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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尘,独孤尘……”凄怆的声音回荡在幽幽的山林中,悲愤交织,崖边,一个紫衣男子半跪在地上沉痛的呐喊……
悔否?
悲甚?
悔否,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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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我是他的男宠
一连数日,何悠每日里都去看望何老爷子,老头子一直昏迷不醒,她的心也日日处在担忧之中。首发
这日,她觉得自己在闲坐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于是换了套男装躲过府里的仆人偷偷溜到了外面去。
街上还是一样的喧哗热闹,可是她没有这份心情去逛,小可失踪,独孤尘又被带走,花朵年纪甚少,在这个地方,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悲啊!
行至一家酒馆,突见一熟悉人,她高兴的奔过去,劲直坐到那人对面,笑着道:“李大哥,好久不见,那日一别,大哥过得可好?”
李冲见来者是他认识的何小弟,本已愁苦的脸上立即堆上了笑容,回答道:“蒙小弟挂心,大哥过得……很好。”
几杯酒下肚,两人豪情万壮聊了起来。
原来那日,李冲与独孤方志对打,何悠拉着独孤尘走后,他二人不分胜负的对打了几十个来回,然后就停下了手,这时,进来了一名男子,不知对独孤方志耳语了什么,独孤方志急冲冲的走了。李冲心生疑惑,于是跟在了独孤方志身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到了一片树林,在那里,他发现有好几十个蒙面人在交战,独孤方志躲到一边观战,李冲则躲在他身边一边观战一边看着他,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个蒙面人的时候,独孤方志窜了出去,他出手杀了那个蒙面人抢夺了他手里的东西,独孤方志刚要离去,又冒出一蒙面人,于是独孤方志与那蒙面人进行着激烈的交战,而李冲则继续躲在一旁悠哉的观看,最后,东西被那蒙面人拿了去,而那蒙面人也身负重伤离去……
听李冲这么一说,何悠想起了独孤轩身上的伤,她问他是不是他爹打的?他点头默认,看来这伤就是这么得来的?难道独孤轩就是那个蒙面人?可是,他们抢夺的东西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们父子两人一起争夺?
聊得正酣,一小女孩慌慌张张的从酒馆门外直冲他们这桌,小女孩抓着李冲的手腕摇晃道:“李大哥,盈盈姐咳了好多血……”
李冲腾地冲出了门外,何悠见状,也连忙跟了过去。
一幢残破的宅院,院里栽种着寥寥几颗木棉树,几间小茅屋整齐的拥挤在一块。屋内,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女子长得很是漂亮,弯弯的柳叶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挺俏的鼻翼,薄薄的樱桃小嘴,颇有种病西施的气质。
“妹子。你没事吧?”李冲走到床头。焦急关心地问道。说话地同时。他地面色有些微微地潮红。一双手在衣角里搓来搓去不知该如何放置。
女子摇摇头。轻抿嘴唇道:“劳大哥挂心了。小妹没事。这位是……”她看望何悠。
“嗨。你好。盈盈姑娘叫我小何吧。”站在李冲身后地何悠招手道。
“何公子好。盈盈身体有恙不便起身交待。还望公子见谅。”盈盈客气礼貌地道。
“没事没事。姑娘躺着吧。李大哥。你也真是地。盈盈姑娘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也不找个大夫来看看?”何悠嗔怪道。
李冲支支吾吾为难地道:“我……我……”
“何公子,盈盈没事,咳,咳……我躺一下就好了,不必劳烦大夫前来。”盈盈一边咳一边摆手道。
何悠狠狠的瞪着李冲,李冲眼神闪烁,何悠叹了一声,视线扫到屋内的摆设中去,简陋的床板,破旧的桌椅,缺了小口的药碗,摇摇欲坠的门窗,以及那一床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床单……一下子,她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生活如此拘谨,又怎会有闲钱去请大夫看病呢?
“李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出来一下。”何悠向李冲使了个眼色,李冲怔忡着看着她,“走啊。”何悠拉扯着李冲走出房门,两人的身影淹没在了破旧的门窗外。
何悠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李冲手上,李冲迟疑着不肯要,何悠厉声道:“给我先拿着,替盈盈姑娘找个大夫来看病,别给我推脱,这钱不是给你的,我只是借给你,你以后还是要还我的,好了,别罗嗦,去找大夫吧,快去……”
“何小弟我……”
“盈盈姑娘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这么顽固,难道你不想为她治病?难道你能眼睁睁的整天看着她咳得那么痛苦?李大哥,咱们是兄弟,弟弟借点钱给哥哥应急有何不可?要是兄弟看着大哥陷入困境还束之高阁,那兄弟我岂不被人看扁了去?”
李冲深深的看着何悠,眸中写满了感激之情,何悠拍着他的肩道:“李大哥,快去找个大夫来被盈盈姑娘看病吧。”
李冲点点头,在何悠的再三催促下奔出了门。
何悠陪着盈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待大夫过来,为盈盈把了脉,确认她只是气虚,多吃点药补补血就会好起来之后,此时太阳已落山,她连忙向李冲和盈盈告辞,盈盈硬拖着病体依依不舍的送她出门。
将军府沉厚的朱漆大门大敞着,门外停着一顶华丽精致的轿子,门口守着几个侍卫,从大门进去太显眼,所以只好走后门,可是后门已经合闭,望着那堵两米高的围墙,何悠苦着一张脸自言自语道:“看来又要爬墙了!”
她踮着脚往上爬,爬,爬……
“轩哥哥,你回来了干嘛都不来找我?”
本来一切娴熟得没什么问题,何悠高高的站在墙头上,只差脚着地就OK了,偏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娇滴滴含带着幽怨的女音,吓得她站不稳的从墙顶上扑腾的摔了下来。
“谁?”还是那个嗲得可以滴出水的女音。
她已经尽量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怎么还被人发现?
抬眸,惊见一双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视线再偏移,惊见一美女,美女容颜娇好,皮肤吹弹可破,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之中透出几许精明,讥诮的嘴角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看向她的目光写满了探索。
“呵呵……”何悠尴尬的冲他们笑笑,要站起身,不料脚扭了一下,踉跄着又跌坐到了地上,疼得她“哎呀”叫出声来。
独孤轩的眉头越皱越紧,愤怒的目光之中满是焰火,是那种想要杀人的焰火。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上哪去了?好端端的有门不进干嘛翻墙进来,不知道她摔疼了没有?
“轩哥哥,他是你家的仆人还是小偷啊?”女子转过头问身后的独孤轩。
独孤轩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何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轻蔑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不关你的事。”何悠生气的扁着嘴道。靠,竟然背着老娘跟别的女子约会,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死我了!明明早就发誓自此以后再也不理会他了,为何见到他之后之前那些怨恨的怒火都消散了呢?
“轩哥哥,他是谁啊?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你说话。”女子指着何悠替独孤轩不平的斥道。她的粉拳紧捏,恨不得狠狠的揍向何悠嘟着的嘴。
何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女子面前,一字一顿尖声尖气的对她道:“我是……我是你轩哥哥的男宠,不可以吗?你轩哥哥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说完,瘸着腿飞快的溜跑了。
身后,有独孤轩低低的咒骂声以及女子的疑问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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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你敢打我?
“哎呀,轻点,轻点,疼死我了……”房间里,传来何悠杀猪般的叫喊声,花朵拿着冰块小心翼翼的帮她敷揉。
“姐姐,姐姐……”禾苗稚气的童音伴着轻快的脚步从房外走进来,“姐姐,这是师父的公子给我的跌打药,你擦擦吧。”
师父的公子?是谁啊?这是什么称谓?
“小禾,你是说清墨哥哥收你为徒了?”花朵扔下手中的冰块跳起来抓着禾苗的手臂道。
禾苗点点头,眨巴着眼睛道:“本来师父不肯的,后来我天天去磨他,他看在我这么努力刻苦的份上终于答应了。姐姐,你不知道,我每天早早起来练武,好辛苦的,不过再苦小禾也熬得住,小禾学会了武功以后就再也没有谁敢欺负咱们了,以后我也要留在大姐姐身边保护大姐姐。”
“小禾苗真乖,姐姐最爱你了。”何悠笑着捏着禾苗的脸蛋道。
“呜呜,姐姐,你别捏我了,你捏得我好疼啊……对了,姐姐不爱师父的公子了吗?师父的公子对姐姐可好着呢,要不是师父的公子拿跌打药来给小禾,小禾都不知道姐姐的脚受伤了。”
“师父的公子?哼,那只黄鼠狼没安什么好心,把药拿回来,我不要他的。”一提起独孤轩,何悠心里就来气,本已打开的跌打药她又合上,塞进禾苗手里,生气的躺在床里边谁也不理。
花朵和禾苗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两人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何悠这才坐起来,一边揉着发疼的小脚一边大声的咒骂:“死独孤轩,臭独孤轩,都是你害我扭了脚,现在装什么好心叫人拿跌打药来给我,你自己就不会亲自拿来给我吗?可恶可恶,一定是在陪着你的小情人没时间来,我恨你,恨死你了……”
花园某处,小禾苗拿着一瓶跌打药递到独孤轩手上,撅着嘴委屈的对他道:“姐姐说你是黄鼠狼,她不要你的药,她把我赶出来了。”
独孤轩原本阴郁的脸上此刻更加的阴沉,清墨捂着嘴轻笑了一下,慢吞吞地道:“公子这么关心夫人为何不亲自给夫人送药去呢?”
独孤轩斜睨了一眼过来。清墨耸了耸肩。牵着小禾苗地手赶紧离去。呵呵。等他家公子发起脾气来他可就不能安全以退了。所以现在得赶紧走。一会下雨了可是没人帮他撑伞地!
落日……夕阳……月星高挂……
独孤轩坐在房顶上盯着对面地那扇门。他一会蹙着眉。一会嘴角又泛着笑意。一会又咬牙切齿地。丰富地表情一一在他脸上呈现开来。
屋内。何悠枯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神情寂寥!
熄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坐在房顶上地人儿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他唉叹着气。双手抱着头。仰躺在瓦片上望着天上地星星月亮。不知道他此刻是否是想起了那个晚上。也是在房顶上。她抱着他睡着地画面?
明明是爱着的,为何放不下,为何那么介怀?他没想过要折磨她,伤害她?他是在折磨着他自己,他怪自己的无能,愚蠢,怪自己为何走不进她的心里去?
翌日,脚红肿,走几步路就疼痛难忍,看来是没法出门了!恢复了女儿装的何悠仍然不肯安份守已的呆在屋内养伤,瘸着腿在花园里行走,这摸摸那看看,“咯吱咯吱”的谈笑声清晰的飘入耳朵里,她从一处花丛中站起身来,不料,迎面就碰上了独孤轩的母亲和昨天见到的那名娇滴滴的女子!
躲是躲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打招呼。
独孤轩母亲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何悠向她请安,她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不搭理她,反而是和颜悦色的对站在她身旁的女子说着话。
两人不知嘀咕了什么,只见女子“哦”的拉长一声,瞅着何悠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越看眼睛眯得越紧,突然,她指着何悠道:“哦,我记得你,昨日你扮成男子,从墙上摔下来是不是?”
独孤轩的母亲投过来一个讥讽的目光,何悠白了女子一眼,冷冷的道:“我还有事,告辞了。”
“姨妈,她是谁啊,好没礼貌!”女子挽着独孤轩母亲的手撒娇的故意问道。
“站住,”行了几步的何悠被独孤轩母亲一声喝令停下了脚步,“三娘唤我有何事?”何悠毫不畏惧的与她的目光对峙。
“你们何家怎么这么没家教,还不快向落云道歉。”独孤轩的母亲沉声道。
“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向她道歉?”何悠不服气的说道,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别以为找了个靠山我就对你俯首称臣!
“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我,来人,给我掌嘴。”话落,已有一名丫鬟闪到了何悠面前,手高高的扬起,正准备甩到她脸上。
“住手。”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何悠她自己,“知道我是谁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打我?也不踮量踮量你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将军府里的小小丫鬟,竟敢打主子?打啊,你打啊,我告诉你,你这一巴掌打下去,往后你就给我小心点,别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么一威胁,丫鬟迟疑了,扬起的手悄悄的收起,怯怯的看向三老夫人。
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