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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礼端端正正摆在桌正中,我觉得被扔进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可以站在门口用一个比较长的叉叉在蝴蝶结上将礼放进来,之后将叉收走就可以了。常兄你觉得呢?你可以查看礼盒上的痕迹证实一下这个推断么?常兄?常……兄?”
我回头看去,常兄已经不在门口了,一找过去,原来他已经猫着腰沿着楼道下了楼梯了,见我来,常兄指着公馆进门的地方说:“这里是水泥地转为木地板的交界处,脚印最为清晰,你看,这是我们的脚印,这是顾法医和李法医他们的脚印,根据被覆盖程和模糊程来看,他们在你之前出去,到现在还没有人回来,也就是说,住在这里的人都没有作案时间,这就奇怪了……”
“有陌生脚印么?比如快递?”
“就是没有才奇怪啊,难道真不是从前门进的……你等等啊,我去拿设备。”
常兄也是有案件就会起劲、遇到谜题就一定要解开的人,他很快就回来了,一番取证,显影剂喷下就确定下来了,我房间周围除了我和常兄的脚印并没有其他脚印。
我们把王勇房间弄开了,王勇房间门口和两个房间之间的小门处也没有任何可疑脚印。
不是从门进来,就是从窗户进来了。
“我去查窗户!”常兄“嗷~~”一嗓奔窗户去了,祭出指纹粉!
我在王勇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些发愣,以前这房间中间有个小拳袋,水滴状那种小型的,打起来很好玩那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那种小拳袋打得那么帅呢,以前床上还有叠的整齐的被,现在到处都空荡荡的,地板拖过了,连脚印都不多了……王勇真的走了……
“秦法医,这么晚了你们在做什么?这好像是……王勇的房间吧?”
“啊,贾法医,”贾法医做事严谨、不苟言笑,他能主动跟我打招呼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赶紧热情回应道,“你好你好,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在查哪个案呢?”
“叫我贾苍淼吧(淼:音同秒;),水“淼”,顾法医请吃饭。”贾法医掩饰不住一脸嫌恶的表情,“我不喜欢这套先回来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原来是水兄,我们在查密室礼案,你要不要一起?”
“密室礼案?”
“是的,是这样这样这样……的。”我把事情经过跟贾法医讲了,忽略那些不能让他知道的部分,加一些帮助他理解的部分。
“你们玩,晚安。”贾法医说完回房睡觉了,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看到他听我说完之后额头上出现了道黑线呢。
“见鬼了,怎么会窗户也没被动过……”常兄喃喃自语,紧缩眉头陷入不可置信的状态。
常兄在窗户上没有找到任何动手脚的痕迹。
兰公馆的窗户用的是老式的插销,就是窗户上固定一段可以上下活动的大概手指大小的“7”字型小铁柱,打弯是90直角,比“7”要直,靠弯头挂住。
小铁柱插进固定在墙上一个孔里就是插上了,插好后将“7”的一横扳到一边卡槽,就卡住了。
对于这种老式插销,精通机关的能瞬间想出六七种从室外关上造成密室的方法,经常看柯南的也能轻松地想出两种来。
但是一点痕迹都不剩下的方法,恐怕就不那么容易想出来了。
比如插销上系一根细绳拉到窗外,将窗户关上后拉绳,插销就插上了,再用打火机烧掉绳即可。但这种方法无疑会留下灰烬。
或者打两个精妙的活结,最后将绳抽走更为聪明,不会留下灰烬,但是绳划过的地方会留下划痕,用指纹粉一扫就会显现出来。
常兄没有在插销周围找到任何灰烬物,指纹粉刷上后没有显现出任何系过细绳的痕迹,可见来人用的不是这种方法。
剩下一种方法就是用吸铁石,隔着窗户控制插销,但吸铁石一定会在窗户外侧留下磨痕,常兄没有找到一点点吸铁石摩擦的痕迹。
来人翻窗进入一定会在窗台上留下指纹印记,如果带了手套也会有手套印记,楼下应该有站立过的脚印,墙上应该有蹬过留下的脚印或者放梯留下的痕迹,等等等等,在我们想来到处都是破绽,但这些常兄一个都没找到。
“不还就不信了!见鬼了!”大冬天的,常兄脱了外套撸起袖跟“本案”杠上了。
我看着插销想了想道:“常兄,虽然不可能,但是王勇或者王勇找的人会不会用了磁性很强的磁铁,隔空——没有碰到窗户吸住插销,这样把插销插上了?”
常兄摇头:“窗户很厚,插销是合金的并不全是铁,加上磁性的衰减,吸起插销需要4到4千牛顿的力,如果再隔空一些,需要的磁力不可想象。”
“但不是不可能的。”
常兄点头,又摇头,“即便这样,还是不能解决窗户和外墙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的问题,连擦拭的痕迹都没有,确实不是从窗户这边进来的。”
“如果不是轻功用从几米外的小上飞进来,一直没有着地,还浮在半空用掌力打开了窗户,那就只能……”我向上仰视,“从楼进来了。”
公馆楼是个小阁楼,空降上房顶,用施工钻或者工业云锯钻开水泥房顶进入阁楼,再从阁楼用云锯或者腐蚀手段开洞进入房间……好吧,一不小心,脑洞开得有点大。
调查陷入僵局。
忽然,贾法医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你们为什么不打开礼物?或许里面有写明怎么送进来的,再说你们不好奇里面是什么么?”
好奇,我好奇死了,但是不能,我道:“水兄有所不知,我不止一次黑过王勇手机,他还认为我指示人偷他的钱包,”他在我家被残忍灌醉那次就不说了,“总之,我查他不是一天两天,我和他结的‘江湖恩怨’也不是一星半点,包裹里是痒痒粉、辣椒粉之类的东西我都将毫不惊讶,炭疽病毒都是有可能的。要不这样,贾法医拿到你房间开,我们静候结果。”
贾法医向后猛退一大步,“不要了!还有,我叫贾苍淼。”
“好的,水兄。”
礼里面很可能触发装置已经启动一碰就会爆炸!所以我没有以任何方式搬动礼,走都离它远远的,睡觉都靠里睡,离它远点。
第二天我特意调班对周围群众进行走访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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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话 密室礼品案之送礼物的老鹰?
兰公馆周围是公共绿地,这几天天气不错有很多人来锻炼,而人们的锻炼时间一般都是固定的,昨天这个点来,今天八成也是这个点来。
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什么都没看见,只有葛大爷说昨天他的鸽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怀疑有人养了老鹰对付他的鸽。
葛大爷是信鸽协会会员,他在楼顶搭了鸽棚养鸽好多年了,鸽群的放飞轨迹一向是高空绕过小区低空滑翔到兰公馆,心情好的时候它们会降落在兰公馆的绿地,修整后再次起飞,盘旋两圈回家。
昨天放飞,鸽群领头的鸽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夫人、带着儿女,在伙伴的跟随下翱翔在蓝色的天空下,但在朝兰公馆滑翔的半途,头鸽它警觉地双眼不知看到了什么,它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在空中“滋……”一下来了个急刹车,护着老婆孩叫上小伙伴扭头就跑!
跑回家钻进鸽棚就点数,确定鸽都回来了之后它们就再也不出来了,今天头鸽还代表全部成员跟主人葛大爷说:它们今天拒绝出来放飞。
以上描述我做了“动漫化加工”,这样更有画面感哈。
“前几天有人威胁说要养老鹰对付我们养鸽的,我今天就来看看,谁这么缺德真养了老鹰!小丫头不是你干的吧?!”葛大爷今天就来纠察来的。
我连连摇头,“葛大爷您看我的样,我像是养得起大型萌宠的样吗?”
葛大爷盯着我:“我怎么看你有点心虚呢?我告诉你啊,我养的是信鸽,那是通过审批、邻居同意、完全合法的,养老鹰可违法!”
“是是,”我连忙撇清,“我也在查呢,昨天那只‘老鹰’应该也飞到我屋了。”
“啊!你家弄坏了什么东西没?”
“那倒没有,”反而多了一个东西,我问,“大爷您亲眼看到那只‘老鹰’了没?”
葛大爷气愤地道:“没!有胆做没胆认!等我找到了那怂主……哔哔……”
“那我们都找着,有消息互相联系哈。”我赶紧跑了,再问问别人去。
我花一天时间做走访,所有人都说什么都没看到,但有个小孩说昨天黄昏时分树上的鸟儿受惊了有好多只都飞起来了,这个说法得到了证实。
不会吧?一只老鹰把礼物送来的?这是要演哈利波特啊!
不会的,理论上说着不可能。一只老鹰可不小,城市里非常罕见,怎么说也会引起围观了,早就有人拍照晒图了,何况如果这个假设成立,老鹰爪上还抓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礼盒,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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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性之后,不论得出什么结论,不论其多么不可能,那一定是真相。
——柯南*道尔(arthur…conan…doyle),《福尔摩探案集:王冠宝石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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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可能了吧……”走访结束都傍晚时分了,我喃喃自语着绕兰公馆转圈,希望有新的发现,忽然看到我屋下面的草丛中有一只抽搐的脚,走近一些便听到有人呻吟。
我连忙拨开绿化。
“水兄?”
贾法医躺在草丛中口吐白沫,手指颤抖着费力地指向上面,我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真是感同身受啊,“我明白,我明白的水兄,你别担心,不到220v不会有事的,我也被电过的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所以你别怕啊,不会死掉的……”
“叫……我……贾贾……苍淼,那……那……是……是什么?”
我道:“是王勇装的隐形防盗网,以为拆了的说,他走的时候可能没来得及拆。”
贾法医颤抖的手指指向天空,直向天空质问:“这个王……王王勇,究究……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水兄,您爬我窗户做什么?”我问。
“我……我……”贾法医上下牙打颤,还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正说着常兄搬着梯走过来,“都在呢,昨天晚了没法仔细查,今天我一下班就来看看,趁着还有点亮,你们这是跟我想的一样?水兄怎么了,没事吧?”
常兄说着把手上梯架窗户边上……其实如果常兄搬来的是竹梯或许就没事了,偏偏他搬来的是省厅新配备的伸缩梯,合金的……
“别往那放!”我想阻止来着,晚了一点点。
“啊?啊!~!~!~!~!~!~!~”梯已经架到防盗网上了,扶着梯的常兄顿时抽搐不已,草坪上顿时又躺了一个。
“那……那……是……是什么?”
“防盗网,隐形的,王勇装的。”
常兄颤抖的手指指向天空,直向天空质问:“这个王王……王勇,究究……究……竟……何方神圣?!!”
………………
好在不是220v的,不然就不能一起快乐地玩耍了。
两人躺了一会,贾法医先爬起来,牙齿打着颤过来拉常兄,“你现在知……知道我怎么了,别别叫我水兄。”
常兄对我哀嚎,“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真不是有意的,“常兄你经常来的,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啊!再说你昨天没碰到啊!”常兄昨天晚上没被电到真是运气,估计好多时候都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你……你不说我……我怎么知道!”
“我以为王勇告诉你了啊!”
“王勇怎么会告诉我!!王勇那家伙……”
“嘘……”我叫他们别说话,侧耳倾听,有很轻细的声音,“你们有没有听到?”
什么东西?他们凝神侧耳听了半天,摇头,“没有啊。”
我此