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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出门还习惯吗?”肖仲之浅笑问着。很客套的一句,既可以解释成担心,也可以想成只是随便找一个话题聊聊,打破沉寂。
初雪轻嗯一声,“还可以。”
交谈了一句,二个人又不说话了,有点闷骚的。
过了一会儿。
初雪终于还是问了,“你为什么会出现?”他不觉得肖仲之的只是简单想送他们二人一程。
“怎么会这样问呢?”
“别打哑谜了。你是不可能随意出京的,还有,船家的那些人个个一瞧都是练家子的,除了那二个小丫头。”
“我说了,这船是朋友的,那这些人也自然是朋友安排的,我只是一个幌子。”
“幌子?世上谁敢让你当幌子?”
“哈哈!~”肖仲之大笑一声,接着却低声道:“王爷,世上能拿我当幌子的人多着呢,您不就是一个有资格的人吗?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别说出来。我朋友不让说出来,王爷自己察觉了,也不算是肖某违抗。”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口中的朋友指的正是慕容景。
除了慕容景,的确没有谁有这本事敢拿堂堂肖大将军当幌子。
初雪有一些了然,“我明白了。”
“我朋友不希望你们知道。”
“嗯。”像某人的作风。
“你们真令人羡慕,出个门,也这么多人挂在心上,瞧瞧身后,一直跟着我们的船。”肖仲之谈笑风生一般的神情,却说了和表情不相同的话,目光有些凌厉,但光芒又很快敛去。
初雪暗暗往后面看过,的确有一只不大不小的船跟在身后。
听肖仲之口吻,和看到他淡定的神情,也晓得那些不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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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有点苦笑。
他不喜欢这情况,想必素儿也会一样,这那一点像放他们自由?还不是一样在掌握之中,保护之下?
肖仲之好像看穿了初雪的想法,淡淡笑道:“王爷想错了,后面跟着的这些人,非我那朋友安排的。”
“嗯?”初雪眸子生出了几分警惕。
这时,肖仲之含笑道出事实,“虽然不是我朋友安排的,不过——却是我朋友的朋友安排的。”朋友的朋友,无疑指的是司马洛。
试问谁有资格当皇上的朋友?照目前看来,也只有司马洛而已。
初雪直接给雷了!
很想闭眼不去理会。
什么意思啊?他和素儿一样悲催的,什么跟什么?出个门,身后即跟着一大票人!
肖仲之哈哈一笑,“有他们我会过得很悠闲。”他不得不说,当皇上下命时,感觉这一个命令接起来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快。说要悄悄保护他们的安全,可是看来三王爷并非单纯不懂事的小子,没上船一会儿即给识破了。
识破了,他也不想隐瞒,只是别捅破最后一层纱即可。
“你会送我们到哪里?”
“王爷回京为止。”
“……”
顿了好一会,初雪询问:“我若三年不回去呢?”
“肖某就陪三年了,十年不回就陪十年。”回答的真是干脆。
“十年?……”初雪无奈啊。
他要的并不是这样,是完全的自主,身后没有人跟着,保护着,也没有人监视着。
初雪也没待多久,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船上的卧室并不大,相比于陆地上的,但却挺华丽清雅,放着几本书,按着他的爱好也还配有一把瑶琴,想必布置的人也费了一点心思。
他坐在琴案前,有些失神。
刚才和沈素儿在马车上的兴致,在知道自己还是活在别的人保护之下时,什么兴致也给浇没了。
“咚咚!咚!”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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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
“谁?”初雪出声询问。
“亲爱的小三,是我。”沈素儿的调调出来了,有点懒散的。
初雪一愣,听出了什么。凡是她这调调时,说明她心里不愉快,但也不算难过,介于平淡吧。想不到她的兴致和他一样,这么快就没了?
“进来吧,门没上锁。”
“MMD!长得那么引人犯罪居然不上锁,都不怕采花大盗吗?呃,采草大盗。”沈素儿推门,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半倚在门边,懒洋洋地又不急着进来。
初雪也回之淡笑,心情因为她的出现也有着微微的变化。
“不是歇息着吗?怎么过来了?”
“呵呵,我住在隔壁。”沈素儿也不避嫌,大大方方迈进去了。避个什么嫌啊,现在她差着男装有人怀疑吗?
沈素儿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床上去了,还倒了下去,姿态大咧咧,也很不雅观。
弄得初雪脸色微微一红。
船上的卧室,相比于宫的住所真的小得可怜,椅子仅有一张,正给他占了。在这环境,她会坐在床上并不奇怪,可干嘛要躺下了呢?孤男寡女,容易令人联想翩翩。
“小三,我眼困想睡午觉……可是又有些郁闷,睡不着。”
“哦。为什么?……”
她又说了,“那个肖仲之……真只是送我们一程吗?之前我叫过他一起……呃,没事。”说着说着发现有不妥就没有继续说,那时叫人家一起私奔?虽然此私奔非彼私奔,还是私奔来滴,这词儿不好。
当时,肖仲之都理智得没有应允,她不觉得会突然想开了,还准备好了船。特别是安排的卧室,挺亲切,挺有感觉——光看布置,就很适合她个人的习惯。
有这些,难怪沈素儿会怀疑。
或者在心底,她对于自己的好运隐约有着怀疑。
像慕容景和司马洛这样的人,怎么会说放着就放,说离开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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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说道:“肖大哥说,他不会干涉我们其余的事。只是陪同。”
“陪同?让慕容……呃,让你皇兄知道了,他没事吗?”
“不会有事的。”初雪说得很肯定。
倏地,她趋身到初雪跟前,“有事瞒着我?”
“我……”
“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小三有事瞒着我,就是不把我当伙伴了,那……咱们也分道扬镳。”后面这一句沈素儿是认真的,若连他都瞒着自己,真没有必要一起离开。
“不!不要。我说……”初雪一紧张,将在前厅时和肖仲之的全抖了出来。
听后,沈素儿愣了半天。原来她隐约猜测的居然全中!
靠!心里听了更郁闷。
“嗯……矛盾死了。”离开时她就在想,请一些人保护自己的安全。可是,由慕容景和司马洛派的,她心里就是不太爽,也难以适应。感觉自己还是困在他们的身边,一点人生自由也没有。
她不管做了什么,结果——
他们还是了如指掌。
“初雪,你郁闷吗?”沈素儿倏地坐了起来,眼睛有神儿的注视着初雪。想瞧瞧他的反应,渐渐的,眼中有着一丝了然,“果然和我一样。”
“啊?”听她一说,初雪倒是迷茫了,什么一样?
“郁闷啊!笨死了。”沈素儿笑骂了一句,还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过,再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哈哈,多些人保护,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我们也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可以为所欲为的……”
“为所欲为?”
“嘿嘿……”某女突然笑得特别阴森,“偷蒙拐骗,奸淫虏掠,无恶不作,而且还有二大强人在身后撑腰!肯定所向无敌。”
初雪感觉自己头都听大了,晕乎乎的。
倏地,沈素儿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仅是一句,就令初雪一扫刚才的阴霾,沉下的兴致全上来了!
玩兴大起,嘴角勾起的浅笑有点坏坏的,低声道:“好,我们继续玩……”未来好像一下子又令人期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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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初雪给自己说通了,有点狼狈为奸的味!某女心情大好,一下子又懒散地倒在床上,说出来的话完全是大爷的语调:“小三,来!给爷弹上一曲。”
“啥?”爷?愣了一下才回过来的初雪不由大笑,丝毫不在意,应是了,“遵命。那么爷,您想听什么曲子呢?”眼底隐藏的除了笑意,还是笑意。
“随便。”
“是!小的开始了,爷!”初雪含笑,纤指在琴弦上撩拨。
熟悉的琴音渐渐响起。
没一会儿,沈素儿的小脸渐渐诧异万分。
“停!初雪,你是打那里来的?”穿越的人?不然他怎么懂得现代的曲子,而且还弹了出来,将她、她不久前在马车上唱的孙猴子的歌……给、给弹了出来?
这时,她的眼睛是前所未有的期盼和闪亮。
不过,很快就失望了……
“什么打哪里来的?我打哪里来你不是很清楚吗?”
“对了,你怎么会弹这歌?”
“诶?不久前你不是唱了?我弹出来有什么奇怪。”蹙眉,不解!
有人不敢相信了!这个世界真的有天才,而且眼前就有一只……呃,是一位。沈素儿崇拜无比的看向初雪,那专注又花痴的表情弄得初雪都不好意思了。
“小素儿,你怎么啦?”
“小三,你真的太帅了!”倏地,某女的眼中冒出了钱钱,有初雪在,以后还怕找不到赚钱的门路吗?在色色的目光下,初雪可不知道自己已经给人算计一个遍了。
初雪的目光熠熠,闪着别样的光芒,就这样……就这样一直下去。
人生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于是,在船上的人全错愕了又惊讶了!
在某一个卧室上飘出了一首动听的琴音,一个空灵的嗓音。
在唱着一曲,他们从没有听过的曲子,
带着几分豪气洒脱的歌声,脱离凡俗的琴声!
在飘着小雪的河面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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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场场酸甜苦辣。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翻山涉水两肩霜花。风云雷电任叱咤,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
……
肖仲之错愕。
这歌,这人,这意境,这琴音……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令人沉迷了。
他久久也没有办法从歌声中回个神。
而且,好像船上的二个人是玩得很开心的,不同的歌声飘出来,首首不一样,曲调是他们听也没有听过的,有轻快,有忧伤,也有说唱的。虽然有时,某女在恶搞胡闹,水平也不怎么样,但是也足够令船上的人听得有滋有味。
特别是初雪,惊喜无限的。
直问直问:小素儿,你怎么懂的曲子这么奇怪?太意思啊……向谁学的?
于是,某女很厚颜无耻地拍了拍胸口道:“我是天才!不用学就懂。”
接着——
初雪问:“那你把这些谱写出来给我好吗?”
“呃!……这个嘛,其实……天才也有白痴的时候……”
“??!”乌鸦飞过了!~~~
两个人好像已经看开了,自快乐自逍遥的。
大船往上流而驶去,平衡也不晃。
在傍晚,船到了一处小镇。
由于雪天,天气不佳,安全为主,船家要求夜晚不行船。
船在一处小渡口上泊了。
同行泊的,也还有一些船只。
这时官府修的渡口,自然也得收点停泊费用。
船家交了泊船的钱,也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位置。
在夜幕来临之前,由于好奇心作怪,沈素儿和初雪一起上岸,肖仲之自然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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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来临之前,由于好奇心作怪,沈素儿和初雪一起上岸,肖仲之自然也跟着。
三个人在小镇上转了一圈,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普普通通,大概是离着京城近,卖的东西也和京城差不了多少,没啥新鲜吸引人的。
逛不了多久,沈素儿的兴致也没了,即嚷嚷回船上去。
二个大男人,说穿了也和跟班没啥区别,事儿都由某女作主,都由她说了算。
结果,二个风流倜傥的真公子,陪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假少爷,缓步在小镇的道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