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不错的,对啊,以前干嘛不会这么去想呢?
嘿嘿,脑袋开窍了,沈素儿心情大好。
朋友可比夫妻容易说话多了,古代有一句什么老话说着?
稍改动一下:朋友如手足,妻子是衣服。
天牢!刺杀的真相?2
做皇帝的妻子连衣服都不如……
据小蓉她们说,很多妃子连给皇帝穿一次的机会也没有,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呃,形容错误!
是上一次,不是穿一次,嘿嘿,貌似都是一个意思。
要看人怎么想罢了。
一顿午餐顺利结束,气氛相当不错。
由于某女禀着讨好的心态,顺着某皇帝的意,怎么会有不顺呢?
或者说,这是两个人很难得的相处,值得纪念的一次——某人没有给气死。
慕容景离开时,不放心一样留下了陈总管陪沈素儿一起去天牢。
沈素儿这一回是开眼界了。
原来天牢的说法——很抽象,大概是指天子的牢房。
按照环境来形容,叫地牢还贴切一点。
因为牢房建在皇城的地下了。
如果是那一个历史学家穿越过来肯定是兴奋得要疯了,不过前提是穿越来也没有用,因为来到这里他也是古代人了,知道后……
嘿嘿,顶着什么用?
回不去现代,也传递不了什么信息滴。
随着陈总管步入一道很大的牢门,进去后没走一会儿,即到了一个像地道口入口,高2米以上,宽也差不多吧,再步入下了不知多少级台阶,即见到一处宽敞的大堂。外面虽然是大白天,但地下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入到大堂是完全燃起了松油火把。
历史上常说暗无天日的大牢原来是真的。
当沈素儿看清楚大室里陈列的东西时,不由心惊惊,封建社会传说中的刑具的,真是五花八门——想必这里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平时她偶尔会瞧瞧恐怖片,若真人版上演,她是真的没啥兴趣看的。
沈素儿继续随着陈总管往里走。
陈总管也小心翼翼侍候着。
“总管大人,牢房分几种的?”有点好奇,来到古代,有些好奇也不奇怪。
“三等。”
“那三等?”
天牢!刺杀的真相?3
“那三等?”
“普通的牢房,死牢和水牢。”陈总管没有细细讲解,沈素儿也不问。
她不问也能猜出来,环境会有多恶劣。四处见墙的通道上,插在墙上的松油把子。照亮着通道,那火光一闪一闪的幽深还带着阴森森的感觉。清清冷冷的,除了脚步声,好像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了。
再走一会,好像换了一个世界。
貌似有地狱一层一层的感觉。
细微的哭泣声,叫喊声,训斥声,动刑了一样的凄惨哀号。
声音混杂在一起,恐怖阴森,带着几分鬼魅。
不难想象,再往下走会是怎样一幅人间惨况。
渐渐的,沈素儿闻到腐败的味道了,越往下越是难闻。
在这种地方,肖贵妃娇生惯养承受得住吗?
这时,越走越是宽了些,两边设置着很多牢房,有些空着,也有关着人。
个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瞧得她胆战心惊。
“皇后娘娘,别瞧那些脏东西。”陈总管马上吩咐一个侍卫先到前面通知一下,让那些人收拾收拾,别污了娘娘的法眼。
若惊到娘娘,不止这些人,他这一个总管也难逃罪责。
如今他早已经瞧出来了,今昔对比,皇上的心貌似挂在了娘娘身上了。
由于陈总管的吩咐,不用多久,真安静了许多。
偶尔,还会听到几声轻泣。
再走一会,拐了一处转角。
“娘娘,到了。”陈总管说了一句。
沈素儿皱眉,环境真够恶劣的。
空中不知道飘着什么怪味,臭得不得了,光是闻着令人想吐的。
陈总管也轻捂着鼻子,训的牢头几句,说这么脏怎么不清理一下?
牢头也仅有应是求饶的份,解释说不知道娘娘会突然来这里。
沈素儿了解他们是在打官腔,在晃悠着,千百年不变的官场生存之道。
天牢!刺杀的真相?4
沈素儿了解他们是在打官腔,在晃悠着,千百年不变的官场生存之道。
她多少了解一点。
牢房不大,光线也不足。
在外面还是可见一个青丝凌乱的女子,身上穿着囚服,还血痕斑斑,瞧样子受着酷刑了,看在沈素儿的眼中就像受惊小鹿卷缩在一角,一双纤细玉足还锁着脚链,再往细看,那链接是接着墙的。
艳丽娇容,在转眼间失色,红肿的眼睛,咬破的红唇。
那双眸子,见到有人来了,不由动了动,有些迷蒙和痴疑,却又像什么也看不见。
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
沈素儿错愕!这女人就是肖贵妃?
真是肖贵妃?!
二天罢了,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这对比太过鲜明了,她有点难以接受。
后宫嫔妃争宠的下场,难道就是这样子的吗?
将来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阶下囚?
沈素儿有点惧怕,不敢继续往下想。
只要一天待在宫中,未来的变数都难以预测。
在隔壁一个大牢中,听到几声妇人和小孩子的抽咽。
沈素儿侧着目光看去,光线太过阴暗了,只隐约瞧到拥挤不堪似的人影。
有老有幼,有男有女。
没有看错,居然还有襁褓中的娃娃!
莫名,她心一惊!
不会是——
她错愕看向陈总管。
陈总管也不怕极是懂得察颜观色,马上低声恭然说道:“那些皆是肖氏一脉的族人。”
“这么多?”沈素儿说不上来心中的感觉,他们全要死吗?太可怕了!
“不多,这仅是一个牢中的人,很小的一部分。据说,有些嫁得太远,尚没有押进京,有些还在路上。”陈总管说得不紧不怕,不慌也不惊,还是平时的语调。
只是,沈素儿却格外感觉到冷漠。
天牢!刺杀的真相?5
只是,沈素儿却格外感觉到冷漠。
人与人之间的冷漠。
大概他们都是看惯生死的人吧,可是——
在古代死人真的有这么随便吗?
这个牢里的人少说也有三四十人,还只是一小部分?
沈素儿毕竟是来自和平的年代,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环境。
太残忍了!如果肖贵妃一案定了,他们全部都得死。
她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生过要人性命的念头。
“陈总管,大概肖家会有多少人?”
“三族啊,难说。已经在族谱上有名儿的,据说五千余人。”
“???……”沈素儿让这一个数给惊呆了!
什么跟什么嘛?
五千多人因为肖贵妃一个人的罪即要死?
太不讲理了!
他们有什么错?
特别是孩子们,只不过是姓肖罢了。
她苦笑,封建社会本来是一个有理讲不清的国度。
强权政治,每一个朝代几乎都会有惨案发生。
穿越在这名叫北宛国的地方,也自然不会有什么例外的事儿。
“把门儿打开。”沈素儿看着那铁锁吩咐着。
陈总管迟疑了一下。
“娘娘,有什么话在外面说不行吗?里面太脏了,不适合娘娘待的地方。”像应景一般,居然有一个突然从阴暗处大老鼠窜了出来,吓了沈素儿一大跳。
陈总管朝着老鼠消失的地方骂道:“这该死的畜生,惊扰了娘娘,改天把你给煮了。”
本来心魂未定的沈素儿一听陈总管的话,顿时觉得好笑。
不过,这时的她实在笑不出来。
“娘娘,这地方不宜久待,时间长了对身子不好。”
地牢,会是什么好的地方?
通风不足,浊气浓烈,湿气也相当重。
“……”无语了。
天牢!刺杀的真相?6
“……”无语了。
沈素儿很想翻白眼。
幸好自制力非常强大,必要时忍了下来。
古典的美人需要优雅,现在好歹在外人面前她是堂堂的皇后。
绝对不能丢脸。
身为皇后,别以为可以任性胡为。
行为不端,举止不够贤良淑德,带来的麻烦是无法预知的。
不去做,只是她防患于未然。
再说陈总管,不用猜也晓得是慕容景安排过来的。
怎么会让她待很久呢?
说得不好听一点,他还是慕容景放在身边当监视的。
这会儿,她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敢保证不用多久就会传到慕容景的耳朵里了。
沈素儿装着不在意,恬静说道:“没事,开门。”
狱卒拿着钥匙犹豫着,询问的目光看向陈总管。
陈总管意外的,有些小坚持,再劝道:“娘娘,这地儿阴气重。若您千金之躯,稍不小心冷着,回去奴才没法儿向皇上交待。在来之前,皇上命令奴才要好生照顾娘娘。奴才斗胆,请您移驾外面的大堂,那儿干净的,空气也好,还有暖炉呢。咱们再把贵妃娘娘带去见您。怎么样?”
办法是周全的,这牢啊,实在不是什么人待的地方。
沈素儿瞧着陈总管一时诚恳,一时又为难的,还搬出了皇帝的命令了。不能再为难人了,她点头应允。
沈素儿往回走。
她刻意看了一眼其余关押着人的牢房。
倏地,听到婴儿的哭声。
是再远一点牢房,到底关押了多少人?用了多少个牢房?
闻之牢中的人有点涌动,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有几个妇女的抽泣,有些细小的说话声,拼凑起来应该是说着孩子生病了。
可是,孩子生病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也活不了多久……
愁云笼罩。
沈素儿刚迈了几小步的脚顿了下来。
天牢!刺杀的真相?7
沈素儿刚迈了几小步的脚顿了下来。
心中在哀号,真不想多事啊!
不想管,说服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也不知道。
天啊,要命的!
平时没心没肺的女人,难道到古代变得悲天悯人了?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是脚步有些沉重,抬不起来。
这时,有一个老妇人哭着喊了出来:“来人啊。大人,我孙子刚出生,还没满月呢,正发着高烧啊,求求您们,给找个大夫看看吧!老身给您们磕头了。”语气悲怯,令铁石心肠的人也动容。
而那一个铁石心肠,刚想下定决心无视,迈出一大步的人儿又给定在原处了。
陈总管摇头叹息。
因为离牢房有些距离,除了火光和声音,他们站的地方,那牢中的人看不见的。
而他们也看不到牢中的情况,仅是凭着声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而已。
“去去!别乱喊。孩子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天,请什么大夫。死了不是正好?”有一个狱卒上去恶狠狠警告那老妇人。
“差大人,求您了!让孩子出去,他是没有罪的,有罪就让老身一个人承担吧,要我的命也没关系的。求求你们开恩吧……”老妇人泣不成声。
“姨娘,姨娘……发生什么事了?出什么事?……”突而沉默的肖贵妃喃喃着,有些惊慌,有些失魂。
沈素儿一怔,看了一眼肖贵妃,再往吵闹的根源望去。
肖贵妃口中的姨娘,难道就是刚才哭泣哀求的老妇人?
狱卒还想骂什么,让陈总管的目光一瞪,颤抖着闪一边去了,训斥道:“小兔崽子,眼睛长哪了?在皇后娘娘面前,你逞什么?是不是脑袋挂着太久嫌累了?”
狱卒一下子跪趴了下来,不断阖着头,和刚才的恶相完全不同,“娘娘饶命啊!娘娘……”嚷嚷着,没完了。
这一下,沈素儿想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悄悄退出去都不行。
天牢!刺杀的真相?8
这一下,沈素儿想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悄悄退出去都不行。
于是,稍挥了挥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