,毕竟当初他为了千年雪连在灵云山庄潜伏了月余,山庄的路线和环境早摸得一清二楚。
二人合作,用计了。
他是坐在銮轿上和司马洛一起进来了。
司马洛代替他出现,那么蛮轿会抬出庭院,放置在外面。
在众人关注着大堂之际,他趁着时机溜了出来。
只是此举让一个人注意了,那就是皇甫倾城。
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有理由的。
慕容景眼睛暗冷,冷然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潜入北宛?有何意图?”那天生的贵气和威严一下子爆发了。这一股威严,比司马洛来得更强烈。
这一下好了,质疑的人变成被质疑的人。
汗汗,这局势还真TMD乱!
有一些人就不需要说任何话道出自己的身份,就能令人产生压迫感和高不可攀。
皇甫倾城这一下又迷糊了!
怎么回事?
这种口吻好像自己成了敌国奸细……
僵持!真假难辨8
怎么回事?这种口吻好像自己成了敌国奸细……
这种质问,只有北宛中的上位者才会问出的,毕竟他身为桑国大皇子,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自己的国家。悄然混入北宛本来就不太合规矩,很容易会令人误会有打探虚实的嫌疑。
一开始,他真当眼前的人是司马洛的,若是司马洛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什么不妥,因为他也和自己一样非北宛的人。然而这时眼前的面具男并非司马洛,听口吻貌似是北宛朝庭中的人,若此时自己的身份暴露相当麻烦的……
下一刻,慕容景不会再给他思考的机会。
掌风雷厉!正面击向了皇甫倾城!
皇甫倾城反应极快,往门外一闪,避开了这一招。
然而,慕容景击出一招是虚,目标是床上的人儿。
他趁着皇甫倾城闪避之势,人已经迅速移到床上。她,还是由他亲自保护才能安心。
皇甫倾城根本就不恋战,既然对方来了,即便不是司马洛本人应该也是他熟悉的人。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模仿得了司马洛。他现在全身而退,最初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朋友,我只是一个人游山玩水到这里,并没有任何意图,这点您大可以放心。再会。”说罢,皇甫倾城轻笑之中已经闪出了客房。
留下一脸疑惑的慕容景。
皇甫倾城离开了,慕容景也不及多想。
时间紧迫,赶紧查看了床上的人儿要紧……
是她!真是她!
终于找到她了,而且还近在眼前。
近得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再一刻,床上的人儿已经给卷入他的怀中了。
紧紧地抱着,用全部的身心来拥抱……包括这二年多的思念。
真的,真的是她!
慕容景抱着怀中的人儿时,说不上心中的激动有多大。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怀中的人而在颤抖。
僵持!真假难辨9
半晌,冷静下来的慕容景也清楚眼前的局势。
目前来讲,还不算安全。
必须要离开山庄方可。
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将怀中的人儿卷起,横抱而起。
谨慎地来到门前,听着外面的动静。
见没有脚步之声,侧悄悄开了一道缝,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开着门出去了,悄然无声往大堂的方向而去。
行至一处回廊——
迎面有二个家丁走端着盘子走,居然从一旁的房间迈出来。
一边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